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這叫閨房遊戲
第196章 這叫閨房遊戲
女人的唇瓣柔軟極了,只是齒關緊閉殊死阻擋著他的入侵,令他的雄性因子爆漲,大手隨手一抓便將她擋在兩個身體之間的雙手捉住,扯過頭頂束縛住,隨即用力叩開她的牙齒。
蘇落的腦子轟然一下,想都不想便使勁一咬。
「唔。」
男人吃痛,發出短促的一聲,卻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一縷血腥味在口腔中瀰漫,令她無比噁心,卻令他眼中閃過嗜血光芒,擁有她的渴望變得愈加強烈。
「你答應過不強迫我的。」蘇落猛地抽開唇,半是質問半是提醒,試圖喚醒他的理智。
莫世勛呼呼地喘著粗氣,這個平日像冰山一樣的男人突然火山爆發,渾身散發出炙熱的氣息,彷彿要將她徹底融化。
「爺反悔了,怎麼,不許?」蠻橫一聲中,他的眸光不經意間射向她的頸部,雪白的肌膚如上好的玉瓷,令人想要一探絲滑。
手毫不客氣地摸了上去。
蘇落急了,被壓制的身體動彈不得,唯有一雙腿亂踢亂蹬,只聽得咣當一聲,玻璃罩子的檯燈倒了,碎片四處飛濺。
本以為這突如其來的動靜至少能令他停頓一下,不想男人壓根不管不顧,一隻手抓住睡衣的領口,只聽見撕拉一聲,緊接著覺得皮膚一涼,蘇落痛苦地閉上眼睛。
喉結滾了一滾,莫世勛興奮地盯著獵物,見她一動不動,似乎心甘情願地臣服於他,不再猶豫,急切地低下頭去。
血!
餘光突然瞥見一縷紅色液體蜿蜒向下,接著聞到空氣中散發著一股再熟悉不過的腥甜味道,他急忙看過去,這才發現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到一塊玻璃碎片,正對著自己的腕動脈一下一下地切割著。
「shit!」
女人這是臨死不從的意思嗎?
顧不得收拾一下強烈的挫敗感,他按下床頭呼叫鈴,一邊沖著裡面狂吼:「快,把何醫生請來。」一邊撕下一片衣衫替她包紮傷口,作為一名當過兵的人,這點應急止血措施還是不在話下的。
薄薄的布條一敷上去,就被滲透出來的血染紅,想他一生見過多少血流成河的場景,從來不曾皺過一下眉頭,此刻卻覺得觸目驚心。
該死的酒精,剛才肯定是喝多了才控制不住自己。
他從床頭踱到床尾,每一下如同重重地敲打在心坎上,第N次看了一下腕錶,又看向門口,怎麼還沒來?
「落落,對不起。」終於,他停下腳步,小心地在床頭坐了下來,試圖將她摟在懷裡安慰一下,手剛一碰到身子,女人陡然渾身一僵,唬得他趕緊縮回手。
想他一生何懼,從來不曾像現在這樣,想要靠近,卻又小心翼翼地害怕惹惱了她。
「喲,你們家開全武行了。」隨著一聲調侃,門口出現一個擁有天使般容顏和魔鬼一樣身材的惹火女孩。
莫世勛氣惱地看過去:「還站著幹嘛,快給她看看。」
何勝男漂亮的大眼睛頓然一挑,活脫脫一隻漂亮的母老虎。
「我是你家私人醫生嗎,你叫快點我就快點?」說完,毫不猶豫地轉身,扭動曼妙的身姿就要離去。
莫世勛飛奔過去,急切間將她一把拉住:「算我說錯話了,何醫生大仁大量別跟小的一般見識。」
何勝男撲哧一聲笑了,說真的,這傢伙油腔滑調起來還真是有趣,比平常那個冰山樣可愛多了。
只是一想到他難得一次陪著小心,卻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心中著實有些不快。
罷了,看在女人受了傷的份上,就不吃她的醋了。
「這還差不多。」
何勝男遂收起小心思,睨了他一眼,轉身往裡面走,只見地上一片狼籍,到處都是細碎的玻璃渣,她提著腳走到床頭,看了一眼床上:「你把她強上了?」
雪白的高級絲棉床單皺巴巴的,顯然被重物碾壓過,不用想肯定是被一男一女滾在一起的身體揉成這樣的,女人衣衫破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整個人毫無生氣地橫陳在上面,看傷口的位置應該是割腕自殺。
「誰強上了!正常的夫妻生活而已。」莫世勛本來覺得丟臉丟到太平洋了,被她一語道破,更是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何勝男撇了撇嘴:「正常的夫妻生活弄得又是砸東西又是割腕的,嘖嘖,你們夫妻倆的口味還真重。」
「你懂什麼,這叫閨房遊戲!」男人被她損得沒法,氣急敗壞地大吼一聲,後悔不該叫她來。
何勝男撲哧一聲又笑了。
「喂,你還是醫生嗎?放著病人不救,光顧著損人。」莫世勛搶在她開口之前拿話堵住她,況且他也是真急。
其實她一進門便看過包紮處了,血已經凝固,問題應該不大。
「你也只敢吼我。」見他一 副關心則亂的樣子,心中多少有些吃味,何勝男恨恨地橫了男人一眼,開始動手處理傷口。
拆開應急止血布條,驚見手腕上橫一條豎一條傷痕,應該是尖厲的玻璃來回切割所致;好在傷口不深,便從急救廂中取了碘酒和藥用紗布,消完毒直接包紮便可。
「這就完了?」
莫世勛懷疑地問。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送她去醫院,但請你不要質疑我的職業抄守和水平。」何勝男生氣地瞪了他一眼,提起廂子往外走。
莫世勛鬆了一口氣,其實以他豐富的戰地經驗,也能判斷出傷口嚴不嚴重,只是看到血從她身上流出來時,不知怎麼的慌了神。
「你不打算送我一下?」走到門口,她站住了,見他立在床邊一臉擔憂地凝視床尚的女人,不禁略帶一絲幽怨地問。
莫世勛醒悟地「噢」了一聲,拉開薄薄的絲被替女人蓋上,這才大步走到她身邊,「謝了!」
「誰要你謝。」
女孩白了他一眼,扭身往外走。
好像他說什麼都是錯。
唉!
莫世勛在心底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頭一次覺得女人可真是個麻煩的動物,想想從前對待女人們一向簡單粗暴直接,倒個個服服帖帖的唯他是從,誰敢瞪他一眼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