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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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璽便是他生活的全部
他法失去他
即便他也法得到他
可容璽沒有吭聲只是默默地扒飯這時候他對外界的感知有點遲鈍任誰發現自己打手槍的時候發現自己想到的是自己的死黨都會難以接受的[
蘇慕遠瞧著容璽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眼神暗了暗倒是沒有說什麼
晚飯很快就結束了蘇慕遠收拾著餐桌和盤子容璽在打遊戲他玩遊戲超級厲害不論ot還是s都是神一般級別的存在可這時候他連自己的人物死了都沒有察覺只是怔怔地看著電腦出神甚至連隊友的疑問都沒管
時光匆匆容璽盯著電腦屏幕出神一盯就是一晚上到了十一點容璽便去睡覺蘇慕遠在看書見容璽去睡覺自己也去睡覺
不過這種單身公寓只有一張床蘇慕遠知道容璽現在很排斥他所以很自覺地抱著枕頭在地上打地鋪
這是以前的容璽經常乾的事情
容璽是那麼害怕孤單的孩子他的身邊總是要有人才能安心睡覺也是這樣他討厭一個人睡在空曠的屋子裡他喜歡旁邊有人
慕老覺得這是容璽的人格缺陷所以愈發地培養他獨立容璽戒不掉所以總是跑去蘇慕遠家蹭睡可蘇慕遠不敢暴露自己對容璽的那些心思所以都不敢和他同床睡容璽也不介意拎著個枕頭就打地鋪
這樣的日子從容璽的兒童期到成年一直都是這樣
只不過現在形式顛倒了輪到蘇慕遠打地鋪了而且隨時都有可能被趕出去
蘇慕遠覺得自己必須表現優良才能和容璽繼續呆下去所以他的度掌控得很好他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努力減少和容璽的身體接觸
只有這樣容璽才會安心
很快地便熄了燈
小公寓有裝空調但休斯頓這幾天一直狂風暴雨、電閃雷鳴晚上總是斷電今天也這樣一停電盛夏的休斯頓便悶熱至極
而且這破爛的公寓里地面又潮濕得厲害而蘇慕遠雖然也從小練武但畢竟是個嬌貴的醫生所以他根本睡不著
容璽也沒睡著倒不是因為太熱了他曾經在濕熱的熱帶雨林里都能睡著對比之下這樣有房子的地方便真心是天堂了
他只是非常非常地糾結
蘇蘇和他現在到底算什麼
二十年的情分總不能因為一場口…交就交沒了
對容璽來說蘇蘇就是生活中一個必需品他習慣一出事就找蘇蘇他覺得沒有蘇蘇他會活得很痛苦[
他對蘇蘇的依賴已經到了法天的地步了
特別是今天受傷之後那麼一丁點的小傷容璽明明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但知道蘇蘇在身邊他立馬本能地想要蘇蘇治療而別人的包紮地除了讓他難受便沒其他的感覺
他的生活根本離不開蘇蘇
而且蘇蘇自己說了當做一切未曾發生繼續當朋友
這樣疑是最好的選擇
容璽覺得自己混亂的生活應該回到正軌了
首先把蘇蘇當朋友
這樣他就不會老做夢夢見那口…交的一幕也不會在打飛機的時候想到蘇蘇了
如果蘇蘇是朋友一切都會正常起來
容璽從來都是最仗義的人絕不會在猥瑣的時候想到朋友的
對的退一步讓一切回歸正軌
所以約莫十二點的時候容璽輕輕地出了聲:「蘇蘇睡了沒」
「嗯沒有」
蘇慕遠應答道暴雨的夜晚一切漆黑一片他睜著漆黑的眼睛卻法像顧城那樣尋找光明
因為他的未來註定一片黑暗
或許這是不對的預見但蘇慕遠其實是最徹底的悲觀主義者
「哦」容璽說然後起了身他夜視能力不錯這時候盤坐起來看著平躺在地上的蘇蘇以談判的口吻說道:「蘇蘇你說了我們可以當做一切都未發生然後當朋友這個還算數吧」
蘇慕遠眼睛一閃但最終清淡以答:「算數」
「那好我們繼續當朋友過去的我們都忘記吧我們就像是以前那樣當最好的朋友」
容璽笑著道夜色給他製作了一幕絢麗的背景而容璽便是著漆黑的夜色里最妖嬈的血色薔薇美麗迷人妖孽非凡
說完這些容璽便真的覺得解脫了
夢見蘇蘇的事情在浴室擼管想蘇蘇的事情……[
便可以全部甩在腦後了
以後他就是憂慮的慕容璽
