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告白
肖沐忍不住懷疑霍克是不是弄錯了：「你確定你爸爸要來美味？公司缺一名接待嚮導的員工, 負責嚮導相關的事情, 比如接待嚮導或者整理嚮導出售藥品的信息。」
「你表哥確實我給我推薦了一個人，不過沒有說是誰。」
「就是我爸爸, 」霍克道，「我和我爸爸在一起，他剛剛接到了表哥的電話。」
呃, 肖沐小聲問：「叔叔是想幫忙嗎？」除了這一點，他想不到霍克爸爸為什麼會想來美味打工。
霍克：「是啊，我爸爸每天在家可無聊了，他自從聽說我們計劃有進展時就一直想要幫忙，早就和表哥說好，缺人要告訴他。」
霍克提高聲音：「如果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一定不要客氣, 找我幫忙！」
肖沐笑著應下：「好。」
掛斷通訊，肖沐進入網上商城, 訂購了美味藥劑公司的公司名掛牌，又在三樓四處轉了轉，買了兩組沙發。
訂單下好后, 他開始逛機器人市場，機器人分為多種, 有簡單的家用機器人，也有複雜地管家式或者助理式機器人, 智商差別很大, 價格比智商的差距還大。
他挑選了很久, 最終以兩百萬買了一個比較簡單的人形機器人，可以設定程序，讓機器人按程序工作。
買好后，他坐在大廳邊刷論壇邊等著。
正刷著，他收到了星辰的私信，星辰告訴他他已經收到了上品止血散，今天出發前往布蘭森林，同時，詢問他是否還有別的需求，他們很樂意讓他以葯做傭金。
肖沐回了信息，真誠的祝願他們一切順利，同時表明沒有其餘的需求。
他在大廳坐了不到半個小時，之前買的東西都到了，護衛們幫他將掛牌掛好、沙發擺到內大廳以及右手邊裡面的辦公室，他則按照使用說明，學習機器人怎麼使用。
他按下機器人後肩處的開關鍵，機器人眼部的led屏立即閃起一道幽藍的熒光，接著便是機械聲：「主人你好，請將您的終端和我對接。」
肖沐按照他的提示對接終端，機械聲再次傳來：「請給我取一個名字，同時輸入您想要我對您的稱呼。」
終端虛擬屏幕上顯示著取名界面以及稱呼界面，他猶豫了片刻，分別填入晉江（小名小晉）和肖沐。
之所以填晉江，是因為他看到機器人時，想到了他在晉江網站看過的一本有關機器人的小說，至於稱呼，他實在不習慣被稱作主人，有系統一個已經夠多了。
「肖沐，晉江竭誠為您服務，請按照您想要我做什麼設定相關程序。」
肖沐琢磨半天，將說明書已經說明視頻看了好幾遍，才終於將晉江工作模式下的程序設置好：掃描到人臉會自動問好，然後說有關測數儀使用介紹，手一抬指路。
整個過程十分簡單，他錄了一段測數儀介紹，導入到小晉，將小晉放到前台接待處，然後從外面推開門走進公司測試小晉的反應，確認無誤后，鎖上門，回到元帥府。
第二天，他和霍克的爸爸趙蒙見了一面，趙蒙也是一個草履蟲嚮導，不夠他隱藏的特別的好，如果不是他說出來，肖沐都沒有發現。
和霍克的活潑相比，他很少言，聽人說話的時候神色很專註，聽霍克的意思，他爸爸是一個做事很認真的人。
雙方會面的過程很愉快，趙蒙雖然話少，但實在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而且說話相當直白，感覺完全不像是有霍克這麼大的兒子的人，特別單純，他讓趙蒙按喜好布置他的辦公室，一起吃了飯才告別。
兩天後，他接到趙晟通訊，趙晟告訴他測數儀已經做好了，他和趙晟約好時間，下午兩點去公司，趙晟安排人將測數儀送到公司。
肖沐讓工作人員將測數儀擺放到外大廳，又將小晉移了移位置，確保他做伸手指引動作時，手臂正好指著測數儀。
做好后，他聯繫趙蒙，告訴他第二天早上開始上班，然後回到元帥府製藥。
初級葯三個等級的葯他各做了兩百，做好后裝到瓷瓶，想到需要寄送，又上網查了有關寄送業務相關的事情，平樂廣場附近正好有收收貨點。
將準備工作做好，他鬆了口氣，心裡有些興奮，只是，他切換到論壇，看著飄紅的帖子都和他有關，他開始思考，或許應該再招聘幾個保安。
思索片刻，他放棄這個想法，商務樓有安保，他也有護衛，足夠應付了，人越多越雜。
翌日，他晨練完吃過早餐，直奔美味公司，他坐在右手邊裡面的辦公室，打開客廳監控，透過牆上的顯示屏查看大廳的情況。
