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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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年被易崢抓著一路瘋跑 

  跑步真不是她擅長的她只覺得氣都斷了肺都快炸了 

  但是她卻仍是覺得開心在捷克在從未期許的絕望之地被易崢拯救怎麼看都浪漫到可救藥 

  只是心卻始終有些疼[ 

  而且是越想越疼 

  她知道易崢拖著重傷能站在自己面前鐵定付出了代價 

  正思忖間前方傳來槍聲易十一連開了好幾槍這才將前面的道路情理乾淨 

  剎那間到處都是血腥氣和死亡的味道 

  流年的心底很難受不論怎麼想蕭絕都是和自己有著血脈羈絆的人如今和他斗得這樣魚死網破流年真心不想看到 

  但是要逃出去這似乎又是必然的代價 

  蕭絕的人不死易崢和她怎麼能跑出去 

  「流年別怕不會有事的我會帶你出去」 

  易崢摟著流年眼神一片堅定 

  那是很平靜的眼神流年卻覺得熾熱和真摯 

  是啊 

  都到了這種地步了家族和易崢她能放棄的絕不再會是易崢 

  她笑了笑回抱他:「有你在我不怕」 

  很簡單的一句話易崢卻安下心來 

  而易十一已經到前面開路去了他的身法詭秘到令人驚嘆拿著兩把烏黑的匕首如鬼影一般潛入下一個路口 

  根本看不出他是如何出手的但那些圍捕的保鏢還來不及開槍就那樣聲息地死在那些刀鋒之下 

  前方已然平坦 

  可後面仍有追兵 

  易崢抱緊了流年拿著手槍「砰砰砰」一串連射奇準的槍法讓對方瞬間倒地[ 

  勝利似乎來得很快 

  可流年卻陡然升騰起不祥的預感 

  「小心樓梯那邊」 

  她剛說完門已經開樓梯口已經來了人二十多個人一時間完全法完最糟糕的是易崢原本清理乾淨的走廊有更多的人填補了進來 

  蕭絕的戰術很簡單但也很強大 

  這是他的主場他人多用這些人壓都壓死你們 

  而易崢混進拍賣會本來就極其艱難而且他還得派人去找小奶包安排接應本來人就不多的易組瞬間兵分幾路人手完全不足 

  「放下武器吧別做用的掙扎了你們跑不掉的」 

  蕭絕淡然似閑庭散步般從走廊那邊的屍體堆里走出來可清淡的表面卻法掩飾他的暴怒 

  他看著蕭寧兒看著她被別的男人抱在懷中眼底滿是暴怒:「寧兒你很不乖」 

  流年抿了抿唇不說話 

  「寧兒過來是陪他死還是和我活著我讓你選一個」 

  蕭絕冷冷開口冷酷禁慾的外表法掩飾的瘋狂和冷漠他整個人的氣質就像是冰封下的火山詭譎得很 

  流年仍是沒有吭聲 

  蕭絕笑了岑冷的男人笑容是一種令人戰慄的冷寒:「你是打算跟他一起死咯這樣的話開……」 

  「等一下」 

  流年終於開口了 

  易崢一怔可流年已經掙脫開他的懷抱往對方走去 

  她說:「我跟你走」 

  她甚至沒有請求放過易崢 

  蕭絕冷冷地勾了勾唇 

  易崢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看著那個往對面走去的絕美的背影突然有些想笑放肆的肆忌憚的大笑嘲笑自己的瘋嘲笑自己的傻……[ 

  理智告訴他今晚會輸 

  可他還是賭了 

  只希望告訴她他一直在找她就算這一次救不出你下次下次一定能把你帶回來 

  可他的運氣是真的爆棚了幾乎沒有離開蕭絕視線的流年居然跑去上廁所 

  易崢心動了 

  那一剎他仍是知道或許今天根本走不出這裡 

  可他還是賭了 

  他想帶回她發瘋一般的想 

  卻不曾料到他沒輸給蕭絕卻輸給了她 

  他的心臟抽風了一般的疼痛當初中槍甚至沒有麻醉之後的傷口癒合都沒這麼痛 

  他難受的很卻拚命給許流年解釋 

  對許流年來說這才是最好的選擇啊 

  至少她可以活著 

  活著可以養大小奶包可以幫他報仇…… 

  可那些解釋真的太蒼白了易崢很難去相信 

  他的槍仍舊指著蕭絕 

  手卻那般力地垂落下來 

  當她背對他那異於全世界都背向了他 

  他終於力再戰感覺那些白粉的藥效已經過了他現在虛弱得很 

  「啪」 

  他的手槍終於力地垂落在地上 

  他悲哀的站在地上等著他即將走向的死亡 

  「放下武器」 

  陡然一聲輕呵讓易崢的靈魂都為之一震他止不住睜開眼看著那個該死的女人 

  此刻她一臉恬淡手中一把小巧的粉鑽鑲嵌的手槍抵著蕭絕的胸膛 

  她微笑著說道:「哥哥我好像不是很記得了但是你的心臟確實是在右邊你送我的槍都感覺到你的心跳了好響哦」 

  她的語氣純澈辜地令易崢都想掐死她 

  剛剛…… 

  該死的 

  她被他弄得生生死死了好幾個來回 

  他不得不感慨這女人還真是該死的狠 

  連他都敢騙 

  如果這一次活著他一定……一定要狠狠地收拾她讓她見識見識下什麼叫厲害 

  易崢狠狠地發著毒誓 

  完全忘記這毒誓發過數遍現在連上帝都不信易崢真會狠狠地收拾許流年這女人 

  蕭絕倒是表現的很平靜只是那緊握的拳頭彰顯著他此刻的憤怒以及被背叛的心痛 

  他冷笑一聲道:「寧兒你真的長大了連我都敢利用可是你忘了嗎哥哥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你而死能死在你的槍下我死而憾」 

  他冷冷地說著絲毫不為那把粉色的精緻的又充滿殺傷力的槍所威脅 

  即便他清楚的知道那支槍裡面的子具備著多大的殺傷力 

  他殘酷地命令道:「別管我殺了那個男人然後把小姐帶回家」 

  那些原本還心存怯意的保鏢們瞬間眼睛狠毒起來 

  在gms只有女神才是真正的王 

  蕭絕不過是女神的附屬罷了 

  流年一驚來不及反應她的槍就指向了自己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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