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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你不願意也得願意

  沈墨故意凶了一下,就有些綳不住,過來摟著阮冰的腰道:「我們該回去了,你又騙純潔的小姑娘,你這樣是想害她嗎?」


  阮冰忽然想到每次她咬沈墨,最後都會惹火上身的事情,她不由得有些鬱悶,大概是個男人聽到這句話都是這個反應吧,鬱悶,竟然被沈凜聽到了,不爽。


  於是,她小聲問道:「可以彌補一下嗎?我不想讓那個沈凜聽到。」


  沈墨揉了揉她的頭髮,笑道:「那有什麼,告訴別人我們夫妻很恩愛不是挺好的嗎?」


  阮冰無語,不過她想到既然被聽到了,的確沒辦法關人家心裡想什麼,再提只是更會讓人多想,只好嘆了口氣,看來以後還是不要亂說話,主要沈寶兒太沒有攻擊性了,她就沒忍住說了點實話。


  「我以後不咬你了,只摔東西。」阮冰小聲和沈墨說道,沈墨心裡更想笑,看著她裝乖巧的樣子,忍不住想將她按在床上,只是這時候他們是在別人家裡做客。


  「我們先回去吧,爸爸今天不過來,明天回來我們的房子看看。」沈墨感覺自己的聲音有點緊,不過,懷裡的小笨蛋並沒有聽出來。


  阮冰就這麼被沈墨帶走了,甚至沒有被再帶過去與沈珏告別。


  或許阮冰很容易原諒別人,但是沈墨卻忘不了,沈珏之前待薄阮冰的事情。


  不過,沈墨剛剛上車就接到一個電話,他聽完了后看向阮冰:「我要去單位里看看,你先回家。」


  說完,他仔細看了下司機,有些擔心,因為今天有他護著,沈墨並沒有找別的人老保護阮冰,以前或許沒事,但是現在有了歐陽瑾的事情,就由不得他不擔心。


  「你去吧,我沒事的,」阮冰想了想,招手讓沈寶兒過來問道:」寶兒,你要不要去我家玩?晚點再讓你家司機接你回來。「


  沈寶兒點頭:「好啊,堂兄不坐車了嗎?」


  因為她看到沈墨從車上下來,沈墨點點頭道:「我單位有事情,要去一趟,你和你堂嫂一起回去。」


  沈寶兒點點頭,開心地坐進車裡,她身邊的幾個保鏢忙去開了一輛車過來,貼身保護。


  所以阮冰的這個方法是極其巧妙的,沒有沈墨,卻多了一個沈寶兒,畢竟是沈家大小姐,還有保鏢,真是歐陽瑾想做什麼,應該也會顧忌一二。


  沈墨看到這樣的安排,這才放心了下來,他打電話叫車來接,讓阮冰和寶兒先走。


  車開出去,阮冰不知道怎麼的忽然產生一股濃烈的不舍的情緒,就是那麼鬼使神差的,因為她和沈墨也不是第一次不一起走,但是就是這一次,她總是忍不住回頭看他。


  她扭著頭,看到他高大的身影站在一棵梧桐樹下,正一邊打電話一邊深深地看著她,揮手讓她不要擔心,阮冰情不自禁想,要是能將這個場景畫下來就好了。


  那時候,她還不知道那是一個預兆,如果她能未卜先知,那個時候她就會跳下去,堅決不離開他的身邊。


  但是,她沒有。


  所以,她強自壓下情緒,重新坐正了身體。


  沈寶兒冷眼旁觀,不由得羨慕道:「你們兩夫妻的感情真好,都九年了吧?孩子都這麼大了,你們還這麼恩愛。」


  阮冰聽了很高興,是啊,她和他這麼多年的夫妻,還能感情如新,主要,主要是他太有魅力了吧?


