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王爺夫君
隨著時間的流逝流蘇終於等到了在異地,沒有親人隻有愛人一起過的第一個新年。在這裏她可以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出去玩,不再因為生病被關在閨房裏了。
除夕之夜流蘇坐在旁邊一邊熬夜一邊包紅包,慕辰錦摸著寶劍道:“今天怎麽這麽安靜?”“難道你喜歡我一直唧唧喳喳的叫喚?”流蘇回答的太敷衍,慕辰錦有些不高興了。
“之前欠我的解釋呢?”慕辰錦用布擦著寶劍,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了,他好想看看流蘇。“我真的是去見朋友,”流蘇有些無奈,“洛仙宮的朋友!”“吉祥客棧的老板也是洛仙宮的?”慕辰錦心裏不願意她多與洛仙宮的人接觸,畢竟他和北暝有仇。
慕辰錦不禁想起數月前在燕城的事,那時北暝是帶了恨意的:“我洛仙宮從此與魔燕宮勢不兩立。”也是,當時他對北暝可以說是見死不救,可是當時他也中毒了。
“是啊!”流蘇感到不對,放下紅包看著他,“你好像不喜歡洛仙宮,你是不是在她們手上吃過虧?”說出來和她分享分享,她也握他個小辮子。
“我怎麽聽出了幸災樂禍的味道?”慕辰錦把劍收好。“哪有?”流蘇悻悻的去包紅包了。“你到底在做什麽?”慕辰錦不禁起身走了過來。流蘇手上的鐲子頓時響了起來,慕辰錦急忙退後一步,俊臉有些微赧。
“啊呀!王爺夫君竟然再想小的,小的好幸福!”莫流蘇誇張的語言成功讓慕辰錦臉黑了:“是啊!想你給我暖床!”慕辰錦說著走過來抱起她就要上床。“等等!紅包還沒包夠!”流蘇掙紮著要下去。
“紅包?”慕辰錦一愣,“給誰的?”“王爺夫君,咱們過年是紅紅火火了,這世上還有很多人沒飯吃!”流蘇拉著他坐下,“明天去街上發紅包,你也包一個吧!心意嘛!”“嘖嘖,有如此賢妃我還求什麽?”慕辰錦微笑,隻是他沒料到流蘇不在的那兩年發紅包卻成了他唯一的依托以及思念她的方式。
大年初一流蘇早早的把眾位側妃拉了出來。除了菀媛,因為上次事件之後慕辰錦把她關到芙蓉居了,那裏可已經成了真正的冷宮了。
紫煙和柳素梅是一起來的,姚玉兒最後才到。紫煙看著慕辰錦和流蘇並排而坐眼中閃過一抹狠厲,臉上卻依舊一副淡然。眾人行過禮流蘇便讓她們入座了,看了看慕辰錦流蘇開口道:“王爺體恤百姓,打算去發紅包,作為王爺的女人我們也應盡一份職責,所以用過早膳後大家快點準備一下。”
“是!妾身告退!”三人起身施了一禮便退了出去。就在紫煙要邁出門的那一刻流蘇和慕辰錦手上的鐲子同時響了起來,流蘇窘著臉:“你也在想我!”“你還不是在想我。”慕辰錦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
紫煙修長白嫩的手握成拳,他一定不會讓流蘇和慕辰錦在一起的。
涼城就算治理的再好也不是大同社會,流蘇剛出馬車便愣住了:“王爺夫君,平時也沒見這麽多乞丐啊!你是不是做表麵工作?”莫流蘇懷疑的看著他。大概是感受到她的視線,慕辰錦臉色一黑:“敢諷刺我?你夫君是那種人嗎?”
慕辰錦跳下馬車把流蘇抱了下來:“你以為隻有你會心疼百姓?你先發紅包,我很快就來。”說完由福安帶著離開。“什麽意思?”流蘇疑惑看向留下的蒙蕭。
蒙蕭接口到:“王妃有所不知,王爺七歲便被送來了涼城,那年戰事剛平,燕城流亡的百姓這一代頗多,王爺深受影響,自那以後每逢過年過節就會施善布粥。一開始王府的生活和這些人沒區別,現在的王府是那些受過王爺恩惠發達的人建起來的。”
“王爺?”流蘇驚訝的看向慕辰錦所在的方向,怪不得下人們說王爺每個月都有幾日不在,要支撐起整個王府以及涼城大月王給的月份怎麽可能夠,看來王爺還有別的財產。不過王爺開始接觸這些事的時候自己還在21世紀逃亡呢!
不知慕辰錦過去說了什麽,反正很快便有一群孩童圍了上來:“嫂嫂,我們要紅包!”額!該死的慕辰錦,怕別人不知道她是他的妻子啊?“不要急,大家都有!”莫流蘇拿出紅包,“要紅包可以,不過要改口,去叫那人莫家娘子!紅包豐厚啊!”
蒙蕭等人聽著流蘇的話先是一愣,隨後便不約而同的笑了。而那邊莫家娘子喊成了一片,莫流蘇憋著笑為孩童們分紅包,不時偷偷的看一眼慕辰錦,他的笑竟然也可以那樣醉人。
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愁,紫煙手握著紅包看著不遠處熱鬧的人群,何時他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身旁,表達他的愛意?
“紫煙,我這邊紅包不夠,快拿你的來!”莫流蘇透過人群向他招手。“來了!”紫煙淡淡開口,卻將一封紅包藏在自己的懷裏。
姚玉兒看著紫煙的背影發完最後一封紅包,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這個女人的身份恐怕也是不簡單的,而且不是和我們一夥的,恐怕遲早會破壞我們的計劃,要想辦法除掉她才行。
眾人回到王府已經是中午了,流蘇剛進門便有人說有人送來一封信是給她的,慕辰錦疑惑:“是你們家的?”流蘇翻了翻信封:“不是,應該是一個朋友的!”說著打開信看了起來:愛妃安好,不勞北少牽掛。
“可惡的慕辰燁!”流蘇氣的把信撕碎,“混蛋!”“慕辰燁的信?”慕辰錦臉色一沉,“他什麽意思?”“有些事我不知道該怎麽和你說!”流蘇握住他的手,“給我點時間好嗎?”不知道北姍生活的好不好!“好!無論如何我都信你。”慕辰錦點頭,“但是你也要信我!”“會的!”流蘇點頭。
可是她終究是高估了自己,無論多麽理智她終究隻是個女人,女人的疑心比信任一個人更重。