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章 名目張膽?
第七百七十章 名目張膽?
聽到王騰這個名字,那些老怪物一個個都紛紛瞪大了眼睛,就像是看什麼稀奇東西一般,上下打量著王騰,眼神火辣辣的,評頭論足。
「怪不得先前我感覺老九渡劫之時,有一道隱晦的氣息在暗中偷窺,事後再仔細感應之時,已經渺無蹤跡,看來就是這小子,剛才在偷看渡劫。」一個老者皺眉自語。
不得不說,他們的靈覺實在太恐怖了。
可以想象,王騰如果那時候在晚走一步,必然要被他們發現不可。
「王騰,又見面了,你膽子還真肥啊,連這裡都敢來。」這時,一個老者排眾而出,眼中帶著森然的殺光,說道。
這老者,赫然就是與王騰有著許多過節的天璣子。
「老梆子,別來無恙,我只是路過天族,順便上來溜達溜達,你不用這麼仇視吧。」王騰笑了笑說道。
天璣子一陣咬牙,這混賬小子今天腦袋是被門夾了嗎?
獨自來到天族,還敢這麼輕鬆自在?他當天族是什麼地方了?菜市場嗎?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不管你今天發了什麼瘋,但來我天族,你死定了。」天璣子眼神冰冷。
王騰跟天族的恩怨,可不是一次兩次,天臨君,白眉老嫗,天靈子這些人,都死在了王騰手中。
再加上,王騰與敏清小姐之間那曖昧的關係,更讓得王騰,已經榮幸的成為天族的頭號「眼中釘」。
最近戰神部落最近一直在庇佑王騰,不到萬不得已,天族也不想跟這個古老的部落接下恩怨,所以,才暫時沒有找王騰麻煩而已。
眼下倒好,這小子竟然自己跑過來送死了。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啊。
「哈哈,天璣子,別怪大爺我看不起你,我今天就是脖子伸出來讓你殺,你敢殺嗎?」然而,王騰卻是仰天一笑,說道。
這自信從容的模樣,讓得不少老怪物都有些錯愕。
他們如果願意的話,一根手指頭子就可以捏死這小子,對方怎麼這麼牛氣哄哄,難道說有什麼依仗?
「混賬,我不敢殺你?今天就算你祖宗十八代來了,我也統統一巴掌拍死。」天璣子心中原本也有些驚疑不定,覺得王騰今天太反常了。
不過,他是何許人也?自然受不了一個小輩這般挑釁,當下便是牙關一咬,一股暴戾之色,衝上了腦門,全身爆發出強悍無比的氣息,一掌朝著王騰拍了下來。
不得不說,天璣子能在外界,地位與東夏皇主、太阿神皇人物,平起平坐,實力自然不是蓋的。
氣息浩蕩而開,就像是火山爆發一般,兇猛無匹,帶著一往無前的氣概。
這一掌的威力,就算老牌天聖,也絕對不敢小覷。
以王騰目前的實力,硬碰硬,跟老牌天聖之間自然還是有一定差距。所以說,就光天璣子一個人,擊殺王騰就已經差不多了,王騰眼下的局面,真是必死無疑。
不過,王騰並不擔心,天族族長,既已經說過放他走,就絕對不會讓他死在這裡。
畢竟,對於這種屹立在天地頂尖的無上人物,一言九鼎,不可能反悔。
「放他走吧。」果然,遠方一座大殿深處,卻是傳來一道沉悶的聲音。
就像是一尊天帝發號施令般,平靜威嚴,又帶著一股氣吞天下的無上氣魄,震的蒼穹風雲變幻。
這聲音,正是之前王騰見到的白衣青年。
聽到這個聲音,很多老怪物都紛紛驚訝了下來。
族長可是很少出現!就算是他們想要見到族長一面,也不是那麼容易。
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族長,竟然因為王騰這個小輩而說話了。
「放他走?族長,這是真的嗎?」天璣子也愣了愣,懷疑自己的耳朵,有沒有聽錯。
王騰可是天族的敵人啊,這在外面可沒少損害天族的威嚴,甚至連天靈子都被他殺了。
將這小子大卸八塊,都是天經地義的,族長怎麼會放他走?
「放他走吧。」白衣青年的聲音,再次在天地間響了一遍,接著惜字如金般,沉寂了下去。
天璣子瞠目結舌,兀自有些反應不過來。
「天璣子,你看到了,是你們族長讓我走的,你敢違抗嗎?實話告訴你,我今天就是被你們族長,特意邀請過來,喝茶敘舊的,我們兩個相談甚歡,眼下我乃是你們天族的貴賓。」王騰哈哈一笑,忍不住說道。
同時,他也在偷偷的注意著遠方大殿內的動靜,他這般說大話,真怕白衣青年,跳出來一巴掌將他拍死。
好在那大殿內,非常安靜,似乎敏清的父親,根本沒有多關注,說了一句之後,就撤回了神念。
也或許是,對於一個威嚴、神秘的族長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麼,懶得理會。
王騰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剛才只是一時嘴快,想要氣氣天璣的,還好沒出什麼婁子。
「賓貴?」
天璣子聽到這兩個字,差點氣的鼻子都歪了,惡狠狠的盯著王騰,仿若恨不得一口將之吞下去。
雖說他不知道,族長為何要放了王騰。
但他也知曉,族長不可能特意邀請王騰「喝茶敘舊」,這小子將自己當成什麼了?還與族長相談甚歡?純粹是放屁!
這片天下,能被族長這麼對待的,絕對不超過五指之數。
「小子,少在這裡吹大氣,你究竟跟族長說了什麼,為什麼族長要放你一馬。」天璣子臉色陰沉說道。
語氣中,竟透露出一抹小小的眼紅。
族長很少出現,導致一般人能跟族長說兩句話,都成為了奢求。
王騰卻能跟族長見面,這可是天族內,超過九成九的人,都沒有的殊榮啊。
「說了什麼,關你什麼事?這是我和你們族長之間的秘密,你真要聽?難道不怕冒犯你們族長嗎?」王騰嘴巴一點也不饒人,問道。
聞言,天璣子登時臉皮一抽,意識到了自己失言,面紅耳赤。
雖說他在外面是一個威勢滔天的人物,但跟功深造化的族長相比較起來,自然不能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