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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選拔賽與篩選賽

  日常的訓練是什麼樣子的?


  到了他們這樣的程度, 除去不用將最最基本的基礎動作再擺個半天之外,其他的基礎訓練也都是一個不少的。


  沒有結實牢固的地基,也就沒有地基之上的鋼鐵叢林。


  跑圈增強體力、壓腿增加柔韌性、相對應的健身器材來加強臂力、摸台滑步以增強加強機動性………


  科技型極高的發球機對打、青少年組的教練一對一有針對性的指導、隊內類型相同或類型相剋的人進行比賽……


  這個時候,正好是月中,還有足足半個月, 日曆才會翻過一個月。


  出於擔心長途歸來的青少年們,在體力或者敏銳度的銜接上會出現問題的這種考慮, 回來的第一周,本來擁有資格去成年組與之進行比賽的幾人也沒有過去, 而是統一進行了逐漸加強版的適應性訓練。


  而在這第一周里,少年組的教練並沒有安排很多的比賽, 基礎訓練和日漸加強的訓練量才是重點。


  雷奧這個人,雖然總是喜歡對著疑似有競爭力的新見面的人放狠話,但隊內的德國Boy們都知道, 他是個很會玩的「熱心」人。


  倒不如說,少年組一隊內的大多數聚會和集會,都是由雷奧組織的, 他是大多數情況下的發起人。


  蘇舟對此嘖嘖有聲, 真是有點看不出來。


  理所當然的,有著雷奧作為潤滑劑,蘇舟融入一隊的過程並不算困難。


  同樣, 也僅僅是表層的「融入」罷了。


  雷奧是因為一開始對蘇舟有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執念, 而當他發現這股執念其實大多都是自己的偏見后, 滋生的細微愧疚感, 讓他很快的和蘇舟交好。


  當然,這也是因為兩人的性格都比較外向,雷奧想對蘇舟有點「補償」,蘇舟也很樂意對雷奧示好。


  至於其他人,也就是面子上非常過的去的程度而已,對於一隊的人來說,蘇舟帶給他們的壓力和將在來國際舞台上可能存在的競爭性,一點都不容小覷。


  這一周內,逐漸加大以至於恢復正常水平的訓練量,對一隊的少年們來說還算輕鬆。


  而因為傷病問題,作為一個唯一沒有一起跟著去亞洲的一隊成員,雷奧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回來的第一周內的某一天,一隊的德國少年們主動組織了一次聚會,當然,他們不能也不敢去酒吧夜店,只是去附近的餐廳或者乾脆在麥當勞的二樓一起吃了幾頓。


  一隊成員很自覺的把蘇舟和尤利安給排除在外,蘇舟嘛,外人,不考慮,而尤利安嘛……


  他們不是沒有邀請過尤利安,但無論他們邀請幾次,尤利安從來都是一口回絕,久而久之,每當他們隊內有了什麼活動,他們也懶得去邀請這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倨傲小少爺了。


  反正他也不可能會答應。


  雷奧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他在訓練結束後去邀請了蘇舟,詢問蘇舟要不要今晚和他們一起開個「接風宴」。


  蘇舟頓了一下,去問了尤利安。


  小可愛毫不猶豫的回絕了。


  粥粥又耐心的勸了一下。


  小可愛還是回絕了。


  粥粥眨了下眼,下唇被咬緊,露出了尤利安從未見過的遲疑神色,那模樣看起來竟有些可憐:「可是啊尤利安。」蘇舟用著埋怨的語氣,「我已經打算去了,但如果只有我一個人去,我和你們一隊的人又都不熟,德語也不好,我被欺負了要怎麼辦。」


  已經把球拍用品都裝回背包里的尤利安:「………」


  「尤利安,就當幫幫我嘛,我們吃完飯就回家好不好啦。」


  耳根泛起了紅色的尤利安:「………」


  「尤利安,拜託了,你忍心我一個人被你的隊友們圍攻嗎,我一個人可是什麼都做不到的呀:)」


  尤利安:「………」好好好行行行,就算無法把「被欺負」這個詞和蘇舟聯繫到一起,你真的想去我還是陪著你可以了吧!

  尤利安氣的甩了門。


  背後,蘇舟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嗯,舅舅那種人都抵抗不了他三番四次的賣個好,更何況本來就心軟體貼段數不夠的小可愛呢:)

  總是要先看看小可愛在日常生活中跟隊友們的相處是一個什麼狀態,才能更好的幫小可愛交朋友吧。


  蘇舟摸摸鼻尖,愉快的告訴了雷奧他和尤利安會一起參加聚會的消息。


  雷奧:「………」我的耳朵需要進醫院了嗎???

