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人傻好騙
周宜是給金土州的女人帶來幸福的人,孟嬸子自然不會害她,更何況,現在的她也在周宜手底下賺錢呐!
隻是,周宜長得漂亮,又有本事,萬一被其他州的小夥子看上,那周宜會不會嫁給其他州的小夥子啊?
如果真是這樣,那金土州會不會變得跟以前一樣窮困啊?
今天,她竟然看到了章營對周宜有意思。雖然章營的能力不如周宜,但章營好歹也是一個州長啊。
孟嬸子覺得一個州長配她還是配得起的。
孟嬸子怕周宜臉皮薄,特意給她倒了點烈酒,把她灌到半醉,好讓她放鬆一點。
見周宜差不多了,孟嬸子試探地說,“小宜啊,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章州長到了我們金土州之後也一直沒有討老婆,小宜,你覺得章州長這人怎麽樣啊?”
周宜原本還在吃章營給她烤的烤魚。結果一聽孟嬸子這話,她一不小心,一根魚刺就卡到了喉嚨裏去了。
周圍的人見到周宜被魚刺卡了,全都一個個緊張的不是給她灌醋,就是給她塞飯團。最後周宜也不知道這根魚刺是怎麽下去的,總之她的喉嚨是真的沒事了。
可是她的心髒有事啊。
這個孟嬸子給別人做媒也就罷了,怎麽就做到她的身上來了。而且還要把她和章營拉紅線。在周宜的眼裏,章營就是個蠢萌蠢萌的小弟弟,人傻錢多,好騙。
周宜轉頭望向章營,她想說孟嬸子年紀大了,腦子不清了。她想讓章營不要太在意孟嬸子的話。可是章營的反應好像跟周宜想的不太一樣啊,他怎麽這樣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啊。
她又想起了章營剛才讓她負責的話。這會兒,她再怎麽神經大條,也大致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她扶著有些頭疼的腦袋,“那個、這酒挺烈的啊,我去轉轉,散個酒氣。”
周宜說完就逃。
誰知,周宜這前腳剛走。
孟嬸子就推了推還在發愣的章營,“你發什麽呆啊,林子裏蛇蟲鼠蟻多。你就不怕嚇著小宜啊。”
章營聽著很有道理,趕緊站起來就追。
孟嬸子也開始頭疼了,這個章營除了有州長的身份之外,這個人好像真的是太木訥了一點吧。這怎麽跟機靈的小宜比啊。不過木訥有木訥的好處,章營跟金土州的其他男人不一樣,孟嬸子看得出來,章營是個疼老婆的。
一個男人能疼老婆就是一個男人最大的優點了。
章營追上周宜時,周宜正靠在一顆樹上渾渾噩噩的。看她的樣子,估計是酒精上頭了。這些米酒、果子酒什麽的,口味上甜甜的,一點都不辣,但後勁卻足的很。
章營推了推周宜,“小宜,你怎麽了?”
周宜呆呆的看了章營一眼,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麽,突然就蹲下來哭了起來,哭得昏天搶地的。這哭都不像是哭了。說是嚎也不為過。
章營嚇壞了,他也蹲了下來,“小宜,你怎麽了,是誰欺負了你嗎?”
誰知周宜突然就抬起了頭來,也不回答章營的問題,“啪”的一拳就打在了章營的臉上。
章營啊的叫了一聲,連忙捂住了臉。
他正在想,小宜喝醉之後的酒品也太差了吧。誰知他剛有這個想法,周宜整個人都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章營再次被嚇壞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啊。
當章營確定周宜真的隻是醉了之後,章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金土州的林子裏確實是有很多蛇蟲鼠蟻的。於是,章營就咬著牙將周宜背在了自己的身上。
第二天,當周宜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章營那張蠢帥蠢帥的臉。
“啊!”這回輪到周宜尖叫了,當她看到她身上的衣服都好好的穿著的時候,她的一顆心才稍稍放了下來。
可是這個章營怎麽在她的房間裏啊。
不對,這不是她的房間啊,周宜仔細看了一圈後終於確定,這是章營的房間。
她怎麽會在章營的房間裏啊!
章營就知道周宜醒來後的第一反應會是這樣,這跟他想象中的一毛一樣。其實他並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麽蠢,他隻是不諳世事了一點。他小的時候測過智商,比一般人都要高很多。
章營朝周宜有些嬌羞地笑了笑,“昨晚我背你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金伯伯每晚睡覺都很早,我怕吵到他,就把你背回了我家裏。”
“你家裏有那麽多房間,我為什麽要在你房間裏啊。就算你讓我住你的房間,你也不該和我待在一個房間裏啊。”這樣很不好,很不好。周宜莫名的就想到了陸行冶那張黑著的臉,好在他現在不在這裏,不然他都要吃醋成什麽樣子了啊。
章營摸了把額頭的冷汗,昨晚他把周宜背回來的時候他是有私心的或者說他就是想把周宜背回自己的家裏來。他覺得她做生意用的是他的名義,就連網絡上開個什麽賬號也是拿他的身份開的。
她每天有那麽多的進賬出帳,他甚至專門替她辦了張銀行卡給她用。雖然那錢都是她的,可那卡的賬戶是他的啊。她都跟他那麽熟了,他背她回來睡一覺又怎麽了。
至於,周宜剛才問的那個問題他倒是可以解釋的,“昨晚,我把你放在床上之後,我是想走的。可是你卻抱著我的腰不撒手。”
其實昨晚周宜確實做了一些小動作,不過不是抱著他的腰,而是一直揪她自己的頭發。他怕她的頭發都被她給揪完了,他怕她明天醒來看到自己的禿頭她會崩潰。他就拽著她的手不讓她揪頭發。誰知道這一拽就是一個晚上。
周宜聽到章營這麽說,她奔潰地垂下了腦袋,她完全沒有懷疑章營的話,一來,她喝醉之後確實會發酒瘋。二來,她怎麽也想不到章營會撒謊。
周宜對章營的了解始終停在人傻,好騙的階段。
就在這時,老金的大嗓門在院子裏響了起來,“小宜、小宜,你在這裏嗎?”
周宜在房間裏到處看,她想找個櫃子躲起來,雖然她和章營是清白的。但孤男寡女共處一事,讓別人知道了,這種事情是說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