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這事,我熟(求鮮花,求收藏)
將炭次郎三人安撫後,周揚也和宇髄天元踏上了任務的旅途。而這次的地點是,吉原花街,簡單點講,就是類似於古代的煙花柳巷,現代的紅燈區,總而言之,不是什麽正經人回去的地方。
一隻鬼居然藏匿在這種地方,看來也不是什麽正經的鬼。對於這種老色鬼,周揚隻有一個字,殺。
吉原的藤之家內,宇髄天元也想周揚道出了這趟任務的緣由。原本他的三位妻子是為了找到藏匿的鬼,而潛伏到三家青樓當中的,結果鬼沒找到,卻連她們也失去了音信。
這才讓宇髄天元有些方寸大亂,做出擄人的行為,用他的話來說,他是個正直的人,才不會做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甚至用他外貌作為比喻。
當然,對於這點,周揚一直覺得很微妙就是了。怕是宇髄天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外貌有多非主流吧。
“.……不對,你剛剛說什麽?”
“我懷疑,這次涉及的鬼,很可能是上弦,也隻有那些家夥,才能跟下水道裏老鼠那樣,擅於隱藏。”
周揚擺了擺手,“不是這個,是前麵的那句。”
“.……我的三個妻子也相繼失去聯係?”
宇髄天元不解地重複了一遍,而周揚立刻拍案而起,說道:“對,就是這個。”
???
宇髄天元一臉黑人問號,“這句話有什麽問題?”
“為什麽會覺得沒問題?你怎麽會有三個妻子?”
“我還以為你一驚一乍是怎麽了,就為了這個?我是有三個妻子,那又怎麽了?這不是很正常嗎?她們都很愛我,我也很愛她們,所以就娶了,有什麽問題?”
宇髄天元那理所當然的模樣,讓周揚不禁當機了起來。對啊,有什麽問題?
周揚忽然發現自己的價值觀受到了衝擊。為什麽他會覺得一夫一妻才是合理的?這個世界根本不是他在的那個世界,而已時代也不對,在這個時代,有錢有權的人,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
雖然普通人是沒這個本事,但宇髄天元根本算不得普通人。這家夥是忍者的末裔,是忍者族群中的領頭人,作為領袖般的存在,別說三個妻子了,他就是八個十個,那也沒毛病。
所以,人跟人之間,果然是不能比較的嗎?可憐他自己如今還是個單身狗,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唯一的下屬華玲,都比他先一步戀愛。
這種挫敗感,讓周揚挺直的背脊,一下子就佝僂了下來,直接蹲在榻榻米上,畫起了圓圈。
“你別管我,我想靜靜。你也別問我,靜靜是誰。”
“靜靜什麽啊,我讓你過來,是讓你幫忙,不是讓你來這裏蹲坑畫圈圈的,聽到沒有。”
“人生贏家需要我幫什麽忙?”
宇髄天元沒好氣道:“我都不知道你在低落什麽。如果你是因為我娶了三個妻子而感到挫敗的話,你自己去找幾個不就完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初指名蝴蝶忍的時候,就對她包藏禍心了吧。”
“大不了,這次任務過後,我幫幫你。”
周揚懷疑道:“你?”
“幹什麽?看不起我嗎?我怎麽說也是過來人,而且有三個妻子。”
過來人了不起啊?
想是這麽想,不過周揚瞬間真香起手。
“很好,就這麽說定了,開始進入任務流程。也好讓你瞧瞧,本偵探的厲害。”
“偵探?”
“不用理會,我們還是先統籌一下情報吧。”
……
宇髄的三名妻子,涉及到了三家青樓,荻本屋,京極屋,以及時任屋。其本意是打算讓蝴蝶屋的那些女孩,再一次潛入其中,收集情報,同時充當誘餌。
老實說,這還真是個簡單明了,高風險,高收益的辦法。但唯一的不足,就是風險太高了,搞不好,潛入其中的人,會再次遭遇“神隱”。
隻能說,這種風格的計策,根本不像是一個【柱】想出來的。簡直比新手還新手。
真的就仗著自己的本事胡作非為唄,如果敵人是連他都應付不了的呢?到時候,恐怕就不是死一個人那麽簡單了。
這本就是最基礎的憂慮,但宇髄天元卻完全沒有想到,尤其在煉獄杏壽郎死於上弦之手後,還能這麽心大的。隻能說,宇髄天元刷新了周揚對他的認知。
“所以,你的計劃就這?如果引出來的鬼,連你也打不過,那你打算怎麽對其他人的生命負責?”
“這.……我怎麽會打不過?”
“你認真的嗎?在煉獄都犧牲了的現在,你真的以為,麵對任何鬼物,都能戰而勝之?”
