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他是不是想勾搭我啊
原本看一直盯著這邊看卻一直沒有過來的龍翠蓉看到陸浦澤竟然給項曉藍的遺像給跪下了,她就哭得更大聲了,生怕陸浦澤看不到似的。
周宜隻覺得耳朵癢,如果可以,她真想把龍翠蓉的嘴巴給堵上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吵了。
陸蕭然自然是看到了周宜扔出來的那幾顆花生米,也看到了周宜故意將那托盤給踩在了腳下。他狠狠地瞪了周宜一眼,聰明人之間的交流往往不需要多說什麽,隻一個眼神大家就能夠心領神會。
陸蕭然這眼神的意思就是:你做的一切我都已經看到了,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不然下次我不會讓你好過。
周宜卻歪著個腦袋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她對陸蕭然是又怕又恨的,那種怕也不是怕他那個人,隻是每當碰到和陸蕭然有關的事情,她就會想起她前世究竟是怎麽死的。那種死法太可怕。每每想起她都會心裏發顫。而她對陸蕭然的恨卻是實質性的。
如果現在隻有她和陸蕭然兩個人,周宜自然不敢做得太過分,可現在她的身邊有陸行冶啊。
有一句話就什麽來著,好像是叫狗仗人勢吧。這話雖然不好聽,但她現在有陸行冶這個大靠山,她的心裏就有底氣多了。
她看到陸蕭然給她投來這麽一個威脅性的眼神,周宜就十分嫌棄的白了陸蕭然一眼。陸蕭然反倒是被弄糊塗了,這個女人怎麽這個反應啊,她白他做什麽。
就聽周宜對著陸行冶說道,“阿行,你的這個哥哥他剛才對著我眉來眼去啊,你說這眼神是不是就是拋媚眼啊,他是不是想要勾搭我啊?”
周宜一句話氣得陸蕭然夠嗆,他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可心底裏不知道為什麽他偏偏對她就生不起氣來。
陸行冶一聽周宜這麽說,他也不在自己母親的遺像前跪拜了,他對著項曉藍的遺像說了一句,“母親你等著,我先把那個覬覦你兒媳婦的男人給解決了。”
咦?
周宜覺得哪裏不對勁啊,她怎麽就成了項曉藍的兒媳婦了呢?不過仔細想想,陸行冶肯定是在對眾人演戲呢,所以周宜也沒怎麽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陸行冶從地上站起來就一把將周宜摟進了懷裏,對著陸蕭然就說道:“大哥,兄弟妻不可欺。她是你的弟媳婦,你這樣不太厚道吧。這些年,你的父親母親就是這麽教你的。”
陸行冶的言下之意就是在罵陸蕭然沒有家教。陸浦澤跪在地上大喘氣著,也不知道他是腿傷了還是怎麽了,他用了點力,這老半天的功夫竟然硬是沒從這地上爬起來。
陸蕭然覺得不對勁,他走過去親自將陸浦澤扶起來。陸浦澤站起來之後,就大聲地喊著,“保安呢,保安在哪裏,快把這些個亂七八糟的人都給我轟出去。人家好好的在這裏辦結婚紀念日,竟然有人故意找茬來這裏辦喪事。隻要你們把這群人給我轟出去,今天這裏的損失我雙倍賠償。”
陸浦澤大聲吼著。陸蕭然隻覺得尷尬。估計是剛才父親沒有聽到他與馮老板的話吧。
陸蕭然隻能夠小聲地在陸浦澤的耳邊提醒到:“父親,這個酒店已經被行冶給買下來了。現在這裏的工作人員都聽他的。”
陸蕭然的腦中像是被劈了一道悶雷,難怪今天這些服務生都這樣的肆無忌憚,原來他們的老板已經變成了陸行冶了啊。陸浦澤隻覺得自己的喉嚨口都有一股腥甜之氣了,他感覺他都快吐血了。這個孽子,他這是非要他的命啊。
陸蕭然看著自己那頭頻頻往這邊望過來看熱鬧的賓客,他覺得這件事情越是鬧下去,對他們陸家就越是不利。說不定明天陸氏的股票就會狂跌。他可不能讓這種事情出現。
陸蕭然還是走到了馮老板的麵前,“馮老板,雖然你已經不是這酒店的老板了。可能是中間交接不當出了什麽岔子,你身為這裏的前任老板,這酒樓剛賣出去就出了紅事白事相撞的事情。這要是傳出去,於您的名聲多少還是不好聽的。要是大家再傳的過分一點,以後您的生意又有誰敢接啊。說不定大家會覺得你不負責任,會覺得你是那種隨便就把爛攤子丟給別人的人。”
馮老板想了想覺得陸蕭然說得也有道理。對於做生意的人來說,私生活怎麽混亂大家都是不會管的,但做生意的口碑卻是極其看中的。而且馮老板本身跟陸浦澤他們也有一些生意往來,這關係也不能弄得太僵了。
隻是這裏他已經做不了主了。於是,馮老板就走到陸行冶的麵前對陸行冶說道,“陸少,在這酒樓三樓的倉庫裏有一個大屏風,你看能不能把這個大屏風拿出來在這兩個宴會中間隔上一隔啊?”
馮老板其實也是賣陸蕭然一個麵子隨便跟陸行冶這麽一說,他看得出來陸行冶這次是有意挑事的,他覺得陸行冶肯定是不會答應的。誰知,陸行冶卻點頭了,“那就給馮老板一個麵子,五號,叫人把倉庫的大屏風拿過來,把兩個宴會廳隔一隔。”
陸行冶這話一出,馮老板反而是愣住了。他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竟然有這麽大的麵子了。
事實上,陸行冶還真不是給封馮老板麵子,他隻是覺得今天這一出已經鬧得差不多了,也是時候適可而止了。當年他和她母親被他們弄得那麽慘,他可不舍得一下子就把他們給整壞了。這飯要一口一口的吃,這路也要一步一步的走。
報仇的事情嘛,自然也是要循序漸進的。
很快,五號就帶著人扛著大屏風過來了。這屏風果真很大,隨著這屏風一點點的拉開還真的能夠把那堵牆剛才的位置給堵上。隻是也不知道這屏風是不是故意的。因為這屏風的屏腳設計的特別的出來,這屏腳已經靠到牆上了,那屏簾卻靠不到牆上,偏偏就是留了一個一人的縫隙,剛好可以讓一個人進進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