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變相相親
一陣翻雲覆雨,兩人靠在一起互相整理弄亂的衣服。
「怎麼樣,打聽到我爸這次的打算了嗎?」尉斐摟著她的腰,「不僅把尉謙叫回來了,還有樓下的那個肖小姐,我以前見過,是我爸一個合作夥伴的女兒,這次也叫來了。」
雅欣輕哼一聲,「你爸的嘴嚴的很,我怎麼試探都滴水不漏,只吩咐我下來好好的陪著那個什麼肖小姐。真不知道我是他的老婆還是傭人,還有你啊,什麼時候見的人到現在都還記得,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早就看上人家了。」
「她哪裡有你好。」尉斐在她臉上親一口,「老頭子嘴嚴不肯說,不夠我猜也是打算給尉謙使絆子。這兩年尉謙在外面做的不錯,風頭都快蓋過他了,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尉家進了尉謙的口袋。」
雅欣,「說的也是。」從他身上起開,「那一會兒我就等著看好戲了,現在我得好好陪陪那位肖小姐。」說完,對他拋了個媚眼,才開門出去了。
尉斐等了一會兒,間隔了一會兒才出去,雅欣已經若無其事的在陪肖晴說話了。
肖晴是被自己爸逼來的,自從進了尉家的宅子就沒有好臉色,對雅欣也是愛理不理的。
雅欣心裡不高興,可因為尉老二的話都忍下了,一直陪著笑臉,沖尉斐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幫忙。
尉斐瞭然的挑挑眉,在肖琴的對面坐下,「肖小姐,還記得我嗎?之前在你父親的生日宴會上,我們有過一面之緣。」
肖琴打量尉斐一番,尉斐是個典型的二世祖,身上唯一可圈可點的地方,就剩下他的那張臉皮,只是都被他那雙猥瑣的眼睛毀了。
「你是尉叔叔家的公子?」肖琴挑眉,語氣比之前和雅欣說話的時候和緩多了,「我記得你。」
尉斐挪了挪位置,乾脆在她的身邊坐下,一隻手搭在肖琴身後的椅背上,「能讓肖小姐留下映像,是我的榮幸。」
雅欣看著兩人的姿勢,暗地裡癟了癟嘴,反正她和尉斐也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尉斐的花花心思和他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樣的男人她可沒指望過。
她真正看好的,是尉謙那樣的男人。想到一會兒就要到的尉謙,雅欣隱隱的有些興奮,尉謙那種平時看著生人勿進禁慾非常的男人,一旦動靜,絕對是死心塌地。
要是她能夠勾起尉謙的感情的話,可比和這對父子兩在一起不知道要好多少。
正想著,樓上傳來腳步聲,不一會兒尉二叔就出現在了大廳,雅欣立刻迎了上去,尉斐也站了起來,離的肖琴遠遠的。
雖然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事情他爸都知道,但是只要在他爸面前規規矩矩的,他爸也不會過問的太多。
「爸。」規規矩矩的喊了一聲,果然尉二叔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琴琴,今天尉叔叔招待不周了。」尉二叔看向肖琴笑呵呵的說,「我聽你父親說,你一直還沒交男朋友,正好我有個侄子年紀和你差不多大,事業做的還算有聲有色。所以,我和你父親一合計,便出了個主意,讓你們見見面,認識認識。」
這番話一說出來,在場的三人面色各異。其中雅欣和尉斐的表情都是驚訝含著嫉妒,而肖琴則是有些尷尬,她一一直沒交男朋友是因為她眼光高,不管是外貌和人品都是要上層的,所以至今沒有著落,但是尉二叔好她父親是多年的合作好友,她不好拒絕,之扯了扯嘴角,「多謝尉叔叔關心。」
打算一會兒見了尉二叔口中的「侄子」后,應付應付過去得了。
四人正說著話,大門被敲響,節奏分明鏗鏘有力和傭人的敲門聲完全不同。
尉二叔眼裡閃過一道冷光,面上笑的更家和氣,「說曹操,曹操就到,應該是尉謙來了。」說著吩咐雅欣去開門。
雅欣能從尉二叔的眾多情婦中脫穎而出,也是因為她的表面功夫做的好,就拿說剛才聽到了尉二叔有意為小親和尉謙牽線,她只片刻就將自己的情緒隱藏好了。
開門的瞬間,臉上已經掛上了嫵媚的笑意,「哎呀,小謙來……了……」
只可惜,她沒料到外面的情況,在看到尉謙的冰冷且英俊的臉時,她的心情無疑是上揚興奮的,連帶著語氣也高昂一些。可當她掃到尉謙身後的秦卿時,驚訝的差點一口唾沫嗆到氣管里,幸好她及時收音,不過整個聽起來還是有些奇怪。
「陰陽怪氣的做什麼?」尉二叔淡淡的皺眉,「客人還站在呢!」
雅欣連忙收斂了表情,側身讓開,對著門外的尉謙巧笑嫣嫣,「呵呵,是我大驚小怪了,沒想到小謙還帶了自己的朋友來。」
屋內的三人都疑惑,特別是尉二叔,已經走了過去,像是要看看尉謙帶回來的朋友到底是誰一樣。
同時尉謙也帶著秦卿走進了大門,正好和來的尉二叔打了個照面。
秦卿今天的打扮是流雲特意設計的造型,大方得體卻不失魅力,總之讓人看一眼很難移開目光,相比之下,肖琴和雅欣兩個人都失色了許多。
「二叔。」尉謙用獨有的冷淡嗓音,配著他淡漠的臉,喊了尉二叔一聲,又低頭在秦卿耳邊說,「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二叔,還不叫人。」
那一瞬間變的柔和的表情和聲音,在場的人都看在了眼裡。
秦卿表現的很自然,對尉二叔笑了笑,從善如流的順著尉謙的話說,「二叔,打擾了,之前經常聽尉謙提起您。」
尉二叔若有所思的打量了秦卿一番,又看了尉謙一眼,面上的表情差點沒崩住,「這位小姐看著有些面熟。」
尉斐在一旁早就看呆了,他玩兒過的女人不少,可從沒有像秦卿這樣的女人,大方從容,讓人忍不住想征服。他身旁的肖琴有些不樂意了,這尉家的人之前還說要給她介紹什麼侄子,現在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出現,將她晾在原地,算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