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一股尿騷味
想到這裡,我不禁為我的天才想法點贊,沒有李瑋瑋幫忙,我吳安同樣可以遊走於千軍萬馬不留痕迹。
一想到李瑋瑋,下腹就躥起一團無名火,那個妖精天生柔骨,魅艷無雙,雖然才親熱不久,每次想到她,總是意猶未盡。就算是鬼仙,也免不了俗啊,自己心愛的人去救另一個女人,雖然情理之中,也難免打翻醋罈子,這女人來了醋意,就沒有邏輯,他就不怕他男人我一個深入虎穴,回不來了!難道還是我魅力不夠嗎。
胡亂想了一通,還是正事要緊,總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紅顏禍水啊,有時候讓人忘記大事。
對了就是顏如帖,這傢伙恐怕還沒暈透,為確保萬無一失,我順勢拿起桌上的水果刀,輕輕的在他面前磨了磨刀口。
「嘶嘶」這聲音這距離,我就是要讓他聽見。
果然不出所料,這傢伙偷偷看了我上眼,以我現在的眼力和聽覺,再細微的動作也逃不過我的法眼,不管是詐屍的還是活人的。
「我知道你醒了,你是想等我走了,好脫開身再來個瓮中捉鱉一往打儘是吧?」我摸著刀鋒,對著他的臉狠狠吹了一口氣。
他眼皮一跳一跳的,奮力睜開眼來,嘴巴雖然被塞滿了,但還能勉強發出聲音。
我眯著眼看著顏如帖,慢慢走近他。我嘴角弧起的線條對於他代表什麼,顏如帖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只是不知道我要幹嘛。
「唔唔唔……」顏如帖睜大著眼,死勁擺著頭,屁股拚命向後靠。
「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這白臉倒是還有幾分姿色。」我走到他面前,蹲下來,拍了拍他臉道,「你說我要是在你這臉上划幾條疤,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大花臉,這樣我的女人會更有安全感你說對吧?。」
「唔……唔唔……」他開始拚命的掙扎,想要叫喊,但這都是徒勞。
我拿起刀在他面前晃了晃,燈光下寒光滲人,顏如帖那雙眼瞪的像對死魚眼,我順勢在他頭上擰掉一根髮絲拿到手對準刀峰吹過去,那頭髮便迅速斷為兩截。
我就是要營造這種,讓他感覺到要死不活的恐懼氛圍。
「我覺得還是讓你變成太監,我的女人才會更安全!」我轉而把刀峰向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剌下,就差那麼一點,便可讓他變公公了,在剌中它兄弟的一瞬間,我準確收力,現在可不能胡來,把人逼急了,還真料不準會發生什麼。
一股尿騷味,撲鼻而來,讓我一下吃不消了,眼前的這位公子果真如預料中的那樣,慫包一個,驚嚇過度暈了!這樣太好了,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這可不是能裝出來的,科學上的解釋這種驚嚇沒有人來護理一時半會醒不來。
放眼窗外時候不早了,我乾淨利索的換掉了顏如帖行頭,對著鏡子把的頭髮刷的光亮,然後回頭,把顏如帖這個慫包重新綁了一圈,然後用膠布在他嘴上也上了一圈,這傢伙長了翅膀也別想出這個門。
接下來我得大大方方搖搖擺擺的走向二樓,付琪兒她堂姐的所在的客房。
我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探出頭去,現在已是深夜,走道上的燈已滅的差不多,去二樓簡直太簡單了。
「少爺好!」除了幾個礙眼的保鏢晃來晃去,我得一個一個點頭。
不過,這別墅還真是大,二樓的客房就好幾個,還好我有秘術符紋,有它指向,就不愁找不到。
我沿著過道一直走到了頭,付琪兒她堂姐選的地方還真是好,沒有人打擾,正好可以安安靜靜練練她的邪術,說到邪術,這種養鬼的邪術,像極了日本陰陽師里所說的式神,看來這夥人早就暗中勾結了。
我輕輕的推了推門,沒想到碰到手柄那一刻,門竟然自己開了,我這心跳到了嗓子眼,本已為那個噁心的女人會突然站到我面前,然後一頓大打出手,可是沒有,依然很靜。
我把頭探進去,依稀是聽到一陣陣有節奏的水滴聲,看樣子,這個女人是在洗澡。
真是夠風騷的,洗澡居然不關門,莫不是等著誰來找她,我大著膽子更進一步,然後順手關上房門。
房間內,溫柔的光亮之下,水滴聲音處,我自然的看過去,透過玻璃,模模糊糊可以看到一個苗條的身影,胸前那對飽滿,絲毫不遜於付琪兒,相反比付琪兒略為豐滿,從側面看過去,山峰之上的小葡萄顯得特別顯眼,我能感受到水珠從光滑的脖頸處滑下,一滴滴經流那對波瀾壯闊的飽滿,然後聚集在粉紅嘟嘟的葡萄上最後滴落到地面時的樣子。
再往下去,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顯得豐臀更為翹立,水滴滑落的緊湊感,更能感受到那股彈力,還別說付琪兒她這一家子的基因還真不是蓋的。
要不因為正事要緊,要不是因為付琪兒她堂姐,夠邪惡陰險,我還真有那麼點想破門而入辦她的慾望,因為我兄弟有反應了。
我擺了擺頭,想要這些胡思亂想,轉而看向房間內的那張大床,茶几,內衣扔的到處都是,滿是香艷,這個風騷的女人是期待什麼嗎?
