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六百四十八 相扣
徐簾聽到他的話卻是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
「我知道你會有這樣的念頭但你不妨換另外一個角度去思考一下這個問題」
「你想說什麼」沈言攤了攤手示意徐簾有話直說
「敞若你背後的未知存在是荒古時期就存在著的呢他們能知過去能算未來呢」
「若我所料不錯……」徐簾並沒有理會沈言因為自己那一句話而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氣的表情神『色』平靜之極的拋出了另外一句話
「九州聖山泰岳有變」
「九州聖山」沈言輕輕重複了這幾個字一遍而後便悚然出聲「你是指在最初和雪天穹同為一體的那座泰岳山」
「不錯正是那一座泰岳山」徐簾肯定道
「我記得師尊似乎提起過什麼鎮壓雪天穹的事情……難不成這兩座原本同為一體現在卻處在兩個不同大陸的山峰之間還有著什麼其他的聯繫」[
沈言言語之間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分明他心中已經有了定論
「你總算是想到這一點了」徐簾言語之中的平靜總算是略微變淡了一些反而是滲透出一絲淡淡的奈
「雪天穹聖山泰岳以及南大陸的擎天山」
「這三座同根本源的山峰之間必然是有所聯繫的而且你不應該單單將目光局限在天元本陸、南大陸以及九州大陸之間這三座大陸雖然是完全分開的其間甚至有著盡之海隔絕但畢竟歸根結底它們是同屬於天元世界的」
徐簾眼中的奈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便斂去旋即他便緩緩開口說道
「既然同為整體它們之間必然有聯繫」
「若將天元大陸看做人體的話那麼這其間的道理自然就更容易想明白了」
「如果一個凡人他身體內的臟腑有某個部位病變了自然不可能說除了這病變的範圍便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了甚至於凡間有些窮苦之人感染了傷寒的癥狀沒錢治療之下最後說不得也會禍及『性』命」
徐簾言及此處看了眼若有所思的沈言卻是並沒有等他想出什麼一個結果來
「換言之雪天穹早在之前便出了事……需要北劍仙前去鎮壓」
「那麼在南大陸的擎天山在九州大陸的泰岳山也應該會同樣的有所變動」
「而我如此肯定的原因便是聯繫林沉出現一事以及他在三萬年前曾重新鎮壓泰岳山底那些妖魔的緣故」
沈言聽到這裡又是茫然了起來
「三萬年前的事情和現在有什麼關係」
徐簾平靜的搖了搖頭[
「或許沒有什麼關係……但泰岳山下鎮壓的有妖魔這是必然的事情而在這三萬年間也並沒有任何傳聞說泰岳山遭受到什麼巨大的破壞如同三萬年前那般天地大變數妖魔從其中逃出來……」
「顯然泰岳山在這三萬年裡沒有巨大的變動那麼曾經被林沉封印回去的那些妖魔也仍然是被鎮壓在泰岳山底的」
徐簾說到這裡方才遙遙朝著天元大陸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北劍仙鎮壓雪天穹……雖然不能百分百肯定但至少也有一定的可能『性』代表著雪天穹下也同樣有可能存在者妖魔」
「再結合另外一件事」
「這荒獸獵刃嗜血者的出現……」徐簾眉頭微微挑了挑
「我敢肯定它必定是從泰岳山下脫困而出的妖魔」
「而曾經三者為一體的泰岳山雪天穹以及擎天山便是維繫整個天元世界的軸」
「荒獸獵刃嗜血者為何能從荒古時期存活下來這便是因為天元世界本身與荒古時期的某個世界有所聯繫的緣故……」徐簾言語之間毫停頓
「獵刃嗜血者只要吸納了足夠的精血維持自己的生命理論上是可以永生的」
「所以這個局……便是你背後那未知存在中意圖針對你的一方所設的局這是定局三萬年前的定局乃至於讓荒獸在這個時間段脫逃泰岳山鎮壓的定局」
沈言聽到這裡已經感覺自己彷彿沒有了思考的能力一般