  其實,阮冰是越到後面,越覺得沈墨帥的。


  剛剛結婚那會兒,她想起他來能恨得咬牙切齒的。


  她笑了一下:「人生就很是奇怪,有時候有的人有緣無分,有時候和有的人就是緣分天註定。」


  她從小一直以為自己必定會成為瑾年的妻子,卻想不到最後嫁的人會是沈墨,而且趙瑾年果然不是屬於她的,幾乎她現在想見他都難,趙瑾年這樣子,對誰都好,但是好像根本不屬於任何人。


  阮冰想,她還是有些想瑾年的,但是,沈墨在慢慢填補那份空白,或許沒辦法全部填滿吧,但是,瑾年在她內心最深的地方,只要不觸碰,就不會想到難過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腦海里竟然浮現了瑾年的臉,他們的車子竟然在中途被人截住了。


  車輪陷入一片細小的釘子里,想開走是絕對不可能了。


  司機低聲咒罵了一句,接著就看到幾個黑衣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其中一個飛快打開了阮冰旁邊的車門,沉聲道:「阮組長,我家大公子不舒服,想請你現在馬上去可能一下。」


  阮冰一聽大公子三個字,再看看那打開車門的人的穿著就知道他說的是誰了,歐陽瑾,早知道她想到瑾年會出來這個人,她就不想了。


  阮冰只覺得緊張地手底都冒汗了,她看了眼沈寶兒道:「我將沈家大小姐送回府里就來。」


  那黑衣人笑了一下,態度很囂張:「我看她不是有沈家的保鏢嗎?想來是沒有什麼危險的,我家大公子的命可金貴,請阮組長立刻和我走吧?」


  阮冰還在猶豫,就聽那個人道:「我家大公子在金色年華的時候忽然不舒服,並不是在歐陽家的宅邸里,阮組長有什麼好猶豫的?」


  他這句話卻觸動了阮冰的記憶,她記得今天一開機就收到了歐子淵的簡訊,說讓她去金色年華,還讓她不要告訴沈墨,有秘密的事情同她談。


  她想,是了,難怪歐子淵會約她到金色年華,因為是歐陽瑾要去呀。


  歐子淵是歐陽瑾的貼身保鏢,自然會跟著去。


  無論歐子淵有什麼秘密要告訴她,她現在去金色年華都是安全的,因為歐子淵會保護她。


  阮冰想了想,就告訴沈寶兒的道:「我沒關係的,既然是要給人看病,我去去也是應該,不好意思,寶兒,這次對你不住了,那麼你先回去,順便替我告訴沈墨一聲,就說我去見歐陽瑾了。」


  以防萬一,她還是對沈寶兒暗示了一下,只要她將這話告訴沈墨,沈墨肯定會來接她的。


  阮冰下了車,看到沈寶兒欲言又止,想到她是喜歡歐陽瑾的,其實現在將她帶著一起去會更安全,但是她需要沈寶兒去找沈墨,並做個見證,所以,她還是選擇了自己一個人過去。


  「快些,大公子病得很厲害。」那黑衣人催促道。


  阮冰還真有點著急了,難道歐陽瑾真的病得這麼厲害?她加快了腳步,丫的,病了不是應該找醫生嗎?她只是個搞心理的!

  但是,她作為醫生的操守卻讓她忍不住還是要去看看:「也別指望我一個,你們多找幾個厲害的醫生過來啊。」


  黑衣人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她的反應,他猶豫了一下道:「除了你也叫了別人。」


  一路到了金色年華,發現原本繁華的所在現在卻冷清了許多,不過還是在營業,這讓阮冰又多少鬆了口氣,有別的人在就好,萬一有什麼事情,她還可以大聲呼救。


  只是走到那間昏暗而無比寬大的包房,看到歐陽瑾躺在沙發上,管家守在一旁的時候,阮冰還是有些腳發軟。


  自從那天被他調戲過後,阮冰就有點怕他了,他的臉和瑾年的一模一樣,頂著那張臉調戲她,會讓她有一種被瑾年調戲的錯覺,雖然,他明明就不是趙瑾年。


  「他又是怎麼了?你們找的醫生呢?你們怎麼搞的,我並不是真正的醫生,你們叫我來有什麼用?」


  阮冰一邊走過來,一邊向管家抱怨道。


  管家道:「無論如何您看一眼,剛剛幾個醫生都看了,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您放心,這次我們少爺沒有性命之憂的。」


  阮冰心裡吐槽,他有沒有性命之憂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但是,當她低頭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還是心裡一陣緊張,連害怕都顧不到了,忙俯身去掰開歐陽瑾的眼皮,看他的瞳孔。


  這個時候,她和他離得極盡,甚至阮冰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趙瑾年也很喜歡這款古龍水。


  她有些恍惚,就在這個時候,那雙淺褐色的眸子慢慢睜開了,歐陽瑾冰冷的眼神裡帶著說不出的掠奪的意味。


  阮冰悚然一驚,心跳差點停擺,她推開他就想跑出去,騙人的,都是騙局,他根本沒有病!!


