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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離婚吧

  「你真的覺得我這樣做有錯?我並沒背叛你,小小也不會永遠住在家,你有什麼可擔心的?」沈墨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他眼底猛然一冷,不明白阮冰到底為什麼這麼小氣。


  「不,你沒有錯,沈總,你怎麼會有錯呢?你那麼大公無私,為國為民,只是不會為我這個妻子著想嘛,反正我不喜歡就是胡攪蠻纏不講道理。我輸給小小了,你讓她別裝了,快點起來,和你高高興興洞房去吧,我惹不起還逃不開嗎?」阮冰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往外面走去。


  這裡多呆一刻她都覺得厭惡,和沈墨在同一個房間多呼吸一口空氣,她都覺得壓抑。


  沈墨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我知道你會生氣,如果你心情不好或者不想看到,我可以讓你回奶奶家住一段時間,相信我,只要三個月是,三個月以後,我就會送走小小。這次我絕對不會食言。」


  「啪!」


  阮冰一把拍開他的手,她恨極,所以用了十分打的力氣,沈墨的整個手背都紅腫了起來,他沉默地看著她,眼底有怒氣也有不舍。


  「沈總你知道嗎?有時候,第一次說謊了,就會有第二次,然後將說謊當成一種習慣。違背誓言也是一樣的意思,你已經毀約了一次,我就絕對不會相信你,因為肯定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你別急著否認!」阮冰見沈墨的唇動了動,她立刻尖利地道,「沈墨,放手吧,我在你身邊不快樂,你放開我吧,反正你也不愛我,何必呢?如果你還對我有點夫妻間的情分在,那麼就放我離開,我不覺得我們的婚姻還有任何存在的必要。」


  「我不會和你離婚的。」沈墨堅定地看著她。


  阮冰忽然笑了起來,她覺得這場愛戀開始得莫名其妙,結束得彷彿一個笑話:「為什麼呢?明明和我離婚了,就不會有人阻止你怎麼對待小小,你也不用每次和我說這麼多廢話,對你對我都好。」


  「這是我自己的事。」沈墨的眼眸沉了下來,猶如一隻已經動怒的雄獅。


  阮冰冷冷地停住笑:「我會去申請離婚,不需要你的同意。」


  「你以為那些人會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沈墨威脅地眯縫起了眸子。


  阮冰彎起唇角:「不知道,瑾年會幫我的,我也好奇,最後你們誰會贏。」


  沈墨聽到瑾年兩個字,一把拉住阮冰將她用力壓在門上,渾身都拖著危險的氣息,他惡狠狠地瞪著她:「無論誰都不能將你從我身邊搶走,無論誰,你永遠只能留在我身邊,除非我死!」


  他不能和她離婚,因為他找到自己一跟她離婚,就會真的永遠失去她,這個世界里沒有她會是什麼樣子呢?他感覺自己竟然還害怕。


  「沈墨,我曾經想和你好好過的,是你毀了這一切,如果你不像看我死在沈家,現在放我走。」阮冰說到後面,眼睛里的笑意就好像刀子一般,割在沈墨的臉上,心上。


  這些複雜的過往,這些不幹脆的反覆糾纏,她算是怕了。光是想象小小出現在沈家,而自己要不就眼睜睜看著她和沈墨卿卿我我,要不就離開沈家躲地遠遠的,她怎麼想,自己都被小小逼迫著淪為了一棄婦,每日以淚洗面,只希望丈夫哪天能回心轉意的棄婦,只要想到這些畫面,她感覺自己好像都要瘋了,何況是要她真實面對。


  她不想管沈墨是真心的還是故意欺騙她,反正她只覺得自己好像喝了一碗老鼠屎一般噁心,她甚至臉色慘白,感覺馬上就要當著沈墨的面吐出來。


  「我說過,你現在可以先回奶奶家,我很快就能接你回來。」沈墨放開她,其實內心充滿了驚慌,因為她剛剛那個陌生的眼神,那些笑容仿。它們佛能撕裂他的心一般,他竟然情不自禁地做出了少許讓步。


  「不用來接我了,如果你真的體諒我,那麼你應該知道我現在心有多痛,知道我看看小小進入這個家裡,會多麼的自尊掃地,多麼的心痛欲裂。你明明都知道,你卻這麼做,所以,你只是將我當成最不值錢的東西,我的感情對你那麼的一錢不值嗎?沈總,就因為我先說我愛你,所以你就當我如此廉價,可以隨意欺凌?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我說愛你讓你覺得噁心了?所以你才這麼懲罰我?呵呵,謝謝你用這麼慘烈的方式讓我看清自己是多麼的卑微,也謝謝你讓我徹底對我們的婚姻絕望,我現在已經認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了,我在這個家裡是最沒有地位的,甚至比不過你的前女友小小。沈墨,我非常,非常,非常的感謝你!」