  雷奧失魂落魄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其他的一隊隊友。


  其他的一隊成員們,也一致的露出了萬聖節見鬼的神色。


  雖、雖然這一周總是看見尤利安和蘇舟同進同出,也已經從蘇舟的口中得知他倆目前住在一起的消息,但還是沒想到尤利安和蘇舟的關係竟然這麼不錯啊???

  ………這麼一想,怎麼微妙的感覺自己輸了底氣也輸了面子呢。


  這種感覺對雷奧來說尤其強烈,他的語氣複雜的難以形容:「為什麼我們這些和阿茨特做了這麼多年隊友的人,還不如一個認識才幾個月的中國人啊……」


  然而,當天的聚會,可以說是某種程度上的很失敗了。


  蘇舟全程參與。


  並且想要把小可愛也給拉進去。


  奈何小可愛天生的朋友絕緣體,全程冷艷高貴的不行不行,弄得其他熟悉聚會模式的一隊成員也都好不自在,全程一直散發著一股「謎的尷尬」的詭異氣氛。


  蘇舟:「………」算了,這個問題從長計議,為了不讓「接風宴」成了「見鬼宴」,他和尤利安還是吃完飯就趕緊回家吧。


  路上,離開了一隊的那些人,尤利安一直冷著的臉色才多少緩了幾分。


  「蘇舟,你沒必要和他們一起聚會。」尤利安毫不避諱的說著自己的想法,「與其搞個什麼聚會,還不如回家再多練練球,雷奧他們永遠打不過我,就是因為他們永遠都這麼懈怠。」


  蘇舟踢了一腳腳下的碎石,有些苦惱:「你很不喜歡和別人相處?」


  「並沒有不喜歡,只是沒必要。」尤利安說。


  蘇舟覺得他之前好像誤會了什麼:「那我呢?我自戀的覺得你跟我相處的還是蠻愉快的。」


  天色步入暗夜的落幕,街頭昏黃色的燈光,映的尤利安的神色多了幾分難言的冷酷。


  「——因為你是有必要的。」尤利安不假思索的說,「而和那些人的聚會,對我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益處不是嗎…………蘇舟?」


  蘇舟的腳步駐足了幾秒,又追上去說,下意識的用了母語自言自語起來:「我在想你這是中二病還是其實就這種性格啊……」


  如果是第二種的話,還真是出乎預料的冷酷呢。


  但如果真的是第二種的話,他「強行」把自己的意願加給尤利安的想法,也需要調整一下了。


  比如換成教一下小可愛起碼在面子上要過的去之類的…?

  天才有特權,但天才也生活在這個真實的世界里。


  太過特立獨行並不是一件好事。


  然後蘇舟又換成了英文:「沒什麼,快點回家吧,回家來幾局讓你開心一下。」


  尤利安輕抿起嘴角,在聚會時一直忍耐而積壓的煩躁感,隨著夜晚的冷風與之消散。


  少年組一隊的聚會中。


  尤利安一走,便有人迫不及待的大大灌了一口飲料,大聲的吐槽起來:「阿茨特終於走了!那個蘇舟也真是的,他自己來我們又不反對,幹嗎還要帶阿茨特來。」


  關於尤利安的話題,在一隊成員的內部已經交談過許多了,簡單的埋怨之後,他們的話題很自然的又轉到了蘇舟的身上。


  年紀相仿的少年們你一言我一語了起來。


  「距離下一次的『篩選賽』還有一周,但教練今天也說了,適應性訓練只有這周,下周開始就恢復正常了。」


  「對啊,下一周,『隊內的比賽』就會開始了。」名為安德的德國少年聲音英朗的說道,他同樣是一隊中的佼佼者,上一次的篩選賽他失敗了,只得到了隊內的第四名,但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輸!

  然後安德又問:「雷奧,你有沒有問過教練,蘇舟參不參與我們的『篩選賽』?」


  雷奧也灌了一大口飲料,有關於基地內的午餐的類型,他們理所當然的被嚴格的限制了,至於晚餐,他們很自覺的將種類和分量控制在了一定的範圍之內,畢竟,如果體檢時的數據真的出了問題,會影響到的人只有自己,也沒有其他任何人可以為他們買單負責。


  「我問了。」雷奧說,「蘇舟參與我們的訓練,同樣也會參與『篩選賽』,但他不會多佔一個名額,如果他的實力足夠,那麼下個月能去成年組比賽的人就有四個,如果他不行的話就一切照舊。」說完,雷奧的指尖抖了一下,他想起的那天晚上和蘇舟的比賽,身體似乎記住了那毫無反抗之力的慘敗體感,讓他這種輸得起的人也不禁多了幾分難言的煩躁。


  他掩飾一般的抓了抓他的一頭紅髮:「不過下個月能去的人肯定是四個了,那傢伙是真的憑實力打過了阿茨特,我一直都覺得阿茨特的實力夠過分了,但舟他明顯比阿茨特還犯規啊。」


