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毒癮發作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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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的他也懶得去收拾那壯漢的屍體他只是背著流年往前走去
這一帶是東京的新宿區歌舞伎町就在這一帶
這裡是日本最火爆的紅燈區在夜晚這是整個日本墮落的天堂
當然這一帶的犯罪率也是最高的[
所以那壯漢的死很快就會變成法解決的案子草草了結
實在是在歌舞伎町死個把人太常見了
只是殺人的人太沒職業道德了也不把屍體收拾下
所以易崢半點也不擔心自己手裡的人命他只是背著流年往前走去
許流年靠在他背上聞者他身上的血腥氣臉上波瀾不驚毫感情
易崢只以為她是受到折磨然後封閉了自己的意識其實許流年更慘一些她的變傻是被藥物控制的想要重新恢復很難
易崢不知道這些所以只是背著流年一直走離開這個巷口
他知道這樣一直在外晃蕩絕對不是個事所以也就管不了那麼多看到了一小門就鑽了進去
因為是白天整個歌舞伎町都沉睡著
院子里很安靜
易崢掃了眼便發現了一個地窖他現在需要休息需要食物需要安全的地方處理傷口所以也就管不了那麼多
搬開地窖的石板進入地窖闔上石板
找到了一個安全點的地方易崢這才真正的放鬆抱著流年放在一旁然後開始處理傷口
一個夜晚那傷口已經血肉模糊了有很多碎屑嵌入體內必須趕緊處理才對
他將流年放在一邊便開始翻身上帶出來的東西急急忙忙間他也沒能帶出多少東西除了幾包壓縮餅乾什麼都沒有沒有任何消毒用品
易崢的臉頓時黑了
靠
居然這麼摔
難道……真要死在這裡[
一想到這個就覺得可怕倒不是怕死而是許流年怎麼辦她還需要他的照顧
可是現下也沒什麼好辦法了
出去疑是送死
呆在這裡那就是等死
易崢奈了去抱流年很親昵地靠在她懷裡低聲呢喃:「流年啊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也不過是幾天的時間當初熱戀的兩人生生隔閡而開
她的獃滯放空他的重傷在生……
不過易崢並不悲觀能成功救出流年他就很開心了
他親了親流年的唇瓣薄薄的唇瓣很軟很舒服瞬間讓易崢滿血滿藍因為他是唯一有意識的那個如若他不努力流年和他就會變成兩具枯骨
他笑了笑道:「我去看看這地窖里有什麼」
他安頓好流年便用最後一點體力開始在地窖中找東西
地窖很大很空也很乾凈很快地易崢便發現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一間小隔間內囤積著許多的酒罈酒罈塵封著但易崢只要輕輕一嗅便知道那是十幾年的好酒
有酒就好辦了
他一下子打了雞血般的亢奮擰開一個糰子就狂飲了一口
那是上好的日本清酒最起碼有七八年了最好的酒啊
可這時候對易崢來說那是救命草啊
喝過酒之後易崢頓時精神了不少乾燥的唇瓣也濕潤了些他就著清酒吃了點壓縮餅乾又為了流年吃了不少
只不過那個一醉酒就迷糊的許流年此刻毫反應依舊獃滯如玩偶
易崢有點掃興但是他還是開始做正經事把戰鬥服脫了下來那戰鬥服是貼身的裡面的t恤都黏著肉了直脫得易崢咬牙
一邊咬一邊向流年抱怨道:「好疼啊怎麼會這麼疼」
這些年風風雨雨易崢不是沒受過比這更嚴重的傷可哪一次不是送醫院治療的唯獨這一次自己親自把衣服剝下來然後扯掉襯衫沾了清酒消毒清洗洗得差不多了易崢這才拿消過毒的匕首開始挑掉自己腰部上那些插進去的碎片[
自己親自從一堆肉中找東西那感覺別提多血腥了
易崢一邊找一邊嗷嗷大叫:「可憐我的小蠻腰啊給毀了以後得圖多少特效藥才不會留疤啊」
回答他的是流年沉默獃滯的眼神
易崢也不介意他相信流年會聽得到
即便此刻的她真的獃滯如櫥里的洋娃娃易崢也知道在心底的某一個地方她在聽他訴說、抱怨
花了大概一個小時易崢這才處理好自己的傷口然後他拿襯衫沾酒精給自己簡單的包紮了下
做完這些易崢開心的笑道:「好了我不會死了」
以易崢的恢復能力他鐵定能好起來
然後他看著流年剛才呆在垃圾堆里兩人身上都不好聞易崢笑笑便開始拿酒精幫流年清洗身體也就是簡單的擦拭下去去味
洗完了她又洗完了自己易崢便從酒窖旁的弄來一些乾草撲在地上他將自己墊在乾草上然後將流年抱在懷中睡覺
「睡吧許流年一切有我」
他笑著說像是鄰家溫柔的大哥哥讓人止不住信任
在那樣的語調里流年乖巧地閉上了眼睛躺在了他的胸膛上
易崢拿自己的外套給兩人蓋著
地下酒窖冬暖夏涼在這個初冬易崢和流年就這樣互相依偎著取暖
很快地流年便睡著了
易崢也睡了過去只不過很快地他就開始發燒了他的傷口感染了不發燒簡直不可能
咱易少爺燒得暈乎乎的那叫一個虛弱啊
易崢討厭極了此刻的虛弱之感
他突然想起冰毒上次在捷克他也是這麼虛弱就是打了冰毒才正常地去找流年的
他其實是發燒思緒很飄渺想到冰毒也是意識的感覺
可是那一剎有什麼東西在易少爺的腦海中炸開他止不住瘋狂地去想冰毒注入之後那令人振奮的狀態
他有毒癮那次在車上便複發了后來一直沒事沒想到此刻毒癮發作了
想問下姑娘們喜歡言情還是黑道啊
我這本書涉及黑道比較多的樣子糾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