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鼻血不止
第027章 鼻血不止
「這孩子,都結婚三年了還這麼害羞,好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了。」奶奶一邊嗔怪,一邊又歡喜不已,「還別說,張神醫真不愧是神醫,一副葯下去便見了效果,不過還得鞏固療效,再喝幾天看看。」
當地一聲,她手中的湯勺掉在了桌子上,蘇落脫口而呼:「不能再喝了。」
「為什麼,難道你不想治好一凡的病?」奶奶略有些不悅地問道。
他根本沒有病啊,本來身強體壯,再喝下一碗虎狼葯,豈不是要了她的小命,可是這些話又不能說,她只得想辦法勸服奶奶:「一凡已經好了,真的。」
「我不懷疑張神醫的醫術,可是為了保險起見,還得至少喝個三副再決定是否停葯。」
三副?
那她的小命只怕沒了。
「就這麼定了。」見她還想張口,奶奶手勢一壓不容置疑。
這個家,奶奶定了的事基本沒有轉寰的餘地。
蘇落哀嘆一聲,趕緊撿起湯勺連喝了幾大口,為今之計,只能將身體補得壯壯的,她的小身板也是歷經風雨磨難過來的,so,莫一凡,誰怕誰!
而此刻,盛世集團豪華的總裁辦公室里,卻是又一番景象。
「shit!」
莫一凡仰著臉,感受著不住往下淌的鼻血,恨恨地罵了一聲。
於連,本城最年輕的外科專家,卻長著一副妖孽般的臉,正笑得那叫一個妖嬈多姿,莫大總裁不舉,還被灌下一碗壯陽湯,以至鼻血不止,這要傳出去,只怕會轟動上流圈,成為本年度上層社會最具爆炸性的笑料。
「還笑。」
莫一凡斜睨一眼,順手操起桌子上的東西扔了過去,被對面的於連一閃避開了,正好公司執行副總秦子墨推門進來了,挨了個正著。
「老大,聽說您身體有恙,我來看看。」林子墨看到他臉面朝天,鼻孔里塞著一堆棉布的樣子不禁想笑,卻極力忍住了。
莫一凡是他的大學同學兼好友,目前是他的頂頭上司,分分鐘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他可不敢像於連那樣放肆。
莫一凡斜了他一眼,「會議結束了?討論得怎麼樣。」早上趕到公司,一眾高管已經齊聚會議室等他大駕,好不容易等到他來了,不想主持到一半噴起鼻血,只得讓秦子墨替他主持,並將於連一個電話給招來了。
「結束了,也討論過了。總裁身體有恙的消息已經傳遍全公司,員工們十分關心,您想不想聽聽他們的想法?」
莫一凡御下極嚴,其他公司常見的八卦之風在盛世是不被允許的,但擁有一位如此英俊不凡又冷魅傾城的總裁,想叫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員工們不加議論是不可能的,秦子墨剛剛經過總裁辦時,便聽到幾位美女秘書在那裡竊竊私語。
「總裁流鼻血了耶。」這位小秘壓低的聲音掩飾不住興奮,也不知道有什麼好興奮的。
「你們說總裁為什麼流鼻血?」另一位小秘沉思著問。
「不會生病了吧。」另另一位緊張極了。
「總裁身材那麼好,怎麼可能生病。」前面那位小秘白了她一眼,讓秦子墨想不通的是生病與身材有什麼關係。
「總裁昨晚肯定看A片了。」突然,一位長得最嬌艷的小秘靈光一現地低叫出聲,結果遭到了另外幾名小秘的集體白眼。
……
秦子墨本來一直保持著一本正經的樣子,可是越想越忍不住在心中暴笑,終於,一絲笑意躍然唇角。
莫一凡冷眼瞧了他一眼,「發文,傳謠者開除,永不錄用。」
秦子墨就要咧開的唇驟然閉上,肅然遵命:「是,我馬上去辦。」剛走到門口拉開門,又想起什麼似地迴轉身子問:「那大,要不要找個妞來泄泄火?」
「滾。」
某人一聲低吼,秦子墨趕緊溜之乎也。
「你這叫掩耳盜鈴。」
至於於連,反正又不歸他管,逼急了大不了一跑了之,大可不必看他的臉色行事,身體前傾向他湊過來:「我真的很好奇大嫂是個怎麼樣的女子,哪天引見給我們見識見識?」
「於連,你會不會治療?」又一縷鼻血涌了出來,莫一凡鄙視道:「還號稱外科專家,我看你是浪得虛名吧。」
於連嘔極,想他出自醫學世家,從小天賦超人連連跳級,二十歲不到便讀完醫學博士,如今三十歲不到便是全國都排得上號的腦外科專家,自有他驕傲的資本。
「本少爺是腦外科專家,你這流鼻血的毛病不歸我管。」於連攤手,隨即水性一色的美唇無比傲驕地揚起,「本專家出診可是以分鐘收費的。」
莫一凡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隨後冷幽幽地吐出一句:「你知道本少吃個飯的價碼是多少嗎?」如今的東城時興各種高端晚餐會,主辦者花高價請政商界精英出席,他自然是其中最炙手可熱的那一位。
「吃飯收費那是交際花。」一張妖孽十足的臉掛著惡意的笑容。
莫一凡將大班椅坡度調了調,以便躺得更舒服一些,然後清清泠泠地扔出一聲:「我家小表妹有意來東城工作。」
「真的?」
於連雙目一亮,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自打見過莫一凡的小表妹后,他便念念不忘,可惜相隔兩地,追求起來總是不方便。
「不過嘛,她的人生好像又有了別的安排。」
下一秒,他慢悠悠地又吐出一句,於連如泄了氣的皮球,又坐了回去。
「但是呢,她也許不會聽從家人的安排,執意來東城也未可知。」
此話一出,於連撫著如坐過山車一樣一會上一會下的心臟處,氣得哇哇大叫:「您老人家能不能一口氣說完。」
見某人眸光一冷,於連連忙陪笑道:「算我沒說。」
「讓我想想流鼻血的處理過程,首先,不要將頭向後仰,以免血流入咽部引起噁心嘔吐。」於連剛一說完,莫一凡便覺得一陣噁心,趕緊坐正了,用寒徹心脾的眼神質問他:怎麼不早說。
於連裝作沒看見,掏出一雙醫用橡膠手套套在手上,自隨身手術廂里取出一個保溫桶,打開來,用消過毒的鑷子取出一塊小冰塊,「張口。」
莫一凡將唇抿緊,讓張口就張口豈不是太沒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