  愛得有多深,此刻的恨就有多深,她豎著渾身的刺,既將對方刺得血流不止,也反過來將自己扎得千瘡百孔。


  她必須得走了,不然,她怕自己剋制不住會去輕生,因為她現在在想,如果此時,她從這裡跳下去,這個男人會不會幡然悔悟,會不會為她落下一滴眼淚。


  沈墨再次抓住她的手臂,心裡是真的慌了:「現在不準走,我們可以再談。」


  「不必了。」阮冰掙扎了兩下發現自己掙脫不開,乾脆就不動了,只是眼底再無情感,冷冷地看著他:「我要離婚,不會再因為你動搖,我說真的不是氣話,所以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沈墨咬了咬牙,忽然有些能體會歐子淵說的,她不是沒有脾氣,而是她太能人2忍,當忍無可忍的時候,她會變得比誰都狠。


  「這件事情我們要細細的談,你以為這麼容易嗎?」沈墨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知道要冷靜地談,所以我先回奶奶家,你放手。」阮冰冷冷地看著沈墨,眉頭皺起的弧度,顯示她現在多麼討厭他的觸碰。


  沈墨只覺得自己彷彿墮入冰窖一般,她的眼神讓人絕望。


  他不得不使出殺手鐧:「你這個樣子怎麼能回奶奶家,奶奶一下就看出來了,她心臟不好,知道我們要離婚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良心上不會不安嗎?」


  阮冰低頭想了想:「我不回奶奶那裡,我有錢,酒店還是住得起的,這你總能放了我吧?」


  「你敢走出這裡一步,我馬上告訴奶奶。」沈墨忽然臉色一沉,反而放開了阮冰,自己陰沉地走進房間里,冷冷地凝視著她,彷彿一隻可怕的蜘蛛,織造了一個大網,等她的自投羅網。


  阮冰想不到沈墨竟然這麼無恥:「原來你是這麼卑鄙的男人,我第一次發現自己看人到底錯到了什麼地步。」


  「你現在知道也不晚,只要你回來還住在這個房間里,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其餘的事情,我們可以再談。」沈墨淡淡地道,手卻緊張地握緊。


  阮冰瞪著他,只覺得他從來沒有如此刺眼,直刺得她眼睛發痛,周圍的景物在她的眼前飛快地旋轉,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不到。


  她走不了,逃不開,卻要被逼迫看到小三登堂入室,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可怕的遭遇,


  沈墨原本等著她服軟,卻看到她獃獃地站在門口,髮絲凌亂,雙眼紅腫,最可怕的是她眼底那完全看不到一絲光亮的絕望,就好像她失去了靈魂,也失去了心一般。


  沈墨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他感覺喉嚨一陣陣發乾,情不自禁地走起來走向她。


  阮冰忽然猛地往後退了幾大步,那麼危險,她竟然就直愣愣地站在樓梯口,只要再後退一步,她就會從這又長又高的樓梯上滾下去,摔德頭破血流。


  沈墨的瞳孔猛然一縮,聲音失去了向來的沉穩:「阮冰,你別動快摔下去了。」


  阮冰什麼也聽不到,只是厭惡地看著他,就好像是一個可怕的生物一般。


  沈墨終於明白沈達為什麼會對阮冰這麼神經質,她的眼神,會讓你一百年怒火中燒,一邊又會情不自禁地更想要得到她

  「媳婦,你,你小心點。」一個驚慌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沈閔文握住拐杖的手輕輕顫動,臉色慘白。


  阮冰茫然地回頭看到沈閔文那焦急的眼神我,微微一頓,沈墨趁機一把過來將阮冰抱緊,他抱得那麼用力,好像抱住了一個失而復得的寶貝一般。


  阮冰感覺到沈墨那過快的心跳,不是作偽,他是真的被她嚇到了,也是真的在意她。


  阮冰露出一個絕望的笑容,就是這樣,他的很多行為都會讓她誤會,他是不是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她,但是每次當她有那麼一點點自信的時候,他就能做出一件讓她狠狠被打臉的事情。


  果然,因為太愛他才會產生這樣的錯覺,呵呵,阮冰,你是不是該醒醒了?!

  「你們怎麼回事?先回房間解決問題,一個小時候後來找我回話。」沈閔文看到阮冰被沈墨抓住,這才將心重新放回原處,但是,他敏銳地發現阮冰不對勁,只好先讓沈墨哄好阮冰。


  這個兒子這麼聰明,這麼厲害,不會連老婆都不會哄吧。


  看到沈墨攬住阮冰的腰回房,沈閔文感覺自己緊張得都不會呼吸了。怎麼會這樣?這是——怎麼了?