「是顏如帖少爺嗎?」
正當我意淫未盡時,一個聲音打破了我思維,我的所有亂七八糟的想法一下子緊急剎車,就像掉進窟窿一樣,此刻我就是一隻受驚的老鼠,半點動響都會讓我驚嚇過度的。
我的符紋已經指向那個茶几處,上面都是隨意扔著的女性內衣,肯定是在茶几上,就差一步了。
接著便是門栓將要打開的聲音,我一個激靈,立馬關掉總開關,燈下子滅了。
「嗯」我低沉著嗓子,盡量靠近顏如帖那小白臉的音色。此刻我一下子回過了神,原來這個貨是在等顏如帖那個小白臉來躥門。
「吱啞」門被打開了,一股洗浴露的清香撲鼻而來,帶著濃厚的誘惑的清香。
黑暗下顯得更是朦朧的,濃濃的荷爾蒙氣息。
「討厭,怎麼把燈關了!」付琪兒她堂姐帶著十足的誘惑,喋聲喋氣。
到了這個份上,這樣的情形下,只能硬著頭皮上了,雖然這個女人令我一度噁心。現在關著燈,也看不到她啥樣,我投入的角色里不會顯得生硬。
「本少爺和自己喜歡的女人親熱時,習慣關燈,這樣黑暗裡更有一朦朧的美和無限挑逗的生理慾望!」我低沉著嗓子,就怕自己露餡。
「哎喲,沒想到我們的如帖少爺還是這麼詩情畫意啊!呵呵……」花肢在顫動,她扭著腰肢慢慢走近我,我能感受到她的翹臀快要甩到河西口那邊去了。
不知怎麼,我想到了河西,曾經和李瑋瑋相遇的地方,真該帶上那個女人的,不然也不會落到這麼個尷尬的境地,我吳安是好色,可不是什麼女人都會上,我是多情可我不濫情了。
「不過少爺你這聲音聽起來怪怪的,是不是感冒了?」接著一雙胳膊挽住了我脖子。我模模糊糊能看到這個騷女人只是簡單裹了一層薄薄的浴巾,一對豐乳頂的我煩燥的很,一股邪火一個勁的躥,那深深的乳溝,白花花的就在眼前,赤果果的勾引,媽的!我的小兄弟又開始躁動不安了,這傢伙就這點出息,見到女人露點,就雄糾糾氣昴昴了!
「咯咯……」付琪兒她堂姐掩嘴笑開了花,她在為她的成就喝彩嗎?