徐簾所說的一切太驚人了……驚人到即便以他都有些法相信的地步不過最終沈言還是選擇了相信畢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
更遑論論徐簾的測到底是真是假至少這些東西目前為止還不能影響到他什麼
雖然這所有的一切好似都圍繞著他在展開不過僅僅知曉了這些東西……還不至於說就會造成多麼巨大的影響了
畢竟若徐簾所說的一切都成立那麼他言語中所謂的那些局都是定勢之局也即法做出改變的定局那麼論他們現在所做的一切背後的那些未知存在知道與否也都是不可能在出手改變那些已經成定勢的局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指……敞若師尊法鎮壓住雪天穹的話那雪天穹底下的妖魔便會傾巢而出么」沈言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思後方才說道
徐簾卻是搖了搖頭
「雪天穹之下有沒有妖魔這件事我並不清楚……而從泰岳山下逃出來的妖魔也僅僅只有這麼一隻針對你設立的局而出現的荒獸罷了」
「換句話說其實雪天穹之下有沒有妖魔至少都不是針對你的哪怕那些妖魔全部逃了出來也不會說是完全針對你一個人」
徐簾話說到這裡竟是忍不住頓了頓
「甚至於我猜測……」
「你猜測什麼」見徐簾說出猜測兩個字后便沒有了後續言語的沈言少頃之後方才疑『惑』之際的詢問道
「算了」徐簾想了想方才說道「這個猜測我還不能肯定……」
「另外就是這個猜測或許暫時還不能說出來」
沈言正想說就算不能肯定那你也說來聽聽看但沒有想到徐簾卻是用另一句暫時不能說的話堵住了他的嘴
「為什麼不能說」
「這個猜測仍然是基於泰岳山有變北劍仙鎮壓雪天穹一事上的」徐簾解釋道「而且這件事之後必定仍然有著你背後那兩方未知存在在『插』手」
「甚至於可以說我猜測之中的某些東西是你背後那未知存在及其看重的……即便是在數的局中也屬於頗為用心來部署的那一類」
「不能在這個時候告訴你的緣故便是因為我曾經假設過……」
徐簾並沒有等沈言問出假設過什麼這種毫解答意義的話來便繼續道
「你背後的未知存在是某種程度上的全知」
「否則法將所有的局布到這種地步甚至於你在神州所經歷的一切連帶著葉顏回以及柳霓裳和天劫之雷導致你『自殺』轉世有極大的可能『性』都是這個龐大的棋局之中的一部分」
沈言張了張口卻是並未反駁出聲
「既然是某種程度上的全知……那即便你背後的未知存在法直接出手針對你但也絕對可以了解你此時在做些什麼我這個時候和你說了些什麼話」
「這一點你不要覺得奇怪因為天元世界本身是有著天道存在的我們兩人都沒有林沉那般直接隔絕天道的能力所以言語以及神態、動作時時刻刻都在天道長河之中印刻著」
「你背後的未知既然有著如此驚世駭俗的能力察覺到你我正在做的一切自然不是什麼難事」徐簾說到這裡看見沈言疑神疑鬼的在四周打量了起來頓時不由的連連搖頭
「查探天道長河跟直接盯著你又沒有什麼關係……」
「畢竟過去的事情是既定發生了的已經法改變的所以你在怎麼謹慎都逃脫不了被對方探察到這些東西的結果」
「相反倒是未來之事即便是那些大能也只能依靠演的手段了……未來之事一部分是既定的一部分卻是變數窮的因此才會有一個接著一個的局扣在一起讓你想繞都繞不脫」
「敞若你背後的未知已經將你可能做出的一切行為導致的後果都演了出來的話……你即便是可以預見未來也還是會陷入到這浩瀚的棋局之中」
徐簾話音落罷沈言倒也是停止了自己疑神疑鬼在周圍打量的動作
「那你和我說不說也沒有什麼關係了吧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般那些未知的存在是某些程度上的全知你既然都能猜測到的東西他們沒有理由不知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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