  沈墨將阮冰帶回房間,就神情嚴肅地關上門,他看著她,難得放軟了語氣:「你想離婚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們慢慢地將事情要談清楚。」


  阮冰氣得微微發抖:「不,我覺得很簡單,也不覺得有什麼要談的。」


  沈墨看了她一會兒,溫柔地走到她面前將她抱住。


  阮冰感覺到他的氣息,就想起小林說那天他就和小小做過,再想到他要將小小接會沈宅,是接回沈宅喔,還不是說放在外面,偶爾去看望。


  沈墨知道她在生氣,他抱著她能感覺到她渾身的防備,身體僵硬地好像一張不肯玩彎曲的弓。


  他很心疼,卻真的無法了解,明明這麼清楚明白的事情,她為何一定要將它想得複雜。


  小小根本就不能撼動什麼,他和她這麼久,難道連基本的信任都還沒法做到?


  「我說過的,如果我背叛了你,我就凈身出戶。」他不明白,他都簽署了洋洋的合同,她到底還怕什麼,只要抓住那合同,不就相當於拿捏著他嗎?


  阮冰氣笑了,如果能用金錢解決的問題,那就真的不是問題,連這基本的道理都不明白,真不知道沈墨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謝謝你的凈身出戶,是我,是抓不到你出軌的證據,你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名正言順,甚至你不都是沒有隱瞞我嗎?將小小接進家來也是直言不諱,反正我只是一個沒有靠山的孤女,而我笨嘴拙舌也說不過你沈總的大道理,所有,我不需要你一分錢,我只是想離開你——永遠!」無情的話沒有辦法止住,阮冰也無能力為,是他逼她說出這麼決絕的話,讓一切再沒有挽回的餘地。


  她站起來,拿出自己的行李箱,這還是她賺了工資后買的,因為他說要帶她去蜜月旅行,回來讓她做他的秘書,每天看著他,管著他。


  諷刺的是,在愛意滿滿之下,買來的行李箱,最後卻裝上她的衣服,被凈身出戶。


  阮冰隨意地收拾了幾樣衣服,冷冷看著沈墨:「你要不要檢查,看看我有沒有帶走你沈家的東西?」


  沈墨看著她,眉頭微蹙。


  阮冰忽然想起什麼將手裡的戒指扯下來放在桌子上:「還有這個,我不需要了,還給你,還有再見。」


  沈墨冷著臉,他也生氣了,他都這麼好好和她說話,但是她卻好像自己真的怕她離開一般。


  確實是怕她離開,但是,其實她根本無法離開。


  果然,過來一會兒,阮冰氣憤地跑回來,道:「沈總能不能麻煩你的那些保鏢讓路?他們攔著我讓我怎麼走?」


  沈墨抬頭看著她,認真地道:「我再說一遍,和我談清楚前,不許你離開沈家半步!」


  阮冰氣得發瘋,她覺得自己真的隨時可以崩潰,她彷彿自虐一般地深吸一口氣,喚回自己僅有的理智,她坐下來:「那麼快點談,我還有事。」


  沈墨揉著眉心:「今天我沒心情,明天再說吧。」


  阮冰想也沒想,抓起手裡的戒指用力地扔向沈墨,沈墨眯著眸子,並沒有躲開,那戒指擦過他的臉,鋒利的鑽石劃破了他的左邊臉頰,浮現出一絲紅色的傷口,他靜靜地看著她:「你滿意了嗎?」


  阮冰頓了頓,隨即綻放一個諷刺的笑容:「不,我一點都不滿意。」


  「那你還想怎麼樣?」沈墨認真地看著她,他知道她會生氣,但是她不理智,自己就更不能意氣用事,只要她消氣,他可以做出許多讓步,那些讓步是他自己都無法想到的,他能為她忍讓到這個程度。


  他一字一句地問:「你要怎麼樣才消氣。」


  「你死了,我就消氣,你怎麼不去死?!」阮冰豁出去了,言語間不留一份情分,若是還有半分不舍,也在被保鏢無禮地攔阻很多次后,被消耗得一乾二淨。


  沈墨聞言,瞳孔劇烈地收縮了一下,感覺心裡彷彿被人狠狠地踩了一腳,難受的感覺竟然讓他有些抓狂。


  「我不死,因為我死了你就要離開我了。」沈墨說出了這輩子都不可能說出的話,從來只有他讓人生讓人死,但是,現在,他發現自己的命卻交給了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


