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還能是誰
想到昨晚她的反應,周宜覺得還是用手機把這蛇的照片存下來比較好。說不定哪一天能夠用的上。
蛇的毒性都在頭部,她把蛇頭丟掉就好。
周宜把蛇羹端出來的時候,整個餐廳裏都溢滿了蛇羹的香味。
老金聞著這蛇羹的味道,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老金正要招呼大家吃蛇羹,結果陸行冶輕咳了一聲,對一號吩咐道,“把這蛇羹端到我房間裏去,我慢慢喝。”
老金整個身子都頓住了,然後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一號把蛇羹端走。
周宜在心裏歎氣,這個家夥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而陸行冶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他小女人做的東西隻能給他一個人吃,其他人怎麽可以吃啊。
陸行冶準備上樓吃羹時,還瞟了周宜一眼,“你要一起吃嗎?”
那語氣就像是恩賜一樣。
周宜的嘴角抽了抽,“吃。”她為什麽不吃啊,她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東西,不能全便宜了那個家夥。
於是,兩人就在陸行冶的房間裏將那蛇羹給分了。這蛇羹隨便一弄,竟然鮮美極了。
陸行冶吃完了蛇羹,他充滿寒意的眼眸竟然也柔和了不少,“溪月,你的手藝又長進了。”
周宜原本是要把他們吃剩的碗給收拾掉的,陸行冶的話卻讓周宜收拾東西的手一頓,“陸先生,你認錯人了吧,我是金宜,不是你說的堯什麽。”
“是嗎?”陸行冶的雙眸微微地眯起,看起來有些危險,“堯溪月是我的妻子,我在她的身上留了記號,你敢不敢把你的肩露出來給我看。”
當時,他把他的名字刺在她的後肩上了。她的身上有他的名字,她就是他的。
周宜嗤笑了一聲,“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我為什麽要給你看我的肩膀啊。我們金土州的風俗向來保守。陸先生身為金土州的客人,是要在金土州一本正經的耍流氓嗎?”
周宜說話的氣勢很足,但陸行冶卻把這個當成了心虛。
他的嘴角勾了勾,出其不意地就往周宜的後肩抓去,周宜趕緊低下了頭,堪堪躲過。
這個混蛋,見她不樂意,難道還要強來嗎?
而陸行冶確實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周宜的身手雖然好,卻怎麽比得過陸行冶?幾招下來。陸行冶趁周宜下盤空虛,他的大長腿往地上一掃,周宜的整個身子就往床上倒去。
陸行冶乘勝追擊,他頎長的身子也跳到了床上,他的膝蓋頂住了周宜的後背,周宜的兩隻手,也被陸行冶反手按在了背部。
這樣的姿勢讓周宜根本就動彈不了,周宜咬著牙,扭頭看身後的陸行冶,“陸先生,你這是做什麽啊?你是要非禮我嗎,你要是對我不規矩,我要叫人來了。”
陸行冶聽了周宜的話,反而笑了,“你認為憑金土州的酒囊飯袋,他們能救得了你。我讓一號和二號隨便收拾收拾就能把他們給收拾了。”
周宜的身子怔住了,因為陸行冶說的是真的。別說是一號和二號兩個人一起出手了。哪怕隻有一號一個人,他對付金土州的人也綽綽有餘了。
既然這個不通,那周宜隻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了,“陸先生,你不是說你很愛你的妻子嗎,你不是一直想把你的妻子找回去嗎?你一邊把自己弄得這麽深情,一邊又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你覺得你對得起你的妻子嗎?”
陸行冶的眸色深沉的看不出他的情緒,“我按著你就是想要證明你是不是我的妻子。”
雖然周宜有點無力反駁,但她還是抵死不從,“陸先生,你開的是哪個國家的玩笑啊。我怎麽可能會是你的妻子呢?你這樣做,除了趁機耍流氓還能是什麽。你快放開我,你這個臭流氓。”
陸行冶聽周宜這樣罵著他,他倒是一點也不生氣,隻是身下一直扭著身子一點也不安分的女人讓他有些血脈噴張,“你不是說我是流氓嗎,我不做點流氓的事,我又怎麽對得起你的這個稱呼。”
“喂,你要做什麽,喂!”
周宜的心裏有不好的預感,但陸行冶已經壓著她,用他空出來的那隻手將她身上的紐扣一顆顆的解了開來。她身上的雪白肌膚也一點點的露了出來。因為陸行冶是從她的背後給她解的,他那隻炙熱的大手總是似有意,似無意的從她的那些地方擦過。
“流氓”,陸行冶已經扯下了穿在周宜身上的襯衣。周宜雪白光滑的後背就這樣露在了陸行冶的麵前。
陸行冶的喉嚨上下滾動了兩下,讓他覺得仿佛有一團火往他的小腹躥去。
隻是當他的目光落在周宜的後肩時,那團火又瞬間熄滅了。
那後肩上竟然沒有他的名字。隻是那原本寫過名字的地方明顯比其他地方要白一點。陸行冶的身子有些僵硬,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為了將他刻在她後背上的名字去掉,竟然把自己的那層皮給撕掉了!
因為他覺得她永遠都是他的,所以當初給她刻名字的時候用的就是永久性的藥水。要把那紋身弄掉,除非就是把皮撕了,不然沒有其他的辦法。
這女人……
就這麽不願意跟他有關係嗎?
陸行冶伸出了略微顫抖的手,想要摸一摸那塊被她撕掉皮的地方,他想問問她當時究竟是怎麽想的。
可在他愣神的時候,周宜已經床上爬了起來。她慢條斯理的將陸行冶剛才解開的紐扣又一顆顆的扣了回去,“陸先生,該看的已經看了,現在你總能夠確定我不是你的妻子了吧。”
陸行冶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現在他的名字都被她給撕了,他自然是不能夠證明她就是他的妻子了。但是她除了是他的那個小女人還能是誰呢?
陸行冶走到周宜的麵前,一步步地朝周宜走近。在陸行冶強大的氣場下,周宜隻能一步步地被陸行冶逼退,陸行冶如古井一般的黑眸似乎要將周宜整個人都吸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