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這是你逼我的(1)
第97章 這是你逼我的(1)
「舒凝,你不喝酒,還不允許我喝,真是小氣。」曲瀟瀟笑著又去開另一瓶:「你就放心吧,我沒事,櫻赫算什麼啊,我曲瀟瀟又不是沒人要,誰稀罕他啊,你看著,我現在就能找個男人。」
曲瀟瀟對著酒瓶子猛喝了一口便朝舞池過去,這種地方曲瀟瀟不是第一次來,她比誰都深諳這裡的黑暗事,來這裡的男人獵艷,女人放縱。
就如她上一次,跟穆厲延的那次。
曲瀟瀟長的妖精,身材更是火辣,她作風也很大膽,進了舞池沒一會兒,好幾個男人圍著她,是那種被眾星拱月。
曲瀟瀟的魅力無人可擋,若她真想要男人,真不缺。
舒凝在外圈看著著急,卻又知道放縱才能紓解曲瀟瀟的心情,她只能坐在卡座上看著,保證曲瀟瀟不出事。
「你怎麼來這了。」說話的是穆厲延。
舒凝的目光都在舞池曲瀟瀟身上,連身側什麼時候多了個人都不知道,還是穆厲延出聲,她才反應過來。
「穆總,你怎麼在這?」
「應酬。」穆厲延看了眼桌上七零八落的酒瓶子,挑眉問:「不是說不喝酒嗎?」
「不是我,是瀟瀟。」舒凝也不去深問什麼『應酬』能來酒吧,指了指舞池裡的曲瀟瀟,說:「受刺激了,被你的好兄弟給傷了。」
穆厲延的順著舒凝的手指看過去,有些意外:「沒想到曲瀟瀟還有如此一面,怎麼回事。」
穆厲延指的是曲瀟瀟也會受打擊,在他接觸認知中,曲瀟瀟是那種好強的女人,凡事又拎得清,曲家能有這麼個一點不輸男人的女兒,還真是讓人意外。
但穆厲延的話在舒凝聽來,就是另一個意思,曲瀟瀟魅力四射,這個酒吧多少男人的眼光都放在她身上。
「這你得回去問問櫻赫了,我也不知道。」舒凝總不能說櫻赫對池清禾有男女感情,池清禾可是穆厲延的心頭尖,穆厲延又跟櫻赫是兄弟,只好說不知道。
舒凝不說,穆厲延大概也猜到什麼事了,他掏出一支煙點上,舒凝好奇的側頭看他:「穆總剛才不是說應酬嗎?」
她這話只是隨口一說,畢竟穆厲延在這,讓她想起了那次酒吧的事,但她沒想到穆厲延挑眉道:「應酬可沒你重要。」
舒凝一愣,隨即隨口說:「穆總,你這樣還真會讓我以為你愛上了我。」
「難道你不知道?」穆厲延扼住舒凝的手腕,將她扯進自己的懷裡:「看來是我之前沒表達清楚,要不今晚我們重溫舊故?」
重溫舊故,他指的是她被下藥那晚。
舒凝驚愕的看向穆厲延,儘管之前他說過類似的話,對她不清不楚的曖昧,可最後卻被他的一瞬間遲疑給否認了,如今再聽到他肯定的話,她如何不驚:「穆總,我看你是喝醉了。」
「我不喝酒,你是知道的。」穆厲延湊在她的耳垂邊,低聲笑了笑:「舒凝,難道你真看不出我喜歡你?你是瞎子嗎?非要等我親口承認?」
若剛才是驚愕,現在舒凝大腦早已一片空白,酒吧里重金屬音樂嗨翻了天,全是嘈雜,男女的尖叫,她本不該聽清這話的,奈何穆厲延就在耳邊說,話雖輕,但還是鑽進了耳朵,鑽進了心裏面:「可是你上次……」
「我一心盼著的兒子,突然你告訴沒有懷孕,難道還不能讓我消化一下?」穆厲延將舒凝的身子扳過來,邪笑道:「上次沒懷,以後有的是機會造人。」
如此流氓的話被他一本正經的說出來,舒凝還是反應了好久,習慣了穆厲延的暴脾氣,突然這麼一本正經的跟她說話,她還真是不習慣,因為很不搭,但卻不妨礙她因為這句話而差點熱淚盈眶。
舒凝不知如何回答,放在她腰上的手有些不安分了,舒凝一個激靈,身子都僵了,這酒吧多少男女在卡座里作風豪放,穆厲延這一處處的,讓舒凝又懵,又面紅心跳,曲瀟瀟從舞池裡回來,她已經跳瘋了,也沒管舒凝是坐在穆厲延身上的,直接將人拉了起來:「舒凝,來,陪我跳。」
「咦,穆總,你什麼時候來的?」曲瀟瀟這時才看見穆厲延。
穆厲延的臉色瞬間陰沉,幾乎是齒縫裡擠出來的字:「剛來。」
舒凝忍著笑,見曲瀟瀟醉的太厲害,剛才跳舞將外套都脫了,裡面就一件弔帶背心,胸前春光引得這酒吧的男人垂涎三尺,拉住她勸慰道:「瀟瀟,我先送你回去吧,咱們改天再跳。」
「改天多掃興啊,就今天跳,時間還早著呢。」曲瀟瀟心裡不痛快,拉著舒凝往舞池走。
舒凝正打算向穆厲延求助,曲韋恩及時趕了過來:「瀟瀟,小凝,這是怎麼了,喝這麼多酒。」
舒凝之前給曲韋恩發了信息,見曲韋恩來了,也放心多了,說道:「韋恩,先不說這些了,還是先送回去吧。」
曲瀟瀟已經醉的人都看不太清了,步子飄然,曲韋恩架著曲瀟瀟看了一眼一直坐在卡座里的穆厲延,對舒凝說:「行,小凝,你跟我一起吧,我怕瀟瀟待會難受會吐。」
「那好。」舒凝沒有多想,對穆厲延招呼了一聲,跟著曲韋恩一起出去。
穆厲延坐著沒動,臉色冷冽,目送著舒凝隨曲韋恩就這麼將他丟下走了。
曲韋恩將曲瀟瀟放進車裡,舒凝坐進去扶住曲瀟瀟,曲瀟瀟真是醉厲害了,靠著她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曲韋恩在前面開車,開口問:「小凝,你們怎麼會在酒吧,剛才我看穆厲延也在,你們?」
「穆總應酬,正好遇上,瀟瀟心情不好,拉我來酒吧,不放心,就給你發信息了。」舒凝簡單解釋,想了想,試探性的問:「韋恩,你最近跟閆丹怎麼樣了?聽瀟瀟說,你最近挺呵護她的。」
舒凝還想著曲瀟瀟之前的話,能讓曲韋恩妥協的,舒凝不可否認,是她,從曲瀟瀟說的時候,她就有一種預感,閆丹或許拿什麼東西威脅了曲韋恩,那東西還是她最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