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我餓了
而鬧出這樣一出烏龍的殷毅峰,被那個穿著軍綠色大衣的男人狠狠甩了一個巴掌。
“你這個蠢貨,就這麽點事情,你竟然辦到現在都沒有給我辦成。你還跟說我說這次一定萬無一失。這就是你所謂的萬無一失?”這次,他從他手裏借走了那麽多的人,而且還都是最頂尖的狙擊手。可是他們的行動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恥辱。
殷毅峰也被這個男人弄得發抖,他很清楚這個男人的手段有多恐怖。“請,請薛大人再給我一次機會。”
薛英華的腮幫子微微鼓起,要不是因為他還要用到殷毅峰,他現在絕對會一槍崩了殷毅峰的。
“來人,給我拖下去,好好抽一頓。”
在殷毅峰的求饒聲中,殷毅峰還是被拖進了密室。薛英華的手下,拿著鞭子使了勁的用力在他的身上抽。
殷毅峰很怕這樣。
但越是怕,越是對這樣的事情記憶猶新。這樣的恐懼深刻進了他的骨子裏。
所以殷子雲一旦做錯什麽,他也會用這種方法來對待殷子雲。
在一個天氣晴朗,陽光明媚的午後,周宜坐在秋千架上蕩秋千。現在她的肚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現在她走路的時候,還必須要拖著自己的肚子才行。葉溫銘說,再過半個月她就要生了。
周宜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她很想看看自己的小怪物的樣子,但又怕自己的小怪物真的是一個小怪物。
就在這時,莊園別墅裏發生了一些響動,周宜知道有人闖入了,而且這些人中還有人中了機關。
秋千架停止了晃動,周宜從秋千架上下來了。
此刻一群人已經將周宜給團團圍住了。這些人能夠從莊園別墅那麽多的機關中活下來,還能把他給圍住,看來這些人不僅有一身的武藝,還有識破機關的能力。
周宜的手托著自己大大的肚子,現在她的肚子比正常孕婦的肚子還要大。
如果不去考慮這個孩子,周宜完全不把眼前的這些人放在眼裏。可是,現在的她打不動了,而且打起來的時候,她也怕傷到她的孩子。
這都快出生了,她不想她的小怪物有任何的損失。
這些人費盡這麽多心思的找她,估計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要她的命。
而且,周宜很相信陸行冶,她認定了陸行冶一定會來救她的。
這些人中為首的那個對周宜說道,“如果你不想你的孩子有什麽閃失的話,你最好乖乖的跟我們走。”
周宜本就沒打算反抗,她的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我餓了,我想帶點東西在路上吃。”
這群大男人沒想到周宜竟然會提這樣的一個要求。
看到周宜拱起的肚子,這群男人還是有一點人性的。
於是,周宜便帶著滿滿兩大袋的零食走了。
到了車上後,因為周宜的配合,他們也沒給周宜綁繩子。於是,周宜便一邊坐車,一邊吃東西。
在邊上那個男人目瞪口呆的驚歎中,周宜的零食吃了一袋又一袋。
到目的地的時候,周宜竟然將那兩袋零食吃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連小半袋都不到。
周宜最後,也是吃著零食進實驗室的。
實驗室裏殷毅峰和穿著軍綠色大衣的薛英華站在一起。以前,這兩人打量周宜的目光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比較含蓄的。而這一刻,這兩人打量周宜的目光都變得肆無忌憚了起來。
薛英華不禁感歎道,“改變基因,卻不改變形態和智力,這實在是太神奇了。”
薛英華打量周宜的目光就像是打量著一件很有研究性的物品。他還伸出了他的髒手想要摸周宜的臉。
周宜雖然挺著個大肚子,行動也不便。
但周宜的臉哪裏是讓人隨便摸的啊。周宜動作遲緩地往後退了一步,還順便把一片香蕉片咬得咯嘣直響。
當然這動作遲緩是相對於以前的周宜來說的。在別人看來,周宜現在的動作依然是靈敏的很。
薛英華覺得周宜有趣,不但身上的基因有趣,連人都那麽有趣。
薛英華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殷毅峰,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她的命能留就留,不能留就不能留吧。一切以國主大人的要求為重。”
薛英華說到“國主大人”的時候,故意將這四個字的音拖長。
周宜的神經不自覺地跳了兩跳。她剛才聽到了什麽?
國主大人?
怎麽會是國主大人?
難道這件事情跟國主大人也有關係?
殷毅峰這群人到底在做什麽?
周宜的腦中閃過無數的畫麵,這幾年,國主大人越來越少出現在雲國的新聞裏了。
就算是出現,也隻是偶爾的閃過一個畫麵。
畫麵中的國主大人很精神,國主大人的精神,不像是他這個年紀該有的精神。而且國主大人的精神還讓他生病的傳言不攻自破。
但周宜每次看屏幕上一閃而過的國主大人都覺得怪異。
她總覺得這個國主大人不再是曾經那個國主大人了。
周宜的腦海中又閃過了堯正海日記裏的內容。在堯正海的日記裏,堯正海明確的提到過國主病了的事情。
在堯正海的字裏行間,好像很害怕國主的事情會影響到堯溪月。
那幾個蒼勁有力地大字,反複地在周宜的腦海中出現,“我要把溪月藏得更深,我要把溪月藏得更深。”
所以說堯正海把堯溪月藏得更深得方法就是把堯溪月嫁給殷子雲嗎?
堯正海很清楚,殷毅峰是在替誰做研究。
如果,堯溪月真的嫁給了殷子雲,可能殷毅峰敲破腦袋都想不到,自己一直在尋找的最佳研究對象會是自己的兒媳婦吧。
片刻的功夫,周宜的腦中就想通了很多的事情。
她突然就有些暈眩。她一直覺得自己的遭遇有多慘多慘。沒想到堯溪月身世的遭遇竟然這麽的撲朔迷離。
這件事情竟然還扯上了國主大人。
堯溪月一個曾經身患絕症的人能夠這樣好好的活下來,就成了最好的研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