  其他一隊成員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說:「你和蘇舟比過賽了???」


  雷奧愣:「……我沒說過嗎?」


  眾一隊成員:「你什麼時候說了?!」


  然後紛紛興奮致勃勃的追問起來:「比分怎麼樣?你贏了還是輸了?」


  「雷奧這種口氣肯定是輸了啦!」


  「哈哈,雷奧的表情超臭的!」


  「——喂混蛋們!還要不要聽比分和過程了!」自家的隊友都如此的沒有同胞愛,雷奧忍無可忍的大吼了一聲。


  吼完之後,雷奧的神色卻沉靜了下來,深綠色的瞳孔底處鋒芒若現,他沉默了一會,無比認真的說了兩個字:「慘敗。」他用這樣的辭彙來形容自己,「七局四勝,而我……」


  下一周,之前得到去成年組資格的三名少年組的成員,除了訓練,已經不在少年組一隊的場地中了。


  這其中包括了尤利安。


  而一隊隊內長達一周的循環賽也開始了。


  之前尤利安的解釋漏了一個環節,可能是因為他覺得他和蘇舟絕對不可能在這個環節失敗的原因。


  在成年組的人來指導比賽、並且做出判定誰有資格來到成年組比賽之前,少年組的隊內有屬於他們自己的隊內循環賽。


  循環賽以積分製為標準,日常訓練和比賽相互交錯,為時三天,採取三局兩勝的模式。


  三天之後,只有隊內循環賽的前五名,才有資格接受來自成年組隊員的教導。


  而循環賽之後的篩選教導賽為時兩天,賽制從三局兩勝變為了五局三勝,同樣是採取比賽與日常訓練相互交錯的模式,這通常發生在周四與周五,而在周日晚上,被選中的三名球員會收到郵件,並且在下個月可以參與成年組的比賽。


  當然,如果蘇舟同樣有著在少年組中拔得頭籌的實力,隊內的「優勝者」就變為了六個人,而成年組隊員的篩選人數也可能會變成四個。


  而對於上次就在篩選賽中獲得成功的三人而言,每個月的最後一周,都是他們的「比賽周」。


  除了基本的熱身運動如常之外,最後一周的上午,他們會去訓練基地的一端跟成年組的球員打比賽,而在這一周的下午,他們又會再回到基地的這一端,在少年組的一隊中打循環賽。


  對於一個少年球員來說,他們的體力和精神力無疑都在這種緊密的賽程下,經受著巨大的考驗,這也是為什麼很少有人能做到連續兩個月都在篩選賽中獲得成功的原因。


  教練組給出的理由也很明確,這是在他們的保健人員,在經過了大量量身訂造的數據分析后得出的結論。


  ——在確保這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損害的前提下,既然你有了在篩選賽中獲得勝利的實力,那麼你就有著變得更強去突破自我的義務。


  在篩選賽中,少年組前三名的名次都非常不穩,輪換的模式通常才是常態。


  但是在這之中,尤利安卻做到了,他的那一個名額是萬年不動的。


  而對於第一次和蘇舟有了實打實較量的一隊成員來說,儘管早都有了尤利安和蘇舟的帝都決賽作為參考,也有了來自一隊內佼佼者的雷奧的警告,但是當他們真的對上這個來自中國的少年時,呈現在他們眼前的真實局面,還是遠遠超出了這一群德國一隊球員們的想象。


  ——強。


  ——壓倒性的強。


  ——和阿茨特帶給他們的壓力一樣。


  ——絕對不比阿茨特弱。


  「多謝指教。」又是一場比賽結束,蘇舟拿起汗巾搭在脖子上,和他的對手握手。


  旁邊記分牌的大比分是2:0,這也是蘇舟對局的常態,2:1的比分也出現了幾次,蘇舟輸的基本都是第一局,這也讓他的對手在心中不免燃起了更旺盛的戰意與勝負欲,但是蘇舟往往在之後的兩局就展現出了不容置疑的球場掌控力,比起第一局輸球時無限接近的比分,第二、三局都是以壓倒性的分差取得了勝利。


  旁邊,少年組的總教頭和助教在分析著,凡是有關於蘇舟的比賽,他們一場也沒有拉下。


  「他是一個用頭腦在打球的人。」少年組的教練做出了這樣的評價,他的手中有著一個記錄的本子,上面標註了蘇舟打過的比賽、蘇舟比賽的對手、比賽相應的比分,當然還有勝負。


  他注視著蘇舟對手的那些名字,眉頭不禁皺的越來越緊。


  他對自己的助教說:「看,2:0的比分是和誰產生的?都是一隊內實力偏向中下游的成員;而2:1的比分的對手都是誰?………都是那些有希望能從篩選賽中拔得頭籌的人啊。」


  助教:「你的意思是…?」


  教練斬釘截鐵的說:「他在觀察,第一局是他觀察的時間,他一直在調控球的旋轉、落點和速度,以此來判斷出對面的選手可能存在的弱點,畢竟都是年輕人,比起成年組的那群怪物來,弱點和薄弱項還是比較容易就能被判斷出來的。」