  「子淵,子淵救我!!」阮冰叫道。


  歐陽瑾飛快地抓住了她,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棉,捂住了她的口鼻。


  阮冰掙扎了兩下,身子一軟,倒在歐陽瑾的懷裡。


  歐陽瑾將她打橫抱起,冷冷地笑道:「看你玩哪裡跑!」


  管家這才從外面進來,不意外看到自家少爺抱著美人,這是第一次少爺主動想得到一個人,以前那麼多女人爬他的床都沒有成功,這個女人——有點危險。


  管家不動聲色地將眼底的憂慮,藏了起來。


  此時,沈墨已經到了辦公室,但是那個所謂的緊急會議根本就子虛烏有,他看著那位打電話的秘書問道:「會議沈什麼時候取消的?」


  秘書擺擺頭道:「抱歉我剛剛看錯了,是明天晚上的會議,我看成今晚了,不好意思,勞煩你跑一趟。」


  只是他在說不好意思的時候,可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沈墨冷凝地看了那秘書一眼,默默記住這個人,然後什麼話也沒說就走了出去,有點不對勁。


  他立刻給阮冰打電話,但是那邊的電話卻已經關機了,沈墨的臉色微微一變,等他再打到沈家,知道阮冰被歐陽瑾半路截去看病後,眼神徹底冷了下來,整個身體也慢慢緊繃。


  是他大意了,想不到歐陽瑾敢這麼囂張地直接搶人,這是調虎離山?!

  大領導底下,也有他的人!

  看來這個歐陽瑾真的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自己太輕敵,竟然低估了他。


  他神情冷厲地告訴司機:「開快點,我們去歐陽瑾的別墅看看。」


  阮冰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金色年華了,她覺得頭一陣陣發暈,先緊張地摸了下自己身上的衣裙,發現還是完好的,劇烈跳動的心臟這才好了點。


  她環顧四周,周圍的裝修很溫馨,都是原木的傢具,而且非常舒適,不像是歐陽瑾那種工作狂人會喜歡的擺設。


  這裡很有家的感覺,到處丟著一些柔軟的墊子,床也很大,當她坐起來的時候,床輕輕抖動了一下,她才發現這個床墊是那種所謂的水床的床墊。


  她伸手摸索了一下,臉色更加難看,因為沈墨一直想買這種來著,這種自動營造出波浪的震動感,而且頻率和弧度都可以調節。


  這是——


  這是做什麼用的還真不好說,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床墊是新裝上的,不是屬於這個屋子原來該有的部分。


  阮冰黑著臉,歐陽瑾敢劫持她,她就不憚用最陰暗的想法來猜測他的行為。


  阮冰從床上爬起來,先去了洗手間,其實她身上帶著一個小日子用的東西,小日子已經完了好多天了,她一直忘記拿出來,一直放在口袋裡。


  幸好她今天選擇了這件外套,這外套里她剛剛放了東西準備穿,就被沈墨要求換另外一件,只是因為這件外套會隱隱露出她胸部優美的弧度而已。


  今天她偷偷換上的,沈墨因為想著去本家的事情,沒有注意到,當時阮冰還慶幸來著。


  阮冰換上小日子的東西后,還猶豫了下,要不要割破手指滴點血在上面,可惜房間里沒有尖銳的東西,她只好放棄,想來歐陽瑾應該沒那麼變態來著。


  她剛剛走出去,就看到歐陽瑾推門進來。


  他穿著淺色的襯衫和西褲,看起來更像是趙瑾年走進來的樣子,阮冰怔忪了一下,拚命告誡自己這個是變態,根本不是趙瑾年。


  歐陽瑾看著她道:「餓了嗎?」


  阮冰這才看到他手裡拿著盒點心,放在桌子上:「不要吃飯菜了,這個點,吃點點心填肚子就好。」


  她想不到他也會說這麼生活化的話。


  她呆了一下,惱怒地道:「我不餓,你想做什麼?」


  「你怕什麼,我不會傷害你的。」歐陽瑾看了一眼阮冰有些發白的小臉,感覺越發有興趣了。


  「這是我媽的房子,我從來沒有來住過,也沒有印象,不過看你躺在這裡的樣子,我忽然能夠感覺到這裡的不同。」歐陽瑾環顧四周,他母親死得很早,他因為早慧,隱約能記得母親的一些感覺,卻說不清。