很明顯,我那不爭氣的傢伙,已經頂住了這個騷女人的下腹,她肯定能感受到,那雙眼都開始放光了
「感冒么?有點吧,不過有機會和你親密接觸,讓我激動難耐,你懂的!」我輕輕咳嗽了一下,以掩飾我此刻尷尬為和的狀態,這是我違心說出以前向我的女人們說過無數次的話,要噁心到我自己了。
我說完這話,便狠狠的捏了一把面前這對豐乳,不是慾望,是帶著狠勁的懲罰,之前覺得她的胸很硬像是假的,現在看來,是錯覺啊,那是不一般內衣吧,來不急多想,再順便狠狠的抓一把她的臀部,很細膩緊湊的肉感。
讓你特么的對自己爺爺下手,還對我家琪兒來陰招,既然你是一個心狠手辣,蛇蠍心腸的女子,我吳安也不用憐香惜玉。
「嚶嚀!」這個女人居然很配合的哼出聲音來,一下子癱軟在我的懷裡。
「如帖少爺,剛才還說你詩情畫意,現在怎麼就不懂得憐香惜玉了!真是討厭啦!」付琪兒她堂姐緊緊貼著我的下身,「你都弄疼人家了!」
我心裡嘲諷了一翻,果然不是一般的騷,這樣還能入戲。黑暗裡,借著微弱的光亮,我能看到茶几的位置,上面擺著的全是這個騷女人換下來的內衣bar套,我操,居然還有丁字褲。
我不能被這香艷迷惑了,我要盡一切可能靠近茶几的位置,只要能拿到胄罐里的一點灰就夠了。
「我有弄疼你了嗎?我看你挺享受的!你這個小妖精,浪到不行了,本少爺現在就恨不得吃了你!」我一把摟住她,慢慢往床頭茶几上靠,我把頭埋進她的脖子處輕聲道,「下面潮水漲起來了嗎?」
「嗯,你摸摸不就知道了!」她雙手抱住了我頭極盡享受。
這女人是有多久沒有碰過男人了,都這時候了,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是不是應該照她的意思,伸出手來,強行進入,不然就太不給面子了。
就算我不同意,我的小兄弟也會抗議的,媽的為了那胄罐的灰,為了付琪兒,豁出去了。
「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伸出右手來探進他的大腿,真的很滑,很緊湊,同時我屁股緊靠茶几,另一隻手在黑暗中摸索,希望能摸到那個胄罐。
面前濃濃的香水味刺激著我的神經,還好我還很清醒,右手就要到達戰場時,兩腿突然夾緊,我的手再難進一步,我腦子突然一緊,左手動作也突然停止,僵在那兩個罩罩下,我就納悶了,這騷女人還知道含蓄嗎,又是想表演哪一出?
眼前的女人風情萬種,抬起頭,看著黑暗中的我,帶著十分的挑逗的味道說道:「你說是我漂亮,還是付琪兒那個小妮子漂亮?」
我也是醉了,原來女人都一樣,養小鬼的也不例外,到了要愛愛時就愛問這麼愚蠢的問題。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這時候的回答肯定是讓女人滿意的,畢竟濕滑的戰場才是男人想要的。
我想如果是顏如帖那個傢伙,現在估計已經啪啪啪了。
「當然是你了,瞧你現在這副騷性,簡直是風情萬種,我見猶憐,那個不知好歹的小妮子不如你分毫!」我現在肯定是皮笑肉不笑,說完,我又狠狠的抓了一把那一大片翹臀。
「啊……」又是一聲銷魂的呻吟,原來她是喜歡被虐待嗎?
「明天你就娶了那個小妮子,我們的計劃要越快越好,待計劃成了我們就可以雙宿雙飛了!哼哼!」在我大力抒搓下,她顫動著腰肢嬌笑道。
什麼明天就娶她,計劃!