宇髄天元抿了抿嘴,隻能強辯道:“現在不是還有你嗎?我們聯手,就不用畏首畏尾了吧?”
“給你一個忠告,永遠不要高估自己。除非你和我一樣,有資本再來一次。”
“什麽叫有資本再來一次。”
就是能死而複生啊,笨蛋。
話雖如此,都能周揚也沒有這麽嘲諷出口,而是說道:“你掌握的情報太少,起碼先搞明白這個地方發生過什麽?失蹤和死亡的人是不是有什麽共通點?還有,他們的死因和失蹤的緣由是什麽?沒搞清楚這些之前,我不建議魯莽行事。”
周揚說著說著,便一錘定音道。
“總之,你先呆在這裏,如果你把太悶,也可以到處走走,順便找人了解一下情況。剩下的,交給我就行。”
“你?”
“別這麽看我,這業務,我熟。”
周揚真不是吹牛,即便是半路出家,但他好歹也開了三年的偵探事務所,要說沒本事,那是絕無可能。
而且做偵探這項業務,不就是要到處跑,到處收集情報嗎?所以他還真是算得上,得心應手了。
唯一讓他意外的是,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把業務拓展到其他世界裏就是了。
不過還別說,把偵探業務拓展到其他世界,或許也是個有意思的事情。
和宇髄天元交流過後,周揚就直接離開了,約定三天後再見。而這三天的時間,就是周揚收集情報的時間。
剛出藤之家,周揚一邊回憶從宇髄口中得到的情報,另一方麵則在想著,先從哪個地方入手比較好。
就在街上晃蕩的時候,卻恰好遇到了“花魁”遊街。據說,這是這條街的慣例了。
“花魁嗎?”
宇髄的三個妻子,貌似也出任了花魁,或許會是個突破口。
這麽想著的周揚,此刻已經盯上了那名遊街的花魁鯉夏了。
……
時任屋,除了鯉夏擔任花魁之外,還有一個須磨,不過傳聞她已經【抽足】,也就是私自跟著男人逃走了。
這種事情當然不可能,因為須磨就是宇髄天元的妻子之一,作為一個臥底,他可以逃走任務地點,回去匯報,但絕對不會和人跑路。
當然,也不是絕對。一個能把自己妻子送到青樓當臥底,出任花魁的丈夫,就算給他一頂綠帽子,周揚也完全不會覺得有問題。隻不過,能看上宇髄天元,甚至甘心和其他人一起服侍他的,估計也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鬧翻了。
鯉夏聽著一路的閑言碎語之後,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和她的外貌一樣,她的個性也顯得十分溫柔,在時任屋內的人緣也很不錯。就連下人,也對她讚譽有加。
總而言之,是個好接觸的對象。
原本一路尾隨的周揚,就這麽隱匿著痕跡,從窗口外麵跳入鯉夏的房間。
“什麽人?”
縱然見慣了世麵,對一個不走尋常路進來的男人,鯉夏也難免被嚇了一跳。尤其最近,有很多傳言,比如自殺的人,和偷偷逃走的人,在數量上有些不太正常。
雖然在這種花街柳巷裏,這兩種現象都不奇怪,但這段時間未免太多了。
所以,幾乎是第一反應,她就把周揚判定為犯人。事實也很像,因為就在她準備奪門而逃的時候,周揚就把她製住了。
一隻手摟著她的腰身,一隻手捂著她的嘴巴,如果說這是帶有善意來妨的人,這行為怎麽都不對勁吧。
鯉夏的尖叫聲,驚動了一些人,但還不至於慌慌張張的闖進來,而是隔著門,詢問著情況。
周揚也知道現在情況很糟糕,但解釋的話,還是放在後麵比較好。
“花魁小姐,我無意傷害你,但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也隻能辣手摧花了。所以,你應該知道怎麽回答,對嗎?”
周揚在耳邊的低語,呼出的熱氣,讓這位經驗豐富的花魁,也不禁紅了臉,身體不禁扭捏起來,但還是點了點頭。
周揚不疑有他地鬆開了捂嘴的手。
“鯉夏小姐,你沒事吧?鯉夏小姐?”
“.……我沒事,剛剛不小心碰到了東西,嚇了一跳而已。我還在換衣服,你們不要進來。”
“好的,鯉夏小姐。那我們先退下去了。”
聽著腳步聲走遠,鯉夏才算鬆了口氣,“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周揚靦腆地笑了笑,然後鬆開了環住腰身的手,向後退了幾步。
“很抱歉,我無意冒犯,我隻是沒想到你反應那麽大而已。”
“你可以給我一個反應不大的理由,先生!”
鯉夏整理著自己穿著的和服的同時,也有些埋怨的看向周揚,讓她失態的,不還是因為對方那出場的方式嗎?居然還埋怨到她頭上,還真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