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 小女人在做什麽
事實證明,他的小女人怎麽可能對他那麽狠心呢?
原來她不是把那個字給毀了,而是在那個字的上麵貼了一層皮,把那個字給遮起來了而已。
而此刻那個張狂又帶著藝術美感的“行”字正好好的出現在周宜的後肩上。
陸行冶動作放肆地抬起了周宜的下巴,“小宜,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你那麽愛我又怎麽舍得把我刺在你身上的字給弄沒了呢?”
陸行冶低頭就往周宜的紅唇上吻了下去。
周宜氣得磨牙,陸行冶那得意的表情讓周宜覺得他很欠扁。
“我隻是怕痛,才沒有那麽做!”
而陸大總裁則表示他完全不相信,他又在周宜的額頭上吻了一口,“你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丫頭啊。你肯定愛慘了我。”
陸行冶把周宜帶到他們的莊園別墅後,陸行冶還是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前段時間洪語琦過來搗了一會兒亂,好在他已經將莊園別墅恢複如初了。
“小宜,歡迎回家。”自從陸行冶在金土州叫周宜小宜之後,陸行冶便一直這麽叫著周宜了。
每次周宜聽陸行冶這麽叫她,她總會心驚一下,不過卻沒有表現得太明顯,慢慢地她也習以為常了。
到了自己的地盤,陸行冶以為自己終於可以把自己的小妻子擁入懷裏,然後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了。可誰知,周宜硬是躲在了衛生間裏不出來了。
陸行冶問她,她就說還沒洗完澡。可她已經洗了三個小時了。
陸行冶的一顆心沉了下去,“小宜,如果你不想和我做什麽,我不會逼你的。”
浴室裏的水停了,然後浴室門打開了。
周宜有些怯生生地望著陸行冶,“阿行,我想自己睡。”
剛洗完澡的周宜頭發還濕濕的,全身上下都透著水汽,沐浴露的香味混合著她的體香變得很醉人。那水亮的眼睛泛著光,好像是一隻不諳世事的小海妖。
陸行冶的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兩下。
他的小女人還真是會折磨人啊,她弄成這樣,竟然還要一個人睡,這不是誠心考驗他嗎?
陸行冶的一隻手掙在了門框上,冰冷的氣場散去,竟生出了幾分妖冶,“小宜,我不碰你,但我是你丈夫,我們必須要同床共枕。”
周宜的手指動了動,不確定地望著陸行冶,“網上說這是男人的套路,男人一開始的時候總說什麽都不做,後來就說抱抱就好,等真的抱上了,他們又開始動手動腳了,再然後——唔——”
周宜的唇被陸行冶給堵住了,他不知道她的小女人到底是從哪裏學的這些,教這些知識的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好在他的技術還是很強悍的,很快他的小女人就被他吻得全身失去了力氣。
當周宜的雙腿開始發軟時,陸行冶直接一個公主抱就把周宜抱到了床上。陸行冶在周宜嬰兒肥的可愛臉頰上親了一口,“相信我,我陸行冶說到做到。但我不能和你分開。我的身邊沒有你,我睡不著。”
周宜的心裏微微抽動,她離開他半年了,這段時間她吃得好睡得好,他又是怎麽過的呢?
周宜垂下了眉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生出了惻隱之心,周宜低低地應了個“好”字。
於是這一晚陸行冶還是抱著周宜什麽都不做的睡了一晚。有周宜在的日子,雖然陸行冶小腹上的火一直沒滅,但他確實睡得很好。她身上的香味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安神劑。
因為金土州的州民都起得很早,所以周宜也養成了早起的習慣。
陸行冶剛抱著周宜吃完了早飯,一號就來提醒他要去公司了。在周宜回來之前,他真的懶得管什麽事情。現在他的小女人回來了,他怎麽說也要上進一點了。要不然他的那些個競爭對手真的要以為他是隻病貓了。
可是去上班就要看不到他的小女人了。他要是能把他的小女人帶在身邊就好了。
陸行冶抬起頭觀察著周宜的表情,“小宜,你上次離開我是因為我把你管得太牢了嗎?”
周宜覺得自己還沒有吃飽,又抓起了一塊糕點塞進嘴裏。她的臉頰一鼓一鼓的,“是啊,你確實是把我管的太嚴了。”
這話一出,陸行冶就不敢提要把她帶到酒店去的事情了。陸行冶覺得好笑,他堂堂陸大總裁,自從越來越在乎他的小女人之後,他害怕的事情也越來越多了。
陸行冶哦了一聲,“那我以後不管你了好不好,你想玩的時候就去玩,想做什麽自己的事情就去做。但晚飯的時候你必須回家。”就像是被牧羊人放出去的小羊羔一樣,天黑了就必須回家。
周宜聽了陸行冶的話,立馬就眨了眨水亮的眼眸,“你說的是真的?”
其實陸行冶在他把這話說出去的時候他就後悔了,他給她女人這麽多的自由真的好嗎?但看到小女人這樣的星星眼,他又怎麽好把她眼中的這種光給撲滅呢?
於是,陸行冶隻能打破牙齒活血吞,他涼薄的唇瓣微微勾起,“當然是真的。”
於是乎,陸行冶前腳剛走,周宜後腳就背著個小包包出門了。
陸行冶還坐在車上就被家裏的傭人告知太太已經出門了。陸行冶的一張臉瞬間就沉到了極點。
到了辦公室之後,麵對整遝整遝的文件,陸行冶竟然沒了一點的心思。
陸行冶把一號叫了進來。一號以為是什麽重要的事情,結果陸行冶從一大堆的文件中抬頭問他,“你說小宜現在會在做什麽啊?”
一號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陸行冶問的是什麽。
一號深吸了一口氣,好吧,現在對陸少來說,太太的事情就是頭等大事,一號輕咳了一聲,“陸少,我覺得你可以跟以前一樣,找個人跟蹤一下太太,那太太做什麽事情你都能夠一清二楚了。”
誰知一號說完這話,陸行冶的臉更黑了,“不行,我說過我要信任她的。我怎麽能夠做這種事呢?”
事實上,陸行冶其實挺想做這樣的事情的,這樣的話,他的心能夠踏實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