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招蜂引蝶不是我的錯
一想到扶桑人的某些趨向於變態的嗜好,這「主人」之類的稱呼,似乎剛好迎合了這種口味。
杭奧康再看看年齡相差不太大的兩人,腦海里不禁浮起了若干齷蹉的鏡頭。在某一刻,他甚至有些嫉妒起雲重天來了:這個屌絲樣的男人,憑什麼就能玩弄如此漂亮的小妞呢?
一想到這裡,他心裡就極度不平衡起來了,輕咳了一聲,故作義正詞嚴地對白若純子說:「純子同學,你認識到自己錯誤了么?這幾位是被害人的家屬,請你正式地跟他們表示歉意。」
旁邊的孫總孫夫人一聽,臉上頓時怒意勃發,那孫夫人更是沖著過來,怒吼道:「就是你這個小賤人害得我兒子這麼慘的,對吧?看我撕了你!」
說著,竟然真的想動手了。
雲重天冷冷一笑,一把攔在白若純子身前,道:「想動手打人?看到底是誰撕了誰?」
他不出手可不行,要不然,等下白若純子會像打那個孫公子那樣,打得他媽連她媽都不認得——這話說起來,還真他媽的拗口呢。
雲重天穿著平凡,在很多人眼裡,跟普通的屌絲沒兩樣,不過,他這麼一攔,一站,身上自帶的殺氣,還是讓人為之一窒。那孫夫人雖然兇狠,但這時候也被驚得不敢亂動了。
他淡淡地說:「現在雙方的人也都已經在場,咱們當面給說清楚這事好了。純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白若純子淡淡地道:「其實也沒啥,這個孫有剛想追我,不行后,就想用強……」
她樣子標緻,身材又惹火,進入校園后,自然引起了一群群的狂蜂浪蝶。其中,最不要臉死纏爛打的,自然是孫總的公子孫傑富。
這位孫公子,依仗著自己財大氣粗,富二代的身份,幾乎是想盡了各種辦法,不斷地製造機會出現在白若純子的身邊。
白若純子呢,根本沒有把這個人放在心上,更多的時候,是避而遠之。
沒想到這位孫公子惱羞成怒,想辦法買通了白若純子的舍友,利用一次唱K的機會,在白若純子的酒中下了迷藥,想藉機霸王硬上弓。
可白若純子哪裡會讓他那麼容易得逞?當孫傑富想要強上的時候,暴起把這小子痛打了一頓。
一開始她本來的下手沒那麼重的,只是扭斷了對方的手臂而已。沒想到孫傑富氣惱之下,竟然找來了一大批打手,想要對白若純子下重手,這可真正激怒了她。白若純子把這些人暴打一頓,順手還把這個孫傑富給廢了。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麼簡單。
聽完純子的敘述后,雲重天心中暗道,果然如此。隨即望著孫總以及杭奧康,淡淡地道:
「幾位,你們聽到了?這似乎跟純子關係不大,嚴格來講,她只是正當防衛。即使是防衛過當,主要的責任也不在她身上。這事情,即使警察來了,也一樣的道理,是吧?」
「這……」杭奧康並沒有深入了解這事情的經過,一下子語塞了。以他對孫傑富的了解,這個富二代,平日里無惡不作,想要對女同學用強,這簡直就是小兒科。根本不值一提。
但這些,可不好說出來啊,一說出來,損了孫傑富的形象不說,更為重要的是,他還怎麼壓制白若純子,以討好孫家呢?
一想到孫家的財力,以及他們跟校董會董事的關係,杭奧康頓時來了勁兒,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道:「白若純子同學,你這話,可都是你片面之詞吧?你有什麼證據?」
白若純子淡淡地道:「我說的話,就是證據,我沒有說謊的習慣。」
「哈哈——」杭奧康聽了這話,頓時樂了,「你這態度要是去到法庭上,你覺得法官會相信你么?我看啊,即使真的有桃色糾紛,那也跟你的招蜂引蝶有關,對吧?」
杭奧康心裡估算了一下,如果要把屎盆子扣在純子頭上,說事情不是桃色糾紛引起的,那不是一般的難。要知道,這兩人可不是不同系,不同專業,毫無交集的,可事情偏偏發生了,這說明了什麼?
基於此,他必須把事情的歸因,推到純子頭上,不是因為孫傑富的主動追求,而是純子對他的勾引,這麼一來,事情就顯得順理成章了……
純子穿的確實不是一般的清涼,這時候已經比較冷了,可她還是穿著一件無袖的針織衫,中裙一下,白白嫩嫩的小腿露出來,顯得格外的誘人。這樣的打扮,當然也被杭奧康用來大做文章了。
純子聞言,忍不住嘟嘟小嘴,道:「招蜂引蝶可不是我的錯,倒是那些人要死纏爛打的,反而讓人討厭。」
「什麼?你說誰討厭了?你這小賤人,一天到晚,到處勾引男人,設局害人,還不敢承認?我手撕了你!」
這個孫夫人,大概「手撕鬼子」的神劇看多了,幻想自己就是這種奇俠,可以隨便地手撕人什麼的,這會兒咋咋呼呼起來了。
杭奧康一看孫夫人暴怒了,馬上擺出姿態來了,道:「你不必推卸責任了。白若純子同學,我現在就可以宣布結果——你,被開除了!同時,學校責令你,馬上向孫總道歉!賠償足夠的錢,同時,還要背上刑事責任。」
這話一出,還擺出一副堂而皇之的態度來了。
雲重天一看,心裡不禁呵呵了。這傢伙,這站位劃線,還真的夠顯著的呢,他忍不住問道:「請問,這是你的決定,還是,學校的決定?」
杭奧康哈哈大笑:「我的決定,就是學校的決定。」
「這麼說,你是不打算講理了?」
「廢話,在海洋學院里,我的話,就是道理!」杭奧康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可不是么,你白若純子要是個大富大貴之人也就罷了,偏偏這個監護人,看起來像是個窮酸的傢伙,不欺負你們,欺負誰啊?
雲重天忍不住冷笑:「我就不信這海洋學院還會糜爛至此,叫你們院長出來,我要跟他說話。」
要說他本來沒這麼好氣,跟這些傢伙糾纏那麼久,一轉身就可以走了。白若純子這書,念不念都是其次呢。不過,他剛剛從戰場上回來,倒也想融入到這都市生活中,也試圖跟對方講講道理吧。
反正,道理講不通,不是還有拳頭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