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她隻是她
鞠婉白說的陸行冶不是沒有想過。他也派人調查過堯溪月,堯溪月從前確實沒有練過身手。堯溪月唯一的愛好就是畫畫,而且她畫的畫很能讓人驚歎。說堯溪月變了一個人也不為過。不過要說是整容,那也不是。他曾經把堯溪月現在的照片發給全球最權威的整容醫生看過。他們一致認為,堯溪月的臉上沒有動過一刀。
當初他也想過堯溪月是雙重人格。但相處的久了,又覺得不像。
她究竟是誰,陸行冶覺得他遲早都會知道的,隻是有時候他又覺得知道與不知道也沒那麽重要了。
她隻是她,他一開始時認識的就隻是她而已。他從來都沒有認識過別人口中那個性格怪癖的女孩。他認識的隻有現在這個狡黠、狡詐,臉上總帶著三分假笑的女人。
鞠婉白還在喋喋不休,陸行冶越看越覺得煩躁。陸行冶直接一個內線電話讓人把鞠婉白給拖下去了。鞠婉白被拖下去的時候,還一直喊著,“陸總,你千萬別被那個冒牌貨給騙了,我才是真心誠意待你的人。隻有我才是最愛你的,我才能配得上你。你遲早都會知道我的好的。”
鞠婉白的話讓陸行冶覺得惡心。從一開始他就不該讓這個女人上來的。
其實陸行冶也知道,外頭那些女人很多都對他如狼似虎的,隻是那些對他如狼似虎的女人他沒有一個看得順眼的。唯一一個讓他看著不痛快卻讓他忍不住想要看的也隻有那個女人而已。
想到上次他生日,那個女人對他的溫柔,陸行冶的心間便是一顫。
於是,這一晚,陸行冶又找了周宜。他把今天鞠婉白來找她的事情都跟周宜說了。他其實也想試探一下她。
“鞠婉白說你是整容成了堯溪月的樣子,你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陸行冶幽深如古井一般的眼眸就這樣緊緊地盯著周宜看,不放過周宜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周宜沒想到鞠婉白的腦洞還挺大的嘛。用整容來解釋重生倒也說得過去。隻是她就這樣承認自己整容了嗎?可是她又為什麽要整容呢?而且還是整成堯溪月的樣子。周宜覺得自己這會兒說什麽都是錯的,反而可能露出更多的馬腳。
陸行冶見到周宜一直不作聲的樣子,一把就將周宜拉入了自己的懷裏。他有些霸道地挑起了周宜的下巴,“不想說就不說吧。你的過去我不介意。但要是你現在敢背叛我,我一定會把你弄死。”
周宜的身形怔住了,以前那個向來很計較她過去的男人竟然說不介意她的過去。心裏有什麽莫名的東西流淌而過。可是想到陸行冶一直派人跟蹤著她。她那顆莫名流淌的心又一點點的凝結成了塊。
周宜深吸了一口氣,乖巧地將腦袋埋進了陸行冶的胸口,“嗯,我會乖乖的,絕對不會跟你過不去。”直到她徹底離開他的那一天。
陸行冶看到周宜如此順從的模樣,整顆心也都柔軟了下來。他又親吻上了周宜的唇,那種藏於骨子裏的情感一點一滴的從陸行冶的心間傾瀉出來。就在陸行冶十分忘我的想要投入時,周宜卻很理智的從床頭櫃上摸出了一樣用鋁箔紙包裝的小東西。
周宜很是討好地朝陸行冶笑了笑,“阿行,我想了很久。我覺得我自己還小呢,我還想多玩幾年,還不想要孩子呢。”
那天陸行冶跟她說想要一個孩子,真的是嚇到她了。
周宜覺得自己說得很中肯,但她的心卻緊張地撲撲跳著。陸行冶眼中的欲望果然在她的這句話中涼了下來。他看著周宜沒有說話。許久之後,陸行冶從周宜的身上爬了下來,他坐到了床邊,點起了一根煙。陸行冶的襯衣就這樣的敞開著,露出了他結識有力的胸肌。竟有一種說不出的魅惑。
周宜的心跳變得更加的快,他果然還是生氣了啊。可這時候的周宜卻不敢動彈。她要是討好她,說她一時糊塗,她其實是想要孩子的。那萬一,陸行冶真的讓她懷了孩子怎麽辦啊。
就在周宜胡思亂想間,陸行冶已經把一根煙給抽完了。他把煙蒂熄滅,再一次的望向了周宜。陸行冶涼薄的唇瓣微微的勾了勾,陸行冶的笑容淡淡的,但周宜看到這樣的笑容,竟然驚出了一聲的冷汗。
陸行冶再一次地朝她撲了過來,他拿過了她手中的鋁箔包,如他所願,他做了防護措施。可是他卻沒有了一開始的溫柔。有的隻是殘暴與溫柔。而周宜的心也隨之越來越冰,越來越涼。她和陸行冶之間果然不能夠好好的過日子啊。哪怕是假裝的也沒辦法好好的。
而另一邊,被趕出來的鞠婉白再次找到了墨雨蘭和墨雨菊。鞠婉白一個巴掌就打到了墨雨蘭的臉上,“你不是說堯溪月是整容的嗎,你不是說陸總是被堯溪月給騙了嗎?那為什麽陸總聽了之後反而把我給趕出來了呢?”
墨雨蘭被鞠婉白一巴掌打得偏了臉,她笑了笑,用更重的力道甩了一巴掌到了鞠婉白的臉上,“婉白姐,你不說我還真是想不到啊,你不是說陸總最在意你的嗎,不是說陸總想要你做他的女朋友的嗎,他怎麽會把你趕出來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在陸總心裏的地位還不如那個冒牌的堯溪月。”
“你胡說!”鞠婉白難以置信地捂著自己被打的臉,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對曾經對她唯命是從的雙胞胎竟然會打她,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墨雨蘭對她說的話,她當即反駁道,“在陸總的心中肯定是我最重要了,那個冒牌的堯溪月算什麽,她怎麽可能跟我比。你們竟然這樣對我,你們是不想活了嗎?我看你們的畢業證是不想要了。”
鞠婉白歇斯底裏的話換來的卻是墨雨菊的一聲冷哼,“婉白姐,你是不是腦袋不好使了,你難道忘了你老爸已經不是校長了嗎,現在坐在校長位置上的可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