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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瑾年受傷

  「賭什麼?我什麼都會,挑選一個你懂的。」幽靈揉了揉自己餓癟了的肚子,眼睛發亮地道。


  阮冰看了沈墨一眼,那一眼,帶著全心全意的信任:「銀鷹,你來替我和他賭。」


  說完她站起來,讓到一邊,沈墨嘴角抽了抽,她什麼時候對自己有這樣的信心,萬一自己什麼也不會呢?

  可是,其實沈墨心裡卻一本滿足,原來自己在她心中是無所不能的。


  他沉著臉坐下來,淡淡地道:「就賭最簡單的吧,比單雙。」


  「哈哈,一看就知道你是懂行的。」幽靈怪笑起來,一邊搓手,一邊舔了下唇角。


  阮冰讓人拿了一些玉米粒過來,抓了一把放在盒子里,推到兩個人面前:「猜吧。」


  沈墨:「單。」


  幽靈皺眉道:「這麼快?你們不會訛我的吧?說完,他又狐疑地看向那本手記。」


  阮冰冷冷地道:「你就在我們手裡,訛你有什麼用處?一會兒你先驗貨,是真的你再說出黑爵爺的身份也可以。」


  幽靈這才滿意地道:「這可是你的說的。」


  於是,他再沒有疑惑,挑眉看著沈墨,有些痞氣地道:「雙!!」


  阮冰打開盒子,將玉米粒都倒出來,開始兩顆兩顆地點數。


  一邊點,她一邊漫不經心地道:「對了,你說是黑爵爺將你撿來養大的,你現在也快三十了吧?那黑爵爺豈不是有五六十歲了?」


  幽靈哈哈了一聲道:「你想套我話?小姑娘,你這些手段都是我們玩剩下的,我不會告訴你,告訴你你也找不著。」


  「喔,這樣啊。」阮冰挑了下眉頭,繼續數著玉米粒。


  數到最後一對后,再沒有多處一顆,也就說這次的玉米粒是單數。


  「哈哈哈,我贏啦,我贏啦,告訴你,爺一般十賭九贏,你們想和我賭,簡直是自不量力。」幽靈狀態囂張,一點都不像是一個階下囚。


  阮冰卻在紙上寫了一個年級,40。


  沈墨皺眉,原來那個黑爵大概是四十歲左右,只是,這丫頭是怎麼知道的?

  他忽然覺得阮冰變得他都不認識一般的厲害,以後自己想什麼,是不是她也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不過,她要能知道才好呢,唇角勾起一個迷人的笑意,沈墨繼續和幽靈第二輪的賭局。


  幽靈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他死死盯著盛放玉米粒的那個盒子,嘴裡念念有詞,手腳焦躁地動著,渾身興奮地抖著。


  阮冰看了沈墨一眼,沈墨卻是莫測高深的樣子,但是他好看的黑眸也一眨不眨地盯著面前的小木盒。


  阮冰又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不賭博,說不定黑爵就不會放棄你。」


  幽靈忽然勃然大怒,抬起頭要撲向阮冰,卻被旁邊的探員給攔住。


  「你特么閉嘴,老子正用精神力探點數呢,娘們閉嘴!晦氣!」幽靈罵罵咧咧地道。


  阮冰撇撇嘴:「看來,果然黑爵因為賭博的事情,罵過你很多次啊。」


  阮冰再次在紙上寫了一個提示詞,女人!

  在甄勇家裡,四十歲的女人?


  沈墨皺眉,沒有印象,至少不會是甄勇的親屬,甄勇三十多歲,小小那麼年輕,現在也不過二十七八,而且她天生麗質,現在看也和五年前變化不大,還是二十二三歲的樣子。


  那麼是他們沒有注意到的人物。


  沈墨和阮冰相對看了一眼,接下來兩個人沒有再打亂幽靈的思緒,飛快地結束了戰鬥。


  而且這個結局還真是令人意外,沈墨和幽靈三賭兩勝,原本阮冰沒報什麼希望,卻最後是沈墨取得了勝利,幽靈絕望地耷拉著腦袋坐在那裡,渾身散發出可怕的鬱氣。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怎麼能輸呢?我不會輸的!!」他瘋瘋癲癲地叫道。


