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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有辱門風

  咚咚咚……


  就在風揚還坐在車裡愣神的時候,車門外,突然傳來敲車窗玻璃的聲音。


  風揚回過神,扭頭一看,發現魯彩白已經到了車門旁。


  輕嘆了一口氣,他這才推門下車。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風揚帶著這種心態,站在了猶如羅馬王宮似的魯家大門口。


  「害怕的話,你可以選擇不進去。」魯彩白突然抱著胸說道。


  風揚一聽,頓時如蒙大赦,沖著魯彩白揮了揮手,轉身就走。


  「風揚。」


  就在風揚沒走出幾步,後面突然傳來魯彩白的嬌嗔聲。


  身子一緩,風揚回過頭,沒好氣的問道:「幹嘛?」


  「你這個沒紳士風度的男人。」魯彩白生氣的說道。


  風揚微微皺起眉頭:「什麼紳士風度,多少錢一斤,可以吃嗎?」


  魯彩白絕美的臉上泛起怒意,連帶著毛領大衣包裹下的飽滿胸部也上下起伏,美不勝收。


  她瞪著風揚,像只發怒的老虎。


  她覺得自己已經很克制了,可是這個男人,視乎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細胞。


  自己真的那麼丑,那麼沒魅力嗎?


  自己真的不如東方季薇和江如煙嗎?

  甚至還不如剛剛接管東信的那個女人嗎?


  魯彩白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嚴重的被踐踏了。


  「沒事我就走了。」風揚打量了一下魯彩白,又再次轉身。


  魯彩白突然兇狠的嚷嚷道:「你只要走,我馬上就會報復你在淞滬的所有產業,包括跟東方集團死磕到底。」


  「你沒那麼蠢。」風揚沒回頭,卻也沒走。


  魯彩白緊盯著風揚說道:「但逼急了,我也會發瘋。」


  風揚再次轉過身,直視著魯彩白漂亮的大眼睛,冷笑著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報復你。」魯彩白毫不掩飾的說道。


  風揚:「……」


  美女都是記仇的,更何況這是淞滬第一美女。


  把她給辦了,她還不得記十輩子啊。


  風揚突然有點後悔了,後悔了那天晚上做出的魯莽決定。


  但那天晚上,視乎她也那麼主動好吧?怎麼能是自己一個人的錯呢?

  想到這裡,風揚又朝著魯彩白走了過去。


  湊近到魯彩白面前,他邪笑著問道:「不會是想讓你家人施壓,讓你娶你吧?」


  「你也配?」魯彩白橫了風揚一眼,轉身朝魯家的大門裡走去。


  靠,尼瑪,咱們都肌膚之親過了,還配不配?

  你現在說這些話,也不想想那天晚上,是誰那麼興奮呢?


  不過,看著魯彩白靚麗的倩影,風揚心裡又很無奈。


  這個漂亮的女人,沒準兒要是把她逼急了,她真來個玉石俱焚,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要知道,現在在淞滬這邊得到了那麼多,可京都還有真正的敵人虎視眈眈呢。


