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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四章 火炬手

  在男女方麵的事上,劉江燕的需求向來都不怎麽高,但麵對潘寶山的索求她從來也不拒絕。隻是今天她著實有點累了,雖然握住了潘寶山的信號棒,但迅即又要昏昏睡去。


  還等著大戲上演的潘寶山見情況不對,忙咬著劉江燕的耳垂道:“小燕子,真這麽困?”


  “嗯,啊。”劉江燕迷迷糊糊地答著,翻轉過身來,“是有點困了。”


  “回家一趟也不容易,多一次是一次。”潘寶山埋下頭又拱又親,手也停不住。


  “先別急,等等,我出去一下。”劉江燕撐起胳膊坐了起來。


  “你要幹什麽,剛才不是已經洗了嘛?”潘寶山不解。


  “不是去洗,是叫我姐過來。”劉江燕打著哈欠翻到潘寶山外麵,坐到了床邊。


  聽了這話潘寶山一愣神,立刻伸手攬住劉江燕的腰,“別去!你腦子又壞了是不是?我跟你姐怎麽可能呢。”


  “你……”這下可輪到劉江燕發呆了,她支吾著道:“你,我看你腦子才壞了呢。”


  “怎麽了?”潘寶山忙問。


  “我是讓我姐來陪毛毛睡,我們還是到那屋去。”劉江燕道,“要不折騰來折騰去的,毛毛醒了怎麽辦?”


  “唉喲,你說你,怎麽不把話說清楚呢。”潘寶山頓時難為情起來,“說個半截,不明不白的。”


  “不是我沒說明白,是你想歪了。”劉江燕點著潘寶山的額頭,道:“我說呢,勁頭那麽大,都是邪勁衝的啊。”


  “哪像你說的。”潘寶山連忙搖頭,“行了江燕,你別去叫了,換來換去怎麽好意思?我們就在這將就一下,幅度小一點、動作輕一點不就行了嘛。”


  劉江燕沒應聲,沉默了一陣,道:“寶山,你說實話,到底想不想?”


  “想什麽?”潘寶山似有預感,忍不住心頭一陣亂跳。


  “別裝。”劉江燕附在潘寶山耳朵上,“你知道我的意思,以前就知道的。”


  “唉。”潘寶山歎了口氣。


  “我看你就是想,但又不好意思。”劉江燕用氣息發笑,沙沙地問道:“是不是?”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還跟以前一樣?”潘寶山輕聲笑問。


  “是啊。”劉江燕道,“那你過去吧,不過就是不知道我姐同不同意。”


  “我說江燕,你的這種怪想法我明白,完全是親情的升華戰勝了一切,毫無顧忌。”潘寶山長歎道,“可你知道嘛,事情的本身有多麽不可思議?”


  “我當然知道。”劉江燕道,“可我更心疼姐姐,她的生活應該完整無缺。”


  “不就是難燃嘛,再找一個不就行了?”潘寶山邊說邊咂起了嘴巴,“可是吧,再找一個萬一還是不如意,那傷痛可就深了啊。”


  “可能吧,也許那就是我姐不肯再嫁的原因。”劉江燕道,“現在不說那些,已經沒了任何可能,要找的話早就找了。”


  “其實不嫁也無所謂的,到老了時候,我們照顧她就是。”潘寶山道,“等她退休了,就接到雙臨去一起住。”


  “晚年照顧應該沒什麽問題。”劉江燕道,“隻是眼下生理上的事怎麽解決?她比我們也不大多少啊,應該是有正常需求的。”


  “那的確也是個問題,不過應該也不是什麽大問題吧。”潘寶山猶豫著道,“以前我跟你可能沒說過,當初我從夾林調到縣農業局的時候,不是住你姐這兒嘛,那會我就發現,她,她可以自己解決那方麵的事情。”


  “怎麽解決?”劉江燕在這種事上了解甚少,她皺著眉頭半信半疑地說道:“難道就是用通常所說的自慰方法?”


  “要不還有什麽法子?”潘寶山道,“一個人啊,別無選擇的。”


  “那太殘忍了。”劉江燕忍不住搖起了頭。


  “有什麽殘忍的,很正常的事。”潘寶山道,“隻是你的觀念不接受而已。”


  “我就覺得不正常。”劉江燕說到這裏輕聲一歎,道:“寶山,還是繼續剛才的話題,你想過去嗎?”


  “我啊。”潘寶山邊說深吸了口氣,好像思慮重重,“一般來說,像這種情況下,男人沒有不想的。”


  “那你就去。”劉江燕一點都不含糊,“就現在。”


  “……”


  “關鍵時候,你怎麽拿不出來了。”劉江燕從床邊站起,回身拉著潘寶山手讓他坐起來。


  “我說,你看著合適嘛。”潘寶山嘴上是這麽講,可心裏卻喜不自禁。


  “合不合適誰知道?”劉江燕極力勸成,“你過去或許隻是和她聊聊天呢,也沒有誰硬逼著你們,畢竟那是兩個人的事。”


  “要是被你姐罵出來,那以後還怎麽相處?”潘寶山道,“那可是半輩子的事啊。”


  “不會的,我姐不是張嘴罵人的人。”劉江燕道,“不用擔心。”


  “那我就試一試?”潘寶山笑問,兩眼中神采四溢。


  “你去就是,還磨蹭什麽。”


  潘寶山嘿嘿地笑了,“江燕,要不這樣吧,你先過去探個底如何?”