媽的,之前她和顏如帖那個傢伙小聲商議了什麼,我沒有聽到,現在正好套一套。
「那個什麼明天的細節,你再詳細跟我說一下,我怕出紕漏!」我邊說邊揉她的臀部,我既要勾引她的慾望,讓她迷失,又要讓她找尋自己理智,回憶自己的計劃,找不出紕漏的可能 ,但我肯定不會上她,這也是一種折磨。
她大腿之間本夾著我的手,鬆了松,嘴裡呢喃兩聲:「你不是說那小妮子完全對你沒感覺嗎,嗯嗯……現在不一樣了,她盡在我的掌控之中,我讓她向東她不會向西,我讓她跪下為你當牛做馬,她就不會站著人模狗樣!」
好傢夥,夠狠的女人,居然對自己的妹妹這麼狠。
「妖精,真的是妖精,你讓我想起了一種叫做黑寡婦的毒蜘蛛,它吃伴侶,你吃兄妹!可你這狠勁我就是喜歡!」我的右手依舊流連在她兩腿之間,雖然是半夾半松,但那濕滑的溫度讓我小吳安堅挺如擎天柱,嚴陣以待。
同時我的左手終於探到了一個冰冷光滑的圓罐。
「嗯嗯……舒服,繼續……」付琪兒她唐姐微閉著眼睛十分享受,「就算我是黑寡婦,我也不會吃你的!」
「我就好奇了,你就這麼有把握,付琪兒那個小妮子身邊的那個叫吳安的傢伙,可是有兩把刷子的!」我輪起這個騷女人把她一個180度旋轉,按下她的香肩,把她的頭按到床沿上,我讓她趴在床上,臉朝向床沿,就是不想和她正面接觸,很明顯我再暗示,我要后入式。
「啊……輕點不行嗎!不要這麼粗魯嘛!」騷女人開始淫叫了,「你……你放心,我……啊……我養的這個小鬼可不是一般小鬼,7月15生辰之人,又是死於7月15,陰煞之氣最重,付琪兒吸收了它的氣息,他想輕鬆解……解開沒那麼容易!」
「啪!」我聽到這裡怒從心來,一把抽掉那一層薄薄的浴巾,光滑的翹臀,優美的曲線,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的面前,在黑暗裡雪白雪白的兩片還有那隱沒在黑暗的神秘去處,顯得特別辣眼,然而我此刻可沒有心情來欣賞,我使勁的對著她白嫩的翹臀就是一巴掌,我讓你毒辣。
「啊……呢喃……」她哼出聲來,一時無話,全是享受,果然是一個受虐狂。
「那你就一點也不當心嗎,就不怕出現什麼變故!」說完我又是一巴掌拍到另一片白花花的去處。
「啊……不會,不……會的,你知道的,胄罐就在……在我手裡,他們沒機會,我就是有點擔心他身邊的那個鬼仙,我師傅很感……感興趣!只不……不過他不會輕易動手!」她的右手,已經開始往我這裡探來,疲軟的,無力的,想要抓住我的手,我的兄弟。她想幹嘛,我大致猜想的出來,她已經被我挑起了足夠的情慾。
看來李瑋瑋說的方法是確實有用的方法,不愧為鬼仙,鬼怪陰損之事,她都有解決法子,這一試探,信息量可真夠多了,連她師傅都來了嗎?以付琪兒她唐姐的意思來分析,如果明天李瑋瑋不現身,那她的師傅也應該不會出現。
「怎麼想要了嗎?」我挑逗著往後退,讓她抓不到我,我有足夠的間隙拿到胄罐里的灰塵。
「你……你能不能快點……進……進來!」她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明天,明天你就會看到那個小妮子在老爺子面前多乖了!」
現在一個完整的計劃擺在眼前,那計劃應該就是,控制付琪兒,讓她和顏如貼那個慫包找老爺子求婚,一是老爺子在孫女和一群人的猛攻后,答應了並交出遺囑,然後接下來用小鬼鬧事,當場製造意外幹掉老爺子,後面的事就自然順理成章了,雙贏啊。
當務之急,就是弄到這個胄罐里的灰塵,胡亂中,我揭開胄罐的蓋子,就這時,這個女人急不可耐的轉過了頭,看到了我的動作。
這下特么的完蛋了,所有前戲要泡湯了嗎,這個女人愣了一下,我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時間彷彿靜止下來,沒有想象中急來的暴風雨,突然,面前的翹臀撅得更高了。
「如貼少爺,胄罐里的東西,你感興趣嗎?你可真是討厭!現在都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還有心思……」付琪兒她唐姐可真是氣急敗壞,卻不乏嗔怒的嬌羞,同時還不忘擺擺她的翹臀。
「哦!這——這個……」這一下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大腦還真是短路了片刻,本以為接下來會少不了一翻惡鬥,「我……我就是好奇,付琪兒那個高冷的小妮子,怎麼會被一個胄罐子里的玩藝治的服服貼貼。」
