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可怕的技術流
華曼雲的話讓周宜一頭霧水。但很快周宜就知道華曼雲是什麽意思了。
休息室裏很快傳出了鞭子的抽打聲還有殷子雲的求饒聲。
額,所以說殷毅峰是在家暴嗎?
華曼雲還在搖周宜的手臂,“陸太太,你跟老爺去說一下吧,我們殷家真的很歡迎你的。你在我們殷家住幾天吧,反正你住在我們殷家,你們也沒有損失。”
沒有損失嗎?
周宜將自己的手臂抽了出來,“對不起,我和阿行並不想去你們殷家做客。”
華曼雲急了,一雙美眸都凸了出來,“這隻是你的想法。你又沒有問過陸少,你怎麽知道陸少不想,我們殷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我想陸少一定樂意到我們殷家做客的。”
“你不是我,你怎麽知道我樂意。”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穿透而來,陸行冶步伐優雅地走到周宜的身邊,將周宜摟進自己的懷裏。
“陸、陸少——”華曼雲用一種乞求般的目光望著陸行冶。
但陸行冶並不覺得這個女人可憐,反而生出了一種厭煩。陸行冶摟住周宜,在周宜的額頭上吻了一口,“怎麽了,這些人欺負你了?”
陸行冶帶著寒意地目光,一個一個地掃過殷家眾人。
殷家眾人又想到了,周宜剛才說的,陸行冶為了幫周宜出氣將別人的嘴巴縫起來的事情。他們的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
周宜覺得這些人是被嚇壞了,周宜扯了扯陸行冶的衣領,“阿行,他們怎麽會欺負我呢,我們隻是敘敘舊而已。”
眾人聽到周宜這麽說,一顆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去。
隻是華曼雲聽到休息室裏的慘叫聲還想說什麽。隻是她張了張嘴巴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
而周宜雖然覺得殷子雲也挺慘的,自始至終,殷子雲好像也沒做什麽。
隻是周宜有一種預感,她這次要是心軟了,她就著了殷毅峰的道了。
不知道為什麽,殷毅峰總給她一種不怎麽安心的感覺。而這種第六感的事情,她又不知道該怎麽和陸行冶說。
周宜朝陸行冶笑得眉眼彎彎,“阿行,我們去跳舞好不好。殷家可能越來越窮了,殷老太太的壽宴也一年不如一年了,這裏的東西太難吃了。我不想吃了,我們去跳舞吧。”
周宜說這話的時候,殷紫靜真想拿眼神射死周宜,說東西不好吃還吃那麽多的嗎,剛才她看到她吃東西吃得可歡了。
可是這話她不太敢說。
而陸行冶聽了周宜的話後卻十分的讚同,“確實是沒什麽東西能吃的。”
總之,陸大總裁的神情就是老婆說的什麽都對。
殷家的人都被這對夫妻給氣到了,卻又有苦說不出。
而周宜和陸行冶卻已經心情很好的滑入了舞池,他們兩人翩翩起舞,舞姿優美。他們一起跳舞的樣子,好像他們天生就該是一對一樣。
“阿行,我們第一次一起跳舞的時候,我的感覺可不太好。”那時候的她真的有被陸行冶給嚇到。
陸行冶嗯了一聲,“其實那時候我就有了反應。”
周宜不是很明白,“什麽反應?”
陸行冶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神卻幽深得厲害,周宜瞬間就懂了,周宜白了陸行冶一眼,“你個流氓。”
罵完之後,她又覺得哪裏不對勁,“不是,你剛對我有反應,你就要把我弄到懸崖上摔死嗎?”
當時,陸行冶為了弄死她,還陪上了他的一輛跑車,要不是堯弘朗救她,她哪裏還有命在這裏陪他跳舞。
陸行冶想到這個也有些後怕,當時他隻想著把這個擾亂他心神的妖精給處理掉。沒想到,這個妖精最後竟成了他最珍視的寶貝。
現在看來,當時的想法是這樣的愚蠢。
不管怎麽說,他還是應該謝謝堯弘朗的。
堯弘朗和朱蒂公主結婚了,他還沒有送過賀禮。看來他應該送一份大禮給堯弘朗。要不是他救了她的小女人,他哪裏還能體會到和小女人在一起的酸甜苦辣。
陸行冶摟著周宜又跳了兩支舞。他的喉結滾動了好幾下。他有些克製不住了。
“小宜,我們回去吧。”
“啊?這宴會還沒有結束呢。”
“沒關係,這宴會也不是很重要,你要是喜歡參加宴會,我可以經常帶你出來參加。”反正每天送到他那裏的邀請函有很多。他往往都是看都不看就扔在了一邊。
周宜覺得陸行冶的眼神有些危險,周宜想要逃跑,卻被陸行冶拽著到了車上。
一號一將車子啟動,陸行冶就讓一號把車內的擋板升起來。
周宜簡直無語了,“阿行,我肚子裏還揣著一個呢?你這樣是不是太禽獸了點。”
“沒關係,我會小心的。”
即使是周宜懷有身孕,陸行冶也沒有停止過對周宜的安撫,不過他確實也是很小心。他把一切都控製得剛剛好。
隻是他在周宜心中禽獸的烙印是怎麽也抹不去了。
這樣的技術流實在是太可怕了。
晚上的時候,周宜也跟陸行冶聊起了那個穿軍大衣的男人。陸行冶說那個男人就是那個特殊機構的。他找他也沒有別的事情。就想讓他投資一個他們那邊的新項目。
“那你投資嗎?”周宜柔嫩的小手在陸行冶的胸口畫著圈圈。
陸行冶一把就抓住了周宜作亂的手,“別動。你是想讓我一直欺負你嗎?”
周宜忍不住又瞪了她一眼,“流氓。”
陸行冶不受控製地就笑了起來,他的手又開始不規矩了,“你別老是說我流氓,我真的會越來越流氓的。”
周宜:……
陸行冶也不敢惹太過,他放開了她的小女人,隻是很輕柔地摟著她,“我倒也不是怕他們那些人,隻是他們那些人比較麻煩。如果能用錢解決不讓他們來煩我,我就會用錢來解決。”
周宜縮在陸行冶的懷裏嗯了一聲,看來陸行冶是打算投資他們的那個什麽項目了。
一個人不管到了什麽樣的位置,總有那麽些不得已而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