  “我,我還真開不了那個口。”劉江燕並不同意,“其實吧,有些事做也就做了,一說反而壞事。”


  “喲,你懂得還不少呢。”潘寶山道,“以前可不覺得你有這麽深奧。”


  “那有什麽,也不是玄妙的道理,工作中就到處都是嘛。”劉江燕道,“一些違規的事情,做了也就做了,領導多是會睜一眼閉一眼。要是事前拿出來請示,那不是自找沒趣嘛。”


  “行,既然這樣,那我就大膽地往前走。”潘寶山道,“不過我可得說一句,萬一你姐要是生氣的話,你得出來頂著。”


  “好了啊,再磨蹭天就亮了!”劉江燕拽起潘寶山,推著他朝外走。


  潘寶山唏噓感歎著,走出了臥室。身後,房門立刻被緊緊關上。


  客廳的燈沒亮,眼前的黑暗讓潘寶山有點茫然,總的來說還是缺少點賊膽,所以得穩一穩,免得慌亂無招。


  潘寶山先打開客廳的燈,然後倒了杯水,接著坐到沙發上慢慢喝了起來。利用這個時間,至少得想想進去之後會有那些可能,該怎麽應對。否則事到臨頭再想對策,八成是會亂了陣腳。


  一杯水喝完,也想得差不多了,潘寶山便站起身來,挺了挺腰杆,走向劉海燕睡覺的臥室門前。


  平常也就是幾大步的距離,此刻顯得特別漫長。當潘寶山走到門前站定時,覺得無異於一次長途跋涉,腿腳沉重。


  作為試探,抬手轉動門把手。如果門是鎖著的,也就沒了任何後戲,乖乖回去睡覺就是。


  然而,門並沒有鎖。


  一瞬間,潘寶山竟還有點失落,因為他實在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麽做才有把握。


  好在有一點讓潘寶山可以用來安慰的,就是曾經在車裏和劉海燕有過較為親密的接觸。但即便這樣,他還是回頭去把客廳的燈關了,在沒有光亮的空間裏,或許更能讓自己從容一些。


  開門,進屋。盡管沒有什麽聲息,但尚未入睡的劉海燕還是覺察到了。


  “誰?”


  “我,我啊。”


  “哦,是,是小潘啊。”劉海燕的語調顯盡了不安,“有,有什麽事嗎,都這麽晚了。”


  “也沒什麽事。”潘寶山覺得場景完全不受自己控製,之前假設的種種可能的應對,沒有了任何用武之地,“是,是江燕讓我來的。”


  “她讓你來幹什麽?”劉海燕摸到衣服披上。


  來幹什麽?潘寶山說不出來,他默默地走到床前。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黑暗中,舉起探索的火棍。


  之後,潘寶山彎下腰,摸到了劉海燕的手,讓她做了一秒鍾的火炬手。


  劉海燕驚怵地縮回了胳膊,像冬季單衣者一樣顫抖著身子,囁嚅著:“唉,她真是個傻丫頭。”


  潘寶山沒說話,也沒有話說,隻是不聲不吭地坐了下來。


  “你,你回去吧。”劉海燕下意識地拉緊了衣領。


  “睡不著,坐一會吧。”潘寶山不知道為何會這麽說,完全是下意識。


  “哦,那就坐會。”此時的劉海燕已漸平息。


  “你怎麽也沒睡著?”潘寶山不想沉默,有話說就行,也不講什麽目的。


  “明天不是要開會傳達兩會精神嘛,我得慮一下前後。”劉海燕道,“政治性太強,來不得絲毫差池。”


  “哦,是的。”潘寶山恍然應著,同時極力穩定心緒,尋找著合適的切入話題,他可不想聽劉海燕談什麽工作。


  “小潘,天還挺冷的,你沒穿外套吧。”劉海燕道,“還是早點回去的好,別凍著。”


  “那我先進下被窩,暖和暖和。”潘寶山話一出口,自感耳根發熱。不過,當雙腳觸及劉海燕的腿時,所有的注意力就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小潘,我們真的不能。”劉海燕一下又緊張了起來,緊縮著雙腿,“你,你不要頭腦發熱。”


  “我不是頭腦發熱。”潘寶山道,“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在想著有這麽一天,隻是我都沒法逾越江燕所帶來的障礙。”


  “你,那樣想是對的。”劉海燕的語速很慢,“小潘,今晚是江燕主動做了你的工作吧。”


  “江燕已經升華了,她並不覺得此事有何悖逆。”


  “那就更不能了,你得為江燕考慮啊。”劉海燕道,“你想想,假如一旦有了事實印證,江燕就會徹底毀了三觀,那以後的生活就會錯亂,甚至對毛毛的教育,可能也就存有一定隱患。”


  聽到這裏,潘寶山的邪念被壓住了。沒錯,劉海燕說的確實在道理。不過他並不甘心,試探著道:“那我們隻管做,然後跟她說什麽都沒發生,不就行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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