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9章 打破規矩
「你……我警告你啊,你別耍流氓……」她用一點沒有威懾力的聲音警告蕭雨澗。
蕭雨澗白了她一眼:「唐醫生,我在解你的頭髮,你在想什麼呢?」
「啊?」
唐很甜微微側頭朝旁邊看去,果然看到蕭雨澗正在撥弄她的頭髮。
她頓時囧了囧,嚇死她了啊,她剛才以為他是要吻她!
「唐醫生,你很壞哦,是不是在想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
她心裏面在想什麼全都寫在臉上,不用問蕭雨澗也知道,他就是存心要看她出糗。
「我、我都二十四歲了,我一個成年人想想怎麼了?又不犯法,哼!」
唐很甜乾脆破罐子破摔。
蕭雨澗挑挑眉:「你的想象對象不會是我吧?」
被一語道破,唐很甜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在生病時,她真的夢到了蕭雨澗吻她的畫面哎,她從來沒做過那麼離譜的夢,對象竟然還是他!
打死她都不承認,頭髮解開了,她推開蕭雨澗:「自戀鬼,天下就你一個男人嗎?」
蕭雨澗也不想抬杠,像抱小孩子似的把她抱下桌:「你不是想知道何群的事情嗎?我已經和韓家的韓小靜說好了,由她出面韓院長不會不放人,這下你放心了吧?」
唐很甜聞言,驚喜不已:「真的嗎?師兄真的可以和我一起工作了?!」
一起工作,呵呵,沒門。
蕭雨澗瞥了她一眼,「等何群傷好了,就能上任。」
「我替師兄謝謝你!」
蕭雨澗喝水的動作僵了一下,放下杯子突然轉身又把人困在了桌子前面。
唐很甜剛想坐下,一頭撞在他溫熱的胸口上。
她莫名的抬頭,發現蕭雨澗的臉色有些陰沉,深不見底的黑眸把她看的有些頭皮發麻,她清楚的感覺到從他身上發出來的危險氣息。
「蕭雨澗?」忽然之間她有點不認識他:「你幹什麼這麼看著我啊?」
蕭雨澗眯著眼,用不悅的聲音說:「這是你第二次替何群謝我,唐很甜,他是他,你是你,我不想聽到你為了他謝我。」
唐很甜眨眨眼,還是沒住到問題的重點,不明白她替何群說謝謝有什麼不對。
她茫然的樣子讓蕭雨澗很抓狂,她腦子明明那麼聰明,為什麼就不明白他的真實想法呢?
「唐很甜,我替何群安排飲食,我幫他解決了合同,我聘請他為愛心醫院的院長,我所做的這一切都和你有關係嗎?就是要謝也是他來謝我。」
「怎麼和我沒關係?他是我師兄呀?」唐很甜繼續沒心沒肺的說:「他住院是我害的,我生病沒能給他送飯,你卻幫我安排,我不應該謝你嗎?至於合同,我是真的覺得高興,再說我們一起長大,關係那麼好,我替他謝謝你有什麼不對嗎?」
她和何群關係好,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那她和他呢?
蕭雨澗吃醋地想,臉色當即又陰沉了幾分。
唐很甜真是搞不懂,這人又不是小孩子,怎麼突然說生氣就生氣呢?
剛這麼想,蕭雨澗冷聲問:「那我和你呢?」
「你和我?當然只是普通朋友啊。」
普通朋友!
好個普通朋友!
蕭雨澗被這幾個字刺激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唐很甜就是再遲鈍也感覺到了危險,然而為時已晚,蕭雨澗突然低下頭吻住了她!
她的唇柔軟而香甜,一如他想象的那麼美好,他早就想這麼做的。
為了她,他打破了不接吻的規矩,碰到她唇的一剎那,蕭雨澗所有自制力土崩瓦解,他太想霸佔這個人,太想擁有她,想要她的眼睛只看他一個人,就像現在這樣。
唐很甜整個人石化,腦子一片空白,瞪大眼睛直直地看著眼前的人。
唇上的壓力是那麼真實,他在吻她?
震驚之下,她伸手想要推開他,但手剛碰到他的胸口,就被他強制禁錮在了兩側,後面是桌子,前面是他,她無路可逃!
「不要拒絕我。」
蕭雨澗啞聲說,命令的口氣裡帶著乞求。
蕭雨澗再次封住唐很甜的唇。
他不給她逃避的機會,肆意品嘗,和他想的一樣,她是那麼香甜那麼美好。
這個吻被他不斷加深,唐很甜覺得腦袋越來越沉胸腔內的空氣越來越稀薄,但蕭雨澗卻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依舊我行我素地掠奪和霸佔!
蕭雨澗渡了口氣給她,求生本能下,唐很甜想要更多,然後換來的卻是更加兇猛的掠奪,他就像一個可怕的獵人,不停從獵物身上索取。
兩人分開的時候都已經氣喘吁吁。
唐很甜茫然的看著他,黑亮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白嫩的臉頰染著一層緋紅。
她大腦缺氧,根本沒反應過來到底剛才發生了什麼,憑本能大口大口的呼吸。
蕭雨澗被她這樣的表情勾的差點再次失控,他排斥接吻,覺得不衛生,難以接受,但現在只是一個吻卻已經讓他失控,要不是知道她沒有經驗,不想嚇到她,他現在可能已經化身成一匹狼,把她一點點拆吃入腹,讓她完完全全屬於他一個人。
深吸口氣壓下躁動,蕭雨澗低下頭,和唐很甜額頭抵著額頭,呼吸同樣紊亂。
唐很甜眨了眨眼,手指碰到自己刺痛的雙唇,終於反應過來他對她做了什麼!
「你你你……你怎麼可以隨便吻我?!」因為震驚,她說話都結巴了。
「唐很甜,那我可以吻你嗎?」
「當然唔……」不行!
但拒絕的話根本沒來得及說出口,她的唇再次被封住。
唐很甜這次清醒很多,張嘴想咬他,但被蕭雨澗察覺,帶著氣音的警告在她耳邊悠然響起:「你敢咬我試試。」
唐很甜聽到這話,下意識猶豫了一下,就是這幾秒鐘的不作為再次被蕭雨澗掌握主動。
許久之後,蕭雨澗依依不捨離開她的唇,啞聲問:「唐很甜,你和何群能好到這樣嗎?嗯?」
「我……」當然不可能這樣,她和何群是朋友是家人,兩人熟稔對方就像清楚自己,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他們親密無間,被高利貸追得沒處躲的時候她就會去住何群家裡,兩人同住在一個屋檐下,但從來沒有做過這麼瘋狂的事。
她又羞又氣,重重把蕭雨澗推開:「就算我和師兄沒做過,但你憑什麼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