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開始種花
既然浩哥哥已經把阿星帶回來了,那浩哥哥就不會把阿星趕走了。
浩哥哥想殺瘟豬,那就讓他殺吧。
隻要,自己還活著,他以後一定會給阿星更好的東西的。
隻見阿星毫不猶豫地就將自己整袋的綠石頭都給了周浩辰,“隻要你幫我找到媽媽,這些綠石頭都給你。”
周浩辰墊了墊這袋綠石頭,還真夠沉的,“這袋石頭隻夠你的學費,和你在這裏的住宿費。”
“你——”阿星白皙的小臉有些氣鼓鼓的,“陸辭諾的哥哥,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師父說了,這袋綠石頭可以買很多很多的東西了。”
周浩辰笑得自然,“是可以買很多很多的東西啊,比如一車麵包,或者一車土豆。但這很多很多的東西,也隻是些廉價的東西罷了。”
“你——”阿星更生氣了,她要把那些綠石頭搶回來,但阿星和周浩辰的身高差實在是太大了。
周浩辰的手臂一抬,阿星即使是踮起腳尖也夠不到那袋東西了。
周浩辰看到在地板上蹦蹦跳跳要搶東西的小姑娘,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連他都不知道的溫柔笑意。
陸辭諾看得有些鬱悶,好像以前一直不苟言笑的浩哥哥有些不一樣了。
他把阿星拉到了一邊,小聲地對阿星說著,“你先別跟我哥哥置氣了。我哥哥這人嘴硬心軟。你的包袱先放在他這裏吧。到時候我再幫你把包袱搶過來。至於找你媽媽的事情,等過幾天,我們找個機會給他慢慢說,我想他會同意的。”
搶東西嗎?阿星的眉目又變得明朗了起來,她剛才是被周浩辰給氣到了。她怎麽沒想到再偷偷把包袱給搶回來呢?
周浩辰還要幫她找媽媽呐,她可不能真的得罪了周浩辰。
於是,阿星又很乖巧的走到了周浩辰的麵前,“陸辭諾的哥哥,你對我那麽好,我的石頭都是你的。”
周浩辰看到阿星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就知道這事跟陸辭諾有關。他瞪了陸辭諾一眼後,也不跟這兩個孩子計較了。
沒想到他不計較,阿星反倒來勁了,“陸辭諾的哥哥,阿星今天之所以會出事,是因為他今天吃了有農藥的玫瑰花瓣。如果你的花園裏有沒有農藥的玫瑰花瓣,那我就不用帶陸辭諾去外麵吃了,那陸辭諾也就不會有事了。所以,你還是在花園裏種些不灑農藥的玫瑰花吧。”
周浩辰的嘴角掛著冷笑,他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所以說這個臭丫頭是在怪他沒在院子裏種玫瑰花了?
……
第二天一早,一群花匠就跑到周浩辰的花園裏種玫瑰花。
當那些個花匠要把藥水灑在花苗上的時候,阿星急忙阻止了,“不行,不能灑藥水。”
花匠看了一眼阿星,很不屑地說道,“我是周少親自請來給他的花園種玫瑰花的。對於花的屬性我比誰都清楚。”
花匠說著又要把藥水灑上去,阿星直接就把藥水從花匠的手裏奪了過來,“不許灑農藥。”
花匠被阿星弄得很氣憤,“不灑農藥,這些花都要被蟲子咬死了。”
“不會的,我會跟蟲子打好招呼,他們不會來咬我種的玫瑰花的。”
花匠覺得阿星簡直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蟲子也是能夠溝通的嗎?要是蟲子也能夠溝通,他種東西又哪裏需要這麽麻煩?
這時,周浩辰走過來出聲說道,“我叫你過來的時候說得很清楚了,這些玫瑰花以後是用來吃的,讓你不要打藥水,你怎麽還要打?”
花匠麵對周浩辰的時候,他的態度就完全不一樣了,他的態度變得又恭敬又有禮貌,“周少,如果玫瑰花是用來吃的,那玫瑰花花期的時候可以不打農藥,但玫瑰花剛種下去的時候,肯定是要打點農藥的。不然這花沒開,花根就要被蟲子咬死了。”
周浩辰覺得也有道理,他不養花,養花方麵的東西當然是專業的人懂一點的。
可是阿星卻一再的堅持從一開始就不要灑農藥,“灑過農藥的玫瑰花,玫瑰花精靈是不會來的。”
周浩辰有些腦殼疼,這個小丫頭又開始說胡話了。
周浩辰把花匠打發走,就對阿星說道,“這些花是你堅持要種的,也是你堅持要不灑農藥的,既然你不同意花匠的養花方法,那這些花我就都交給你種了。要是種死了,你可別怨別人。”
阿星重重的點頭,交給她種那就太好了。
她一定能夠培育出最有生氣的玫瑰花的。到時候陸辭諾的身體就能好了。
看著阿星,拿著工具開始刨土的樣子,周浩辰有些恍惚,陽光下認真擺弄花苗的阿星實在是美得不像話。
現在這個季節本來是不適合栽種玫瑰花的。不過有好的花匠倒也不成問題。可是阿星卻把全都城最好的花匠給趕走了。
他倒真的有些好奇,她能不能把這些玫瑰花給種活了。
阿星自然是不知道周浩辰在想什麽的。阿星一邊種一邊念誦著最古老的咒文。
當那一株株的花苗立在土裏的時候,阿星好像看到了有絲絲的生氣注入了玫瑰花的根部。
應該再過兩三個月,這些花苞就能夠開出花來了。
陸辭諾在家裏養身體的這三天,阿星就在花園裏忙碌了三天。周浩辰不讓陸辭諾下樓,陸辭諾就推開窗戶癡癡地看著在花圃裏忙碌的阿星。
如果他能夠活得久一些,他一定要讓他的阿星做他的新娘子。結婚後,他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
以後他賺錢,她養花,這樣的生活,他想想都覺得美好。
三天後,陸辭諾的身體也修養的差不多了。為了安全起見,這次周浩辰是親自送這兩個孩子去上學的。
周浩辰覺得,他就是個奶爸的命,為了小孩兒們,他真是操碎了心。
加長版的豪車在校門口停下,陸辭諾向周浩辰告別,“浩哥哥,再見。”
周浩辰的眉梢挑了起來,“怎麽,你不讓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