  阮冰淡淡地站起來道:「現在你輸了這是事實,那麼告訴我,到底黑爵爺是誰?願賭服輸,幽靈我敬你是條漢子,從來不在賭桌上賴賬!!」


  「你們故意的,你們故意串通起來害我。我不服!!」幽靈氣鼓鼓地道,眼底有瘋狂的情愫在轉動。


  阮冰掃了一眼,臉上微微色變:「抓住他,有問題。」


  然而,那幾個探員的身手卻是比幽靈慢了一步,那個幽靈忽然抓住自己的舌頭狠狠一扯,鮮血呼啦一聲從他的口腔里冒了出來,之前沈墨就覺得幽靈的指甲有點長的,但是也沒有長到會危害到生命地步,但是——


  他搶先一步走過去,檢查幽靈的指甲:「該死,他的指甲只植入的,比金屬還堅硬的材質。」


  阮冰不顧血污,走過來一把壓住幽靈的傷口,厲聲道:「準備急救。」


  沈墨立刻將幽靈的手綁在身後,不滿地瞪了阮冰一眼:「你不要命了!」


  如果幽靈但凡有一絲殺意,剛剛就可以用指甲殺了阮冰,別和他說什麼幽靈重傷沒有力氣,這種亡命之徒,垂死一擊,誰都沒法保證什麼。


  阮冰堅定地道:「我是一個醫生!」


  這句話讓沈墨一震,幽靈也滾動渾濁的眼珠子看了阮冰一眼,隨即,因為傷重暈了過去。


  將幽靈送去搶救,幾個監督團的成員都面色不善地攔在阮冰和沈墨面前。


  沈墨早知道這幾個人會來找茬,證人生命垂危,而且是發生在他們的審訊期間,如果他們是來找麻煩的,是的,他們真的可以找到。


  他將阮冰往後面推了一下,站在眾人面前:「我知道這次我們的審訊出現了過失,這件事情,我會直接向上面報告。」


  那名一直很維護沈墨的將軍卻第一個將矛頭指向了阮冰:「沈墨你沒有什麼責任,一般特種部隊執行任務都是以心理專家馬首是瞻,冰河,責任全部在你,你必須立刻停職,接受組織調查。」


  「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調查?」桑虞聽這口氣好像不大對啊。


  這時候,那個記者得意地跳了出來:「我們剛剛都收到了上面發來的一個信息,這位冰河的父母,好像和特徵部隊的一位聯繫員曾經接觸過吧?但是,接著我們的聯絡員就被害死了,所以,我們懷疑,她的家族就是為黑爵服務的,之前沒有調查清楚,竟然就讓這樣的人進入部隊,還從事這麼重要的職務,這是你們的失察,我們已經接到上級的指示,全面調查特種部隊內部人員,抓出潛伏在你們中間的間諜。銀鷹隊長,你應該覺得很高興才對,上面很關心你們,不想你們被奸人所害,死得不明不白的。」


  「上面?呵呵,哪個上面,我們只對大領導負責。」桑虞不滿地道。


  「大領導現在也不能一手遮天了,總要聽聽和他同級別的人的意見吧。」那記者越發得意起來,這時候,就可以很清楚,這位就是大領導的對頭派來的。


  沈墨蹙眉掃過這三個人,記者是對頭派來的,沒有辦法拉攏,軍部的人,意思大概是犧牲阮冰,保留特種部隊的實力,剩下的政治局的人還有歐陽啟的態度就很曖昧了,必須慢慢試探。


  沈墨淡淡地道:「我們會配合調查,但是你們所謂的指證冰河的證據全是臆測,不足為信,請拿出更加確實的證據來,不然我們無法苟同,她的父母也因為僅僅是接觸過那位聯絡員,而被黑爵的人害死,這裡我們卻是有證據的。」


  「如果懷疑我,我可以接受的檢查,只是,我覺得今天在座的人中,有一個人給幽靈下了死這個命令,這個人就在我們中間,如果我要接受調查,大家都不能走。」阮冰忽然道,目光冷凝地掃過眾人。


  她這句話徹底將四個人都惹惱了。


  政治局那個人道:「你這個女人懂不懂人情世故?反擊也不是這麼反擊的。」


  軍部的人也氣黑了臉:「還敢說你不是黑爵的人?你就是想要對付我們!」


  那個記者更是氣勢高昂:「哈哈,怎麼這麼快狐狸尾巴就露出來啦?!你以為你是誰?你這個黑爵的走狗,還想害我們。」


  歐陽啟的臉上也露出不悅:「花兒小姐不要意氣用事。」


  沈墨卻忽然語氣一轉,命令道:「關閉大門,今天在場的所有人一個都不準離開。」


  阮冰原本是全神貫注地戒備著這四個人,並且在想,必須先說服沈墨,沒想到沈墨卻先一步做出了決定,阮冰吃驚地回頭看他:「我以為你只看證據。」


  沈墨沉聲道:「我是只看證據啊。」


  說完,他忽然走到記者的面前,猛然撕開他的襯衣,特別狂暴,那樣子很像他要非禮別人,而那個記者驚慌失措也真的叫了一聲,非禮啊!!


