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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大白天作死

  童溪站在一旁,一直觀察著風揚與東方仲航的戰鬥。


  不,不是戰鬥,在童溪眼裡,風揚是在教自己的『兒子』怎麼戰鬥。


  他是用心的,也是夠意思的,他兩次都沒傷害自己的『兒子』,這就足以說明,許身於他,他是記得這份情的。


  東方仲航緊盯著風揚,好一會兒,突然皺著眉頭問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我成了你沒有血緣關係的爹~!


  風揚很想這麼說,但是他知道,這件事一旦說出來,就得死無葬身之地。


  於是,他抿嘴笑著說道:「因為你是東方家的人。」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風揚想給自己兩個嘴巴。


  違心啊~!


  你到底是不是東方家的人,誰知道啊?可是現在也只能這麼說了。


  東方仲航緊鎖著眉頭,站直了身子,帶著疑惑打量著風揚。


  這時,童溪急忙走了過來,一臉欣喜的笑道:「仲航,你個傻孩子,風揚是你三妹的未婚夫,也就是東方家的人,他指點你格鬥技巧,這不應該嗎?」


  做賊心虛,明顯的做賊心虛。


  所以,風揚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卻沒點破。


  人家都說,女人是天生的演員。


  風揚現在想說,傾國傾城,仙資玉顏的童溪是天生的影后。


  東方仲航虛眯起眼睛,直視著風揚問道:「那上次的事情……」


  風揚擺手打斷了東方仲航,理直氣壯的說道:「我說過,如果你還夠聰明的話,應該感謝我。」


  東方仲航楞了一下,再次扭頭看向童溪。


  童溪輕嘆了一口氣,悠悠的說道:「仲航,風揚說得對,如果沒有上次那件事,你將永遠被困在東方家,永遠不會有前途,你想做一輩子圈養的廢人嗎?」


  東方仲航低著頭,仔細想了好一會兒,然後突然朝風揚伸出了手:「我不想做一個圈養的廢人。」


  「很好。」風揚也笑著伸出手,握住了東方仲航的掌心。


  東方仲航緊盯著風揚說道:「我為上次的事情道歉。」


  「我接受。」風揚抿嘴笑道。


  然後,東方仲航也笑了。


  看著兩個男人,看著他們和解,最高興的人是童溪。


  至少她不會在擔憂風揚和自己『兒子』你死我活,更從自己這個『兒子』身上,看到了未來的希望。


  抽回手,風揚沖著東方仲航沉聲說道:「你今天要回軍營嗎?」


  「要。」東方仲航點了點頭。


  風揚:「還有多久?」


  東方仲航抬起手腕上的表看了看,悶聲說道:「馬上就得走。」


  「好。」風揚點了點頭,一字一句的說道:「本來想教你一些近身格鬥的招式,既然時間不夠了,那就下次吧,但是我要告訴你,想變強,就得敢吃苦,搏擊這東西,主要講究根基,根基不牢,再好的格鬥招式,都是花拳繡腿。」


  東方仲航皺起眉頭,疑惑的問道:「怎麼才叫根基打牢?」


  風揚背著手轉過身,想了想,接著說道:「體力,臂力、腳力、反應力,速度,馬步,弓步,皆為練武的根基。」


  「那需要多久?」東方仲航一臉茫然。


  風揚轉身說道:「那要看你的毅力,能不能克服枯燥,能不能耐得住寂寞。」


  東方仲航低下頭,捏緊了拳頭,咬著牙說道:「我就想變得跟你一樣強。」


  「做不到。」風揚直接搖頭。


  東方仲航一怔,抬起頭錯誤的看著風揚。


  風揚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十歲開始學,你二十幾歲開始學,這不是年齡的差距,這是質量上的差距。」


  東方仲航抽搐著臉頰,一臉堅毅的說道:「那有你一半也行。」


  「可以。」風揚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不過,你必須做好吃苦的準備,比任何人都能吃苦才行。」


  東方仲航:「我回去以後,就抽所有時間訓練你所說的根基。」


  「好。」風揚點了點頭:「下次在見面,我可要檢查。」


  東方仲航猛的轉身看向童溪:「媽,我絕不會做圈養動物。」


  說完,他轉身就走。


  看著東方仲航的背影,風揚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而童溪,卻是淚花閃爍,絕美的臉上,透著難得欣慰的笑容。