我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小兄弟也被驚的不輕,早已乖乖退回戰線,此刻哪還有心思擺弄這個女人,我開始確信處於情慾中的女人智商為負數,我暗自竊喜,這一翻折騰果然沒有白折騰,就這個說話的空隙,我伸進胄罐順手撈出點灰塵,放入我事先準備好的塑料袋裡,還好我是激情入戲,這一身行頭還在,也好脫身。
「人家這裡都春水泛濫了,你還在問……」付琪兒她唐姐簡直要崩潰了,幽怨之聲溢於言表。
如果今天不給她點真來的,指不定今晚會搞出什麼事來,我靈光一閃,一指禪爆菊一定很爽。
事已大功告成,本也無意多作逗留,我伸出手指頭探進那濕滑的隱秘地帶,此刻,這個風騷女人將翹臀進一步的迎合我,沒有一絲阻攔,那兩片苞蕾已經春水洶湧,連綿不絕,泛濫成災,我的手指粘的一踏糊塗。
「啊,嗯……」騷女人開始嬌喘連連。
眼前這副香艷,我可半點心情都沒有,多待一分鐘便多一分危險。
「時候不早了,我還有些事要準備,明天的大事一定要成功不許失敗,咱倆來日方長,等明天一過,我們再來它個翻雲覆雨,幾天幾夜如何?」我猛然抽出,停下手裡的動作,沒有等她回答,我便奪門而去。
「別……別啊!啊!呼……」付琪兒唐姐和付琪兒一樣,容易動情,稍微挑逗一翻就全身酸軟,任由擺布,無行動能力。
我能感覺到這個女人貌似已經站立不起來了,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
出了房門,我不再作過多逗留,徑直向著外面走去,由於是晚上,這身穿著,再加上我的體型和顏如貼那個慫包差不多,也有太多阻礙,這一行動可胃神不知鬼不覺。
大半夜的,像干我們這一行的,都難免會遇到不幹凈的東西,撈屍的會常遇到水裡的東西,像湘西的趕屍匠也會經常遇到陸地上的不幹凈的東西,這些就是相互吸引各取所需的命數。
我和李瑋瑋一路走來,就是這種解不開理還亂的命數。
大半夜的,也不可能叫的上出租了,這個點,估計都休息了,就算有人出來跑生意,也決計不會來這樣一個鳥不接屎的地安,這裡屬陰,本就不太平。
正當我發愁時,一輛騷藍色的保時捷轎跑——帕拉米拉,飛也似的駛到我的眼前,這尼瑪這前景似曾相識啊。
一個身著鮮紅色高跟鞋,身著緊繃齊13超短裙,和一個迷你小襯衫的女子,走下車來,她甩了一下她那秀美的長發,徑直向我走來道:本小姐等你很久了,你現在才才下來,又再和哪個新的狐狸精鬼混!」
走近了我才發現,這不是李瑋瑋又是誰,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命數,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化了妝,塗了口紅,難道是昨晚折磨的不夠,現在又開始不安分了。
我記得當初遇到她時,那飈車的技術讓我狂吐不止,還有後來惴惴不安,現在又坐上了,卻有著不一樣的心情了,坐鬼車兜風,除了我還能有誰。
「怎麼樣,事情順利嗎」李瑋瑋看著反光鏡中的我問道 。
「你男人我出碼,還有什麼做不成的!」我對著挑起眉對著反光鏡了陣挑逗。
剛才才經歷了一段香艷,委屈了我的兄弟啊,現在正好解解火,我湊過去,把手伸身她的大腿,還是冰涼冰涼的。
「你個色鬼,開車也不忘記占我的便宜,莫不是還想來個車震!」她沒好氣的嗔道,「你就不當心你的小情人了!她可還是在魔怔中!」
聽到這裡,我心倒是咯噔了一下,我縮回手,陷入了沉思,不能總是陷入女色無法自拔,確實明天他們就要實施計劃了,我得抓緊時間布置好一個局才行,眼下先救醒付琪兒再說。
李瑋瑋見我縮回了手,臉上一絲弱有弱無的失望之色閃過,她緊了緊大腿,挪了一下坐姿。
以我的分析,顏如帖那個慫包,今晚被我如此羞辱了一番,肯定不會在外面聲張,更不願意向任何人提起此事,他應該還不知道我的目的,在他看來,或許我只是想羞辱他,面對付琪兒的事情上,讓他知難而退,事後再穿上他的行頭,華麗麗的溜走。
至於付琪兒唐姐,那個騷女人經過晚上這麼一曖昧折騰后,應該怎麼也想不到男主是我,如果她向顏如帖提及晚上的事,顏如帖那個慫包肯定會大驚失色,因為他們理解的那個晚上的事是不一樣的。
如果這樣,這一串的故事可真就好玩了,想起自己的傑作,我這心裡樂呵啊,如果明天他們都去了醫院老爺子的病房,就說明計劃開始進行,我的猜想都是對的。
反之,顏如帖那個慫包和付琪兒她唐姐接頭談昨晚的事,就一定會知道昨晚我的目的,肯定也會知道我救醒了付琪兒,他的計劃就無法再施行。
「你在想什麼?你就這麼擔心你的小情人啊!」李瑋瑋好像生氣了,因為她又開始玩漂移了,這速度我都不敢睜眼了,起碼飈到250了!
