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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樹倒猢猻散

  李戰天的這一各個擊破的戰略,很快便取得了重大的勝利。


  趙王趙歇在韓信三寸不爛之舌的勸說下,第一個接受了封賞。


  當即,便帶著他的人馬向東而去,眼看是回了自己的封地。


  魏王魏豹雖然有些不願意,但是眼看當下也沒有更好的選擇,於是也沒有再過多的堅持,接受了孫幹的建議。


  這當中比較有骨氣的,要數燕王韓廣。


  對於前來勸降的李由,韓廣對他是破口大罵,甚至要刀兵相向,將他扣押。


  不過,李由在與他談之前,早已經跟其麾下的大將臧荼見了一麵。


  臧荼戰功赫赫,在燕軍當中的威望極高,本就有些看不上韓廣的他,此時再見到對方就要擋了自己的榮華富貴之路,哪裏肯就此罷休。


  就在韓廣準備讓人將李由拖出去之時,臧荼領數十甲衛趕至。


  剛開始時,臧、韓二人還隻是爭吵。


  到了後來,眼看韓廣以燕王的身份來壓自己,臧荼哪裏能忍受得了這樣的鳥氣。


  當即,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當著李由和數十甲衛的麵,將對方給砍掉了。


  這樣一來,李由便直接按照原先的計劃,將燕王之位敕封給了臧荼。


  臧荼得了這等封賞之後,當即是對李戰天,對大秦感恩戴德,草草整頓了下兵馬,便向燕地進發而去。


  至此,隻剩項羽的一路兵馬,以及那一萬餘吳銳後人所率的人馬還在城下堅持。


  王離見其餘幾人皆已得手,當即便開始實施既定的計劃。


  當日,範增要入秦宮拜相的傳言便在西楚大軍中廣為流傳。


  西楚霸王項羽一聽這事,再看看其餘三路兵馬已經撤離,當即是暴跳如雷。


  一邊拉著那吳銳後人的一萬餘兵馬共同整軍備戰,一邊去質問自己的第一謀士範增。


  範增見了項羽,自然是百般為自己辯解,說這分明是李戰天的離間之計。


  然而,此時的王離早已經回了鹹陽城內,項羽能見到的隻有一紙拜相的文書。


  本就脾氣暴烈的他,怎麽會聽得進去範增的辯解之詞。


  當即,項羽便要將範增軍法處置。


  後來,在眾人的勸說之下,他才勉強答應饒其不死,派人將他送回老家。


  可憐範增,年屆七十方出山輔佐,到頭來卻落得如此下場。


  在回老家彭城的路上,範增背上生了毒瘡,發作而死。


  當然,在民間還有一種說法,說範增當年是詐死,實際上已經乘著石船來到今屬浙江省天台縣的九遮山,隱姓埋名居住在了山洞之中。


  在那裏,他為民治病,造橋鋪路方便行人。


  更為難得的是,他依然關心國事,當項羽自刎烏江的消息傳來後,他大聲痛哭:“豎子不聽吾言,終有今日!”


  於是,人們懷疑這個人就是範增。


  然而,麵對他人的疑惑,他卻說:“範增早已經死在彭城,哪裏會到這裏來!”


  不久之後,九遮山的那山洞人去洞空,其後便再也不知所蹤。


  當然,這隻是民間的傳聞,無法考究其真假。


  不過,自從範增離開西楚大軍之後,項羽便開始走下坡路。


  正當項羽糾集了那萬餘怎麽也不肯走的兵馬,決計要與李戰天決一死戰之時,異變再度發生。


  萬裏無雲,豔陽高照的碧空之下,遮天蔽日的黑旗突然出現在天邊。


  戰馬的嘶鳴聲,旌旗迎風獵獵聲,混雜在一起,聽得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


  不過,這樣的變故頓時讓原本一直叫囂的項羽懵逼了。


  望著遠處越來越近的黑旗軍,這位西楚霸王的眼神不由得狠狠地縮了縮。


  他低頭沉思了數息後,喃喃自語道:“這……怎麽會有這麽多秦軍過來,難不成是趙佗聽聞鹹陽被圍後,領兵來援?”


  “對,一定是這樣的,要不然這天下哪裏還會有這麽一支如此規模的秦軍?”


  這樣想著,項羽不禁後背一陣發涼,額頭上也頓時沁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站立在鹹陽城的城樓之上,李戰天望著遠處的黑旗軍,亦是目光明滅不定。


  “嗬嗬,難不成這就是鬼叟你的後手嗎?”


  話音落下,李戰天果斷下令,加強警戒,堅守城池,不能放任何一個人進來。


  而眼看那鋪天蓋地的兵馬如潮水般湧了過來,項羽也終於穩不住了。


  猶豫了片刻之後,他高高舉起楚戟,大聲嘶吼道:“撤,秦軍來援,快撤!”


  此令一下,麾下的數萬人馬立刻勒馬回韁,揚起滾滾煙塵後,向東逃命而去。


  沒過多久,鹹陽城下就隻剩那一路萬人上下的兵馬在風中淩亂。


  眼看排山倒海而來的黑旗軍越來越近,這一支人馬也終於扛不住了。


  沒有任何人下令的情況下,便已經如鳥獸般四散而去。


  李戰天見此情形,不由得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


  不過,他知道,對方的兵馬再多,隻要自己堅守不出,那麽,對方肯定也沒什麽辦法。


  現在的關鍵是,這一支人馬到底是什麽來頭,其主帥又是何人。


  放眼整個大秦,除了中尉軍和衛尉軍,其餘兵馬想要進入這鹹陽城,必然要奉詔才行,要不然,那就是亂臣賊子。


  就連自己,也是虧得接了王離的那道詔書才得以順利入城的。


  雖然那道詔書的真假,還值得商榷,不過,那上麵的大秦國璽印鑒可是如假包換的。


  如今的情形下,大秦的傳國玉璽肯定已經落入了鬼叟之手。


  如果這支大軍背後就是鬼叟的話,那麽,他想要偽造道詔書肯定很容易。


  現在的關鍵就是,這奉詔之人到底是誰。


  始皇的子嗣,除了依舊在鹹陽城的二世胡亥之外,就剩下自己的夫人嬴陰嫚了。


  難道……還會有其他的尚存於世不成?

  念及此處,李戰天不由得想起了一個人來。


  這個人並非始皇的子嗣,不過,曆史上,他也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的秦王。


  自從自己來到這大秦,還真沒有聽說過他的消息。


  這麽一想,李戰天隻覺得腦袋裏猛然一“嗡”。


  下一刻,他寬厚的手掌不由得一下子握成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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