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意外收獲
“可是賭錢太沒意思了,我也不相信你回去後會給我錢。所以我們就不要賭錢了。或者說不要純粹賭錢。”這一刻周宜眼中的光很吸引人。
老九卻聽不明白了,“那你是要哪樣子啊?”
周宜笑著盯著窗口,“如果你贏了,我就把剛才你輸我的錢都還給你。”
老九的眼睛頓時亮了,有這麽好的事情嗎?
周宜頓了頓又說道,“不過,你要是輸了,我也不要你的錢,你就讓我爬進窗戶進去看一看,我也不做別的,看看就行,我很快就會出來。”
“不行!”這回老九果斷拒絕了,他的工作就是好好的看著窗口,又怎麽可以讓人爬進窗戶呢?
周宜一臉的惋惜,“那就算了。我今天也玩累了。我回去睡覺去了。”
看著周宜越走越遠。老九的心癢的難受。他們隻是叫他看著窗口,不要讓裏麵的人爬出來。好像沒說過,不能讓外麵的人爬進去。
“你等等,我要是輸了,我讓你進去。”老九覺得他也不一定會輸。他頓了頓又說道,“但你必須快點出來,要是被別人發現,你和我都完了。”
周宜朝老九挑了挑眉,“知道了。”
於是,周宜和老九又玩了起來。幾乎是沒有懸念的。周宜贏了,老九輸了。
老九很懊惱地歎了口氣,他怎麽就輸了呢?
而周宜已經挑起眉梢,看向了上方竹樓的窗戶,笑得眉眼彎彎。
老九突然有一種要完蛋了的感覺。剛才打賭的時候,他隻管自己一時爽,完全沒意識到他做這件事的後果。
老九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他的心裏還抱著一絲僥幸,“這個窗戶那麽高,你爬不上去的。我這裏可沒辦法幫你弄梯子。”
隻要爬不山去,這女人應該就會放棄吧。
周宜朝老九嗬嗬一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不用那麽麻煩。”
周宜說完,攀著竹做的竹牆就跳進了窗戶,身手那個敏捷啊,都把老九給看呆了。
老九突然意識到,周宜可能是挖了一個坑給他跳。
隻是他現在意識到這個問題已經晚了。他還能怎麽樣啊,隻能替她隱瞞啊。
權石的耳朵特別的靈,在權石過來問話的時候,老九隻能一口咬定剛才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而竹樓裏的一號,也被周宜嚇了一跳。
這裏的守衛那麽嚴,他真不明白,周宜怎麽能夠一次又一次地爬進來看他。
這回,周宜看到他,沒有多餘的話,就從身後拿出了一把斧子。這斧子亮閃閃的,一看就是絕頂凶器。
一號更是被嚇到了,“你做什麽?”
“當然是把你的鐵鏈給劈斷了。我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地方了,我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我現在就要走。”周宜說著就要拿斧頭劈鐵鏈。
一號趕緊抓住了周宜,他不敢抓周宜的手臂,隻好抓斧子的手柄,“你瘋了,這斧頭能不能劈開這鐵鏈還兩說,主要是這動靜實在是太大了。你要是把這村裏的人都引來了,你認為我們還能逃得了嗎?”
“那怎麽辦?難道讓我一直麵對著陸蕭然那個禽獸嗎?”周宜一想到陸蕭然的吻就又有些反胃了。
而一號也從周宜的神情中看出了些什麽。
要是周宜真的被陸蕭然給糟蹋了。估計陸少是不會放過他的。
一號想了想就對周宜說,“要弄斷這鐵鏈不一定要物理的方式,除了暴力砍斷,還有其他更溫柔的方法。如果可以,這些天你準備些東西吧。”
一號壓低聲音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跟周宜說了一大堆。
周宜覺得一號說得很有道理,而且她覺得一號以前一定是一個學霸。
周宜回去後,一掃前幾日的陰霾,該怎樣就怎樣。而且她還特別熱衷於廚房裏的事情。
原本是王嬸準備飯菜給周宜吃,而現在周宜每天倒在廚房裏,天天做起了滿漢全席。不但解決了自己的吃食,還給其他人提供了吃食。
村裏人考慮到陸蕭然的王者地位,陸蕭然的這頓吃的肯定是少不了的。
陸蕭然雖然不明白周宜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不過他覺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至少她已經不那麽排斥他了。
介於周宜在不斷“變乖”。陸蕭然也不想把周宜給惹毛了。所以,他也不再強吻周宜了。
隻是到飯點的時候,他會主動坐到周宜的邊上。和周宜一起吃飯。
對於陸蕭然不再吻她這件事,周宜覺得這算是一個意外收獲。
周宜也難得的不再懟陸蕭然了。畢竟現在這種狀態要多忍兩天還是可以的。
當周宜覺得一切都準備得差不多時,周宜再次潛入了關一號的竹樓。當然,她也是從窗戶爬進去的。
同樣是通過老九那裏。因為有上次的事情,周宜完全就是拿上次的事情來威脅老九了。
“你要是不讓我進去,我就去告訴陸蕭然,上次是你放我進竹樓的。”
老九沒有辦法,為了不被其他人發現他做過這樣的事情,隻能再次放周宜進去。
這就是所謂的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權石的耳朵還是一樣的靈,他自然也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隻是想到那個人可能是時娘。他便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了。
知道時娘死的那一刻,他的心裏是震驚的。這可能是他這輩子唯一的一點柔情了。
當然除了這一部分柔情之外,還有一部分是害怕。
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總是在自己的身邊晃蕩,能不害怕嗎?
竹樓裏,周宜把這些天從廚房還有其他地方拿來的東西都交給了一號。什麽小蘇打啊,食用堿啊之類的,當然還有一些清掃衛生用的藥水。總之各式各樣的,周宜拿來了很多。
一號見到這些東西,就像是見到了老朋友一樣。一點點不慌不忙地開始調配起來。
沒過多久,一號就調出了一瓶全新的藥水。
他將這藥水倒在自己的鐵鏈上。鐵鏈被藥水澆到的地方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的腐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