  但是,接下來,所有人看著他的表情,都變得很微妙了。


  記者的胸口紋了一個非常繁複的花紋,那個花紋,在座的都很熟悉,在來之前這些花紋是讓他們看了,並記住的。


  這是所有黑爵的成員都會有的花紋,是代表了對黑爵爺的忠心。


  其餘三人都露出驚恐的表情,那個政治局的立刻躲到桑虞的身後,驚慌失措地叫道:「抓住他,快抓住他。保護我,保護好我。」


  軍部的人表情也有些警惕,本能地伸手往腰間探去,卻發現腰間並沒有槍。


  歐陽啟算是裡面比較平靜的了,只是他的目光很有深意地在阮冰和沈墨兩個人的身上滑過。


  那記者的眼神忽然就不同了,他陰險一笑,忽然大喊了一句:「為了爵爺!」


  說完,忽然張口好像要咬什麼東西,趙瑾年見狀大喊一聲不好,飛快地撲向阮冰,而同時沈墨也撲了過來,兩個人緊緊將將阮冰護在身下,隨著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


  阮冰只覺得一股巨大的爆炸力好像轟擊到了她的外面,可是卻被兩具有力的身體護住了她,但是即便如此,隨之而來的巨大煙塵讓她幾乎窒息,她用力地捂著口鼻,痛苦地咳嗽。


  時間彷彿慢了下來,耳朵嗡嗡作響,神志渾濁,她緩了好一會兒,才感覺到自己趴在冰冷的地上,周圍一片殘垣。


  壓在她身上的壓力鬆開,她有些茫然地被兩隻手給拉了起來,當她看到沈墨和趙瑾年滿身鮮血地將她拉起來的時候,心裡有什麼東西輕輕地鬆動了一下。


  「阮冰,你沒事吧?」趙瑾年著急地摸上她的臉,大聲問道,「耳朵怎麼樣了?」


  阮冰搖搖頭回答道:「我沒事!」


  而此時,她聽到沈墨冷冷地問道:「趙瑾年你還聽得見嗎?」


  可是,趙瑾年卻完全沒有反應,只是一臉驚喜地看著阮冰,重複地說了一句:「太好了,你沒事就好,剛剛衝擊波太大。」


  阮冰的眼淚刷地流了下來:「趙瑾年你這個傻子,我自己耳朵聽不見了,你還關心我做什麼?」


  趙瑾年是看得懂唇語的,他啊了一聲摸上自己的耳朵,表情有些難看:「原來我耳朵聽不到了。」


  因為他聽不到,所以說話的聲音特別大,阮冰嗚咽一聲,投入趙瑾年的懷裡,緊緊抱住了他:「瑾年,你不要有事,嗚——我帶你走,我們不抓黑爵了!!」


  可是趙瑾年卻聽不到她的聲音,只是安慰道:「你不用擔心,我——在美國有一個很厲害的團隊,他們可以治好我,傻丫頭不要哭。」


  沈墨深吸一口氣,這一次,他居然覺得自己沒有立場將阮冰從趙瑾年的身上拉開。


  硬逼著自己移開目光,沈墨看向周圍,幸運的是大家雖然都受了傷,卻只是輕傷,沒有人死亡。但是,那個記者引爆了體內的炸彈,卻是已經將自己炸成了碎片。


  幸運地躲過來一次自殺式炸彈襲擊,原本沈墨和阮冰功不可沒,但是,這三個大爺可不這麼想。


  那個政治局的人立刻板著臉教訓道:「怎麼回事?這不是你們的老本行嗎?怎麼連個炸彈都檢查不出來,幸好沒有死人,但是這事情,你們也必須寫檢討書,給上面審查。」


  軍部的那個人更過分,他看著阮冰道:「不要以為這個記者死了,你就可以洗脫嫌疑,一樣算一樣。」


  「這個不勞你費心,」趙瑾年的助手一邊給趙瑾年處理傷勢一邊回答道,「之前的錄像我們已經傳給了京城那邊,現在已經收到回信,確認冰河是無辜的,剛剛幽靈自殺前,曾經和外面用唇語交流,我猜測這個記者借著幽靈被押送進來的時候,就用唇語告訴他要他自殺,所以幽靈在自殺前,用唇語回答,我聽了你們的話,你們也不要失信。這位軍官,你好歹也是部隊里出來的,怎麼一點都沒覺察還被那名黑爵分子給蒙蔽,一再針對我們的冰河,她一點錯都沒有呢。」


