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五章 「救」
第九百六十五章 「救」
他是一個非常卓絕的天才人物,雖說好色,但戰力卻不是蓋的!
否則,在大陸上,也不會有那麼多美人倒貼他,任他玩弄!
此刻,他一施展神威,真的霸氣滔天,宛若一尊火焰神袛復甦,整片蒼穹都被他映襯的一片火紅!
「今天,誰來了也救不了你!」王騰眼眸冷酷,殺氣澎湃,對方的做法徹底惹怒了他。
當下,他轟隆打出一掌,電閃雷鳴,風雷大作,狂風怒卷,這一掌勢不可擋,摧枯拉朽,承載著王騰不朽的精氣神和必殺之意。
結果,火燭的漫天火光一下子被衝擊的潰散。
唰!
王騰腳踩太極步,一個閃身便是來到近前,出手無情,掌如天刀,噗的一聲,貫穿了火燭的胸口,呈現一個手臂粗細的血窟窿,血淋淋,肉沫飛濺!
火燭大吼,疼痛的滿頭大汗,但他也是一個狠茬子,當下便是臉色一獰,同樣五指成爪,一下子抓住王騰的肩頭,撕下一大塊血肉,露出其中瑩白的骨骼,血淋淋的!
這是一場肉身搏殺!
王騰和火燭皆是動了殺意,上來就是招招兇狠,完全一幅要對方命的架勢!
所以,二人沒太過眼花繚亂的神力對決,卻更加刺激人的眼球。
在這種化繁為簡下,戰鬥卻是更加的兇險了,一個不慎就是死亡的下場。
很快,兩人身上鮮血在不斷的噴洒,地面上都染紅了,還有肉沫子,好在王騰體質強悍,在這種廝殺下,佔據了天然的優勢,越戰越強。
火燭臉色蒼白,身上已是遍體鱗傷,許多骨骼都被王騰硬生生的掰斷了,骨頭茬子四露,很凄慘!
「王騰,你有種,這筆賬我記住了,下次見面,必要你的命!」火燭開始心驚肉跳,對方太狂暴了,比凶獸還恐怖,徹底的讓他驚悚了!
當下,眼眸閃爍片刻之後,他咬牙不甘的怒喝一聲,便身軀一動,便化為一道赤紅色的閃電,飛出了山谷!
「哪裡逃!」然而,王騰得勢不饒人,一聲大吼,朝天打出一拳,一道粗大無比的光柱子,照亮天地,長達十幾里,直衝九天,壯觀無比!
噗的一聲,火燭的身體,一下子就炸開了,沒任何的懸念,實力相近的人戰鬥,若一方失去信念,就必敗無疑,他已經被王騰打出了陰影,徹底失去了爭雄的資格!
「王騰,你不要太囂張,我不會跟你善罷甘休的,看著吧!」在那碎肉內,飛出一團光團,乃火燭的元神,眼下這時候,他連重組肉身都不敢了,快速捨棄肉身,連忙逃遁,生怕一個耽擱,王騰將他元神也抹殺。
「我說過,你逃不掉的!」王騰眸光冷酷,腳踩太極步,就要追上去。
「王騰,快來看看舞傾城,她可能要不行了。」然而,就在這時,青驢卻是大叫了一聲。
舞傾城在不斷的痙攣,氣息越來越萎靡了,顯然藥力已經發揮到巔峰,雖在死死壓制,也堅持不住了!
王騰也唯有立刻將舞傾城,抱了起來,不斷的呼喚…
舞傾城卻是意識越來越薄弱,嬌軀竟不聽使喚的在摟住王騰,吐氣如蘭…
「咳…嘿,那個,我先出去一下哈,今晚在外面修鍊,這裡就交給你了。」青驢咳嗽了一下,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對著王騰擠眉弄眼,不懷好意的一笑,於是悠哉悠哉的離開的山谷。
在臨走之時,還非常「貼心」的用大石,將山谷入口堵住了…
「王騰…王騰…」舞傾城藥性猛烈,身體已完全不受控制,她纏繞著王騰,像一條水蛇般,發出一道道低微的聲音。
王騰心神沉入舞傾城體內,卻是有些凜然的發現,那藥力已經入了骨髓,如果之前,他或許還能儘力嘗試,能否將這藥力給逼出來,眼下卻是已經晚了…
也就是說,這時候救舞傾城只有一個辦法——合歡,否則便慾火焚身而死!
這時舞傾城竟開始自己解去身上的衣衫,露出一具宛若象牙,酮體像上天最為傑出的藝術品一般,沒有任何的瑕疵!
她就這樣寸絲不縷,纏繞著王騰。
說實話,王騰畢竟也是一血氣方剛的青年,原本舞傾城就擁有著艷冠天下美貌,此刻卻這般誘人嫵媚,豈能做懷不亂…
最關鍵的是,救舞傾城只有這樣…
在這種情況下,王騰漸漸也是有些意亂情迷了起來,逐漸的淪陷了下去…
月光如水,皎潔的月光,宛若一道銀紗道,覆蓋著山谷,山谷內不知何時,二人卻是糾纏在了一起!
春光填滿了山谷!
景象香艷無比!
…
…
青驢離的很遠,找了一個瀑布打坐,想著王騰在山谷內迎來的艷福,一陣不是滋味。
回頭望著那山谷,雖說入口被一塊大石給堵住了,但夜風中,仍舊有一股若有若無美妙、旖旎的聲音傳來,讓人浮想聯翩,血液滾燙!
「媽的,這算什麼事,本座天縱神武,竟只能淪落到給別人看門把風地步,悲哀,悲哀…」青驢仰頭望著明月,一陣惆悵,覺得這是一個恥辱!
接著,它又忍不住罵了出來,因為那聲音越來越高,且不絕於耳,激烈無比。
這一夜那聲音幾乎都沒怎麼停過…
當第二天早上,青驢頂著兩個熊貓眼,模模糊糊的醒來后,才敲了敲山谷入口的石塊,狼嚎了一聲,似在打「暗號」。
沒多久,便能聽到其中,細細碎碎穿衣服的聲音,又過了半刻鐘,巨石從內部被挪開,王騰和舞傾城走了出來,二人的神色都是古怪無比。
「嘿嘿,小子,想必昨夜過的很「幸福」吧。」青驢望著王騰同樣頂著兩個黑眼圈,一副身體仿若被「掏空」的模樣,當下湊了上來,咧了咧嘴,露出一排牙,非常猥瑣的笑著調侃道。
王騰眼下心中的確是複雜無比,想想昨天那荒唐的一夜,感覺自己就像在做夢一般。
他長這麼大,是第一次嘗到女人的滋味,雖說美妙,但卻有一種沉重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