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戰鬥開始
馮容將爺爺出事那天的所有事情講的一清二楚,原來她早就知道劉琴要謀害爺爺,在隱蔽之處藏好了攝像頭跟錄音筆,就連爺爺的枕頭底下都有錄音筆,就是為了防止劉琴。
可沒想到這一舉動真的讓她聽到了驚天陰謀,可因為私心她藏起了這些證據,就連劉琴都不知道馮容還有這一手。
「現在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了,你是不是該幫我去給他說清楚。」到現在馮容心裡仍然惦記的還是那件事。
看著姐姐憔悴的目光,月之雅哽咽點頭。
「姐姐,你先去門外等我吧,我換好衣服立馬跟你去。」馮容打開門,曹博端著早餐出現在門口。
她打量著這個男人,雖然有錢但對妹妹百般寵愛,看來妹妹是真的遇上了良人。
「姐姐不留下來吃點早餐嗎?」曹博非常紳士站在一旁讓她先走,可卻在她踏出房間時問出口。
「不用了,我去樓下等雅雅就好了。」擺擺手馮容走下樓,曹博端著早餐進門時正好看見月之雅換衣服。
白~嫩的肌~膚頓時讓曹博頓時咽下口水,忍住心裡那股躁~動,轉過頭不去看。
「咦,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一直在裡面換衣服的月之雅並沒聽見曹博跟馮容的談話,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早就在剛剛被曹博看~光了。
「就剛剛,你這是要去哪?要不要吃早餐。」曹博臉色紅潤看著月之雅,可月之雅卻看不出什麼有意無意的回答。
「我跟姐姐出去處理點事情,很快就回來,你在酒店等我。」
「嗯。」曹博目送月之雅離開,隨即拿出電話撥出第一個號碼,「肯,幫我盯緊月之雅,再讓奪取處理她家的那件事,立刻馬上。」
放下手機,曹博再次恢復那個冷漠的男人,誰也不知曹博究竟是什麼人,在世人眼裡曹博不過是曹家大少爺,可他的其他身份沒任何人能查出來。
包括漆梓跟容天壘都不知道。
月之雅跟隨馮容來到一家咖啡廳,姐夫張偉早就來到咖啡廳點了杯咖啡坐在窗邊,馮容早在門口時就離開,只有月之雅一個人走進去。
「原來你來這麼早,實在不好意思我遲到了。」月之雅微微一笑,張偉也沒說什麼,只是遞給了杯白開水給她。
「你今天找我出來有什麼事?」張偉對月之雅懷著一絲愧疚,若是沒那件事跟他結婚的應該是月之雅吧。
只可惜人家現在有個有錢的未婚夫,兩個人恩愛無比。
「是啊,有大事,想跟你談談,說一說。」好像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月之雅跟誰的話都少了,不光是姐姐姐夫,還有二姑媽一家都很少交談。
彷彿一夜之間因為一件事讓所有人關心變得很僵,她不需要他們的回報跟寵愛,只希望一家子回到從前的日子。
「如果是那件事我覺得我們沒有交談的必要。」月之雅一開口張偉就知道她要說什麼,想必馮容也去找過她。
不然她怎麼會這麼主動來找他。
「我覺得非常有,張偉,我們雖然不是情侶關係,但有些事情我們之間說的明明白白不好嗎?」月之雅堅定的看著張偉。
其實早就該講清楚的兩人本就該在幾年前像今天這樣坐在咖啡館里說的一清二楚。
張偉妥協,坐在月之雅對面一本正經的看著她。
「當年那件事其實我早就不介意了,你既然跟姐姐結了婚有了孩子就要認真對待這個家庭,何必再去計較呢,這麼多年我可不相信你對姐姐沒有一絲情感。」沒有情感怎會與姐姐剩下孩子呢。
她很清楚的知道,張偉是喜歡姐姐的,只是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
「雅雅,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恨不恨我們?」當年月之雅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前往A市,就連他們婚禮也沒來參加,只有每年春節回來幾次,可那一天也是最晚到來,最後跟隨父親離開。
沒有任何人阻止月之雅的到來跟離開,畢竟那件事讓所有人都覺得尷尬,也許時間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良藥。
「恨,只是一開始罷了,可後來我想通了,愛情跟緣分從來都是在陰差陽錯間錯過,既然我們不能走到一起那就請你好好對待姐姐,對待你的家庭,別讓他成為支離破碎,對孩子不好。」