  當然,這個「容易」,是建立在對面的人經驗豐富並且實力強大的基礎上。


  助教也無疑很清楚這一點,但是他露出了「你在開玩笑」的驚異表情:「嘿,你在逗我嗎?那可只是一個孩子,一個比阿茨特還要小上半年的16歲少年,他第一局輸掉的原因,只是因為他的對手是一隊中的上游球員,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教練的眼神又在蘇舟的身上凝視了幾秒,低下頭在寫字板上寫了什麼:「……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吧,我覺得他在套取我們的情報。」不過這也沒關係,更何況這也真的有可能只是他想多了,畢竟對方確實只是一個年少的孩子,「這段時間他會暴露在我們面前的問題只會只多不少,他的實力的確是和阿茨特同等級的,也是一個被上帝眷顧的天才,他肯定能通過隊內的選拔賽,通過篩選賽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最後兩天他和成年組的比賽我們這邊要好好記錄,今天結束后你去成年組那邊通報一聲,蘇舟和成年組……他們的比賽需要被記錄重視,他會成為我們德國不容忽視的對手。」


  而被給予了如此高評價的人,正站在場邊灌了幾口水,和同樣以雷厲風行之勢結束了比賽的尤利安擊了個掌,動作利落的拿下了汗巾,繼而拿起了球拍,重新邁入賽場,等待著他的下一個對手。


  當天的訓練和隊內循環賽結束后。


  作為隊長的奧古斯特,一般都是走的最晚的那一個。


  千篇一律的沖澡、擦乾,換上備用常服,整理好髮絲儀容。


  他走出了更衣室,路過他們的訓練球場,然後又一次看到了他們在球場內敲著筆記本的貝克爾總教頭。


  有點不一樣的是,貝克爾的身邊還站了一個人,奧古斯特對這個人有些印象,是少年組那邊的第一助教。


  哦,果然來了。


  奧古斯特的心中發出了這樣理所當然的感嘆。


  然後他邁步走了進去,一舉一動都如同T台模特般的賞心悅目。


  「嗨,教練,今天也辛苦了,是少年組那邊出了什麼問題嗎?」


  「哦隊長,過來聽聽,是那邊讓我們注意一下那個中國小子。」


  奧古斯特的眼底多了幾分笑意:「你是說蘇舟嗎?」


  少年組的第一助教點頭,將剛剛報告給貝克爾總教頭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簡單總結一下意思。


  這個叫蘇舟的確實有實力。


  這種實力足以被稱之為威脅。


  他通過篩選賽幾乎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


  等到他過來你們這邊玩的時候,你們多關照關照,薄弱點啊不擅長的東西啦之類的給我狠狠的挖!

  等到奧古斯特又一次坐在了他的愛車中時,已經是半個小時后的事情了。


  他將鑰匙插入了車子中,卻沒有急著啟動。


  他將車窗稍稍降低了一些,吹入了冬日偏冷的寒風。


  這個男人一定是又在打什麼主意了,從他修長的手指,不斷的敲著方向盤的動作中就能看的出來。


  然後他拿出手機,並沒有選擇發簡訊,而是直接打了一個電話。


  幾聲之後,電話響了。


  奧古斯特的聲音有禮而溫順,比起金色.大廳中低沉綿長的大提琴也不遑多讓。


  「尤利安嗎?」


  「…………」


  「對,是我,成年組打算在周五晚上有個小聚會,就在篩選賽剛剛結束后,你要不要來?」


  「…………」


  奧古斯特發出了輕笑:「你可是三人中絕對不會動搖的一個名額,其他兩人在周五之後我也會做出邀請,雖然說是周日才會給你們發出郵件,但我們其實在賽后的半小時就可以做出決斷。」


  「…………」


  最後,甚至已經出口道了別,奧古斯特才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補充道。


  「對了,還有蘇舟,他的實力通過篩選賽不是問題,我知道他現在和你住在一起,他是個喜歡熱鬧的人,不會拒絕的,就麻煩你通知他了。」


  男人笑著,明明應該是在詢問一件事情,卻以下決斷的語氣這般說著。


  而正如奧古斯特所料,被尤利安突然敲響了房門,並告知了這個邀請之後,蘇舟一口答應。


  但是這次懷疑.jpg的人換成了蘇舟。


  「尤利安。」蘇舟懶懶的靠在門框邊,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小夥伴,「不是說沒必要參加什麼聚會嘛,怎麼看起來還蠻高興的?」


  尤利安面無表情的盯著蘇舟。


  自家的小夥伴又笑的這麼惹人厭了。


  小可愛不理,轉頭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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