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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瞧著那顆閃閃發光的大鑽石,禁不住舔了舔嘴唇:「好闊氣啊。」


  「求婚而已,結婚還有更闊氣的。」他成功地套上去了,捏著我的手指,將我的手遞到他的嘴邊,在我的無名指上吻了吻,又沖我笑,「現在能交代了吧?看在戒指的面上。」


  我說:「把更闊氣的拿出來就交代。」


  他佯裝發怒:「喂!」


  我不禁笑,他隨後也理解了我的意思,跟著笑了:「這意思是答應了?」


  即便他不跪,我也打算答應,不過是猶豫與否的區別,畢竟我如今的狀況也只有他能夠選擇,便說:「你都跪了,不答應不是得打我啊?」


  我當然只是開個玩笑,誰知他目光一變,道:「我以後不會再打你了。」


  我尷尬道:「我開玩笑的。」


  「我知道,」他抿了抿嘴說:「我知道你現在不會相信我……」他這樣開了一個頭,然後露出了一臉糾結,半晌又笑了:「算了,我現在說這樣的話沒有意義,我們一辦完手續,我立刻就把錢都過戶給你。」


  我說:「怎麼聽著就像賣.身似的?」


  他又笑了:「那就辦之前。」


  「那我會捲款跑掉的。」


  「跑就跑吧。」他自通道:「我帶著孩子們等你回來。」


  「我會帶著孩子們一起跑的。」


  「那我就天涯海角去追你回來。」他微笑著說。


  我正色道:「我是說真的。」


  他也正色起來:「我也是說真的。」頓了頓,又道:「你爸爸之所以恨我,還是因為我傷害你太多,我知道,你為再次選擇我承受了很大壓力,別人也都會認為是你傻,但我知道你不是,你只是太愛我了,你知道只要我的病有所控制,我們就能幸福。我知道到今天為止你心裡依然沒有安全感,但靈靈,這次我不會讓你白白做出這些犧牲,口說無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許久才找到語言:「你就揀我愛聽的說。」


  他笑了,握緊了我的手:「所以你確定想要紅色的婚紗么?」


  我問:「我還沒答應你。」


  我以為他會翻個白眼鄙視我一下,然而他只是吻了吻我的手指,柔聲說:「那你慢慢考慮,反正還有時間。」


  我沒說話。


  他仰著臉望了我一會兒,然後握住了我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拉。我的身子自然一併探過去,他長臂一伸,摟住了我的背。


  我也抱住他的脖子,聽到他說:「怎麼又哭了?寶貝。」


  「……」


  他還笑:「三十歲的人了,還這麼好騙。」


  「你不能再騙我了,」雖然知道他是開玩笑,我的眼淚卻愈發忍不住,「繁音,你不能再騙我了。」


  「放心。」他說:「我保證,靈靈,從今天起,我再也不會傷害你了。」他一邊說,一邊吻去了我臉頰的淚。


  他難得的沒有阻攔我哭,而是抱著我,不斷地吻我,撫著我的背安撫我。我也乾脆哭了個痛快,在哭得過程中身子發軟,從椅子上滑了下去,乾脆便軟在了地上,他也順勢把我抱進了懷裡。


  其實,在認識繁音之前,我並不愛哭,因為根本沒有人聽我哭,我不可能去對著那些女傭哭。後來我遇到了小甜甜版的繁音,他關心我,理解我,我反而愛哭起來。即便是大佬版,也會在為我哭時關注到我,哪怕是叫我閉嘴。我但這些年我又不哭了,因為沒人會搭理,我爸爸不會,他從來都不搭理我,孟簡聰也不會,他心中另有其人,蘇家的那群人就更不會了,他們揮霍著我日夜忙碌賺來的錢,又編排著我的私生活,同時不滿著我僅剩的地位。


  可是今天繁音這突如其來的行動和話真是擊中了我的內心,我覺得自己又可以哭了,因為有人在聽了。


  我也不知這樣哭了多久,反正哭完了感覺十分暢快,如同連日逼仄的陰霾后終於下了一場暴雨,而此刻終於出了彩虹。


  等我終於擦乾了眼淚,抬頭時發現繁音正看著我,他的眼睛出人意外地紅著,那目光要怎麼形容呢——就是任何人看到,都不會覺得他是個精神病,反而會覺得他比任何男人都善解人意。