沒多久 ，趙蒙也來了，他的辦公室在他對面，左手邊裡面的辦公室，他主要負責和聯繫美味的嚮導交談，如果他們提出賣葯，則做記錄。
這也意味著，前期他的工作很輕鬆，畢竟目前聯繫美味的嚮導很少。
肖沐用老闆許可權進入美味店面，將之前的公告刪掉，重新放了公告。
美味重新開業，歡迎各位購買藥品，為了確保服藥者安全，買葯者需前往各地美味後勤點，在測數儀測定具體精神值獲得測數單后，按測數單藥方購買對應藥品。
他上傳美味後勤點地圖，實際是趙氏各地辦公處騰出的放測數儀的地方。
上傳后，他在終端找到之前顧渺製藥的視屏，正在上傳，就見留言區留言數量激增，等視屏上傳完畢，他立即點開留言。
「老天！總算開業了！」
「啊啊啊，為什麼我附近沒有後勤點，這樣我肯定搶不到葯的！」
「樓上，我離後勤點很近，飛快的拿到了測試單，提示我買上品止血散，但是！我這麼快的速度，居然也沒有搶到，我很懷疑我眼睛壞掉了，我看剩餘數一直都是0.」
「是0加一，老闆是不是忘了上架貨物？」
「難道沒有人質疑為什麼要測數嗎？」
「我有個想法，上次炎少將弟弟不是精神力突破了嗎？聽說過程很危險，是擔心有人吃藥後突破，然後支持不住出事吧？」
肖沐看到這裡，忍不住回話：「樓上機智，精神力突破伴隨著劇烈疼痛，很危險，請按測數單吃藥。」
「……」
「……」
接連一排代表無語的省略號，肖沐愣了愣，這是什麼意思？他看了眼ID，是美味老闆，頭像下也有美味官方標誌，沒錯啊！
他讀了一遍他剛剛的話，完全是以官方口吻回復的。
「是誰？」
「據我所知，這是趙老闆本人的賬號，可是趙老闆正在早晨財經新聞頻道做嘉賓，那麼，此時回復的人是誰？」
肖沐恍然，他想了想，正準備回復是助理，就見又有新的回復。
「不管是誰，我在意的是，今天的葯上架了嗎？如果上架了，上架了多少？我考慮考慮是不是要去掛眼科。」
「掛眼科加1.」
肖沐微囧，他確實忘記了。他默默的將貨品欄初級三種葯的數量填寫200，又添加新的貨物，下品止血丸，賣價五萬，數量填的依舊是200。
按下確定，他去留言區：「親愛的顧客，貨品已上架，歡迎選購。」
他暫時關掉留言區，切換到主頁界面，在之前上傳的視頻旁寫下說明：「歡迎嚮導和本公司共同探討製藥方法，本店誠購嚮導製作的成品葯，價格按藥效支付，本店只收少量手續費，有意請私聯。」
他將店鋪瀏覽一遍，確定沒有需要添加的，切換到留言頻道。
「哇！居然有新品，以價格推斷，效用肯定超級好。」
「可能我太菜了吧，我精神力D級，精神力混亂後期，隱隱有神遊傾向，時刻關注著美味，剛剛得到開業的消息，立即去後勤點，結果測數單隻推薦我服用上品止血散，沒有推薦新葯，依此推測，細思極驚。」
「我C級，推薦的葯也不是新葯！」
「是瞧不起我的賬戶餘額嗎？我付得起！我想買最好的葯。」
「看到留言，我對新葯更好奇了，有買到吃過新葯的人出來說說嗎？」
「新葯少了五十六顆，肯定有人吃。」
「B-級，吃過後，恢復了一小半，感覺很棒！支持美味，有美味的葯，我再也不擔心精神混亂了。」
「這麼厲害？」
「假的吧！該不是托吧？」
「絕對是托，就在剛剛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裡，新葯也賣完了！」
肖沐切到貨架，所有的葯剩餘量都為零，他打開購買記錄，一鍵生成電子寄貨單，很快，八百寄貨單按照同類相近的原則，一一列印出來。
他看了一下，各種等級的葯各200張寄貨單，每兩百張在一起。
很快，快遞公司機器人工作員來公司取貨，他將葯交給機器人，機器人飛快地將葯分開裝盒貼上寄貨單，然後離開。
肖沐看得傻眼，他原本以為八百份快遞要花費很長時間整理，沒想到不到十分鐘就解決了。
他在公告上加上一句話：精神力剩餘值不足總值百分之十的哨兵，可預約美味總部的精神疏導服務，有需要發送信息至助理小晉，每天預約名額二十，每次需付費三萬。
他發出后，和商務樓運營聯繫，提出進入三樓限制，不滿足要求的不能在三樓停留。
三樓暫時全是他的，他的要求很快被允許。
他立即聯繫趙晟，請他派技術人員，將三樓的限制設為刷信息進入，信息包括美味工作證以及當天預約說明單。
與此同時，將小晉設置為接受預約消息后，確認精神力數值附和條件，則允許預約，預約成功後會給對方發送預約說明單。
