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前有鬼老頭,後有乾屍
「不會是乾屍復活了吧?」
我話音剛落,這時,我手機里突然又來了一條簡訊,簡訊上說:「快走,葉佳清根本沒在這裡,你們中計了。」
看到這條簡訊,我心裡猛地一怔,整個人都不好了。
忙把那簡訊給秦師傅看。
秦師傅也臉色一變,說:「走,快跑!」
於是,我們轉身就跑,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些掛在懸崖上的棺砰砰碰碰的掉了下來。
我們聽見那落下來的聲音,回過頭去看了一眼,見那些掉下來的棺材都摔開了,裡面的乾屍都被拋了出來,而且,一個個真的復活了,紛紛從地上爬起來。
更糟的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人站在了我們前面,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我們抬頭一看,也不由一怔,那個人正是那個在山洞裡對屍體旋法的「陝西農民伯伯」。
看來,秦師傅說得沒錯,我們燒毀了他二三十具屍體,他果然來找我們報復了。只不過,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把我們騙到這懸棺崖來,看來,目的就是想讓我們死。
我看了一眼那「陝西農民伯伯」,又回頭看了一眼後面的那些乾屍,那些乾屍正在一步一步的朝我們走來。
我心慌地說:「怎麼辦,前有這老頭,後有那些乾屍,咱們腹背受敵啊!」
秦師傅從布袋裡摸出打鬼鞭,狠狠一抖,說:「這個老傢伙由我來對付,你們兩個去砍那些乾屍。」
我和憨牛同時咽了一口唾沫,這後面這些乾屍一共有二十多具,就大牛我們倆?是他們的對手嗎?
可是,現在也沒辦法了,就算害怕也只得上。
我和大牛從身上抽出砍刀,然後朝那些乾屍衝過去,拿著砍刀亂砍,見乾屍就砍。
這個時候,我才見到大牛瘋狂的一面,這個猛漢,大概是平常砍柴砍習慣了,雖然平常看起來膽子不算是很大,可是發瘋狂起來的時候,簡直不像人。
只見他拿起那砍刀「啊啊」地怒吼著,砰砰碰碰的,左一刀右一刀,就跟砍柴似的砍那些乾屍。
幾秒鐘的時間,幾個乾屍被他砍斷手臂,其中一個還直接被他砍掉了頭。
見他這麼瘋狂我都有些愣了。而他自己大概也沒想以自己瘋狂起來的時候會那麼瘋狂吧。
所以,瘋狂地砍了一陣之後,他自己也被自己也驚訝到了,突然停了下來,一臉懵逼。
就在他發愣的時候,一隻乾屍一把伸過來,掐住了他的脖子,憨牛頓時被掐得出不來氣,脖子都快被那乾屍給掐斷了。
我見他快要被掐死了,怒吼一聲,沖了過去,一刀砍斷那乾屍的手臂。結果,手臂砍斷了,那隻斷手還在掐在憨牛的脖子上。
憨牛逼著氣,一把抓住斷氣,從脖子上扯了下來,狠狠摔在地上,然後拚命地喘氣,看他那樣子是被嚇得臉色都發白了。而且,身子都還在顫抖。
被這麼掐了一次之後,憨牛慫了,拿著刀畏畏縮縮的,不敢再衝上前去砍剩下的那些乾屍。
而好幾具乾屍正在一步一步的朝他走過來。憨牛拿著刀只顧不斷地後退,怕兮兮的樣子,額頭上都冒出汗水來了。
而我那個時候,正在跟另外幾隻乾屍激戰,那幾隻乾屍不斷地朝我走來,伸著手張牙舞爪的要來抓我。
我一邊怒吼,一邊拿著砍刀揮舞著亂砍。
可是,乾屍實在是數量上佔了太多優勢,雖然,它們看起來動作並不是很靈活,可是,卻不停的伸手過來。我剛砍掉一隻手,另一隻手又伸過來了。
我正在砍前面的時候,結果,顧不上後面,後面就被一個乾屍一抓過來,剛好扣在我屁-股上,我頓時感覺屁-股上就像被火烤似的猛地一痛,忍不住一聲慘叫。
卻也顧不得那麼多,只好忍著痛,反手回去一刀砍掉那隻乾屍的胳膊,手是砍掉了,可那隻斷手卻還扣在我屁-股上的,因為,他的五個指頭都扣進了我屁-股肉裡面,就那麼插著。
而我也顧不得那麼多,只好不停地揮刀砍前面的那些乾屍。而屁-股上那個斷手抓一直就那麼抓在我屁-股上。別提特么有多疼了。
要命的是,我在這裡打得快要撐不住了,被幾隻乾屍圍功,而憨牛卻一直畏畏縮縮的,被那幾隻乾屍給追著不停地往後退,臉上大汗長淌。
