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8章 薛雪醒了
下一秒他卻又恢復了正常,看著那束玫瑰花的目光一點點變冷。
「沒關係,以後我每次都會帶紅玫瑰給你,你不喜歡也給我喜歡,不,我知道你一定會喜歡的,從今以後,你只能喜歡我送給你的東西。」
林正東說著把那束倒地的紅玫瑰扶了起來。
他在葉心的照片上落下一吻,「給我記住,你現在是我的了。」
很快葉心的墓前空空如也,只剩下一束開的艷麗的紅玫瑰,而葉心的照片在不知何時剝落了半張,從右上方一直到中間折了下來,笑容因此不再燦爛。
轉眼又是半個月。
距離林越之恢復身份已經有一個星期。
但是還是有不少人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林越之就是季南風,季南風就是林越之。
這波操作可真是夠溜的,把吃瓜群眾們唬的一愣一愣的,幸好用爆炸作為借口自稱失憶,理由可信度高,吃瓜群眾接受了這個借口。
這件事能讓他們這麼輕易的翻篇,是因為在新聞發布會現場林越之還透露了一件事,雖然他失去了記憶,但在創立公司的時候卻鬼使神差地把公司名字AlongsideShipCarrier縮寫成了A·C,A的諧音是愛,C是誰不用猜也知道啦,這波狗糧喂的吃瓜群眾們都快撐死了。
都這麼花式秀恩愛了,不結婚沒天理啊,在眾人的呼聲中,林越之又淡定的甩出了自己的婚訊和婚期,通過這一手虐狗,成功地轉移了大家對他的好奇,完美。
發布會的最後,他還和大家分享了找到林正東的這個好消息,親人愛人雙豐收,林越之妥妥的登上了人生的巔峰啊。
而這段時間林澈孫菲戚竹君以及唐很甜卻很閑,婚禮的細節全部交給男人們,她們只要配合婚紗設計就可以了。
所以林澈這幾天特別閑,反倒是林越之一天到晚不見人,不是忙著工作就是忙著和蕭雨澗他們商量婚禮的細節,但不管他怎麼忙,都會抽出時間回來陪林澈和林正東一起吃晚飯。
經過這段時間,林正東已經完全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因為他還在養傷期間一直呆在家裡,所以還並沒有感覺到身份帶來的變化。
這天晚上,三個人用好晚餐后,林澈剛想去泡茶時接到了何群打來的電話。
何群雖然現在是愛心醫院的院長,但他依舊還是林家的家庭醫生,所以接到何群的電話,她並沒有想太多。
「林小姐,你媽媽醒了!」何群的聲音有些急切。
「真的嗎?」林澈驀地停下腳步,驚喜不已。
「真的,現在正在檢查,如果你現在方便,能否來一趟醫院?」
「我當然方便!馬上就到!」林澈掛了電話,難掩激動之情地對林越之說:「林越之,何群剛剛打來電話說我媽醒了,我現在要去一趟醫院!」
「我送你去!」林越之當機立斷,轉身去拿車鑰匙。
林澈也不顧上換衣服,抄了件外套正要走時,眉頭緊鎖的林正東突然反問:「你媽媽不是死了嗎?」
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其中的原因,所以他們告訴薛雪的時候只說了兩人舉行過婚禮,別人都以為他們是夫妻,但是實際上他和薛雪在法律上並不是夫妻關係,他的妻子只有一個,那就是葉心。
而眾所周知,薛雪在十多年前的空難中去世了,這段時間林澈他們對林正東也沒有提起過薛雪還活著這件事,事實上,並沒有幾個人知道薛雪的情況。
那天薛雪被割喉,情況危險,甚至兩度心臟驟停,雖然後來還是被就回來了,但是因為心臟驟停時間過長,一直沒有醒,算起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就在大家都以為薛雪這輩子都醒不過來時,她卻頑強地醒了。
「對不起爸,這件事說起來有點複雜,等我回來我再好好解釋可以嗎?」林澈急著去看薛雪沒有時間解釋,留下林正東后趕往醫院。
就在她轉身後,林正東的目光沉了沉,雙眸里滿是危險的信號。
而毫不知情的林澈一顆心全掛在薛雪身上,趕到醫院時薛雪還在檢查,等了十多分鐘才看到薛雪被從CT室裡面推出來。
林澈見狀,一個健步走到床邊:「媽!」
薛雪沒有反應。
「媽!是我!林澈!」
薛雪聽到林澈兩個字總算有了一點反應,她轉動脖子看向林澈,但是目光卻是茫然的。
林澈見狀,心裡一沉,她看向幾步外的何群,何群默默對她搖了搖頭。
果然最壞的情況發生了。
雖然薛雪的情況和當時韓小靜的情形差不多,但是比起韓小靜更加危險。
因為傷到動脈,流血量一度失控,幾乎把兩家醫院血庫里的B型血全都用完了才勉強把她救回來,但是因為期間兩度心臟驟停,且時間都在十分鐘以上,所以大腦受損的可能性很大,在薛雪昏迷的第七天何群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能醒過來最好,但也不要抱太大希望。
把薛雪送進病房后,何群在病房外對林澈和林越之說:「林小姐,林先生,從剛才薛女士的檢查來看,她的情況不是很糟糕,她的物理神經反應都很正常,雖然暫時忘記了很多事情,但是生活自理方面沒有任何問題,明天還會進行更加詳細的檢查,到時候我們會制定一個治療方案。」
「謝謝何醫生。我現在可以去見見她嗎?」
「當然可以,但病人剛剛醒,最好時間不要太長。」
何群叮囑過後推開病房的門,他讓林澈和林越之先走。
三個人魚貫走進病房后,林澈來到病床前,聽到腳步聲的薛雪睜開眼,看林澈的目光還是非常茫然。
「媽,我是林澈,你的女兒。」林澈輕輕說著拉過林越之為薛雪介紹:「這是林越之,我的老公,我們決定在這個月舉行婚禮。」
「林澈……林越之……」薛雪好像對著兩個名字比較感興趣,但是她想了又想,腦子裡面還是一片空白。
她的記憶好像被取走了,沒有留下一點痕迹。
但是對著兩個名字有莫名的親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