  我四處一看,發覺我倆的樣子都夠狼狽,他仍跪著,我則在地上賴著,他筆挺的西裝被我的眼淚和與眼淚一起掉下來的妝糊得亂七八糟,我想必也不怎麼好看。


  我倆互相看著對方,他先笑了,我也緊隨其後地感到了尷尬,側開臉迴避了他炙熱的目光,說:「你身上的味道真難聞。」


  「我還以為你會說點『老公你真棒』這一類的話呢。」他的聲音也有些喑啞。


  「又不在床上說什麼你真棒?」我覺得下巴有點癢,又擦了擦,依然濕漉漉的,想到他的衣服已經這樣了,索性又扯過他的衣襟狠狠地擦了一把臉。


  他也沒說什麼,順勢摟緊了我,沉默了許久才出聲:「以後不吃火鍋了好不好?」


  「怎麼了?」我覺得鼻子有點難受,便抽了抽。


  「真的太難聞了,本來想在餐廳求婚,知道是火鍋我差點放棄求婚。」他說著突然在我的PP上拍了一巴掌:「喂!」


  「幹嘛?」


  他沉沉地說:「擦眼淚就行了不準擤鼻涕。」


  「沒擤。」我哪有那麼噁心?


  他只笑,看來只是鬧著玩,依舊抱著我,輕輕地搖動著。因他彎著腰,我的下巴可以枕在他的肩膀上,伸出手來看著那枚戒指。它的中央是一顆藍色的鴿子蛋,周圍繞著一圈細小的鑽石,很是貼合繁音向來奢華高調的審美。大概是因為它太閃亮了,加之繁音一直搖晃我,我看著看著,竟然有些困了,忍不住磕上眼皮。


  這樣又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繁音問:「困了?」


  「嗯……」


  「那你休息吧。」他柔聲說:「我得走了。」


  雖然知道他必須得走,但我難得如此好心情,便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說:「不準走。」


  他也沒吭聲,用力揉了揉我的背,並含住了我的耳垂。


  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於是他就像受到了鼓勵似的,開始輕輕地咬。


  我的身體彷彿過了一陣電,忍不住探手去抓他的腰帶,手腕卻被他抓在了手裡,他撐開身體,歪著頭笑著望著我,說:「你這樣很過那。」


  我用力抽了抽手,未果,便說:「這還是第一次呢。」


  「放心,」他說:「這周內我肯定會再來,到時你當心下不來床。」


  「我沒說這個。」我說:「我是說這還是你第一次對我這麼好呢。」


  「我在美國時整天給你做飯呢。」他白我,神態頗為不滿:「還給你洗衣服。」


  「那時候沒有大鑽石呀。」我奸笑。


  他使勁地按了按我的頭,並沒有生氣,而是又抱住了我:「你喜歡我天天都買給你。」


  「你的錢都是我的了,你還拿什麼買?」


  「拿你給我發的零花錢。」


  「才不給你那麼多。」


  他哼笑:「蘇扒皮。」


  我知道,聰明如他心裡是明白的。在美國時他對我那種好與現在不同,那時有了今天沒明天,我還是個瞎子。那時我心裡計較著他,他也像贖罪似的跟我在一起,我們不是真的沒有矛盾,只是外部的壓力讓這矛盾暫時消弭了,一旦平靜,就一定會又浮出水面。


  可是現在真的沒有矛盾了,我不再恨他了,他也不再欠我的,我們終於可以不再提起舊事。


  又這樣抱了一會兒,他鬆手說:「我真的得走了。」


  我問:「你具體還哪天才來?」


  他壞笑起來:「想幹嘛?」


  「為了獎勵你這麼乖。」我捏捏他的臉,俯到他耳邊說:「我可以咬你一下。」


  他露出神往:「一次哪夠呀?」


  「所以具體哪天?」


  「明天一早要先辦這件事,然後有點工作要處理。」他說:「接著要去看韓舅舅,然後陪我媽媽去檢查身體。」


  「他們怎麼了?」


  「還是因為我妹妹,懷信跟我妹妹偷偷在一起了,搞得很麻煩。」他說:「韓舅舅受不得刺激,最近總是進醫院。我媽媽還是心臟的問題。」


  我說:「那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她復婚的事了?」


  「當然要告訴,她得來參加婚禮。」


  「她會生氣的。」我說:「她現在很討厭我。」


  「我挑個她狀態比較好的時候跟她講好了。」他揉了揉我的頭,說:「別擔心。」


  我說:「婚禮也可以不辦。」


  「怎麼可能?」他說:「你都沒辦過婚禮。」


  「我辦過兩次了。」


  他眉梢挑起,笑眯眯地瞧著我:「寒酸的和沒新郎的?」


  「一者我們家沒有人,再者孩子都這麼大了,你父母又不開心,況且不少人都知道我在法庭上把你……你的朋友們會嘲笑你,」我說:「別辦了。」


  「正因為你們家沒人,我才更要給你辦得豪華一點,才不會讓別人覺得你不受重視。孩子大了正好可以拖婚紗,上次你結婚,茵茵沒能去心裡一直不開心。」他說:「至於我這邊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法庭上的事也沒那麼多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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