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正法
第五百三十九章 正法
轟隆一聲,最後,正法不敵,直接被金剛印打退,臉色蒼白。
「這就是所謂的佛門神通嗎?我看也不過如此啊,年輕人,以後跟我混吧,讓我來教導你真正的佛門奧義。」青驢頭頂菩提樹,就像神棍一般,負手而立,一副天下無敵寂寞無比的模樣,在虛空中寫道。
這讓所有人都無語!
拿著佛門的寶貝,學習其神通,竟然還在這裡得意洋洋,讓別人跟自己混!
這青驢的自我感覺也太好了吧。
「畜生,今日若不將你就地正法,如何捍衛我佛教威嚴?」正法咬了咬牙,完全是被青驢氣的,他堂堂佛門中的天才人物,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不敵一頭驢,還被對方貶低,這簡直豈有此理!
「轟隆!」當下,他全身散發出來的光芒,更加的璀璨了,抬手打出一個缽盂,呈紫金色,迎風變大,就像一個碗口般,遮天蔽日,朝著青驢,散發出可怕的吞噬力。
就算是一些高大的山峰進入其中,都直接被融化了,消失不見!
這很恐怖,這缽盂就像一個可以吞納天地的容器一般,給人一種深邃浩瀚之感,讓人靈魂發毛。
事實上,這是一個品階很高的佛器,降妖除魔移山填海都不在話下!
一般來說,都是正法的壓箱底功夫,根本不會動用,眼下顯然是被青驢氣的受不了了。
「不錯的寶貝,我的了。」然而,青驢見到這紫金缽盂,登時雙眼放光,咧嘴大笑。他竟沒有一點的害怕,反而還一副很火熱的樣子。
當下他控制菩提樹沖向天空,菩提樹登時散發神秘的偉力,將紫金缽盂給籠罩了去,然而將之變小,緩緩的回到青驢身邊!
菩提樹畢竟是佛教的無上至寶,這紫金缽盂雖說厲害,卻是小巫見大巫!
「還我缽盂!」正法登時急了,這缽盂對他來說很重要,萬萬不可丟失,見狀,立刻大喝一聲,沖向青驢!
青驢斜睨了他一眼,似乎在嘲笑:「到了我手中的東西,哪還有還給你的道理?」
當下,菩提樹在他頭頂上流轉,它就像被佛門無上的偉力加持,再次打出一個佛門大印,煌煌金光璀璨,宛若大日沉墜,照耀山河!
最後,正法被一下子震飛,砸到在數十裡外一座山峰上,坍塌了下去,亂石衝天,煙塵大起,古木成排的碎了一片!
不少人都驚悚!
正法的實力很強勁,若在北域的話,可以說,幾乎九成九的青年都不是他的對手!
然而,就是這樣的天才人物,竟然被這頭青驢,輕而易舉的打敗了,眾人看著青驢都一陣忌憚!
不少人對它那菩提樹非常的火熱和上心!
誰都知曉,青驢能這樣,完全是因為那菩提樹啊。
若是將之得到的話,好處簡直無窮!
「唉,寂寞啊,可還有人能與我一戰。」青驢矗立在虛空中,一副很惆悵的模樣,望著蒼穹,蹄子寫出這樣的字,一副高手寂寞如雪的模樣!
佛教不少人都氣的鼻子都歪了,若不是挨著身份,他們早就上去,將這個喜歡裝叉的死驢給打死了!
「不,我不服。」就在這時,遠方倒塌的山峰再次炸開,正法沖了出來,衣衫襤褸,嘴角溢血,造型有些狼狽,卻依舊透著一股強悍的氣韻!
他是佛門四大青年高手之一!
原本來北域切磋這裡的天才,是準備發光發熱的!
結果還沒進入龍城,竟然在外面,敗給一頭驢,這算什麼事啊?
他無法忍受這個結果!
「好啊,小禿子,那我今天就達到你服為止。」青驢咧嘴笑了笑,有些不懷好意!
「正法退下吧,它有菩提樹護體,你跟它交手,的確難以佔到便宜。」這時,隊伍中央的轎子內,文殊菩薩開口了,聲音縹緲、滄桑、帶著一股莊重與威嚴,響徹天穹!
「是。」正法雖說不甘,卻也不敢反駁,雙手合十,恢復平靜,說道。
「文殊菩薩。」很多人都激動莫名,一陣崇拜的眼神,這可是名震大陸的蓋世人物,數百年前在大陸上降妖除魔,在民間留下過許多傳說,自從他突破聖人之後,就一直在靈山上閉關,再也沒有問世了!
此番能見到這傳說中的人物,許多人自然是內心澎湃的。
「青驢,我佛教菩提樹乃是通靈神物,不具備莫大慧根者,根本不會讓它有絲毫反應,你想要菩提樹倒也可以,不過,你要加入我佛門。」文殊菩薩語氣平緩,不急不慢,說道。
「加入佛門?」青驢一聽,登時全身汗毛在乍立了起來,連忙搖頭,在虛空中寫道:「不行,不行,我沒有慧根,成不了佛,你還是另找別人吧。」
開玩笑,它可是每頓飯,無肉不歡!
要讓它像佛門那樣,整天吃齋念經,絕對會把它憋出毛病的。
「佛只渡有緣之人,菩提樹具有大智慧,你得到它的認可,冥冥之中,就已註定,你與我佛門將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這是宿命。」文殊菩薩輕笑道。
他白色鬍鬚在輕輕的飛揚,袈裟獵獵作響,全身隱隱約約繚繞著一道瑞光,整個人就像是隨時都會乘風而去一般!
但他說出來的話,就像是某種命運的預言般,讓人心頭沉重!
很多人都變色,暗暗心驚,難道冥冥之中真有「宿命」這一說嗎?
「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我才不會聽你的呢。」青驢齜牙,很不滿!
這老禿子太能扯了,才認識它,就說它與佛門有緣,分明想讓它加入佛門變相的收走菩提樹!
「我說是事實,加入佛門,日後你自然會感激我的。」文殊菩薩輕笑了笑,手指一點,一股祥瑞之光,登時爆發而開,形成一個巨大的護罩,一下子將青驢包裹了進入!
他法力太恐怖了,原本青驢在擁有菩提樹下,也能算是橫掃一方了,然而在他手下,卻柔弱的像個小雞一般,一點也沒有反抗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