  等到東方仲航帶上門,離開小院,風揚才轉身看著童溪笑道:「我做得怎麼樣?」


  童溪抿著紅唇點了點頭:「很好。」


  風揚賤兮兮的笑道:「像一個父親吧?」


  流氓,不要臉,下流。


  童溪通紅著小臉,沒好氣的白了風揚一眼,轉身走回到自己的石桌旁,繼續泡茶。


  風揚嗤嗤笑著跟上來,在童溪對面坐下,端著茶,繼續品嘗。


  兩個人有過肌膚之親,視乎這一次的見面,比上一次更和諧,也更溫馨了。


  放下手裡的紫砂壺,童溪端起一杯香茶,剛送到嘴邊,突然眼晶晶的看著風揚問道:「淞滬那邊都結束了?」


  「我還以為你不關心我呢。」風揚撇著嘴,一臉委屈的說道。


  童溪又沒好氣的翻了翻眼皮:「你正經點。」


  「我不正經嗎?」風揚理直氣壯的瞪著童溪。


  這女人更漂亮了,比上次見到還要漂亮了很多。


  或許這是自己的功勞,普降雨露,讓她從一個四十歲的老處女,變成了真正女人的結果。


  她皮膚細膩,臉蛋白裡透紅,那股成熟女人的嫵媚,讓人更加的怦然心動。


  抿了口香茶,童溪悠悠的說道:「花家滅了,宋家倒了,淞滬大洗盤,你應該得到不少。」


  風揚看著童溪,疑惑的問道:「你指的不少是什麼?」


  「你難道沒去過喬家?」放下茶杯,童溪嫵媚的笑著問道。


  風揚看著童溪漂亮的大眼睛,抿嘴一笑,卻沒說話。


  撇了一眼風揚,童溪接著端起一杯茶問道:「當年,喬家和風家走得最近,現在卻成了東方家的中流砥柱,你就不覺得虧?」


  風揚深吸了一口氣,抿嘴笑道:「是你,你會怎麼做?」


  「沉默。」童溪毫不猶豫的說道:「你現在除了沉默,沒有第二條路。」


  風揚白了童溪一眼:「那你還問我虧不虧。」


  「可將來呢?」童溪絕美的臉上透著神秘的皎潔。


  「將來……」風揚端著茶杯,一下子沉默了。


  童溪悠悠的站了起來,沉吟著說道:「當你真正打敗了皇甫家,重整了風家,難道你不需要風家舊部支撐?不需要心腹勢力的支持?你要清楚,任何一個頂級豪門都不是單一的。」


  說到這裡,她又轉身看向風揚:「東方家政商頂級豪門,卻有一大批不姓東方,卻能受東方家掌控的勢力,這幾乎全是風家的老班底。」


  風揚看著童溪,俊朗的臉上露出震驚。


  要知道,現在可是連皇甫家的邊邊角角都動不到,更別提打敗皇甫家了。


  可是她呢,在這個時候,居然已經想到了皇甫家失敗后的事了。


  所謂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域。


  童溪,是一個有大智慧,大戰略,大眼光的女人。


  就這一點,風揚就覺得沒看錯,至少他可以把這樣的人才抓在手裡,就是成功。


  童溪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扭身看向風揚:「你不能只走一步看一步了,你需要布局,否則別說振興風家,連打敗皇甫家都難。」


  「不是有東方家嗎?」風揚咧嘴笑道。


  「你是在考我?」童溪丟給風揚一個白眼,一臉皎潔的說道:「東方家這些年來,一直維護著你,甚至維持著你跟東方季薇的婚約,實際上是在收買人心,因為他們很清楚,如果丟掉你,他們全盤接收的風家人馬,就會立刻分崩離析,東方家也會因此一蹶不振。」


  說著,童溪再次回頭,直視著風揚的眼睛說道:「你只是東方家用來維持風家人馬的一顆棋子,當有一天他們真正完全掌控了這些人,你也就失去了價值。」


  透徹,果然看得透徹,比自己都要透徹。


  風揚笑盈盈的盯著童溪,好一會兒,又欣慰的點了點頭。


  「你也贊成?「童溪再次回到風揚的對面坐下。


  風揚色眯眯地盯著童溪:「看來還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童溪無奈的撇過小腦袋:「我跟東方家,可以說沒有任何關係,我唯一有關係的,只是那個男人的恩情。」


  風揚立即板起臉瞪著童溪,生氣的問道:「你不知道在現任男朋友面前提前任,會打翻醋罈子嗎?」


  童溪嫣然一笑,湊近到風揚面前,皎潔的問道:「你要一個四十歲的老女人做你女朋友?」


  風揚聳了聳肩,一本正經的說道:「任何人看到你,都會忽略你的年齡。」


  童溪白了風揚一眼,再次坐回到石凳上,有些幽怨的說道:「那你背著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偷腥風流,就不怕我打翻醋罈子?」


  風揚:「……」


  你敢不這麼聰明嗎?

  你這麼聰明也就算了,可你為什麼還要說出來?


  風揚突然有種轉身逃跑的衝動。


  這個聰明絕頂的女人,坐在這裡吃齋念佛,四門不出,卻對外面發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這已經不是聰明那麼簡單了,這簡直是妖孽。


  看著一臉無語的風揚,童溪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行了行了,我是什麼人,我自己最清楚,說白了吧,我並沒有想要你給我什麼,我唯一的要求,就是……」


  「你閉嘴。」風揚突然指著童溪的鼻子說道。


  童溪愕然的瞪圓了美眸。


  「你讓我很生氣。」風揚板著臉,兇狠的說道。


  童溪:「……」


  風揚呼地一下站了起來,繞過石桌,在童溪一臉驚愕的注視下,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你作死啊?」童溪頓時花容失色,掙扎著說道:「這是白天,這是東方家。」


  「我要懲罰你。」風揚霸道的盯著童溪,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


  童溪絕美的臉上閃過一抹苦澀,沒好氣的說道:「你真的在作死。」


  「那就死唄。」風揚無所謂的說著,抱起童溪,轉身朝廂房走去。


  「風揚,你這個大色狼。」


  「你才知道?」


  「你真要作死?」


  「你覺得還有迴旋的餘地嗎?」


  「今天十五,我吃素。」


  「我一直吃葷,沒葷我寧願去死。」


  「你破壞我的規矩。」


  「在男人面前,女人沒有規矩。」


  「你無賴。」


  「上次你說過了,來點新鮮的。」


  「不許那麼粗魯。」


  「男人不粗魯,女人只能哭。」


  「啊……我自己來,不許扯我衣服。」


  「你小點聲,不然真就作死了。」


  「臭無賴,臭流氓。」


  「流氓來了。」


  ……


  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在童溪這樣的超級大美女身上死去,也不枉是男人修來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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