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大陸之秘
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大陸之秘
「低級的威脅。」王騰冷漠一笑,掌心中火焰一閃,騰起一片熾烈的光芒。這是他的本源道火,主境生靈,極難殺死,這種本源道火,足以克制,一聲凄厲的慘叫聲,戛然而止,金蟻族一位太古時期的老祖就這樣在天地間除名。
這件事情,不出半天,便是傳遍天下,舉世震動。王騰再次出世,消失了五年,強勢復甦,這戰績實在太輝煌了,整片大陸都在因為他的名字而顫慄。
就算是一些隱世不出的洪荒強者,也對王騰刮目三分,不能輕視了。
踏入主境,邁入了天地至強一列,在這片天下,足以稱得上一方巨擘。
西北大陸,這五年來的戰火,也因王騰的出現,走向了終點,軒轅皇朝的肆虐,總算結束。
諸國在戰火的摧殘下,傷亡慘重,成百上千的國家,凋零九成,大片山河破碎,人口銳減,每天夜裡,戰場中,小鎮、城池、國家的首都,都能聽見萬靈咆哮的聲音,宛若一片鬼域。
西北繁華不在,一片荒涼!
不過,王騰邁入主境,回到龍虎聖院后,以無上大法力,找到西北隱藏在地下的靈脈,布置下無雙大陣,西北的生氣才緩緩恢復,就像寒冬過去的春天,萬物復甦。
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情,王騰西北守護神的稱號,算是坐實,無盡百姓,家中都供奉著他的雕像,日日祭拜。
王騰並沒有阻止,信仰之力,是以後對付天道的一個重要的手段,他邁入主境,的確可以開始為以後準備。
軒轅皇朝經歷這一次大敗之後,卻出奇的安靜了下來,似對王騰有些忌憚不敢亂來。
接下來的二個月,王騰鞏固一下自己的境界后,站在了龍虎聖院上空,獨自一個眺望整片山河。
罡風獵獵,他黑髮亂揚,背影修長,透著一股偉岸的神姿。
「你在這裡已經看了三天了,有什麼好看的?」青驢飛了上來,疑問道。
紫月、薔薇、舞傾城同樣也很不解。
這三天來,王騰像陷入石化了一般,獨自一人發獃。
「我在看這片天地!」王騰眸光深邃,似可以望穿整片大地。
這就是主境實力,主宰乾坤,大道相合,總能看出,一些凡人看不到的「世界」。
「看這片天地?有什麼發現?」青驢吃驚,詢問道。
薔薇、舞傾城、紫月等人也好奇,她們境界不夠,還看不到一些東西。
「這片天地,是虛無的!」王騰語不驚人死不休,說道。
「什麼?」青驢當即嚇了一大跳,薔薇、紫月、舞傾城等人亦震驚。
虛無的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天地並不真實嗎?
「不錯,這只是一片虛無的世界,眾生是真實的,大陸卻有問題。」王騰點了點頭。這是一種很玄奧的感覺,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冥冥之中,這片世界的法則與秩序,並不太凝實,宛若夢幻空花,似從宇宙深處,投影出來一般。介乎於真實與虛幻之間,很奇特。
青驢加上幾女都一頭霧水,不明白王騰的話。
或許因為境界不夠,眼光格局沒這麼高。
「你這麼一說,我似乎記起來了,我睡夢中的那老僧,也說過同樣的話,他說三千界,並不存在,有朝一日,會全部回歸,到原來的地方。」青驢茫然,想了片刻后,這麼說道。
它所說睡夢中的老頭,身份不言而喻,顯然正是達摩,一位人族的奇人。
「我要出去一趟。」王騰望著大陸深處,似下定了什麼決心,說道。
「你又要去哪,什麼時候回來?」舞傾城變色道。上次王騰為邁入主境的契機,一離開就是整整五年,害得她擔心了這麼久,現在幾乎都有陰影了。
「放心,我只是去驗證一些猜測。」王騰只是笑了笑,摸了摸舞傾城的秀髮。
自從他邁入主境,擔任六院聯盟的盟主之後,王騰身上,就自然而然,散發出一股雄主的氣息,少了曾經的年少輕狂,多了一股沉凝與穩重,宛若一位帝尊,讓人敬畏。
所以,哪怕僅僅只是這麼隨意一個動作,舞傾城心中都有些暖意,望著王騰,柔聲笑道:「那你早點回來…」
「恩。」
說完這句話,王騰的身影,就在天地間淡了下來,去了哪裡,沒人知道,神龍見首不見尾!
蒼茫大地,山河浩瀚,國家林立,許多山峰都流淌瑞光,雲蒸霞蔚,一派生機勃勃。這核心大陸富有生機,與西北相比,顯得繁華多了。
王騰腳步邁出,縮地成寸,浩瀚山河,轉瞬即到,這就是主境的強大,主宰乾坤,一念之間,幾乎跨越無盡疆土。
光華再次一閃,王騰早已出現不知多少千萬裡外,來到了南域。
靈山,一如往昔,巍峨縹緲,黃金神聖,佛家聖音流淌,草木通靈,一派祥和自然。
「施主,你來了。」一座之巔,無聲無息,出現一個老者,盤坐在一顆古松上,皮膚乾枯,滿臉皺紋,身穿破舊的道袍,雙眸渾濁,身上布滿了風霜。
他根本不知在這裡盤坐了多久,身上的顏色,都與四周的崖壁別無二致,返璞歸真,如果不仔細觀看,還以為是塊普通的岩石。
他卻望著王騰,微微一笑,面容慈祥,仿若是在這裡專程等他一般。
「見過前輩。」王騰心中有些起伏,這個人正是靈山的開創者——達摩!
一個名字壓塌古今的傳奇人物,當初天道「洗牌」,他事後聽說,達摩也在南海,卻根本沒有見到,來去無蹤,連天道似乎都難以感應到他。
「王騰施主,無需客氣,江山代有人傑出,以你目前六院聯盟盟主的身份,庇佑萬靈的無上功德,這片天地任何人,你亦都可平起平做。」達摩手捏蘭花印,淡然一笑。真身有些模糊,似超脫三界,不在五行,又仿若是宇宙深處投影而來的一尊虛影,讓人看不穿,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