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青春期
一口一個我男人,說得林越之骨頭都快酥了!
事實證明,不僅女人喜歡聽花言巧語,男人也要用甜言蜜語哄。
雨過天晴,林越之的臉色終於緩和下來。
見義勇為的事剛要翻篇,警局又通知林越之去領錦旗,看著錦旗他難受的要命,這可是他的夫人用命換來的啊!
「小偷抓到了嗎?」
「當天就抓到了。」
警察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臉頰,事情經過有點難以啟齒,這小偷還是葉梢親自送到警察局的,被打斷了六根肋骨和兩條腿骨,足夠讓他在醫院躺上個把月了。
剛走出警察局,就接到葉梢的電話。
「走了?」
「是啊,越之哥,幫我多照應一下凡凡那丫頭,我這輩子沒求過你什麼事,就這一件。」
「放心吧,秦凡凡天天和澈兒膩在一起,想出事都難。」
對於學生來說最大的事是什麼?
考試啊!
坐在考場里的林澈和秦凡凡同時打了個噴嚏,一個繼續奮筆疾書,一個用左手畫鬼符,好不容易熬到考試結束,秦凡凡哭喪著臉戳了戳林澈的後背:「澈!我怎麼那麼背啊!那些題目葉梢都給我複習過,我明明會做,偏偏這個手就是寫不好!用左手寫的鬼畫符連我自己都看不懂,我這次肯定要考砸了!」
「怎麼?你還想跟我搶第一的位置啊?」
「不是啊!我爸說了,談戀愛可以,前提是不影響學習,如果我的學習成績退步,他肯定會反對我談戀愛的。」
「那我也愛莫能助了。」
「不如……等會你寫完答案后,把考卷稍微拿出來一點讓我抄一下怎麼樣?」
「你的手能抄利索嗎?」
「……那我還是不寫名字了,免得被抓到……」
第二門考試開始,一小時三十分鐘很快過去,在最後兩分鐘的時候,林澈盯著姓名欄,一番掙扎后,最後默默寫上了秦凡凡的名字和學號,接下去的考試她一樣畫葫蘆,為了配合秦凡凡的水平,還故意答錯了好幾道。
三天後,下發各科考卷,秦凡凡拿到全是九十分的七張考卷時,眼睛都快突出來了!
「我、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澈!你快點捏捏我,我大概還沒睡醒!」
林澈挑眉一笑:「這下你爸不會再反對你和葉梢哥哥了吧?」
「肯定啊!那麼好的成績,我爸肯定沒理由!可、可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你?」
「噓,最好別讓別人知道。」
秦凡凡驚喜過後暗叫一聲糟糕:「澈!完了完了,我因為太無聊,在考卷上那個……畫畫了……」
林澈:……
「……林澈同學,你等會來一趟辦公室。」
班主任發完卷子,臨走對林澈說。
「澈……對不起啊……好姐妹……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這個恩情我一定銘記在心!」
秦凡凡把考卷塞書包后一溜煙逃了,林澈無奈嘆了口氣,硬著頭皮來到班主任辦公室。
班主任不敢把話說得太重,單獨把卷子給她。
「林同學,這幾張考卷,是你的吧?」
林澈定睛一看,頓時樂了。
好個秦凡凡,交白卷也就算了,竟然還在上面鬼畫符,還給"小明"化妝!
「林同學,這幾張考卷到底是不是你的?」班主任一個頭兩個大,沒林澈的好心情。
「好像……是。」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老師,我能不說嗎?」
「難道沒有理由?以你的成績,不應該交這樣的卷子。告訴老師,到底出了什麼事,或許我能幫你。」
「老師,你想多了,我沒什麼事。」
班主任無奈,只能讓林澈先把卷子帶走,不一會兒,林越之又接到她的電話。
「額……林先生……」
「有事?」
「是這樣的……林小姐的月考發揮的不好……八門考試有七門交了白卷……而且連名字都不寫……」
「白卷?」林越之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的林先生……」班主任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交白卷就交白卷吧,為什麼連名字都不寫?而且整整七門啊!各科的老師為了找出這個王八蛋連夜對名字,誰知這個小王八蛋竟然是林澈。
難道因為是校董的妹妹就可以享受特權了嗎?
學校是個嚴肅的地方,容不得胡鬧!
七門學科的老師一起找校長告狀,校長頂不住壓力,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班主任。
「既然沒寫名字,你們怎麼知道是我家孩子交了白卷?」
「全校兩年級共兩百個學生,只缺了林澈的考卷……」
林越之聞言,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他的沉默讓班主任頓時捏把冷汗,林澈身份特殊,打罵都不行,她本想好好找林澈談一下,可對方油鹽不進,思來想去只能找家長,可這位家長也不是好惹的啊……
「林先生,您看,要不您給林澈同學做做思想工作?」
「好,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找她談一下。」
掛了電話,林越之重重嘆了口氣,對準備彙報工作的鐘強揮了揮手:「還有沒有必須今天處理的事?」
「晚上和趙董的飯局……」
「取消!」
直奔學校,正好在車站接到林澈。
兩人一起回家,一起吃飯然後一起進書房。
「把考卷拿出來給我看看。」林越之說。
果然知道了……
咬了咬牙,林澈把試卷從書包拿出來。
「嗯……這個字寫得難看,但圖畫的不錯,你的熒光筆顏色挺豐富的。」林越之對著"小明同學"一番點評后,話鋒一轉:「能告訴我這麼做的理由嗎?」
「我能不說嗎?」
「就連我都不能說?」
她點了點頭。
既然做了,她就沒道理再把秦凡凡供出來。
林越之無奈嘆了口氣,難道這丫頭也到了青春叛逆期?
「老爺子是做教育起家的,最容不得別人在教育上耍花樣,你這件事驚動了七個老師,我作為學校的校董,必須就這件事給這七個老師一個說法。」
「我明白大哥。我去祠堂罰跪一夜,這樣你也可以向爺爺交代。」
說著她朝外面走。
「我的話還沒說完,你急著什麼。」長臂一勾,把她撈進懷中,吻了下她的額頭,輕言細語說:「但是作為你的男人,我捨不得讓你跪祠堂,沒把你照顧好,我也有錯。於公於私錯都在我,跪祠堂的人應該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