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發布會現場
何秀秀皺著眉,“你就別騙我了,平時你在辦公室什麽樣我還不知道麽,今天這麽沉默高冷,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略微停頓,何秀秀氣憤道:“你告訴我是誰,我拿針捅死那個人!”
何秀秀還做出一個給病人打針時的動作,她生動的模樣頓時引起白可可一陣失笑。
白可可心中暖暖的,拍了拍何秀秀的肩頭,“我也沒被別人欺負,可能是昨晚沒睡好,所以今天狀態不好,讓你擔心了,秀秀。”
聽了白可可的話,何秀秀那顆擔憂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她舒了一口氣,“沒人欺負你就好。”
“嗯!”白可可重重地應了一聲,“秀秀,我們回去吧。”
既然沒什麽事,白可可和何秀秀也沒必要待在這裏,二人一起朝辦公室走去,何秀秀在白可可耳邊巴拉著韓劇歐巴,白可可有一聲沒一聲的回應著。下一秒,何秀秀突然說了一句:“對了可可,你和你那位紀先生怎麽樣了?”
突然聽何秀秀提起紀平章,白可可步伐瞬間頓住了,她愣在原地,腦袋因為紀先生這三個字再次亂成一團麻線。
“可可?”何秀秀也停了下來,她疑惑地看著白可可,但白可可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何秀秀隻好抬起手在白可可眼前晃了晃。
“可可!”她音調高了幾分,總算把白可可的魂叫了回來。
“啊?怎麽了?”白可可一臉怔愣,不解地看著何秀秀。
何秀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抿了抿唇,八卦的模樣十足。
“我剛才問你,你和你的紀先生怎麽樣了?”
白可可身體有些僵硬,嘴角牽動,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很,很好。”
她沒辦法跟別人說她和紀平章昨晚發生的事,所以也隨口敷衍了一句。
何秀秀哦了一聲,兩人又朝前走了幾步,何秀秀眼底倏然閃過一抹異樣的光,她意味深長道:“聽你提了這麽長時間的‘紀先生’三個字,不斷說紀先生多麽好,可是我到現在都沒見到過哎,要不你有時間叫他來趟這裏?我好提你把把關!”
白可可臉上依舊掛著那抹尷尬的笑,麵對何秀秀的要求,她應了下來,“好。”
反正紀平章不會來這裏找她,他現在應該忙著圍在蘇棠身邊吧。
白可可緩緩低下頭,眼角的那抹失落被滑落的碎發遮掩住。
紀平章上了車後,一陣疾馳衝向發布會現場,為此他不惜連闖兩個紅燈。
很快,他到了發布會現場,快速下車後,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小麗。
小麗也發現了紀平章,疾步迎了過去。
“紀律師,你終於來了!”小麗語氣焦急,趕忙從紀平章手中接過演講報告。
紀平章嗯了一聲,黑眸看向遠處的發布會現場,“阿棠怎麽樣?”
小麗站在紀平章對麵,臉色有些難看,“蘇總已經上台了,我在門口等你,也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麽樣。”
紀平章也沉下了臉,他嗯了一聲,正準備朝裏麵走去,突然察覺到一抹異樣的視線,轉頭一看,他這才發現威廉姆。
剛才光顧著遠眺蘇棠的情況,竟然忽略了小麗身旁的男人。
“這是……”紀平章出聲問道,眼底的疑惑漸漸消失,他眉頭緩緩皺起,為什麽他覺得這個男人看他的目光帶著敵意?
紀平章並不是空穴來風,威廉姆此刻正一臉不悅地看著紀平章。
雖說陸懷驍之前並沒有把珍妮弗和紀平章的事情告訴威廉姆,但威廉姆早就從慕伍那裏聽到了一些貓膩。
紀平章這個男人害蘇棠有了那樣一個不好對付的敵人,威廉姆看他怎麽能不氣憤。
小麗見紀平章提起威廉姆,小臉有些紅,輕聲道:“他是蘇總的朋友,威廉姆。”
紀平章會意,點了點頭,既然是蘇棠的朋友,那也就是他的朋友,雖然不理解威廉姆的敵意,但紀平章還是主動伸出手,禮貌道:“你好,我是紀平章,蘇氏的律師。”
威廉姆並沒有回握住紀平章的手,他抿了抿唇瓣,稍稍昂起下巴。
“我認識你,蘇姐姐的二號追求者。”
威廉姆直言不諱說出紀平章是蘇棠和陸懷驍的第三者,如此直白,讓氣氛一度尷尬起來。
紀平章怔了一下,輕咳一聲,淡然道:“那已經是過去式了,阿棠現在有陸懷驍了。”
小麗沒想到威廉姆竟然把這些亂遭的感情事拋在明麵上,雖然與她無關,但她還是扯了扯威廉姆的衣袖,刻意壓低聲音,“威廉姆,你別這樣……”
小麗一直跟在蘇棠身邊,雖說她在情感方麵比較大條,但也能看出紀平章的心思,但她一個女孩子也不好說什麽,現在被威廉姆挑明了,她都覺得有些尷尬。
威廉姆斂起眼底的神色,深深地看了紀平章一眼,拉著小麗的手轉身,“我們快進去吧,蘇姐姐在等這份演講報告。”
話題又被扯了回來,小麗也不再多想威廉姆剛才的莽撞,點了點頭,跟在他身邊。
走了幾步,小麗回過頭看向紀平章,“紀律師,您也快進去吧!”
紀平章頷首,看著威廉姆的背影,他心中覺得怪怪的,說實話,他不明白威廉姆為什麽看他不爽,他覺得應該是有些誤會,等這件事結束,他會考慮跟威廉姆解釋解釋。
畢竟威廉姆是蘇棠的人,他不會讓蘇棠為難。
小麗的停頓讓威廉姆十分不滿,他刻意用力拽了小麗一下,小麗被迫邁了一大步,步伐瞬間紊亂。
威廉姆就勢攔住小麗的腰肢,微微偏頭看向她,邪魅的聲線緩緩響起。
“不準看別的男人,我會吃醋。”威廉姆不愧是標準的西方男性,直來直語,從不壓抑自己的性感,心裏怎麽想他就怎麽說。
在他心裏,紀平章是很虛偽也很討厭的男人,他不想小麗接觸他。
威廉姆的話順著空氣穿出小麗的耳中,她大腦轟得一下,仿佛被五彩的煙花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