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 感覺已經被嚇死了
還沒碰到他的臉,冷臨克抓住她的手腕,低頭看著她,“傷哪了嗎?”
她一愣,說:“沒有傷,就是喝了幾口髒水,惡心得想吐。”
看著那池子,衣--不--蔽--體的男女都在水中,在這之前他們在裏麵做什麽,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怒火蔓延在胸腔。
“這些該死的東西!”冷臨克指著水池下還沒上來的人,還有一些是剛被丟下去的,“馬上給我喝這池子裏的水!”
梁夏清和謝喆已經被人拉了上來。
呂溫書是跟著冷臨克一塊進來的,拿了旁邊幹淨的浴巾給謝喆和梁夏清。
謝喆倒是認出冷臨克了,跟著自己的市長姐夫他還是見過的,梁夏清也知道冷臨克,在葉氏集團見過。
冷臨克一聲令下,站在岸上的保鏢直接把手裏的槍直直對著水池裏的人。
那些人哪裏敢不聽話,馬山低頭喝水。
欺負梁夏清的那幾個胖子比較聰明,在水裏憋著氣也不喝,這水還染了血都是腥味,怎麽喝啊!惡心死了!
自作聰明的後果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看來你們三個不會喝水,下去幫忙。”
冷臨克說完,兩個保鏢下去,直接摁住他們三的腦袋,迫使他們喝。
三個胖子喝得都快在水裏飄起來了。
其餘的人一見哪裏敢使小聰明,立馬低頭喝著滿是血腥味還有那一股子騷--味的髒水,還有人邊喝一邊直接吐了。
林升也已經進來了,見狀,搬了椅子過來到冷臨克身後。
冷臨克坐下,抱著葉繁星很是淡然地欣賞。
那些吐出來的水又被重新喝了進去。
還有之前在岸上拍視頻的,自然也有人拍到了葉繁星被摁在水裏的畫麵。
冷臨克更是下令,所有手機全部沉水裏。
順便還把岸上的人都丟了下去一塊喝水。
場麵一度很壯觀。
會所裏原本隻是圍觀的人嚇得哪裏敢動手機,都隻是乖乖低頭不敢吭聲。
這可是蘄州城的沙家三兄弟!
蘄州城的首富!
這到底是哪位啊!怎的如此霸氣凶殘!
葉繁星也隻是呆呆看著冷臨克,她知道冷臨克不是什麽好人,特別是對別人他一向冷漠的很。
可這次卻為了他一直覺得不相幹的人主動給她打電話告訴她,甚至也跟著來救人。
為什麽?
“住手!都快住手!!”
是會所的經理來了,聽說蘄州城的首富三兄弟被虐了,他哪裏承擔起責任!
一來就看到那個抱著女人的霸氣男子,不用問也知道他是做主的。
再看一眼滿水池的人都在喝髒水。
經理真是急死了。
“這可是蘄州城的沙家三兄弟!你們這是幹什麽!還不快把人放了!”
冷臨克根本連話都不屑說,是林升上前,看一眼他的胸——牌,“王經理,這三兄弟欺負人欺負到我家太太頭上了,我們爺正在處理,有什麽話等處理完了再說。”
“處理什麽呀!沒聽我說嗎!人家是沙家三兄弟!背景在京都城!”王經理急死了。
“哦,知道了,我會轉告。”
“????會出大事的!惹上這三兄弟,我們會所肯定要關門!上頭不會讓我們再開下去!”
冷臨克很淡然地問:“這會所老板是誰。”
“我們老板說出來嚇死你們這些刁民!居然敢來我們這鬧事!我們老板可是冷家大少爺冷總!”王經理很驕傲地說。
葉繁星被抱著緩過神了,想坐起來,冷臨克也任憑她坐起,隻是她想站起身,他就沒讓,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
也不管她身上都濕——t-透--了。
她擰眉,他卻聽到那經理說老板是冷昂的時候眸子眯起。
冷昂的產業現在他正在交接中,這麽說來,這會所還是他的了。
林升聽到也知道了,這麽說來,現在這會所是二爺的產業。
“你確定這會所現在還是冷家大少爺的?”林升很是得意地問。
“十二點之後產業交接就屬於冷家二少爺了!鐵麵冷閻王冷二爺!你們怕了嗎!”王經理似乎覺得自己老板是冷二爺更加有麵子,連聲音都大了些。
葉繁星看向那王經理得意洋洋的樣子,莫名的忍不住唇角揚了揚。
“怕了。”冷臨克說。
葉繁星一愣,看眼前的男子。
“所以還不快放了沙家三兄弟!”王經理理直氣壯地吼。
一旁的呂溫書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瞧吧,冷家大少爺的產業被冷二爺接受,連底下的人都歡欣鼓舞的。這冷家大少爺混的真是不行。
冷臨克不知道拿來的心情,逗弄王經理,“這三胖欺負你們老板娘該怎麽處理。”
三胖?