  但是,現在阮冰在這裡的時候,他忽然覺得很充實,以前那麼多年缺少的東西,好像被填滿了。


  可惜,阮冰並不這麼覺得。


  歐陽瑾不說話還好,他一說話,那種表情的冷漠和涼薄就能讓阮冰將他和趙瑾年徹底區分開。


  她閉了閉眼睛,決定要和歐陽瑾把話說清楚,他到底什麼毛病,忽然發癲。


  「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這句話打破了兩個人剛剛的那種表面的禮貌。


  「但是我不喜歡你,我有丈夫和孩子,我很愛他們,你從我這裡得不到什麼的,歐陽瑾,如果你現在放了我,以後你有難題,我還是會幫你解決,我們可以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阮冰的表情很平靜,只是,聲音里微微的顫抖還是透露了她的緊張,她有些怕這個歐陽瑾,總感覺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只要達到目的就好。


  歐陽瑾緊緊地盯著她。


  他其實給自己放鬆過幾天,試著不去想她,不得到她。


  可是不行,這種事情只要開了頭,沒有嘗到滋味他只會輾轉反側地想著,越得不到,越是煎熬。


  「我有了丈夫,你身份高貴,地位卓然,難道你想要一個已婚的女人不成,如果你願意,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何況我是安全科的,不是外面隨便的一個什麼普通女人。何必呢,你只是有點糊塗罷了。」阮冰為了能離開,不得不稍微貶低自己,但是,她不捨得貶低沈墨,沈墨在她心目中是最優秀的,誰也比不過。


  她說完這個,發現歐陽瑾的表情很奇怪。


  阮冰差點氣笑了,看來,其實他真的都這麼想過,但是,他這麼覺得了還要抓她過來,這到底是為什麼。


  「我小時候見過你。」歐陽瑾忽然說道。


  接著,他不等阮冰反應過來,忽然一把將她推到床上,壓了上去。


  阮冰發現自己真的很怕他的,其實他們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一直是他不不逼近,自己節節後退。


  他看到看著她犯傻已經看了很久了,知道她不知不覺地退到床邊,他才趁機壓制了她。


  歐陽瑾將阮冰死死壓在床上,認真地看著她的眸子道:「你忘記了嗎?那天我流了很多血,你把我從山上救下來,你答應過我,以後永遠在我身邊照顧我,永遠都不離開我,你答應過我的。」


  後面一句話非常凌厲而執著,他瘋了一般看著她,往事潮水般朝著兩個人湧來。


  阮冰瞪大了眼睛,呼吸漸漸急促,她甚至都忘記了身下起起伏伏的水床,和他擠壓著她的男性身體。


  她想起來了,有一天她在山上看到了「趙瑾年」,她自然將他救了回去,還抱怨為什麼大雨天到處野。「趙瑾年」那時候病得很厲害,一直叫媽媽,那她肯定要安慰他啊,所以她就說:「雖然沒有媽媽在這裡但是我會保護你的,你別哭啊,我抱著你,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照顧你,不哭了。」


  但是後面她好趙瑾年提這件事,趙瑾年根本不記得,她還以為自己做夢呢。


  「你,你是——我以為我做夢。」阮冰吃驚地瞪著他,隨即,臉色也冷了下來,「原來是這樣,我只是以為你是瑾年,我認錯了人,或許你不信,但是,你和我朋友長得一模一樣,我真的分不清你們。」


  歐陽瑾調查了那麼久,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最後阮冰也沒有嫁給那個趙瑾年。


  「但是你嫁的人是沈墨,你當時發誓要一輩子跟著我。」歐陽瑾壓著她逼問道。


  阮冰嘆了口氣道:「趙瑾年不是你,他不需要我這樣終身的陪伴。」


  歐陽瑾看著她,慢慢靠過來,唇幾乎貼著她的那種繾綣的感覺若是別的女人,早就束手就擒,他用沙啞的嗓子道:「我需要你終身的陪伴,別的我都不計較了,這幾天我已經想得很明白,我心疼你,剛剛你暈倒我都沒捨得和你上床,你,留在我身邊吧。」