說明單上標有日子，預約每天二十人，超過人數則延期，因此每個預約通過的人都會收到書名單，只是時間不一樣而已。
他在終端查看小晉接收的消息，一看愣住了，不過幾分鐘，他明天預約的人數已經滿了。
他查看店鋪留言區：「啊啊啊，老闆說話不要大喘氣好嗎？看到沒藥我退出店鋪，沒能及時看到消息，預約日期已經在五天後了。」
「老闆是不是故意的？想讓我住在店鋪對不對？你說！還有沒有什麼沒有說完的。」
「不敢離開，總覺得離開了，下一刻就會後悔。」
肖沐失笑，回復道：「要說的都說了，店鋪沒什麼好看的了。」
他想了想，又發了一條：「哦，補充一下，以後每天準時早上十點上貨，歡迎購買~」
「騙紙，我差一點就出去了。」
「不敢相信老闆的話了，趙老闆怎麼會將賬號發給一個說話大喘氣的人啊！」
「同不敢相信，我就在這住下了。」
肖沐看著最後一句話被無限複製粘貼，實在無奈：「不好意思，我保證沒有忘記任何要說的話，如果忘了，我加貨做道歉禮，而且打折。」
他提出加貨，顧客總算相信了他的話，表示不住店鋪，明天十點之前盯店鋪。
肖沐退出店鋪界面，看了眼時間，還不到十一點，可是店鋪的貨都賣完了，他留在公司也沒事，乾脆決定提前下班。
他跟趙蒙說了聲，讓他也早退，有事在家裡處理，趙蒙同意了，兩人一起離開公司。
肖沐回到元帥府繼續製藥，做好明天要賣的，然後進入幫會領地，開墾土地。
到了晚飯時間，他準備到飯廳吃飯，才出房門，就和迎面走來的雷奧遇到，雷恩臉色微沉，直接擋在他的面前。
肖沐有些奇怪，他這兩天很忙，好像沒有得罪他吧？
「有事找我嗎？」
「你是不是接手美味了？」見肖沐點頭，雷奧聲音不悅地詢問，「要給哨兵精神疏導？」
肖沐再次點頭：「是的。」
雷奧低頭看著他，沉聲道：「我不同意！」
肖沐一臉莫名其妙，這事和雷奧沒關係吧？他想到雷奧身份，認真道：「公司經營完全正規，沒有任何違法的項目，精神疏導也是合法的。」
「正規我也不同意，」雷奧道，「你的葯不是可以治療精神混亂嗎？為什麼要精神疏導？」
肖沐心想，用藥他的技能又不會有進展：「精神力運用的越多越熟練，還能逐漸增強。」
「你要是想練習，就拿我練習。」雷奧藍色的眸子緊盯著他。
肖沐不理解：「你精神圖景狀態處於巔峰狀態，根本不需要治療，你，你為什麼不同意？」
雷奧沉聲道：「你和哨兵面對面很危險，難免會有人對你不懷好意。」
原來是擔心他的安危，肖沐有些好笑：「你可以去看看美味公告，預約精神疏疏導有條件限制，你該知道，我的精神力並不只會治療，也能傷人，他們傷害不了我。」
雷奧下頜緊繃，盯著他不說話，肖沐往旁邊走了一步：「我去吃飯了。」
雷奧緊跟著擋在他面前：「不許給被人精神疏導，除非，除非涉及生命安全。」
肖沐無奈：「雷奧少將，我不能答應。」他只想早點將技能激活，讓自己越來越強大。
他笑了笑：「謝謝你的關心，我會保證我的安全的。」
「不僅僅是為了你的安全。」雷奧專註地看著他。
肖沐一臉疑惑：「啊？」
雷奧表情認真：「我會，嫉妒，」這話說出口，後面的話就說的流暢了，「我會吃醋，精神疏導雙方精神觸角會接觸，我不想你和別的哨兵有親密接觸。」
肖沐聽到前面忍不住驚訝，聽到後面，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明明只是治療手段，為什麼聽雷奧說出來就變了味？
肖沐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想了想，拿出下品止血丸：「你精神混亂的時候吃一下試試效果，我以後還能做出更好的葯。」
雷奧擰著眉，不解地看著他。
肖沐邊想著措詞邊道：「等你試過之後，你會相信我之前的話，以後哨兵就算沒有想到伴侶也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嚮導製成的葯完全可以代替嚮導。」
他頓了頓，做出總結：「所以，哨兵不用為了安全而將嚮導視為伴侶的第一選擇，尤其像你這樣身份的人，更不用有所顧忌，你要是擔心搶不到葯，我每月定期賣你一份。」
只要不總是惦記著他就好。
肖沐露出自信的笑容：「相信我，葯的產量會越來越多，而且可持續發展，哨兵的安全性是有長久時效性的。」