  皇甫家比起這淞滬的幾個家族,不知道要強大了多少倍。


  如果魯家真的下定決心,要來個魚死網破,再加上皇甫家推波助瀾,不僅自己陷進去,恐怕整個東方集團,整個東方家都會陷進去。


  想到這裡,風揚又耷拉著腦袋,跟著進了魯家的大門。


  魯家,原本淞滬四大家族裡,排行最末,實力最弱的家族。


  可是花家和宋家的覆滅,給他們帶來了絕頂的好處。


  現在,不僅是魯家自己,恐怕整個淞滬,也已經將他們看成了淞滬第一豪門了。


  一邊走,一邊打量著四周,風揚在這裡沒看到什麼保鏢,卻看到了很多精緻的雕像。


  視乎這裡就是古羅馬的王宮,這裡的一切,都充斥著古羅馬的韻味。


  跟著魯彩白,一直走到最高的一座古堡門口,魯彩白停下了,風揚也就停下了。


  魯彩白眼晶晶的盯著古堡敞開的大門,看著裡面的燈火通明,楞了好一會兒,才吸了口氣,直接跨上了階梯。


  她帶著風揚跨進古堡的大門,走進一間金碧輝煌,到處閃耀著金燦燦的大廳。


  然後,她再次停下,開始東張西望。


  她東張西望,風揚也跟著東張西望。


  這裡很大,擺設奢華,卻全都不是中式的東西。


  歐式的傢具,歐式的白色,歐洲各大名人的畫作,在這裡都能看到。


  這像是一座蘊藏各種寶物的宮殿,每一件物品,都那麼精美,都那麼讓人愛不釋手。


  「你帶他來了?」


  突然,大廳里,響起一個沙啞又雄渾的聲音。


  風揚愣住了,帶著警惕看向四周,卻沒發現有人。


  「是。」魯彩白突然說道。


  「他自己願意來,還是你威逼利誘來的?」那個沙啞神秘的聲音再次問道。


  魯彩白沒搭話,而是回頭看向風揚。


  她覺得這話應該風揚自己回答。


  風揚撇了撇嘴,突然提高聲音,冷笑著環顧四周:「自己的底盤,還要裝神弄鬼?」


  這聲音久久回蕩在大廳里,顯得是那麼刺耳,那麼悠然。


  緊接著,那個沙啞的聲音,傳來桀桀的笑聲。


  「你在淞滬裝神弄鬼,不到一個月,就攪得淞滬天翻地覆,四大家族,四去其二,你就不允許別人裝裝?」


  這話,風揚無言以對,也無可反駁。


  但是他心裡得出一個結論,這蒼老聲音的背後,一定隱藏著一位精明無比的老狐狸。


  大廳里安靜了好一會兒,那個沙啞的聲音又悠悠的問道:「彩白,這就是你的男人?」


  「不是。」魯彩白看了一眼風揚,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沙啞的聲音繼續說道:「但你們已經成了事實。」


  「那都不是真的。」魯彩白毅然決然的搖了搖頭。


  「小子,你怎麼不吭聲?」沙啞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起來。


  風揚臉色微變,接著理直氣壯,一字一句的說道:「那只是一場交易。」


  那沙啞的聲音突然憤怒的吼道:「我魯家自立門戶三百多年,從來不拿自家女娃的身子做交易。」


  風揚沒吭聲,而是轉身看向魯彩白。


  是不是交易,她應該很清楚,而且當時就應該很清楚。


  現在,突然出現個老狐狸來興師問罪,這叫倒打一耙。


  可是讓風揚鬱悶的是,他指望的魯彩白,居然抱著胸一聲不吭,就好像一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閑人。


  就在這時,大廳旁的二樓陽台上,隨著一陣輕盈的腳步聲,一位身穿粗布中山服,踩著布鞋的老人走了下來。


  他杵著手杖,滿頭白髮,滿臉皺紋,看起來起碼有八十歲以上。


  但他精神抖擻,下樓的步伐穩重,絲毫不用任何人攙扶。


  風揚盯著他,盯著他一步步下樓,然後看到魯彩白匆匆跑過去,攙扶著那位白髮蒼蒼的老人走下來,走到自己的面前。


  風揚一直沒動,至始至終也沒說過一句話。


  「你跟他很像。」白髮蒼蒼的老人打量著風揚,似笑非笑的說道。


  「跟誰?」風揚疑惑的皺起眉頭。


  「風正清。」白髮老人說完,在魯彩白的攙扶下,走向旁邊的那張歐式椅子上坐下。


  風揚猛的轉過身,帶著震驚看向白髮老人。


  他是誰?

  他怎麼也知道父親的名字?


  難道說,他跟當年那件事,也有關係?