  說著他的手已經按在了她的腰上。


  阮冰急得渾身發抖,用力推他,疾言厲色地道:「你要真的喜歡我,就不該這麼對我,我是結了婚的女人,我甚至還沒有離婚,你這是逼著我犯罪嗎?」


  「你不回去就是了,也不用叫做現在的名字,改個名字就是,既然我將你抓過來,你以為你還能回得去?」歐陽瑾低頭細細地看著她,眼神帶著肆無忌憚的囂張,他在京城幾乎隻手遮天,唯一忌憚的也就是大領導一個而已。


  阮冰被他的狂妄給震驚到了,也從來沒有如此清楚地發現,自己招惹上了一個多麼麻煩的人。


  「你神經病!!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阮冰用力捶打他,「放我走!!」


  阮冰以為他身體有病,必然還是可以有反抗的可能,卻想不到他的力氣根本是她不能比的,他身材高大,幾乎罩住了她的全身,渾身堅硬如鐵,竟然她越掙扎,越被壓制的厲害。


  她最後沒了力氣,吃能無力地倒在床上,不住喘氣。


  阮冰提醒了歐陽瑾,她是別人的女人,要讓她忘記那個人,就必須佔有她,讓她記住他的味道,想到這裡,他便有些迫不及待。


  微微用力,他親了上去。


  阮冰呼吸間全部換成了歐陽瑾的氣味,她憤憤地用力咬在他身上。


  她才記起,每次這麼做的時候,只會讓人更加興奮。


  她懊惱不已地鬆開他,猛然瞪大雙眼,衣服……


  阮冰感覺自己要被他折磨得崩潰:「你這還叫心疼我。」


  歐陽瑾冷哼一聲:「雄性動物天性就是要先標記了再說,我也不能免俗。」


  說著他卻碰到了一個十分尷尬的東西。


  歐陽瑾用額頭抵著她,大口喘氣,將慾望一點點收回來。


  阮冰渾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她知道自己玩的小花樣已經起作用。


  現在歐陽瑾鐵定以為她身子不方便,但凡他有點理智,就不會在這個時候傷害她。


  但是,她還是會止不住地發抖,這個男人太可怕太強勢,他的意志根本不為任何人縮轉移,若不是今天她來了這麼一招,他是絕對不會放開她的。


  過了好一會兒,歐陽瑾平整了呼吸后,貼著她的耳朵問道:「你最好從現在開始學著忘記沈墨,不然,我就派人去毀了他!」


  阮冰用力地閉了一下眼睛冷冷地道:「如果讓我忘記他,那不是要靠你的魅力嗎?不然你就是毀了他我也一輩子都——」


  啪!!歐陽瑾忽然對著她耳邊狠狠一拳,砸在那水床上,水床爆裂,水流了出來,阮冰嚇得猛然閉上雙眼,這人太兇殘了!!

  明明是他強搶了她過來,現在還好意思委屈不成?

  阮冰扭頭不看他,更不敢說話,兩個人對峙了一會兒。


  歐陽瑾的怒氣也消失得差不多了,他留戀地吻了下她的臉頰,動情地道:「你是個我第一個動心的女人,我會珍惜你的,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


  說完,他猛然放開她站了起來,阮冰想撐起來,卻發現自己剛剛已經因為掙扎而力竭,根本動不了。


  但是這個姿勢是在太誘惑,但凡她能動一動,也不會對他展露出這麼一個毫無防備的樣子。


  歐陽瑾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大抵是他看出了她的尷尬,阮冰惱羞成怒,卻敢怒不敢言。


  他沒有伸手扶她,因為他發現自己如果再碰她,可能就會不顧她的身體,也要動她了。


  她這個樣子,是該被好好憐惜的。


  歐陽瑾站起來,對外面喊了一聲:「林媽媽。」


  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走了進來,歐陽瑾道:「這幾天你照顧她,如果有什麼要的,你給管家打電話就行。」


  那個婦人忙飛快地答應下來,還道:「大少爺慢走。」


  這也是個八名玲瓏的女人,不好對付,阮冰的直覺。


  而接下來,這個林媽媽伺候她洗澡休息的時候,阮冰就更確定了,她幾乎守著她形影不離,完全找不到逃走的機會,外面還有護衛隊的人防著。


  阮冰有些發愁,沈墨能找到這裡嗎?聽起來,好像是歐陽瑾母親的房子,沈墨未必能查到這裡,如果他找過去,歐陽瑾可能會說自己治完病就離開了,,到時候死無對證,沈墨又能怎麼辦呢?


