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 他是白奕涵
“是。”白躍平恭恭敬敬的將鐵之介扶起來,又對靈越千禾道“這就是我的父親,如假包換。隻有我的父親,才會這樣苦口婆心的教育我。”
一句話,就迷糊了方向,靈越千禾很懷疑白躍平的分析能力,就這樣能好好的管理好珈牛星嗎?
她與辰書寶對視了一眼,兩人心知肚明,此事,不能急。
她道“許是啊寶看錯了,既然珈牛星國王已經逃了出來,那麽陛下,珈牛星上,到底怎麽樣了?”
辰書寶憤憤地側過頭,不想再看鐵之介那醜惡的嘴臉。
老大這樣說,他理解!
必須先穩住白躍平與白奕涵,後麵才能見機行事。
白躍平是珈牛星的希望,也是魔猿族的希望。
他若是當不了王儲,魔猿族必定暴亂。
沒想到這麽容易過關,看來白躍平還真是他的福星,鐵之介略微思索了下“珈牛星被傅茹華控製了,上麵的命令都是她下的!唉,這就叫做紅顏禍水,孤這麽相信她,她居然……如此對孤,還殺了孤的夫人們!”
鐵之介上位,第一時間就找借口滅了白奕涵的夫人團,隻剩下了傅茹華。
他是鍾豔的靈戰,沒法忍受其他女人對他曖昧。
重要的是,靠近他的人越多,他就越容易暴露。
而白奕涵的夫人,是最了解白奕涵的。
白躍平擰眉“金夫人也死了嗎?”
金香玉,是白奕涵所有的夫人中,唯一一個沒有害他,還處處維護他的人。
鐵之介頭疼的揉著額頭,強裝悲戚“是啊!孤所有的夫人都沒有幸免!金香玉也不例外,金家是最慘的,被傅茹華全滅了,因為……”
鐵之介頓了頓,“慈祥”的摸了摸白躍平的頭“因為,金家,至始至終,支持的都是你。”
白躍平沒什麽情緒,隻是,他的眼神,明顯的暗了下來,同時,也抿緊了唇。
鐵之介又道“對了,孤此次出來,全靠鐵之介與鍾豔幫忙,他們兩呢?”
靈越千禾當她眼瞎啊?就鐵之介與鍾豔的戰力,能開啟時空漩渦??
可,她不得不裝作了然的樣子,如實答道“沒看見鐵之介,鍾豔在我這裏,已經安頓好了。”
鐵之介明顯的緊張“帶孤去看看她。”
靈越千禾瞟了鐵之介一眼,眸中亮光微閃,略帶了點嘲諷的口吻“陛下剛到此處,正應該好好休息一下,我看鍾豔的狀態也不太好,神智有點不清楚,剛好,我這裏有能讓人恢複神智的方法,陛下不想試一試?”
飛船是她的,在她的地盤上,就得她說了算,管你是星球之主還是什麽,沒有足夠的武力,就隻能任人宰割。
但,現在的鐵之介,並不想治好鍾豔,他想要的,就是這樣,讓她永遠無知下去。
他做的違背原則的事太多太多,與其說他不願意讓鍾豔醒來,不如說,他是在害怕鍾豔醒來。
鐵之介登時就發怒了“你將鍾豔怎麽了?!她可是救了孤的恩人,你不能害她!”
白躍平好心道“父王,千禾是好心,她是真心實意要拯救鍾豔,並不會害……”
白躍平還沒說完,鐵之介就拂袖而去!
“你們這是在軟禁孤!”
白躍平小尷尬了下,靈越千禾衝著他搖搖頭,對紅玉道“將陛下帶下去,好好招待吧。”
……
晚間,靈越千禾替鍾豔淨化身體後,鍾豔就昏睡了過去,白躍平來找她了。
他垂著眼瞼,心虛不敢看靈越千禾“白日裏的事,我也是逼不得已。”
靈越千禾“嗯?”
白躍平“我知道他不是我父王,他就是在說謊。”
靈越千禾抬了抬眼,這倒是她沒想到的,白躍平的心,挺細。
白躍平繼續道“可他平白無故的占有了父王的身體,我怕他對父王不利,所以暫時拖住了他。”
“千禾,要怎樣才能將我父王救出來?”
“我是魔猿族的天選之子,但也不明白鐵之介強占我父王身體的機製。”
“他不是意識人,怎麽會有奪舍人身體的能力?即便是意識人,也不能奪舍正常人的身體啊,那樣,肯定會引發反噬。”
“那是因為,你父王的靈魂,被束縛了!”辰書寶大踏步走進來,道“我能看見,陛下的靈魂在他身體的一個角落。”
說完,他指了指他的腳尖“這裏。”
白躍平非常的虛心“阿寶兄弟,你有什麽好辦法嗎?”
辰書寶搖頭“我隻是能看見這些東西而已,並沒有什麽好的方法。”
三人都沉默了,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靈越千禾想到了鬼澤,或許他會有辦法?
她不知道鬼澤讓她治療好鍾豔的目的是什麽,但鬼澤常年與奇怪的能量打交道,或許知道一點。
靈越千禾聯係上了鬼澤,後者僅僅是讓他們守著鍾豔。
“等她醒來,一切都該結束了。”
靈越千禾很懷疑“可鍾豔與我,並不合,她難道會幫我?”
要是靈越千禾沒記錯,因為丁雲波的緣故,鍾豔恨不能將她撕了。
鬼澤“你太不了解鍾豔,小丫頭,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點,你懂多少?”
靈越千禾……
她承認,她的心胸的確是狹隘了點,可,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麽直白?!
紅玉很快就查了鍾豔的全部資料,並將其完全展示了出來,並說道“主人,鍾豔此人,明豔張揚,恩怨分明嫉惡如仇,若是她醒來,知道了鐵之介所做的事,必不會原諒鐵之介。”
鬼澤“當敵人無懈可擊時,可以考慮從內部瓦解,小丫頭,機會,是自己把握的!”
哼!忽然被訓導,靈越千禾有點小驕傲,回得很不甘願“謝了!”
鬼澤微微一笑,關掉了視頻連線。
另外一邊,鍾豔也緩緩醒了過來。
隻不過,蘇醒的鍾豔,與鬼澤所說的,不太一樣。
說好的恩怨分明,會懲罰鐵之介,讓其謝罪,連影都沒有。
她隻是靜靜地抱著膝蓋,蜷在床上,像一隻受了傷的小兔子般。
柔弱,惹人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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