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回來了
見她唇被自己咬出血,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絲腥味竄入舌中,他也不幫她擦掉,這就是認錯人的代價,留著吧。
薑城將人放著,給她脫了鞋蓋上被子正要走,自己身前口袋裏的電話就亮了起來。
“喂?”
“嘿,薑大兄弟。”
一聽這話,薑城眸子一暗伸手就要掛斷電話,隻聽那人似乎料到他的反應忙說,“你先別掛,我有事兒跟你說呢。”
薑城看了一眼手機,聽見紀媛媛翻身,怕擾到她抬腳出了門,聲音冷冽。
“什麽事?”
“你別這麽凶嘛,我害怕……別掛,我要回來了。”
薑城聽見這個消息倒是意外了一瞬間,臉色瞬間就解凍了一般,好了起來,“想通了?怎麽,不追著你的繆斯女神了?”
電話那頭停頓了一秒,語調突然正經了不少,“我追著有什麽用,她由始自終,隻愛過一個你罷了。”
薑城聽他提起自己的前未婚妻,心情也不大好,不想談論這個話題,隻道,“什麽時候回來,要我派人去接你嗎?”
“好啊,你要是有女朋友,就叫她接我啊,我試試看能不能把她搶走,這樣你就知道我當年是什麽心情了。”
他這話倒是說得輕鬆,誰知道這話背後藏著多少心酸,薑城眸子冷了下來,“不行。”
電話那端的人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後像是聽見什麽不可思議一樣的事情一樣,“什麽?薑城你不是吧,真有女朋友了?快,帶給我看看啊。”
薑城見他的話也傳達到了,這通電話也沒什麽價值了,直接拿開手機,毫不猶豫按下掛斷鍵。
付晨波正開著車對著自己的手機嚷嚷著說要交薑城將那個女人帶著自己看看呢,話才說了沒幾句,對方直接掛了電話,他看了一眼手機屏簡直氣得差點撞車。
這個薑城,太不夠意思了!
付晨波也是個富家小子,算是和薑城從小一塊兒長到大的,兩人的關係可以說是比親兄弟還要親近幾分,隻是前些年因為一個女人的事情鬧了些矛盾,後來薑城和自己的未婚妻分手,未婚妻去了國外,付晨波這小子也想不開,跟著追去了國外。
這麽一看也已經有三年的時間了,這小子怕是想通了那女人,除了自己喜歡的,別的都看不上,這才回來了。
薑城掛斷手機聽見“砰”一聲,是隔壁傳來的,他眉頭一緊,快步走到紀媛媛的房間裏麵去,隻見紀媛媛自己在床上睡不安穩滾來滾去,滾下床了,這麽一痛倒是清醒了不少,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看著天花板叫著姐姐。
薑城見她醒了也不去扶她,就站在門口靠著門欄雙手抱胸看著地上的人動搖西晃的坐起來。
“薑先生?我回來了啊?”
“哼,你倒是還曉得給我打電話。”
“嘶……我嘴怎麽流血了?”
“嗬,自己想想你幹了什麽蠢事兒吧。”
說完薑城便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紀媛媛一個人腦子不清醒的坐在地上,一臉懵逼。
薑城回了房間之後才聞見自己身上也沾染了一絲絲酒香,想起那丫頭身上的氣味薑城也難得覺得自己動了人的本能,他已經有三年沒有碰過女人了,不是沒有,是不想,到紀媛媛出現之前,還沒有哪個女人是如得了他的眼的。
這麽一想著,身體倒是有些不舒服了,他脫了衣裳走進浴室裏麵去,衝了一個冷水澡,身體那點燥熱倒是平息了下來,他圍著浴巾就出來了,見天色也晚了,便上床睡了。
紀媛媛整個昏昏沉沉的,好像想起來不久之前自己抓著薑城強吻了他,而自己現在嘴唇又流血了,難不成是薑城太過於震驚,太害怕了,又掙脫不開她的束縛,隻能沒辦法委屈得像是一個被輕薄了的小美人咬了她的嘴皮,把她咬痛了,所以自己才鬆開他的?
紀媛媛想起自己在高中的時候可是田徑部隊舉過重的的季軍,力氣大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剛剛她自己所想的事情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不過,如果這件事情行得通的話,那這薑城是不是太弱小了一點?
紀媛媛現在腦子十分迷糊,一廂情願的以為自己的推斷十分正確,看來自己真輕薄了薑城。
不行,男子漢大丈夫,她調戲了人家,還占了他的便宜,總歸是要道個歉的,這才是她紀媛媛的作風。
事情一敲定,她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看著搖晃的門口往外走,好不容易走到了薑城的門口,一看見床上躺著的上身赤裸,下身隻圍了一件浴衣的薑城,自己的腦子就被美色充滿了,什麽道歉,什麽調戲全都忘光光了。
她邪魅一笑,隻覺得那畫麵令人臉紅,氣血上湧,帶著酒氣又把她熏暈了,她爬過去,慢悠悠的爬上了床,一手搭在他的胸膛上,一腳搭在他的腿上,纏住了薑城,打了一個酒嗝。
薑城很快被她鬧醒了,一睜眼這個丫頭已經在自己的身上睡死了,睡死了力氣還那麽大,薑城搬都搬不開,掰開了下一秒鍾又會攀附上來。
薑城剛剛才洗幹淨,她這麽一趴,渾身酒氣又沾上了他的身體,他有些無奈,隻覺得這個丫頭上輩子一定是一個八爪魚變的,不然不會這麽粘人,扯都扯不開。
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淩晨兩點了,估算了一下如果將這丫頭弄下去再拖回房間的話,隻怕要花半個小時,他時間很寶貴,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今天不能再把時間浪費再拖人身上了,於是認命的閉上眼睛睡過去了。
第二日清晨,紀媛媛老早就醒了,一坐起來隻覺得自己的腦子充血,帶著宿醉的疼痛,頭又暈又痛像是要炸了,她隨手去摸手機看看時間,沒想到摸到身邊一個光溜溜的身體。
她心下一跳,緩慢的轉過身去看,隻看見黑著臉光著身子看著自己的薑城,而自己的手正摸在他的腹肌上。
“啊!薑城!你怎麽在我的房間裏!”
“……看清楚,是你在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