  阮冰有些發愁地迷迷糊糊睡著了,睡得也並不安穩,半夜裡好像有誰來看過她一次,只是遠遠看著,並沒有靠近。


  其實是歐陽瑾,他起先看阮冰睡了,這才到外間去做工作上的的事情。


  今天一整天,他心神不寧,明明憑藉他現在的能力,是不怕將阮冰帶不來的,但是,他卻還是一天都沒有心情做事。


  好不容易,人到了,卻是這樣的結果,雖然猜測阮冰會有小情緒,他一直覺得,如果生米煮成熟飯,阮冰還想回到沈墨身邊,那真的要思量思量,畢竟,那種委身給別人的負罪感,她是肯定要承受的。


  或許歐陽瑾真是心狠,明知道阮冰會難過還是堅定地要佔有她。


  但是,他也是一個很有信心的人,只要得到了她,以後自然有許多年他可以慢慢地寵,讓她忘記以前,為他新生。


  歐陽瑾忽然發現,自己拿著一本文件又開始發獃了,不由得啞然失笑,這麼多年了他已經不記得上次因為一件小事失態,是什麼時候。


  現在彷彿越活越回去了,但是,他卻覺得高興。


  這平淡無奇,必須用無數權力來填滿的慾望的溝壑,似乎用別的也可以讓他滿足,大概是新鮮,他覺得興緻勃勃。


  就在這個時候,林媽媽過來,有些擔心地和歐陽瑾說一件事情。


  阮冰頭疼了,而且疼得很厲害,她這個毛病是和沈墨分開,寶寶也不得相見的時候,就種下的老毛病。


  她疼得在床上輾轉反側,卻又迷迷糊糊地醒不來不由得輕聲嗚咽起來。


  歐陽瑾就是在這個時候,回到了她的身邊他看著她痛苦的樣子,不由得臉色一沉:「去好醫生過來。」


  醫生來看的時候,歐陽瑾就將阮冰抱在懷裡,不讓醫生看她的臉,醫生查了半天:「這是老毛病,應該睡一覺就好,也不能開安眠藥,恐怕會讓毛病更重,只要給她按摩就好。」


  醫生教了按摩的方法就來開了,林媽媽問要不要自己來代勞,歐陽瑾讓她先走。


  然後自己慢慢地抱著阮冰,給她一下下地按摩頭部。


  阮冰迷迷糊糊地道:「沈墨,我好點了。」


  忽然感覺按摩的手微微一僵,耳垂卻被人咬了一下,只是她困德厲害,就是這樣也沒有將她喚醒。


  所以,她也沒能看到歐陽瑾陰晴不定的眼睛。


  此時,沈墨已經查遍了歐陽瑾可能去的許多地方,但是卻找不到阮冰的身影,甚至連歐陽瑾也好像人家蒸發了一般。


  桑虞有些擔憂地看著沈墨:「老大,你沒事吧?怎麼說,阮冰也救過歐陽瑾的命,他應該不至這麼窮凶極惡。」


  但是,沈墨不覺得歐陽瑾會這麼放過她。


  奪妻之恨,是個男人都無法承受這個,只要想到阮冰現在正在遭受什麼,他就會生出吃肉噬骨的恨意。


  沈墨慢慢地握緊拳頭,最後淡淡地道:「放火——燒歐陽家的主宅,我就不信,他不回來!」


  桑虞驀然睜大了眼睛:「可是,萬一發現是你縱火,那——」


  沈墨淡淡地道:「銀鷹是不會讓任何人發現的。」


  不久以後,歐陽家的宅子騰起衝天大紅,也不知道是誰朝天放了兩槍,這兩槍救了眾人的性命,不然,很多人恐怕就會在睡夢中就被這場大火奪了性命。


  ……


  阮冰迷迷糊糊的,聽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道:「你說我們主宅著火了?縱火的人抓住了沒有?!」


  她猛然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竟然還一直窩在歐陽瑾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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