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 唯獨沒有這幅
如果在調查闞振良的過程中,被他發覺逃入大使館,這事情怕真的不好辦了,於是,王寶玉顧不得跟程雪曼多說,連忙打發走她,打電話給李專員匯報了情況。
李專員聞言驚呆了,還好,他的手機通話都是經過加密處理的,否則,一切都讓闞振良知道了,事態發展到什麽程度,絕對會出乎想象。
“李專員,你就別猶豫了,趕緊出手,否則,一旦闞振良跑了,後悔可就來不及了。”王寶玉焦急的提醒道。
“嗯,我馬上就會同相關人員,抓捕闞振良,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堅決不能讓他再搞破壞。”李專員點頭道。
王寶玉的終於感覺這口氣喘得舒坦了,哈哈,闞振良,這回看你往哪裏逃?
“大姐,今天咱們下館子啊?”一身輕鬆的王寶玉回家樂嗬嗬的對李可人發出了邀請。
“嗬嗬,怎麽了小孩?看你笑容滿麵的,是不是要結婚了?”正在創作的李可人笑問道。
“那倒沒有,就是心情好。大姐,你都快成為全世界的知名藝術家了,幹嘛還這麽賣命啊?”王寶玉湊近問道。
“不是還沒成嘛,餃子一口沒吃到,就不能說香。就算是吃到了,也要懂得珍惜。”別說,李可人的境界倒是越來越高了。
王寶玉突然發現,李可人竟然還佩戴了一幅眼鏡,驚訝的問道:“大姐,你怎麽還戴上花鏡了?”
李可人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有什麽稀奇的?我都快五十歲的人了,整天用眼過度。最近花得厲害,一測都快三百度了。哎,所以我更得抓緊時間畫畫,爭取多留點精品。”
王寶玉很是無語的回到自己屋裏,不過李可人的話多少還提醒了他,吃不到餃子就不能說香。王寶玉虔誠了給自己起了一卦,準備算算闞振良的下場如何,得出的卦象卻是《天山遁》,什麽意思?闞振良要跑了?
王寶玉趕忙拿起電話,再次打給李專員,隻聽電話那頭,李專員很是凝重的說道:“小王,你還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闞振良跑了。”
“怎麽回事兒?”王寶玉吃驚的問道,同時在腦海裏拚命搜集可能泄露機密的蛛絲馬跡。
“就在剛才,我們已經派人去闞振良的家裏去抓他,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早就逃之夭夭。好在他跑得匆忙,什麽都沒顧上,我們已經拿到了那個被他砸爛的筆記本電腦,正在找相關人員進行數據恢複。與此同時,我們已經凍結了振良集團所有的資金賬戶,此舉也是對黑手黨的一次毀滅性的還擊。”李專員道。
王寶玉的頭頓時又大了起來,闞振良逃脫,無疑還會對自己造成巨大的威脅,要知道,黑手黨分子依舊還存在,作為銀牌首領,闞振良還是能夠調動起大批的黑手黨分子,搞不好又要對自己發起更為瘋狂的反撲。
“李專員,我可是為國家立下了汗馬功勞,你們一定要保證我的安全啊!”王寶玉心驚的說道。
“放心吧,會有人保護你的,但平時自己也要多注意。”李專員叮囑了一句,又放下了電話。
在隨後的半個月裏,王寶玉始終等著李專員的消息,上班下班還是格外謹慎起來,終於在這一天,膠著依舊的事態終於明朗起來。
李專員來電告知,他們恢複了電腦的數據,能夠證明闞振良參與了對有關大領導的電話監聽,為此,國家有關部門還對相關大使館,提起了抗議。
“李專員,在電腦上有沒有發現其他有趣的東西?”王寶玉笑問道。
“有幾張你熟悉女人的照片,想要嗎?”李專員大有深意的說道。
“嘿嘿,當然想要,李專員,您可不要泄露傳播這些豔-照啊!”王寶玉嘿嘿陪笑。
“哦,既然你知道那是豔-照,就給你吧!”李專員滿口答應。
“您那裏也別留備份,銷毀吧!”王寶玉道,突然想起美鳳那張畫,開口問道:“李專員,有幅國畫,李可人大師的大作,應該就在闞振良家裏吧?”
“有好幾幅呢,你說得是哪個?”
“夢中的少女。”
“沒有,不過其他的你想要可以一並送給你,這些東西對我們毫無用途。對了,我們分析出來闞振良能及時逃跑的原因了。”李專員道。
“肯定是你們的人不小心,要不就是行動太慢。”王寶玉埋怨道。
“還是因為你。”李專員道。
“怎麽又跟我扯上了?”王寶玉皺眉道。
“我們經過分析,大致的事情應該是這樣,你去過那個境外非法聊天室,還露出了馬腳。闞振良一定是通過黑手黨的關係,查到了你的登陸IP,知道事情有變,這才匆忙逃離的,這一點,他的電腦上有記錄。”李專員道。
“你別告訴我,那個聊天室也是黑手黨開的。”王寶玉驚出了一身冷汗。
“當然不是,但其背景也是深不可測,這種地方,有損國內的精神文明建設,我們經過了多次交涉,他們都拒不關停。當然,黑手黨想去查聊天室查IP,也一定費了不少的周折。”李專員如此解釋道。
“哦!”王寶玉恍然大悟,又問:“那四十億總歸是平川的吧!”
“這件事兒我已經跟平川的市委市領導說了,我們通過對振亮集團的詳細調查,不光是這四十億存在問題,他們所謂的西北植樹造林,還聚斂了幾百億的錢,結果隻是種了幾棵樹而已,小王,在保衛國家資財不流失的事情上,你可是做出了卓越的貢獻。”李專員道。
“李專員,別光給我扣高帽子,有沒有什麽特殊獎勵啊?”王寶玉心情暢快,又開始討價還價。
“談錢就太庸俗了。”李專員哈哈笑道。
“唉,就知道你們會卸磨殺驢。”王寶玉歎了口氣,心裏還真是有些不甘心。
“好了,下次再聊吧!”李專員放了電話,有點顯得不耐煩。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得罪人不說,還沒有任何好處,真是不劃算。就在第二天,他再次接到了阮煥新的電話,讓他去市委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