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讓她坐副駕駛
而鞠婉白大大的喘了口氣後,終於反應了過來,剛才她驚得連呼吸都忘記掉了,“堯溪月!你怎麽會在這裏麵。”
周宜更是不好意思了,“那個……這個……剛才我路上沒打到車,陸少的車剛好經過,他看我可憐,就順道載了我一程。”周宜滿口說著謊言。
鞠婉白聽了周宜的解釋,也覺得應該是這麽回事,不然的話根本就解釋不通,陸行冶是絕對不可能和這樣的女人產生關係的。為了繼續在陸行冶心中留下好印象,吃驚過後的鞠婉白,繼續端起了她的端莊得體,“原來是這樣啊,陸少看你可憐,自然是會載你的。隻是陸少雖然好心,但陸少那麽忙,有人要是因為陸少隨便說了句話,就接受了陸少的幫助,那陸少豈不是要忙死了,這樣的人還真是不懂事呐。”
周宜哪裏會聽不出來,鞠婉白是拐著彎罵她啊。
她這輩子不想跟陸行冶扯上關係,也不想和鞠婉白扯上關係,她隻想安安靜靜地過她的校園生活,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她覺得鞠婉白和陸行冶倒是挺配的,都是一樣的莫名其妙。
她朝鞠婉白笑了笑,“陸少真的是順路的,我想陸少會來學校這邊,一定是來接鞠同學出去玩的。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祝你們玩得開心啊。”
周宜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朝陸行冶望了一眼,她朝陸行冶笑得眉眼彎彎的樣子特別的假。
陸行冶如古井一般幽深的黑眸陰沉的可怕,但還處於興奮狀態的鞠婉白完全沒有留意到這一份可怕,“陸少,你真的要帶我出去玩嗎?”
陸行冶也笑著看向周宜,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他轉而看向鞠婉白,語調突然就變得溫柔了起來,“沒錯,我就是來接你的。”
鞠婉白得到了陸行冶的肯定,再也矜持不下去了,抬腿就要跨上陸行冶的車廂。
“砰——”地一聲,陸行冶卻直接將車廂的門給關緊了,把一臉懵逼的鞠婉白關在了車門外。
陸行冶對一號吩咐道,“讓她做副駕駛。”
副駕駛的車門開了,鞠婉白覺得陸行冶照顧她才讓她坐副駕駛的,因為副駕駛的視野好。所以她又高高興興的上了副駕駛。
周宜見他們的車子離開,也要往學校裏走,結果還沒走進校園,就被墨雨蘭和墨雨菊給攔了下來。這對雙胞胎家裏的條件不錯,不過和鞠婉白家裏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鞠婉白不僅父親是校長,母親那邊好像也很有權勢。
這兩個雙胞胎一直以來都喜歡攀附家境比她們好的人,所以他們便以鞠婉白馬首是瞻的。
墨雨蘭像是看垃圾一樣地看著周宜,“我勸有些人呐,最好是識相一點,陸少的車子也是你這種人隨便坐的嗎?”
墨雨菊的眼睛也是長在頭頂上的,“怎麽辦呐,有些人就是這麽的不識相,陸少的車子被她這麽坐過,估計今天就要去洗車了。”
周宜的眉梢微微地上挑,這對雙胞胎還真是有意思啊,不但人長得一模一樣,這講出來的話也差不多的意思。她們平時也這樣說話嗎,這一樣的意思,要分成兩個人用不同的句子說一遍嗎,這樣多浪費時間啊。
這說來說去不就是說她不應該做陸行冶的車子嗎?
周宜不生氣,那麽有意思的人她為什麽要生氣呢?
她用很客氣的語氣對她們說,“我看你們倒是挺客氣的,都說好狗不擋道,你們這兩隻就不要隨便擋道了。”
聽到周宜說她們是狗,竟然還用“隻”來形容她們,這對雙胞胎立即就炸了,她們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很整齊地說道,“堯溪月,你說什麽!”
因為這個時間點,學校的大門並沒有開,供大家進出的隻是大門邊上的一條小門。這會兒,這條門被這對雙胞胎這麽一擋,這條道頓時就變得擁擠了起來,但看到攔路的人是墨雨蘭和墨雨菊,大家又不敢做聲了。
一個吃著冰淇淋的女生也擠了過來,周宜不動聲色地在那女生的手肘上拍了一下,那冰淇淋就從女生的手中飛了出去,直接就落在了墨雨蘭的臉上,一張被化妝品修飾得很精致的臉,頓時就變得麵目全非。
墨雨蘭已經都被冰淇淋給粘住了,看不清發生了什麽。
墨雨菊倒是看到了,她立馬就朝那個拿冰淇淋的女生吼道,“你要死啊,竟然用冰淇淋潑我的姐姐。”
這個女生膽子小,被墨雨菊一吼就哭了。
邊上的幾個男生再也看不下去了,“你說什麽呢,要不是你們把路給堵了,她的冰淇淋能飛到你們的臉上嗎?”
“明明是你們做錯了,還怪別人。”
……
墨雨蘭和墨雨菊平時在學校裏跟在鞠婉白的後麵作威作福慣了,沒想到現在竟然有那麽多人來懟他們。那些人平時是不敢惹她們的。但是人多力量大,這會兒她們是惹了眾怒了。
因為有很多人一起對付墨雨蘭和墨雨菊,大家的膽子就變得越來越大,把平日裏對這對雙胞胎的怨恨全都發泄了出來。
在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言的包圍下,墨雨蘭和墨雨菊也害怕了。
周宜把那個哭泣的女生拉到身後,她覺得自己挺不光明磊落的,但她雖然覺得自己不是壞人,但她從來也說不上好人啊。不過這個女生真的挺倒黴的,竟然就這樣出現在她的邊上,剛好被她給利用了。
為了彌補她,她待會要買兩個冰淇淋,不對,要買三個冰淇淋給她。
周宜見墨雨蘭和墨雨菊在在人群中手足無措的樣子,她很開心地大聲補了一句,“是啊,你們這兩隻怎麽什麽都吃呢,這次是吃別人的冰淇淋,下次又會吃什麽呢?下次我還是弄坨翔來讓你們追著吃吧。”
墨雨蘭和墨雨菊剛才就被周宜比作是狗了,這會兒又讓她們吃翔,她們心中的火燒得越來越旺,她們惡狠狠地盯著周宜,異口同聲地道,“你說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