為了驗證自己的光明和磊落容璽提議道:「蘇蘇上來上來一起睡一起睡屋子內潮濕得厲害睡地上以後鐵定會得風濕」
蘇慕遠微微詫異
容璽以為蘇蘇害羞便探手去拉蘇蘇:「來呀來呀以前都是我打地鋪說實話真的不好受我睡了十幾年都沒習慣」
那溫熱的手穿過黑夜觸碰到了自己
像是穿透了千年的迷霧找到了迷失了自己
蘇慕遠有一時地恍惚但旋即一片清明什麼找到其實是最徹底不過的失去
沒有了糾結的慕容璽就意味著不會對他產生半點非分之想意味著他已經釋然
但是就這樣吧
他會繼續法法地寵著他只給他他想要的
他笑了笑就著那隻手起身爬到了另一邊的床上不好笑地提議道:「要不要放一杯水以證清白」
當年女扮男裝的祝英台和梁山伯為了證明清白就是這樣的
容璽格外大氣地揮手:「不用你又不是祝英台」
蘇慕遠嘴角一抽:「就算是祝英台也是你比較像吧」
這話是在說慕容璽漂亮呢
容璽恨恨地瞪他
蘇慕遠奈立馬改口道:「好吧我才是祝英台男版的祝英台」
容璽被取悅了這才滿意地點頭睡覺
骨子裡漂亮的慕容璽其實是一隻最徹底不過的沙文豬
蘇慕遠深諳這一點
你夸容璽漂亮他鐵定會生氣你罵他肌肉發達頭腦簡單他卻會開心地抱你
其實說來說去他真的就一外表美麗實則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二貨
可悲劇的是蘇慕遠卻拿這個二貨沒辦法
也不是沒辦法只是捨不得啊
蘇慕遠是醫學方面的奇才找藥物控制慕容璽然後強上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蘇慕遠捨不得慕容璽有半點委屈捨不得那永遠明朗的臉龐有半點委屈所以他情願虐自己也不願虐容璽
或許有人會覺得他懦弱但愛到深處便是希望對方幸福安康
蘇慕遠總是希望慕容璽過得比自己好的
就算慕容璽的生命里沒有他也所謂
而慕容璽有蘇蘇身邊在那潮濕悶熱的夜裡卻睡得格外安穩他也沒做那奇奇怪怪的春夢了感覺天堂島的一切被徹底遺忘了一般
容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因為饜足的一覺幸福得如同吃飽的貓一樣慵懶而閑適
然後他發現了一些讓自己很悲催的事情
嗷嗚
他的手為什麼鑽入蘇蘇的睡衣里
他的頭為什麼枕著蘇蘇的胸膛像是個絕世小受
他明明是側著睡的怎麼現在改趴在容璽身上了
還有他的腳已經碰到蘇蘇那玩意了
嗷嗷嗷
容璽哀嚎不已他好不容易跟蘇蘇澄清好關係
為什麼一晚過後這麼凌亂感覺天地都發生了變化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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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璽當下又糾結了
蘇慕遠倒是格外淡定地攤手:「我睡在昨晚的位置上沒有動一下是你自己爬過來還一陣瞎撓的」
雖然他真的對容璽有邪念但他真的好辜
誰叫容璽的睡相那麼差他沒被踹下床就算是好的記得昨晚容璽一隻手捶過來原本睡著了的蘇慕遠當時心臟都差點被捶得粉碎
容璽的天生神力果然名不虛傳
在親自經歷了一晚上之後蘇慕遠還活著真心覺得自己該燒香拜佛感謝釋迦又或者三呼萬歲慶幸一番了
跟完好狀態下的慕容璽睡覺那真的是要命
蘇慕遠深深地覺得小時候沒跟慕容璽睡是多麼英明的抉擇要不然估計現下他應該是躺在床上半身不遂了
而慕容璽撓了撓頭想了想也沒什麼感覺
但是他知道蘇慕遠確實沒有動作
被自己壓了一晚上有動作才怪
但看著睡衣被挑開的蘇蘇那胸膛上還殘留著几絲爪痕一對比自己的指甲容璽就知道自己的爪子是罪魁禍首了
他雖然對蘇蘇沒什麼興趣但晚上他一不小心就把蘇蘇折騰成了這樣
阿彌陀佛
他真不是故意的
他當時一陣臉紅感覺自己做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似的旋即一陣惱羞成怒格外鬱悶地坐起腳輕輕地一踹蘇慕遠便重重地摔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