這會兒直接取了名字了!
緩過神來的梁夏清抓著浴巾有些愕然地看葉繁星,老板娘指的是她嗎?
葉繁星卻皺了皺眉頭。
“那肯定不能放過!”
“不是蘄州首富麽,不能放過?”
“肯定不能!”
“那行,三胖交給你處理,我們走。”冷臨克抱起葉繁星起身走。
葉繁星想掙紮,冷臨克冰冷的眼神警告地看了她。
本能的,她不太敢動了。
冷臨克抱著卻直接走進電梯,上了樓。
身後的保鏢立馬跟上。
林升又立馬叫了幾個服務員跟上去服務。
王經理簡直愕然,什麽情況?
林升走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不明白?我們爺就是這裏的老板,懷裏那位就是老板娘!”
王經理是嗔目結舌,嘴巴張得極大。
這裏的老板,冷二爺???
這會兒連腿都軟了下來。
他,他不知道啊!
“冷二爺?”王經理不確定地問。
“你說呢?”
“我說是吧……”不然也沒這個氣場啊!
“安頓好那兩位!”林升又交代安頓好梁夏清和謝喆。
梁夏清夫婦雖然不知道什麽情況,可清楚自己這回是得救了。
謝喆喜極而泣地拉住梁夏清,“清清,你沒事太好了!你有這麽厲害的朋友你怎麽不早告訴我啊……”
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梁夏清狠狠的把自己的手抽了開來,跟著王經理安排的人走開。
謝喆自然忙不迭地跟上,現在梁夏清有人護著,他還不得跟著。
呂溫書實在是看得好奇,走過來問林升,“聽牧晨曦說,他們離婚了?這到底離沒離?”
林升是個人精,哪些話能說哪些不能說,他清楚的很。
“這種私事,我一個做助理的哪裏會知道!您得問二爺去!”
“這會兒我也不方便去問!你總知道得比別人多!”
“呂律師,我也不清楚啊,我也隻是聽說離婚了。”
“聽說?你聽誰說!”
“謝總監!”
“那看來是真的,為什麽離婚?”呂溫書問。
“您也不是愛八卦的人,為什麽總問二爺的私事呢?你自個兒問不就行了!”
“哎你這人精,跟你說了半天,你倒是一句有用的也沒說!”
冷臨克把葉繁星放到了會所裏的精致包--房,門口服務生來敲門,是已經帶了幹淨的衣服來。
冷臨額看把她一放下,說:“我還有事,接下來的事你自己處理吧,我的人留下你隨時拿去用。”
他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就走開了。
她下意識的伸手還沒拉住他的手,她又縮回了手,隻是嗯了一聲。
她說:“謝謝了。”
冷臨克開門的手頓了片刻,走回來,又盯著她,“在你眼裏我們之間的關係是用謝謝就夠了。”
“????”不然讓她說什麽?
葉繁星沒有說話,可臉上的困惑讓他看著很是糟心。
不管房子裏還有人在場。
冷臨克俯身捏住她的臉頰,“我真是不明白,特意打電話給你管這閑事做什麽!反正在你眼裏,我也不過是個外人!”
她咬了咬嘴唇說:“您弄-——t疼--我了。”
他微怔,氣得俯身一口咬住她的唇,狠狠的,幾乎把她的唇咬出了血,帶著懲罰似的,又狠狠--舔--掉。
此時此刻的她精致的妝容早被水暈染開了,這會兒她的臉跟個女鬼似的吧。
他也下的去口。
“有沒有覺得更疼?”他離開她的唇,帶著嘲諷似的問。
“有。”她說。
“疼就對了!你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