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厘米高跟鞋(18)
“方才發生了什麽?” 並非範染八卦,這界麵封建禮教盛行,若是府邸當中主子想要出行,那下人是萬萬不敢阻攔的。 範博福行為屬實過於奇怪了些。 “沒什麽,不過是上次下人因為看管不嚴導致被責罰,所以此次看管更加嚴格而已。” 他語氣輕鬆平常,好像對於這種事情已習以為常。 愈是如此,便愈發讓人覺得心疼。 “那你怎麽出來的啊。” 範染用憐憫眼神看了一眼範博福,雨細細碎碎飄過發絲。 “以死相逼。” 他自嘲笑了笑,那笑容極為淒慘。 堂堂範府邸裏的少爺竟然需要以死相逼,才能到院子裏轉轉,真是可悲。 來不及悲傷,範博福便將個包裹遞到了她的手上。上好的綾羅綢緞,就這樣包裹著裏麵的東西,被雨淋濕著,讓人忍不住想要惋惜。 拿完東西,他用羨慕眼神看了她一眼,便走了。 雨將他的背影逐漸模糊掉,隨著人愈走愈遠,直到不見消逝。 範染方才回過神來,低下腦袋看了一眼包裹。 那包裹,哪裏是用來裝東西的包裹布料啊。 分明就是上好的衣服,為了能拿來布料,竟然直接撕斷了。 布料是嶄新的,沒有半點灰塵在上麵。 而且被雨所淋到麵積也很少,布料上麵有手工繡娘一針一線繡出來的花鳥圖紋暗,可能是撕布料的時候,太過於急忙,有些粗魯。 不少完整無缺的繡花圖案被破壞掉了。 若是不知道範博福的遭遇,範染可能會咒罵一句,真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少爺,手工繡娘辛苦縫製的就這樣被撕壞了。 現在更多便是同情了。 回到屋裏頭,雨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結束。 若是再不結束,屆時,春日宴會該怎麽舉辦啊。 她出去,必定會帶著綠禾的。 人生路不熟,麵臨的風險太大了,範染不敢貿然冒險。 春雨綿綿,細膩而滴。 係統:“是春日宴,實則就是一個賞花宴。” 賞花宴,那豈不是可以在庭院裏隨意走動了。 範染腦袋裏突然閃現一妙計。屆時,範博福應當也會出現,那麽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帶著他一同出去了。 係統:“你想的有點多,範博福不可能出去的,他已經被禁錮在庭院裏了,除非他病徹底好了,” 哦,原來是這樣。 她上個界麵裏跟著許蔚藍學了不少醫術,在府邸裏麵難免會惹出不少閑話,帶出去的話,便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療。 以這個界麵的醫術,她認為對方痊愈的可能性非常。 但是在府邸當中就不可能有機會去治療。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她就算是醫術再好,沒有藥材。 沒有醫療器械,也無法憑空治療好一位病人啊。 想必,經曆過這次,下次範博福能出來的機會就更了。 她拿到東西過後,回到屋裏頭。 綠禾迎麵而上,擔憂道:“姐快去換身衣裳,莫要再著了風寒。” “嗯。” 換了身衣裳,她再打開裏麵的東西看了眼。 裏麵竟然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