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0章:愛情是什麽?
夏沫沫心裏麵的槽點那麽多,說也說不完的那種:“要不怎麽都說我們女人自己越討厭的女人呢,那些大豬蹄子是特別會喜歡的那種,因為我們女人看女人的話是會特別準的,但是他們那些狗東西看起來就是特別的……嗯,聞著骨頭就特別香的那種。”
尤其是她們家的那個狗東西,才是那樣呢。
“我們不了解她,這麽說她是不是有些不太好?”許曉靜對於雷星辰和宋慕沁這個女人的事情不想要多說什麽:“沫沫,你說……我和雷星辰之間一直都是隱婚的狀態,是不是……不太好?”
“什麽叫是不是不太好?簡直就是完全不好的,好嗎?”夏沫沫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你說你都和咱們大BOSS在一起了,結婚了,現在都還懷孕了,肚子裏麵有了兩個小寶貝,你現在要做的事情不就是把你是雷霆集團總裁夫人,是雷家大少奶奶的身份公布於眾嗎?好讓那些一天到晚上覬覦大BOSS的女人都死心了。”
許曉靜遲疑:“可是我……”
她沒自信啊!
她是慈恩孤兒院裏麵的一個孤兒,無父無母,連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她沒身份,沒背景,沒地位,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的那種。
她又有什麽資格站在天子驕子的身邊呢?
“靜靜寶貝兒,你在怕什麽?”夏沫沫從她的眼裏看到的是底氣不足:“大BOSS怎麽了?雷家又怎麽了?說來說去,說到底,他不過也就是一個男人,是個男人他就有七情六喻的吧,有七情六喻他還能逃得了結婚生子這一塊兒?所以啊,現在就到了你應該要宣誓主權的時候了,你應該把你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呢,大大方方的承認出來,到時候啊……任她們那些小浪蹄子們一個個的往上撲,你都是持證上崗的人,怕什麽?”
怕什麽?
怕的多了。
許曉靜有她自己的擔心:“沫沫,我怕不是那些女人,我怕的是一個男人的心能夠有多堅定。”
當初雷星辰說娶她的時候,說要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意誌和口氣也都是十分堅定的。
可是……現在呢?
現在他不也是瞞著她在外麵偷偷的和宋慕沁過生日了嗎?
還有……宋慕沁送他的那份滿是情意的生日禮物。
夏沫沫輕舐後牙床:“這個……還真的是不好說,隻不過啊,別的男人不好說,但是大BOSS的話,我倒覺的應該不會像是那些大豬蹄子似的,做出那些陽奉陰違的事情吧?”
雷星辰一向都是好男人一個的啊!
“這個,還真是難說。”許曉靜現在對雷星辰這個男人也是有太多的懷疑了:“頭疼,怎麽辦?”
夏沫沫一聽到她說疼的時候啊,整人個人就已經慌了:“別介啊,你現在別跟我說什麽頭疼啊,哪兒疼的,我整個人都快要被你嚇著了,你現在可是金貴著呢,肚子裏央還有兩個金疙瘩呢,大BOSS這不在,你要是有個哪兒不舒兒服,或乾是什麽的話,到時候大BOSS再把我給收拾了。”
“他收拾你幹什麽?我哪兒不舒兒服的事情跟你有什麽關係?”許曉靜隻是覺的有些頭疼罷了:“再說了,我現在都住院了,他還能怨著你什麽?”
夏沫沫可沒敢那麽想過:“不是,你還說呢,你這住院,醫生怎麽說?真沒事兒?這眼瞅著都快要過年了,你這什麽時候出院呢?”
許曉靜搖搖頭:“不知道。”
她知道她人沒事,肚子裏麵的孩子沒事,昨天晚上疼的那麽嚴重厲害,那是因為那個太過真實的夢,那種完全能夠清清楚傳達到她身體上麵那種疼痛的夢。
“不是,我怎麽覺著,你不開心呢?”夏沫沫從剛剛來之後就發現她臉上的神色不對勁,還有聯想到她剛剛說的話:“你這是和大BOSS吵架了?”
許曉靜搖搖頭:“沒有吵架。”
夏沫沫還是覺的她有問題:“沒有吵架那你怎麽這麽不開心?”
“沫沫,我就是突然間有那麽一瞬間覺的,好像生活都沒有了激兒情,沒有了任何的衝勁,然後……我整個人就好像是突然間把所有的精氣神都給抽走了似的,感覺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了那種驚喜的感覺。”許曉靜以前對於生活充滿著希望和幻想,可是自從雷星辰的生日過後,她突然間就好像是生活沒有了任何的希冀。
“沫沫,你說,什麽是生活?”
夏沫沫被她這麽高深的問題給問的愣了:“靜靜寶貝兒,你覺的對於我這種學渣,你突然間的問我這麽高深的問題,你都要把我給問蒙圈了,什麽是生活?生活就是網絡上我們常常刷到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唄,生活中那些瑣碎的事情唄。”
“那你說……什麽又是婚姻呢?”
夏沫沫被這個更加高深莫測的問題給問的蒙圈了:“姐妹兒,有關於婚姻這個話題呢,我覺的你問我可能是找錯人了,畢竟我現在也隻能算是孑然一身,這個……你恕我無能為力。”
緊接著,許曉靜又問道:“那你說,什麽是愛情呢?”
今天的夏沫沫就像是一個情感大師,分析著這些問題:“借用歌曲《不虧不欠》裏麵的歌詞跟你講啊,愛情世界裏從來都不完美,有人是魔鬼,有人是傀儡,皇家馬德反正說不清誰錯誰對,你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你內心的想法是什麽呢?是不是覺的盡管隻是短短的幾句話,確說的都很實在,我跟你說啊,我們心裏麵沒有必要糾結那麽多了,就像是之前在網絡上麵我們經常刷到的那句話:誰都不知道明天跟意外哪一個會先來,所以,我們過好當下,比什麽都值當。”
許曉靜腦子裏麵本來是堵著一團糟,糟糕到極點的那種,可是聽到她最後麵說的那些話時,又覺的好像是有些道理:“沫沫,你說,這世間好像是有很多的事情都解釋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