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酒後戲媚珠
這一晚,李戰天隻知道自己在不停地在喝酒,筷子基本上沒怎麽動。
而那嫵珠和媚珠兩姐妹,則不住地輪番上陣,為自己把盞。
至於趙佗,剛開始時還不時跟自己碰一下酒杯。
到後來,他幹脆離席而去,隻留下兩個女子作陪。
夜色漸深,當李戰天將姐姐嫵珠喝趴,臉色也已經變得通紅。
而那身為妹妹的媚珠,應該是酒量天賦異稟的緣故,除了臉頰飛起兩抹酡紅之外,竟然依舊保持著幾分清明。
李戰天見狀,笑著對媚珠道:“姑娘如此海量,李某甘拜下風,夜色已深,姑娘不如先回去歇息吧。”
媚珠聞言,咬了咬殷紅的嘴唇,粉麵含笑,眸光靈動流轉。
“駙馬爺的酒量,也是我見過的男人當中最好的,既然都喝到這份兒上了,不如我們就幹脆來個不醉不歸如何?”
李戰天原本想跟對方握手言和,未曾想,竟然被眼前這個女子反將了一軍。
事已至此,李戰天知道,自己不能再退了。
畢竟,之前進城時就被趙佗來了個下馬威。
現在如果再被一個姑娘家的在喝酒上被拿下的話,那樣,明日在趙佗麵前肯定更抬不起頭來。
一念至此,李戰天提起酒壺笑對媚珠道:“媚珠姑娘既然有如此雅興,那在下今日就舍命陪佳人!”
話音落下,李戰天抬手拍掉酒壺蓋,“咕嘟咕嘟”將壺中酒一口氣喝光。
媚珠見這陣勢,眼神中明顯閃過一絲慌亂。
不過,很快這絲慌亂便被藏入眼底,一股決然之意取而代之。
玉手舉起麵前的酒壺,在李戰天驚詫目光的注視下,這個女子竟然也將壺中酒喝了個幹幹淨淨。
當最後一滴酒液從媚珠的嘴角滑落,李戰天的心裏著實有些慌了。
自己的酒量多大,自己清楚得很,就眼下而言,最多隻能再喝一壺。
再多的話,估計也就會失態了。
不過,看眼前這個媚珠的架勢,一壺酒估計還拿不下她。
一想到這個頭疼的問題,李戰天原本已經有些昏沉的腦袋,不由得更不舒服。
不過,讓李戰天有些沒想到的是,正當他為接下來該怎麽辦,才能搞定眼前這個媚珠的時候,對方忽然腳下一踉蹌,整個人竟軟軟地趴在了桌子上。
李戰天見此情形,不由得心中大喜。
畢竟,在一個女子麵前出醜,可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仰頭望了望天空中的繁星,吐出一口混濁的酒氣,李戰天扭頭看了一眼趴在桌旁的兩姐妹。
隨即,他邁著有些不穩的步子,欲要向外麵走去。
哪曾想,他剛剛踏出一步,便感覺腰間猛然一緊。
低頭一看,卻見一雙女人的手臂將自己的腰箍得死死的。
李戰天被這麽一弄,立馬酒醒了大半。
他知道這是媚珠,不過,他卻不知道這女子搞這麽一出,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應該是趙佗的主意吧,李戰天這樣想著。
於是,他用手掰開了對方的胳膊,轉身看著她。
這一看不要緊,李戰天發現,不知何時,這個原本還有些拘謹羞澀的女子竟當著自己的麵,解起了腰間的絲帶來。
李戰天見此情形,立馬出言阻止道:“媚珠姑娘,請自重!”
可媚珠似乎沒聽見他的話一樣,手上的動作一點兒也沒慢下來,很快便褪去了外麵的裙衫。
李戰天見狀,不由得更加糊塗,難不成這個趙佗要給自己來個仙人跳不成?
念及此處,李戰天也顧不得管媚珠脫不脫衣服了,一抬腳便向門外大步走去。
而此時,媚珠的衣服已經脫了一半。
眼看李戰天落荒而逃,這位酒量大得有些驚人的女子不知為何竟然流下了一行清淚。
“想不到,這天下還有到嘴的肉不吃的男人,我媚珠今天算是見識了。”
“不過,這又能怎樣,待你走了,我還是會去向我那公公哭訴,說你欺辱了我。”
說完這句,媚珠將衣衫隨意一裹,堪堪遮住了曼妙的身體。
除此之外,她還做了一件事,那便是將身上某些非關鍵部位的衣裙撕扯出了幾道口子,恰好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做完這些,媚珠便抹著眼淚奔出了院子,眸子裏盡是楚楚可憐的羞憤之色。
這一切,李戰天並不知曉,他甚至不知道,眼前這個女子其實並不是普通人,而是趙佗的兒媳。
不過,媚珠畢竟還是小看了李戰天。
李戰天剛剛走出院子,便覺得有些不對。
這媚珠明明喝醉了,可是自己一走,她便那麽迅速地起身將自己抱住。
這種情形,隻有一個解釋,那便是這個女子是裝醉的。
如果是裝醉,那她肯定有什麽事要做。
而且,這件事肯定對自己沒什麽好處。
念及此處,李戰天出了院門,便馬上一個閃身隱在了一處假山石後麵。
他想看看,這個清純中帶著嫵媚,柔弱中含著堅毅的女子,到底想做什麽。
果然,李戰天剛剛藏身好沒多久,便見媚珠從裏麵捂嘴帶著哭腔跑了出來。
更讓李戰天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將身上的衣服給扯爛了。
見到這樣的情形,李戰天的心裏頓時明白了大半。
感情這女子費盡心機,是想去找趙佗告自己一個非禮的狀。
一旦讓她告狀成功,那麽,趙佗必然會拿這件事說事。
到那時候,別說借兵了,就連走出南海郡都有些困難。
不過,這裏麵還有個問題,那便是這個媚珠的身份。
如果她隻是普通女子,那麽即便自己怎麽了她,趙佗也發不了飆。
那麽問題便顯而易見,要讓趙佗發飆,這個媚珠定然不是尋常女子。
這麽一想,李戰天立馬知道該怎麽辦了。
從假山石後麵躍身而出,幾乎用最快的速度,在星光璀璨的黑夜裏瘋狂奔跑。
隨後,從媚珠身後一把將她攔腰抱起。
幾乎在同一時刻將她敲暈,隨即,帶著對方幾個縱身消失在茫茫暮色裏。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幾乎無人察覺。
不過,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一處閣樓上,卻站了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南海郡守,趙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