  但是,無論他多麼在乎她。


  感情和愛國情懷是不能混淆的,既然他答應了,就絕對不會做出爾反爾的事情。


  他是一個男人,還是——,無論是哪種身份,他都不會在大是大非上屈服。


  阮冰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覺得他根本是勝券在握,所以將她當把戲一般地玩弄。


  她氣急這次不再扔他的臉,而是順手撿起自己的手機狠狠砸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沈墨一直注意阮冰的臉色,並沒發現她扔的是什麼,所以本能地一擋,手機飛射出去,一頭撞在牆壁上,粉身碎骨。


  很好,關於那條一直不曾公諸於眾的語音留言,恐怕要更久的時間才能不知道。


  阮冰冷冷地道:「不是任憑我處置嗎?怎麼你還是要躲的。」


  沈墨想了想說:「我怕你傷了我後面會後悔,若是你真傷了我,就的確要變成無法生育了。」


  阮冰氣結,他真的是補得一手好刀。


  他不說還好,一說,阮冰瞬間只覺得小腹一陣冷痛,沈墨見她表情都變了,神情瞬間有些鬆動,他將她抱在懷裡關心地問道:「我今天就發現你臉色不對,是不是病了?」


  說著他還想伸手來摸下她的臉,確認是不是發燒,阮冰想也不想,一口咬住他的手掌,因為是恨極,她幾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即便是沈墨也有些承受不住,不由得痛得冷汗直冒,即便是這樣他也沒有推開她。


  阮冰看著沈墨眼底痛苦的表情,心裡有一種極端的快意,現在能讓她感覺好過一點的就是將她害成這樣的人,會比她痛苦百倍。


  那種刻骨銘心的愛,變成了一把毒劍,她拿著他用盡全力刺入他的身體。


  「好點了嗎?是不是對我恨少一點了?」


  她會變得這麼決絕是他最害怕的,卻就這麼發生了,讓他束手無策,他只能看著她苦笑,等她消氣。


  可是,理智告訴她,女人發泄完了就會好很多。


  但是,看著她眼底布滿的痛苦和絕望,沈墨卻又止不住地心痛。


  他不是沒有設身處地為她想過,只是自古忠孝尚且不能兩全,再說,他不覺得這是不可調和的矛盾,正如他所說,他只是需要一點時間,什麼都不會改變,她是他妻子和最重要的人這件事情,永遠都不會變。


  他是固執的,但是他有他的無可奈何。


  可是她的絕望和痛苦又是那麼強烈地在他面前一點點展開,誰說他不會感同身受,誰說他只是無動於衷。


  他此刻,就好像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夥子,手無無措,生怕做什麼都錯,但是不做更錯。


  唯一堅持的就是,他絕對不離婚,也絕對不在她如此心灰意冷的時候,放她離開。


  外面有更多的不確定,雖然她說過愛他,可是,他也會患得患失,害怕她在脆弱的時候比人趁虛而入,那時候,他才是更加追悔莫及。


  所以,他寧願她現在恨她入骨也絕對不能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唔——」阮冰推開他,衝進洗手間,她趴在馬桶上,吐得死去活來,苦澀的味道刺激得她頭疼欲裂。


  而她的肚子更加冷痛,感覺到血水不斷地噴涌而出,彷彿要將她渾身的血液流干。


  沈墨看著她脆弱的樣子,感覺被壓抑得就要無法呼吸。


  阮冰一直背對著他,眼淚瘋狂掉下,就好像洪水衝垮了堤壩。


  沈墨剛剛靠近,她就沙啞地道:「別過來,能讓我噁心,我不想再吐。」


  這麼殘忍的話,一次次地朝著他刺來,沈墨的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彷彿一眨眼,她就會從他面前消失。


  過了一會兒,等阮冰沒那麼激動了,他過去將她一把抱起來:「我什麼都不會說,你睡會兒。」


  阮冰躺在床上,冷冷地道:「你出去!」


  她的手用力抓住床單,就好像一直剛剛失去幼崽的母獅一般,眼神瘋狂而冰冷。


  沈墨慢慢地退離她的視線,為了讓她能舒服點,為了不讓她那麼難過,他選擇離開房間守在外面。


  阮冰用力閉著雙眼,真希望這其實是一場噩夢。


  但是每次睜開她都能清晰地記起沈墨對她說的那些絕情的話,還有那決絕到讓人奔潰的態度。


  沈閔文不知道何時,嚴肅地站在沈墨面前。


  「爸爸。」沈墨轉過身來,看著沈閔文,眼底滿滿的愧疚和掙扎。


  沈閔文看著他,神情嚴肅而肅穆:「不要見小小,立刻將她送回美國去。」


  「不行,我不能答應你,這裡有很重要的干係,這件事情,我會解決好的。」沈墨的態度同樣強硬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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