  阮冰看著趙瑾年卻發現他一直在飛快地在助手手心裡寫字,所以,這些話都是他教給助手說的?


  她的眼眶再次濕潤,即便在這個時候,即便趙瑾年是這裡受傷最重的,而且還有可能下半生都無法聽到聲音可是他還是在為她著想,儘力的保護她,阮冰一陣激動,心裡隱隱有了某種想法。


  沈墨看著阮冰一眨不眨地盯著趙瑾年的樣子,手慢慢地握緊了,阮冰,你好狠的心。


  三個監督團的人一甚狼狽,尤其政治局的任何軍部那人,都是灰頭土臉,覺得自己丟了面子,而憤恨不已。


  送他們離開后,桑虞低聲對沈墨道:「老大,看來我們這次還是惹了不小的麻煩,他們回到京城,肯定會不遺餘力地抹黑我們,以前還只是那些政客,現在還有軍部——這真是糟糕。」


  沈墨沉靜地道:「沒關係,只要在他們出什麼幺蛾子前破案就好,別管那些人,只會內鬥,做不了什麼大事。真正掌握權力的人,不會像他們這麼鼠目寸光的,你看著吧,會給我們足夠的時間來完成剩下的工作。」


  桑虞於是高興了起來:「老大我信你,每次你都能說中的,這下我們大傢伙可要甩開胳膊幹起來了。」


  沈墨笑了一下,卻笑容不達眼底,是啊這種事情,他可以胸有成竹,但是感情的事情,他只是一個初學者一個門外漢,難道他要這麼失去她了嗎?

  沈墨壓著不爽問桑虞:「阮冰呢?」


  「喔,剛剛我看到她送趙公子回酒店了,趙公子這次可傷得不輕啊,會沒事吧?」桑虞擔心地道。


  沈墨沉默了一下來,也不理桑虞而是轉身就離開,甚至歐陽啟在後面叫他,他也好像沒聽見一般。


  歐陽啟笑眯眯地走到桑虞面前問道:「怎麼不見花兒小姐?」


  「喔,她送趙公子回去了。」桑虞只好回答道。


  歐陽啟的眼中帶了一絲光亮:「花兒小姐好像和趙公子也挺熟?」


  桑虞打哈哈:「我也不清楚,呵呵,應該是認識的吧?」


  心裡卻暗自小心,這傢伙一看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自己是絕對不會將阮冰的真實情況告訴這位歐陽二少的。


  歐陽啟卻是從桑虞的警惕里就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點點頭道:「我在A市還有點事情要停留幾天,如果可以的話,告訴冰河,我想邀請她共進午餐,這是我的名片。」


  桑虞笑嘻嘻地接了,等歐陽啟一上車,就將名片燒了,不高興地道:「想約女孩子還讓女孩子給他打電話,哈哈,以為自己多大款。」


  車內,歐陽啟愜意地思考著什麼,面帶笑容。


  歐陽雪隨車過來接他,看他這個樣子不爽地問道:「二哥,你是不是看上那個花兒了,有——結婚的打算嗎?我先說好啊,我不喜歡那個賤人,反正,有她沒我,有我沒她,哼,我討厭她。」


  歐陽啟臉色一沉:「哪裡由得你喜歡不喜歡,哼,我要是娶了她或許有不得了的機緣也不一定。」


  「她明顯喜歡沈墨,每次看到沈墨就一臉狐媚樣,哼,看了我就不爽。」歐陽雪氣鼓鼓地道,「反正我就把話說在這兒,你要是娶她我就殺了她,別以為我做不出,不,我找十個八個男人輪了她,讓你戴綠帽子!」