我一邊吃力地用刀撐住三隻乾屍的手,一邊對大牛大喊道:「大師兄,快砍啊!」
憨牛被我這麼一喊,趕緊鼓起勇氣,就跟拚命似的「啊啊」地喊著,然後又瘋狂的拿著砍刀砍了起來。而且,他那瘋狂的樣子,比之前更加的瘋了。一邊「啊啊」地喊著,一邊使並的糊砍亂砍。
不過,經過他這麼一陣糊砍亂砍之後,那幾隻乾屍居然都被他給砍倒在地上了。
而這個時候,我已經快要撐不住了,那三隻乾屍的手已經就快要戳到我臉上來了,憨牛見狀,趕緊跑過來幫我,拿著砍刀,幾大刀就把那幾個乾屍給砍斷在地上了。
剩下的還有十來只乾屍,還在一步一步的朝我們走過來。
我和憨牛因為打鬥了一陣之後,累得一邊喘著精氣,一邊警惕地看著他們,然後往後退。
憨牛邊流著汗水,邊退,然後瞟到我屁-股上還扣著一隻斷手,便說:「你……你屁-股上……」
我說:「快幫我拔掉!」
憨牛伸手過來,抓住那隻斷手,用力一把,結果,差點把我痛暈過去了,而痛是痛了,可那乾屍的五個手指卻被扯斷掉了,五個手指殘留在了我的肉里,像五顆釘子似的,還釘在屁-股上,別提特么有多疼了。尤其是走一步,就痛一下。而我卻又沒有辦法,只得忍著痛,一步一步後退。而那些乾屍還在一步一步的逼近我們。
我回過頭去看秦師傅,本是希望他能騰出手來幫我們。結果,秦師傅那會兒正在跟那位「陝西農民伯伯」鬥法斗得火熱。
「陝西農民伯伯」手裡拿著鈴鐺,一邊搖鈴鐺,一邊對著秦師傅念咒語。
秦師傅一邊用咒語還擊一邊,一邊在手掌心中畫符咒。每畫好一個符咒,便會向那「陝西農民伯伯」隔空拍過去。
他拍過去的時候,只見一道符咒形狀的氣便會飄過去打那「陝西農民伯伯」,而「陝西農民伯伯」又會用鈴鐺聲來破那符咒。
兩人就那樣不停地鬥法。看樣子是根本就騰不出精力來幫我們,我們只好靠自己了。
我一橫心,對憨牛說:「咱們砍他們一回合。」
憨牛說:「好!」
說著,然後憨牛我們倆便同時大吼了一聲,一鼓作氣衝上去,拿著砍刀對著向我們走來的那十來具乾屍又是一陣亂揮亂砍。
也許是潛力被激發出來了的原因吧,我們一口氣,把那十來具乾屍全都給砍斷在地上了。那些乾屍被砍得四分五裂的,左一隻胳膊,又一條腿的,散落在那地上到處都是。
這時,那「陝西農民伯伯」見那些乾屍都被我們給砍光了,見勢對他不秒,於是,突然向秦師傅投來一把黑灰,然後溜了。
等那黑灰散盡的時候,再一看,人家人影都不知道溜在哪兒去了。
而秦師傅卻一臉難看的著在那裡,突然,嘴一張就吐出了一口血來。
「大爺爺,你怎麼樣了?」我趕緊跑過去撫住作師傅。
秦師傅快要虛脫地說:「他娘的,這個老東西,沒想到法力居然這麼厲害。」
我說:「你被他的法力傷到了,走,我們快離開這裡。」
我說著,趕緊撫著秦師傅,吃力地離開這個鬼地方,憨牛把布袋拉過去背著,也跟著一起撫著秦師傅快速的往外走。
從峽谷出來后,我們坐在一片草地上喘一口氣,順便給傷口上藥。
那個時候,我的屁-股都已經麻了。那五個乾屍的手指頭還戳在肉里的。現在感覺不到痛,而是感覺到麻。就感覺整個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似的。
我說:「大師兄,快看看我屁-股,我快沒知覺了。」
我爬在草地上,憨牛把我褲子扒了下來,頓時驚呼了一聲,說:「我靠!」
我忙問道:「怎麼了?」
憨牛說:「師傅,你快看!都黑得像鍋底了。」
秦師傅趕緊將目光投到我屁-股上,說:「趕緊把那幾個指頭給拔出來,再過會兒他就得癱瘓了。」
我心說,哇靠,那麼嚴重,看來,又是中了乾屍的毒了。
憨牛趕緊用一個夾子夾住那乾屍的指頭,一個一個的這樣給我拔出來,我感覺不到疼,只覺得麻木。
那些指頭全部拔出來后,憨牛又用驅屍毒的葯給我抖在屁-股上,說:「你這屁-股估計十天半個月坐不得凳子了。」
秦師傅虛脫地躺在草地上,說:「咱們這一次可是虧大了,老夫身上的傷恐怕也一時半會兒好不了,幸好,那個老傢伙不知道我受傷了,否則的話,他若是再返回來,咱們都得死。」
我說:「那位「陝西農民伯伯」究竟是誰啊?到底是鬼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