雷奧臉色越來越難看，上前一步，他的胸膛幾乎撞到肖沐的鼻子，肖沐下意識地想要後退，被雷奧伸出的手攬住腰，退後不得。
「你還覺得我是因為你的身份才喜歡你？」雷奧聲音低沉帶著濃重的不悅，眼裡還帶著微微的失望。
肖沐眨了眨眼睛，雷奧氣勢太強，他聰明的沒有說話，只是雷奧一眼就看出他的表情，明明白白的表示：難道不是？
雷奧抬起肖沐的下巴，低頭看他，他目光帶了狠，像似要看到肖沐心裡去一樣：「不是，我說過被匹配率支配的廢物，這話我沒有忘，也沒有改變這種看法。」
「我擔心行為太激進讓你心生反感，一直儘力控制不碰你，天知道，我有多麼想碰你。」他說著，拇指在肖沐的唇邊摩擦著。
肖沐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雷奧繼續道：「我不想再讓你誤會下去，也不想聽從那什麼鬼建議溫水煮青蛙讓你慢慢適應我的接觸。」
「我喜歡你，軍演時見不到你，每天都在想你，回來后我直接在你寢室門口等你，就是為了向你表白。」
他深深地看著他：「所以你懂了嗎？」
肖沐眼睛快速眨了眨，輕輕點頭，懂了。
那天發生的事他印象太深刻，以至於每個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雷奧知道他身份是在他回寢室之後。
而雷奧那個時候就已經決定告白，也就是說，他告白，並不是因為發現了他的身份。
他腦海中浮現他和雷奧相處的場面，雷奧對他的態度，似乎確實越來越好了。
他有些迷茫，如果有人問他，他認為誰最不可能喜歡他，他的回答一定是雷奧，可是事實完全顛覆了他的想法。
「你說，」雷奧見他不說話，壓低身體，眼神快速變幻，「你要怎麼才能相信，要讓我做什麼向你證明嗎？」
肖沐一驚，握住他的手腕：「你先放開我。」
雷奧眼睛微眯，視線在他臉上停留片刻，鬆開手。
肖沐立即往後退了一步，拉開兩人距離，斟酌后道：「我相信你，但是很抱歉，你是個很優秀的哨兵，只是我對你並沒有超於朋友的感情。」
事實上，身份問題沒有解決，他根本就沒有考慮感情的問題，他想過在這個世界找個伴侶，但前提是他不受身份限制。
最先開始想的是不進金塔，現在又加了一個，讓嚮導普通化，就算走在大街上，也不會被人圍觀。
雷奧有些失望，他手掌握拳，定定看著他：「我知道，從今天開始，請正視我的感情，我要追求你。」
肖沐怔了怔，莫名有些不好意思，這話太直白，直白道他不知道怎麼反應。
雷奧卻沒有再說什麼，而是上前一步牽住他的手：「去吃飯。」
肖沐掙了掙沒有掙脫，怒視：「你放開我。」
「你該知道，面對喜歡的人，不可能無動於衷，我只牽手，已經很克制了。」雷奧木著一張臉，說得格外認真。
肖沐眉頭緊擰：「但是我不接受，如果你以後都這樣，那我今晚就搬走。」
雷奧腳步一頓，盯著他們牽著的手，半響鬆開：「你不許搬走，別的位置都不如元帥府安全。」
肖沐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妥協，詫異看他一眼：「住的順心，我不會搬走的。」
畢竟住別的位置，很有可能會讓更多的人保護他，他不想添麻煩。
雷奧鬱悶，他發現，就算說清楚，兩人的關係依舊沒有更親密，甚至，因為他擔心肖沐真的搬走，連小動作都不敢做了。
吃完飯，雷奧撥通萊爾通訊，萊爾帶笑的聲音傳來：「怎麼樣，我的建議是不是超級棒？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雷奧冷著臉：「你說的辦法：不經意做小動作、讓肖沐漸漸熟悉觸碰，一點用都沒有。我跟他坦白了，他……拒絕了。」
萊爾沉默片刻，然後抑制不住地大笑起來：「你也有今天，你拒絕的人可以圍著帝國繞一圈了，風水輪流轉。」
「我不是為了你聽說這些的。」雷奧冷聲道。
「那是你為了什麼？」萊爾語氣恍然，「是想讓我給你支招嗎？」
「不，我只是為了告訴你，以後少看些沒用的攻略，浪費時間。」雷奧說完，毫不猶豫掛斷通訊。
他靜靜站了半天，在終端上搜索了一堆追人攻略，看完后覺得簡直傻爆了，關上終端，他心想，還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