  「胡說八道,我娶了她,沈墨不就是你的了嗎?你真笨蛋。」歐陽啟似笑非笑第道,只是眼底一片冷光,這個歐陽雪也是他親妹妹,相反,她卻是歐陽大公子的親妹妹,如果不是要離間他們,他才懶得哄著蠢女人,明明身在高門,卻一副潑婦的嘴臉看著他就想打。


  歐陽雪聞言卻是臉上一片嬌羞般的紅暈:「討厭,二哥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說喜歡他了?哼,他們沈家不過A市有點臉面,在京城,誰知道他們是誰啊,根本不配娶我,哼。」


  歐陽啟笑容不變:「但是,沈墨就是銀鷹,就憑著他在大領導面前能說話,你說他配不配?你不要,可多的是人搶。」


  歐陽雪撒嬌一般撲過去抱住歐陽啟,笑嘻嘻地道:「我只是說他娶我是他高攀嘛,又沒說不嫁,哼,不過那個花兒我不喜歡,你不準娶,她不配有這麼好的歸宿,哼。」


  歐陽啟眼底一陣不耐煩,隨聲音一冷道:「你在不聽話,我就把你嫁給賀家那個傻子,聽到沒有?不準動花兒!!」


  歐陽雪從來沒見過歐陽啟對她發這麼大的脾氣,氣得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歐陽啟臉色更是一沉,直接進入將車門自己走了出去:「你送小姐回去,我自己一個人走走。」


  他剛剛走出來不久,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就停下了車,看著他笑道:「歐陽二少?有沒有興趣上我的車呢?我們聊聊。」


  歐陽啟警惕地看著那個女人:「你是誰?」


  「甄小小,沈墨的前女友,花兒的情敵,不知道這樣,二少會不會有興趣呢?」甄小小出落得比五年前更加有氣質,甚至好像逆生長一般,比起五年前,她還更顯得年輕。


  她嫣然一笑,打開車門:「我們可以好好聊聊共同的朋友,不知道二少有沒有這興趣。」


  「呵,我知道你,甄勇的妹妹,」歐陽啟按著車門俯身看著美麗的小小,「我沒有和你合作的興趣。」


  「那麼,頂替你大哥呢?有沒有興趣?」甄小小忽然輕柔地笑了起來,那聲音猶如最昂貴的羽毛滑過歐陽啟的心口,最主要是那句頂替大哥,他眼底的慾望瞬間被點燃。


  歐陽啟慢慢回頭,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不,我和我大哥可是親兄弟,如果你再敢離間我們,我可對你不客氣。」


  歐陽啟說完,上了一輛的士。


  但是,很快,他就收到歐陽雪打來的電話,說是甄家有一個酒會,邀請他們參加。


  「沈墨一會去,二哥,我一定要去。」歐陽雪那邊興奮地道。


  歐陽啟的表情非常的奇怪,隨即,他薄唇微微一抿,推了下金邊眼鏡道:「那就去看看。」


  ……


  阮冰從趙瑾年的房間走出來,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等待的沈墨。


  她有些疲憊地道:「有事嗎?瑾年的傷勢和麻煩,可能要送去美國動手術。」


  「有希望回復聽力嗎?」沈墨問道。


  阮冰皺著眉頭道:「我見過手術成功的,已經聯繫了那位專家但是他說在美國的設備更好,所以瑾年明天就得去美國。」


  「真是不巧,因為我們接到甄勇的邀請,舞會就在明天,是個機會。」沈墨簡短地道。


  阮冰瞬間明白了,要找那個女人,四十歲,不引人注目,呆在甄家的那個女人,真正的黑爵。


  阮冰剛想說什麼,就看到趙瑾年的助理從房間里匆匆跑了出來,顯然趙瑾年也收到了邀請函。助理一臉苦惱地道:「他說他也要去,怎麼說也不聽。」


  阮冰道:「我去和他講。」


  沈墨攔住道:「讓他去吧,手術不是還要準備幾天嗎?他現在回去美國也不能馬上動手術。」


  阮冰不敢相信地看著沈墨:「你又想用你的那一套,國家的利益高於個人是嗎?抱歉,瑾年只是來幫忙的,他可以拒絕。」


  「你認為你能阻止瑾年嗎?如果你在舞會上出事了呢?瑾年大概也是這麼想的。」沈墨一把抓住了阮冰的手腕,阮冰卻憤怒地甩開他的手,走進了趙瑾年的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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