歸根究底,月之雅心疼的還是那個孩子,張偉苦笑,這個女子他愛了這麼多年,可最後她卻反過來勸他。
也許她說的沒錯,他太固執,沒有太多去理解這個家,理解馮容。
「我會考慮你說的,只是雅雅,我希望你幸福,如果曹博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張偉堅定的握起拳頭,逗得月之雅笑出聲。
也許這才是他們最開始的狀態,最原始的青春。
張偉與月之雅相談甚歡,直到中午時分才離開,見姐姐走過來,月之雅拍拍張偉的肩膀,隨即離開。
車子路過姐姐姐夫時,他們相擁姐姐臉上的幸福淚水讓她忍俊不禁留下眼淚。
也許最開始她就不應該跟張偉談戀愛,繞來繞去他們終究是一對,自己有屬於自己的幸福,手中拿著姐姐給的證據,月之雅暗下決心,劉琴的好日子到頭了。
兩天過去,劉琴在家收到一封來自法庭的傳票,月之雅將劉琴告上法庭,告她蓄意謀殺老人月龍。
劉琴『啪』的一聲將法庭傳票拍在桌上,惡狠狠的看著遠處,眼底滿是仇恨,「沒想到這死丫頭居然敢狀告我,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煩了。」
月鍾回來時就見到這一張輕飄飄的傳票,看著原告的名字眼底一驚。
「哼,月鍾,你這女兒膽子大了,居然敢狀告我,你說我該怎麼收拾她呢?」開庭時間就在一周后,劉琴已經準備好如何收拾月之雅。
「劉琴,雅雅是我的女兒,不論如何我只站在我女兒這一邊,雅雅狀告你她有本事,你有沒有本事勝訴就看你自己了。」沒想帶月之雅還是行動了。
速度真夠快,月鍾眼底泛起一絲感動,女兒長大了,很多事情他們無法干涉,但這場法庭戰爭,他只會支持自己女兒。
「好好好,非常好,你們這對父女聯合起來欺負我是嗎?那一周后我們就是看誰勝誰敗,我一定會讓你跟你的女兒後悔今天所作所為。」
劉琴丟下傳票,頭也不回的離開。
月之雅,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過你。
開庭的日子很快來臨,這日,月之雅身穿女士白色西裝,腳踩白色高跟鞋,栗黃色捲髮披肩,整個人顯得非常幹練。
「雅雅,準備好戰鬥的準備了嗎。」曹博牽著月之雅的手站在酒店房門門口,深吸一口氣,月之雅重重的點頭。
兩人一同拉開~房間門,一前一後正式的走出酒店,在G市,曹博早已安排妥當,這段日子將她的家人都保護的非常好,期間劉琴也去鬧過,但都被一一丟了出來。
曹博請了曹氏集團旗下最好的律師來協助月之雅,這場官司必贏不敗。
法庭上,原告月之雅被告劉琴兩人四目相對,嚴重泛起激~烈火花,場下所有人都見證這月之雅這職場女性應有的驕傲與自信。
「劉琴,今日就是你身敗名裂之時。」月之雅嘲諷般看著劉琴,這場她蓄意很久的官司終於要在所有人的見證下成立。
「誰勝誰負還未揭曉,月之雅,跟我斗你還嫩了點。」台上兩個女人爭鋒相對,台下僅僅只有劉琴一雙兒女坐在被告一方。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才短短几日母親居然被告上了法庭,還是謀害罪這麼嚴重的事情。
而月家人集體坐在一邊,出了幾個人真正知曉以外,根本沒人知道老爺子是被劉琴害死的,就連身體不好的奶奶也來了,他們就是要親眼見見月之雅如何為自己的爺爺討回公道。
法官法槌敲下,這場較量正式開始。
「現在開庭,原告月之雅狀告被告劉琴於2010年11月21日謀害原告爺爺月龍,請原告律師進行闡述。」
「我方狀告劉琴女士於2010年11月21日晚上八點左右前去醫院謀害老人月龍,劉琴女士語言威逼后再短時間拔掉老人的呼吸管,導致老人死亡,法官大人,我這裡有醫院對月龍老先生死因的進一步分析。」律師將醫院的死亡分析遞交給法官,法官看后實現轉向被告方。
「被告有何辯解?」
「法官大人,原告口口聲聲說劉琴女士去醫院謀害老人可有直接證據?單憑一張醫院的死亡分析不足以證明我方謀害老人月龍。」
「辯解有效,原告可繼續辯解。」月之雅淡定從容的坐在原告椅上,這場官司她早就跟律師溝通好,步步為營只欠東風。
「法官,這是當日醫院錄像,直接證明這個時間段劉琴確是進去過病房,而劉琴出來的時間與老爺子死亡時間非常接近。」原告律師再次將視頻資料遞交上去,來回經過看的清清楚楚,這下劉琴坐不住了。
「法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