  白髮老人坐下后,就抬起頭,帶著微微的笑容看向風揚:「坐吧,當這裡是自己家。」


  這話包含聲音。


  當這裡是自己家?


  這老頭兒不是有意無意的把自己和魯彩白扯到一起嗎?


  看來今天晚上,註定和魯彩白的關係要有個了斷啊。


  沉吟了一會兒,風揚也硬著頭皮在旁邊的歐式椅子上坐下。


  接著,他就看向白髮老人問道:「您應該是這個魯家最後拍板的人吧?」


  白髮老人點了點頭,一臉桀驁的說道:「沒錯,我是魯鶴元。」


  魯鶴元,風揚沒聽過,但這個名字,在淞滬卻是家喻戶曉。


  這是曾經的封疆大吏,更是當年主政過核心繫統的高級領導人。


  只是隨著他的退休,魯家年青一代又沒有太傑出的人才,所以他的位置,並沒落到魯家人身上。


  也因此,魯家從在他手中,曾經可以與花家一爭高下的光輝,一下子淪落到淞滬四大家族之末。


  「你也知道當年的事?」風揚緊盯著魯鶴元,一字一句的問道。


  魯鶴元突然板著臉搖了搖頭:「今天談的不是這件事。」


  「但我就想知道這件事。」風揚針鋒相對的說道。


  魯鶴元虛眯起眼睛,和風揚的眼神對峙著。


  魯彩白站在魯鶴元旁邊,看著一老一少的兩個男人,卻識趣的沒吭聲,硬生生把自己扮成了美女雕像。


  好一會兒,魯鶴元才桀桀笑著說道:「想知道,不是不可以,但你得答應我的要求。」


  「你讓我娶她?」風揚用下巴指了指魯彩白。


  「對。」魯鶴元直言不諱的點頭。


  風揚搖頭拒絕道:「不可能。」


  魯鶴元突然緊鎖著眉頭說道:「我孫女兒有淞滬第一美人之稱,論才華,論智慧,也不比東方家那三丫頭差。」


  「我知道。」風揚抿了抿嘴唇,接著說道:「可是,這件事並不在我考慮範圍內。」


  魯鶴元突然狠狠砸了一下手裡的手杖,生氣的說道:「可你對我孫女做了不該做的事。」


  「你說的?」風揚猛的扭頭看向魯彩白。


  在他印象里,魯彩白不至於這麼愚蠢。


  自己被QJ了,居然跑回來告訴自己的爺爺?


  這件事兒也太奇葩了。


  魯彩白緊咬著紅唇,耷拉著小腦袋冷漠的說道:「我什麼也沒說。」


  風揚沖著魯彩白投去一個無奈的目光,再次看向魯鶴元說道:「老人家,我不知道你這個消息是從哪兒聽來的?」


  「狡辯。」魯鶴元再次將砸了一下手杖,猛的扭過頭,突然一把抓起了魯彩白的芊芊玉手。


  他在風揚的注視下,直接掀開魯彩白手腕上的衣袖,一臉憤怒的說道:「自己看。」


  風揚楞了一下,接著站起身,湊近到魯彩白面前。


  然後,他發現魯彩白的芊芊玉手上,除了白如羊脂的皮膚,什麼也沒有,不禁皺起了眉頭。


  魯鶴元憤怒的說道:「我孫女的貞操砂不見了。」


  風揚:「……」


  靠,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點貞操砂的說法。


  「你敢說,不是你乾的?」魯鶴元放下魯彩白的手腕,再次扭頭瞪向風揚。


  風揚抽了抽臉頰,又退回到剛才的椅子上坐下。


  他覺得這個老頭兒太變態了,整天沒事兒,居然去查看自己孫女兒還是不是處女,這簡直也太下流了。


  緊盯著風揚,魯鶴元一字一句的說道:「風揚,你爹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難不成你要做負心漢,做出有辱風家門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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