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 洗臉咋也笑
王寶玉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下,羅緹則去了衛生間,回來後坐到王寶玉身邊的座位上。
這時,服務員端上來一個大青花瓷盆的清水,裏麵放著些檸檬片,水麵上漂著幾朵玫瑰花瓣,接著又從消毒櫃裏夾了兩塊濕毛巾放在兩人手邊。
城裏人就是聰明,看這水搭配的,喝起來肯定爽口,王寶玉心裏這麽想著。同時也感覺有些口幹,正想拿著勺子喝上幾口,就在這時,羅緹卻伸手過去,在碗裏輕輕沾了沾水,又用毛巾擦了擦手,這時服務員又把用過的毛巾取走,換上塊新的。
王寶玉這才明白,敢情這碗裏的水,是用來洗手的,還好自己慢了一步,否則還真丟了人,這大地方的講究,還真他娘的多。王寶玉也把手伸進去,嘩嘩洗了洗,學著羅緹的樣子擦擦手。
看著毛巾還不髒,幹脆就擦了把臉。一旁的服務員看到王寶玉這樣撲哧聲笑了,王寶玉不得其解,不知道哪裏做錯了。羅緹不滿的瞪了服務員一眼,服務員連忙把王寶玉的毛巾也換了,然後退了出去。
“寶玉,想吃什麽你就點,別客氣。”羅緹將菜單遞了過來,對王寶玉說道。
王寶玉接過菜單一看,隻覺得全身的血液全攻到大腦了,眼睛一陣發花。王寶玉心裏一陣罵,他娘的,這裏的東西咋這麽貴,最便宜的菜也要一百塊錢以上,像清蒸鴉片魚一類的,更是動輒五六百,甚至還有上千的。
王寶玉頓時覺得自己兜裏的五千塊錢,實在是少的可憐,他小心地點了時蔬涼菜和魚籽豆腐,算起來也將近五百塊,然後將菜單推給了羅緹。
羅緹抬抬眼皮稍微翻動了一下,伸手按響了桌子上的鈴,服務員聞聲立刻麵帶笑容地走了進來。
“時蔬涼菜,魚籽豆腐,清蒸扇貝,紅燒中華鱘,再來一瓶五糧液。”羅緹滿不在乎對服務員說道,服務員畢恭畢敬拿筆快速記下後,輕手輕腳的轉身離開。
王寶玉在心裏大致估算了一下,這些東西應該合計應該三千塊錢左右,在這裏吃飯,跟搶劫差不多,兜裏的錢應該差不多能夠,這讓王寶玉心中多少有了底,臉上的表情逐漸平靜了下來。
“大姐,這一次來給您添麻煩了。”王寶玉說道。
“沒事兒,既然你叫我大姐,咱們就是一家人,這事兒義不容辭。”羅緹嗬嗬笑著說道,從小坤包裏拿出了一張折疊紙,遞給了王寶玉,又說道:“隻要能按照上來的要求來就行。”
王寶玉展開一看,覺得腦袋有些大,這張紙上麵的表格上,列舉了農副產品的名稱、規格和收購價格,其中對於規格要求幾近於苛刻,就拿老百姓經常賣的黃豆來說,不但要求呈現正圓形,還有介於幾毫米之間的規定。
“大姐,這個我能不能拿回去跟合夥人商量一下。”王寶玉皺著眉頭說道。
“沒問題。如果你們收購的量不夠,我這裏混在別人貨物裏一同發貨就是了。”羅緹爽快地說道。
“先謝謝大姐了。”王寶玉嗬嗬笑著說道。
“大姐這裏的產品,基本上都是出口歐美的,人家的要求嚴格,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羅緹看出王寶玉的為難,開口解釋道。
“這一點我明白,以質量求生存,以信譽謀發展嘛!”王寶玉說道。
“寶玉,你明白這個道理就好。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是無奸不商,現在就得講究誠信。這做事兒就不能含糊,否則最終害得是自己。”羅緹滿意地說道。
王寶玉點點頭表示讚成,現在就是講究個長久生意,固定消費群,再像以前坑蒙拐騙,一竿子買賣的,那可發不了大財的。
菜很快上齊了,羅緹打開了酒,給王寶玉滿滿地斟上一杯,舉起杯說道:“寶玉老弟,你這一次來,幫了我很大的忙,我始終覺得辦公室不舒服,這一次終於解決了。”
王寶玉連忙舉起酒杯,嘿嘿笑著說道:“大姐,這也是你我的緣分。”
“說得好,是緣分,無緣不聚。來,為了我們的緣分,幹一杯。”羅緹嗬嗬笑著說道。
一飲而盡後,王寶玉仔細吧唧著嘴,品味這將近千元的好酒,嗯!味道就是不一樣,咽在肚子裏暖洋洋的,嘴裏還殘留一股純純的酒香,不像以前喝的那些散裝酒,除了辣嘴,嗆嗓子,就沒有別的味。
羅緹顯然是“酒經沙場”,一連喝了幾杯後,依舊麵不改色,談笑風生。這讓王寶玉懷疑,是不是胖人都有酒量,侯四的酒量就比自己好得多。以後還得多多鍛煉才行,看樣子要辦事兒,這酒場飯局可少不了。
這麽貴的菜,王寶玉自然不會放過,挨個嚐了個遍,夾在嘴裏細細的嚼,慢慢的咽。然而他並不覺得多好吃,甜兮兮的沒啥味,他還是覺得幹媽燉的紅燒肉最好,一口咬下去,滿嘴流油,吃的過癮。
“再給大姐看看手相唄?”羅緹笑著,將胖乎乎的手掌伸了過來。
王寶玉低頭仔細看了起來,過了片刻,嗬嗬笑著說道:“大姐的手相,沒有啥問題,紋路細密,福祿壽三宮都長得一流,一看就是有福氣的人。”
“寶玉,別光是誇大姐,有沒有啥不好的地方?。”羅緹對於王寶玉這種籠統的說法,並不滿意,向前又探了探身子說道。
王寶玉從羅緹略微有些敞開的毛衣開口處,看到了羅緹胸前深深的一條溝,別說,這羅緹的皮膚還是非常白嫩的,模樣長得也算可以,如果不是長得胖,也算是一個有風韻的女人。
“大姐,我是看出了一個問題,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王寶玉猶猶豫豫地說道。
“小夥子就要敞亮些,說吧!大姐不生氣。”羅緹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大姐的子孫宮灰暗,怕是身體有些問題。”王寶玉指著羅緹手上的一處說道。
“啥意思?我聽不懂,是不是我身體藏著啥病?”羅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