也難怪,一個大美人活生生的在某個人面前,還特意化了淡妝,眼前這個男人居然無視了。
不過,在我看來她的秀眉擰成一團,別提有多可愛。
「你身上的味道,是哪個騷狐狸的?」李瑋瑋開始不依不饒了,鬼仙這嗅覺也不是蓋的。
「你這麼聰明,怎麼會不知道呢?我可是要靠近胄罐的,還會有誰的?」我不以為然道。
想到付琪兒唐姐那個騷狐狸,就讓我一陣驚心,幾次差點玩砸了,這門派的密法是深層次的機密,不會輕易泄露給外人,但願那個騷女人沒有告訴顏如帖胄罐的秘密,不然他們必然會加強防範。
「你不會濫情到那種女人都上吧?你這口味也太重了!」李瑋瑋故意拉長音調譏諷道,但車速明顯正常了。
她這麼一問,我也總算鬆了口氣,這代表她知道我不會上那個女人,特意來嘲笑我一番。
「是吧!」我慢慢把頭靠過去,從後面把手伸進她的胸脯內,依然高聳滑膩乳白色酥胸,我慢慢遊走,尋找那顆可愛的紅色小葡萄,我草,她居然沒有穿內衣,還這麼堅挺,又是赤果果的勾引,我下腹的火又被點著了,我輕輕的拿著小葡萄就是一陣挑逗,「感受到了嗎?我就對像你這樣的女人,哦不,女鬼仙感興趣,我口味很正常!」
「嚶嚀……」她一把抓住我的手,阻止我的進一步行動,方向盤沒控制住,一個急剎車,媽蛋我直接飛到了副駕駛位置上,一個王八趴,整個臉直接貼在了車頭玻璃上。
「尼瑪,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我頭暈晃晃,兩眼一圈圈的金星直冒。
「讓你不正經,已經到了!」她撲哧一聲笑道,「快救救你的小情人吧。」
這讓我明白了,女人潛意思里是喜歡刺激的。有部電影叫做什麼飛車來著,裡面的女司機和男的一邊飈車一邊親熱,好不刺激!那就是玩命啊!
以後開車時還是老實點,我堂堂撈屍大師,沒有戰死屍界戰場,卻死在和女人飈車的溫柔鄉里,說出去笑掉屍界大佬們的大牙。下去也沒臉再見師傅她老人家了。
還有,救我的小情人,她還這麼高興,她不應該吃醋嗎?搞不懂,女人,女鬼仙更搞不懂了!
我拽著那個塑料袋徑直走進房間里,我看到付琪兒正木木的坐在床上,兩眼有淡淡的紅光,印堂處黑氣更甚,縈繞不去。還有她的膝蓋處青一塊紫一塊的,腿腫脹的就像兩個棒槌,那個修長白皙的玉腿竟成了這副模樣,我一陣心疼。
我蹲下來看著她,而她確沒有絲毫的表情,彷彿這雙腿不是她的腿,這副身軀亦不是她的身軀,
「我們現在只有待天亮了,在太陽底下撒下這些灰塵,再施已秘法!她應該就會醒過來!」李瑋瑋幽幽道。
「謝謝你瑋瑋!」我認真的看著她,我是心存感激的。
「如果哪一天我也變成了這樣,你會不會也像關心她一樣關心我呢!」李瑋瑋雙眼有些模糊,鬼仙也是有眼淚的,有喜怒哀樂的。
我牽著她的小手認真的說道:「當然,我會天天看著你,尋山訪葯,直到你被我帥醒!」
「撲哧!」她含著眼淚笑開了花,「真是沒有個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